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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不是你病娇的地方[穿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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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鲜少用这样温柔的语调说话,唐翎打量了一番,确认眼前这个确实是阎渡川无疑,问道:“大人要我做什么?”
  “把那晚你同中郎将所做之事一一详细写下,一点都不要漏掉。”
  唐翎自己虽问心无愧,可在唐樾行踪一事上毕竟是撒了谎,撒了谎便不好圆、撒不好更是漏洞百出,她不能去碰这个谎言,这同去碰地雷也没什么两样。
  她皱了皱眉:“阿樾?他怎么了?”
  “他不肯写供词,软磨硬泡皆是无用。着实让我很是难办。”
  “软磨硬泡?”唐翎抓到这几个字,没来由地有些紧张:“大人对他做了什么?”
  唐翎目光炯炯,叫阎渡川有些回避,他心道自己分明没做错什么却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皱了皱眉。
  “刑部的惯用伎俩罢了。”
  唐翎紧张起来:“你对他用刑了?”
  “嗯。”
  谁知这一个“嗯”字就叫唐翎有些炸了毛,她手中一用力,掐断了一支金桂:“你如何能、如何能……”话没说完,猛地甩了袖子:“可打得重?”
  阎渡川顿了顿道:”不重。他不肯说实话,理应要受些苦。在我这里还好些,若是闹到了皇上那边,就容不得他不说了。再不说,受得就不只是这些了。“
  唐翎知道他说得是实话,这世上哪有容得嫌犯不说证词的道理。她冷静了片刻:“我要见阿樾。”
  “不可。”阎渡川回绝得也是十分干脆。
  “我必要见他,”唐翎道:“不仅如此,我还要带他走。”
  阎渡川皱眉:“公主这般,叫下官为难。”
  唐翎道:“不会叫你为难。只要大人让我见他,我自有法子让他告诉大人你想知道的,当然,我的证词也一同献上,绝不叫大人为难分毫。”她说的笃定:“可大人也要答应我,得到了证词之后,放他离开、让我带走他。祭酒可答应我?”
  她情急之下无意中又将阎渡川唤成了“祭酒”,一只手也无意扯住了阎渡川的衣摆,像是请求的模样。阎渡川望向她那只拉住自己的手,又瞧见她恳切的眼睛,他抿了抿唇。
  “好,公主所言,下官答应。只是公主,也不要叫我失望。”


第55章 供词
  阎渡川先前没说让人将唐樾放下,那狱卒也不敢自作主张地把唐樾放回牢中。因而唐翎见着他的时候,他还在那受刑架上绑着。因失了血,有些昏昏沉沉抬不起眼皮,就连唐翎走进来的时候他都没发觉。
  唐翎远远就瞧见他身上衣物被鞭子打的破损,露出里头血迹模糊的皮肉来,只是血迹都已经半干,凝在伤口上。有的伤口翻开,露出泛白的肉来。唐翎看了心中心疼。
  她走过去,唐樾本是无力地低垂着头,此时听见了一些响动,睁了睁眼睛想要看清眼前来人,可他眼睛也落了血,微微睁开也是红红一片,看不清,还弄得眼睛难受。
  唐翎看出他的异样,拿出帕子来小心翼翼把他眼睛上的血擦净,她手触在他的皮肤上,觉得他皮肤冰冷异常。唐樾看清她的脸,微微一愣:“公主?”
  她伸手抚住唐樾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片刻:“别怕,阿姐来了。”
  就这么直接在阎渡川面前说出了“阿姐”二字,阎渡川听在耳中,挑了挑眉,自己似乎低估了这个唐樾在她心中的分量。
  唐樾凝视着她的眼睛,从里头看出了隐隐的心疼来。他咧开嘴笑了笑:“不怕,也不疼。公主不必担心。”
  都这个样子了还说不疼,唐翎不知道是该赞他懂事还是气他连告状都不晓得,收回了手转身对着阎渡川道:“大人答应我的,只要我和他都写下,就让我带他走,对吧?”
  她这是不相信阎渡川,又确认了一遍,阎渡川冷着脸道:“阎某说得话都作数。”
  唐樾只觉得这供词不能写,有些急道:“公主,如今距离那日已过近十天,那晚发生的许许多多我早已模糊,纵使写下,必然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
  他情绪有些激动,绑着他的锁链轻声作响。
  唐翎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他们从事发起就没有任何时间待在一起,从没有时间对过口供,根本不可能写出相同的供词,更何况阎渡川要求他们写得细致。
  唐翎轻轻笑了笑,笑中有着安抚的意味:“那夜下雨可还记得?”
  唐樾道:“这事,自然是记得的。”
  阎渡川在一旁沉默着听着二人的对话,对于唐翎提醒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倒也没觉得需要去制止。
  唐翎又轻声道:“因着下雨,那夜好似很安静。只是你那日心情不大好,可还记得?”
  唐樾不知她在说什么,迟疑了一下,仍旧符合道:“……记得。”
  唐翎笑笑:“因着你心情不好,外头下雨又黑,我还说你走时要给你带一把宫灯,兴许以后巡查的时候用得到。那灯柄是黄梨木的,雕刻着竹纹,四面都是彩色琉璃,是我最喜欢的一盏。说实话,说要赏你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有些不舍呢。”
  唐樾僵住,这宫灯是安福戳破真相、唐翎认他那天晚上赏他的。他一直视若珍宝,离开惠承宫时他带的东西不多,可这宫灯却是带走的。如何成了在船上时要赏他的?
  因唐翎认他对他而言万分重要,他对与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记忆犹新。他记得那日晚上他在惠承宫中陪了唐翎许久,他们说得话并不是很多,那夜静谧,让他觉得万分美好。
  他瞬间明白了唐翎要做什么!
  原来阎渡川如此严苛的供词要求倒也不是没有破解的方法,只要他们写得是同一晚两人在一起做的事情,就算那一晚不是船上那晚,阎渡川也无从考证。而他们因为共同经历过,所以写得供词出入根本不会很大。
  阎渡川在一旁笑了笑道:“公主说的点到为止便好,可否去写了?”
  其实唐翎手心中此刻都是汗意,她也不知唐樾是否理解了自己的用意,是否能同自己心有灵犀。她回头深深瞧了唐樾一眼,只看见他垂着眼眸,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
  两人被分在了两个房间,各自拿了纸笔。
  唐翎写得慢,一点点回忆着那一天,她现今字迹已经同原身景阳很像了,即使是在阎渡川面前写字也是怡然自得的模样。阎渡川看着她这幅神情,看她即使在刑部审讯室中也能如此悠闲,写了几行便停下来咬笔想一想,接着再写下去。她每个小动作都让阎渡川感到有意思,可惜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他得将心肠放得硬一些。
  唐翎无意识抬头见阎渡川神情认真地看向自己,不过脸是板着的,没什么表情。
  “阎大人在刑部果然同在国子监截然不同。”
  阎渡川道:“有什么不同的?”
  唐翎想了想道:“正经了许多,还是这职务适合大人,可以让大人施展自己满腔抱负。”
  阎渡川未答话,并未跟她说,不知何时,自己突然更愿意待在国子监。只简单笑了笑问:“写好了?”
  唐翎想了想,又加了几行,才把纸递了过去:“写好了。”
  纸上墨迹未干,清秀凌厉。阎渡川看到她写了许多细节,比如喝得茶是龙井,用得棋子是冷暖玉的,唐樾棋艺不精一直在输,屋内熏的香是老山檀线香……如此种种竟事无巨细。
  他收回目光,站起身:“现在,便要去对一对中郎将的证词了。”
  唐翎也一同起身,和阎渡川一起去了隔壁的房间。唐樾见他们过来,把写好的纸给了阎渡川:“若有些微出入,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阎渡川道:“自然,不会过于为难公主和中郎将。”
  他详细看着唐樾的证词,越往下看,脸色微变,唐樾证词竟然同唐翎如出一辙,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事件、陈设、连细微末节之处都是一样,只是唐翎写得更详细一些罢了。若将这两人的证词呈上公堂,给谁判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前日唐樾的表现分明不像是无辜之人,难道是他的感觉错了吗?
  “阎大人,”唐翎打断他的思路,眼尾挑着看他:“阎大人心中觉得我们有鬼,早已在心里给我们定了罪。即使清白的证据摆在眼前,大人也不肯相信。这便是偏见。可无论是偏见也好、其他也好,这人我是带走了。若大人何时发现了什么指向景阳的新证据,景阳随时恭候。”
  说完她拉着唐樾的手向外走去,她手心因为紧张而万分滚烫,唐樾的手却因为受伤而如此冰凉。肌肤触碰间,唐樾却是感觉她的手温润柔软,有些不想松开。
  阎渡川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又看着手中的两份供词,眼神中带了些正视的意味。
  手中的两份供词,字迹宛如一人。他从来不知,唐樾的字竟然写得这么像景阳。
  阎渡川问身侧侍郎道:“轮船现在何处?”
  侍郎道:“停在渡口,工部有专门人打理。”
  “应当去看一看了,看看船上的各个房间,探一探柳妃落水的位置。总会找出些头绪的。”他慢慢道。
  侍郎透过狭小的窗户看了看天色:“今日吗?今日天色已晚,已到了散职的时间了。”
  “那便明日吧,明日联系好工部,把轮船的图纸也带上。细微之处见真章,若真是有人刻意而为,总会留下痕迹,逃不掉的。”


第56章 仓促碰着(修文)
  顶着暮色,阎渡川回了府。
  一入厅堂,便瞧见阎相坐在正位上,一手拿着书卷,一手拿着茶杯。阎渡川道:“父亲是在等我?”
  阎相放下书卷:“皇上交给你的案子,查得还顺利?”
  “顺利。”
  阎相抬眼瞧着他:“你都查到谁头上去了?”
  阎渡川知道他的意思,淡淡道:“无论查到谁的头上去,都是按着规矩查的。”
  阎相一只手摩挲着指上的玉扳指,转了几圈,缓缓道:“你这个性子,太过刚直。过刚易折,这案子不要再往下查了,就此结案吧。”
  阎渡川轻笑一声:“父亲是把我当成您的那些门客来用了?查得好好的,为何要结案?”
  “我说结案,便结了。”
  阎渡川垂首摇了摇头,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父亲是知道我查到了中郎将?因而为防止真的是他所为,所以草草让我结案。父亲便是如此身为大雍宰相的么?”
  阎相的眼眸越发冷了下来:“这雍都城中有猫腻的事情多了,也不差这一件。倒是你,忘了别人对我阎家恩情,做出这等忘恩负义之事,反而叫我心寒。”
  阎渡川沉默许久,再开口时,语气里多了些轻佻:“别人对阎家的情谊?是啊,我自小听到的都是父亲同我讲的,林家小姐同父亲相识于微时,在您深陷窘境时曾拉过您一把。因此林家遭了难后,您一直偷偷帮扶着。就连中郎将,若是没有您在宫中偷偷打点,他亦不可能安全活下来。我亦是,因着您的影响,这些年来都觉得我自己该帮那个孩子。”
  “可是,”他话锋一转:“父亲做得够多了。多到心中没了公正,若有一日那孩子同大雍的气运二者择一,我只怕父亲都会不顾大雍。您将个人恩情看得太重,倒失了以往我心中那个阎相的本心。可我同父亲不同,在我心中,大雍远比那个孩子重要的多。”
  他一番话说得尽是肺腑之言,阎相对于儿子肯同自己说这些心中是有些欣慰的,只是却并不认同。他抚了把胡须:“为官之道,重在利民,民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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