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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盛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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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是社会的瞭望者,站在讲台上身着米色风衣的男人用白色粉笔在黑板上写下瞭望者三个字。
  其实他没说完,后半句是——
  “天网恢恢,择人而漏。”
  “希望大家通过这堂课的学习,对于自己所学专业有更深的理解。”
  沈白詹在关闭PPT前,笑道:“大家对这堂课还有什么疑问吗?”
  话音刚落,台下齐刷刷举起一片手,沈白詹随意点了个女生,女生站起道:“沈老师有女朋友吗?”
  “没有。”沈白詹弯眸,“我更希望大家提一些有关专业的问题,私人问题我们可以课下聊。”
  “电话号码在学校教师信息公示栏里,不过我不是生活导师,大家有什么困难还是尽量找各自导师。”
  “我想问沈老师,当年您也是一线记者,从新闻转到娱乐,从娱乐继续做回新闻,怎么突然回到校园上课了呢?”最后一排的男生离讲台隔得老远,说话需要喊才能让站在讲台上的人听到。
  “这个问题特别好。”沈白詹笑意更甚。
  “但我有保持沉默。”
  他双手插兜缓缓走下讲台,来到提问男生面前,“作为记者,你该善于提问,但更应该自主发现。”


第二十六章 
  话音刚落,下课铃响起,沈白詹不属于爱拖堂的老师,他立即转身去讲台收拾教案,并笑道:“大家可以去吃午饭了。”
  如果往常,学生一定快速逃离教室去饭堂抢饭,但今日女同学都没怎么动,趁沈白詹还在时拿着手机围住讲台问沈白詹要微信号,说是今日的课程对她们帮助很大,也希望能够在以后的学习中,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及时提问。
  沈白詹好脾气道:“可以。”
  他点开手机讲微信加好友二维码点开,女生们一一扫过去,沈白詹甚至还确认已加好友后,女生们才满意地离开。
  教室终于变得空荡,沈白詹抬眼向最后一排靠窗坐着的两人打招呼,露出笑容:“好久不见。”
  这笑容和之前上课时的不同,几分钟前的沈白詹虽周到温和但却始终像是带着天然屏障般的疏离,而现在,他的笑容明显生动许多,甚至带着几分不耐烦。
  沈白詹说:“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总查我课的教学督导。”
  “呦,这是谁?”不待薄覃桉说话,他又将注意力转移至薄覃桉身边的少年。
  “叔叔好。”游屿很乖地打招呼。
  叔叔?沈白詹无奈,终于绷不住情绪嫌弃道:“每次找我准没好事,签名给你带来了,拿完快走。”
  他从上衣口袋掏出巴掌大小的透明塑料纸袋,将其放在桌面,往薄覃桉面前一推,里头是张拍立得。
  游屿眨眨眼,几乎是瞬间,他按捺不住小声问薄覃桉:“这是谢江余的签名吗?”
  “如假包换,前晚刚拍昨天刚签!怕签名被磨花,我在家翻箱倒柜才找出来这么一个塑料袋。”沈白詹说。
  薄覃桉示意游屿将照片收起来,游屿立即将宝贵的签名照装进书包,薄覃桉问道:“什么时候走?”
  “想请我吃饭?”沈白詹问。
  薄覃桉不语。
  沈白詹摇头道:“赶飞机,下次再约。”
  虽说下次再约,但吃顿午饭的时间还是足够,下午五点的航班,沈白詹这次来南大是特邀,有专车接送,三点出发前还有三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
  他对教务处的领导打好招呼,甚至将公文包也一并放在教务处,一身轻松地跟在薄覃桉身后等着薄覃桉尽地主之谊。
  薄覃桉走在前头,游屿和沈白詹并肩,沈白詹极为好奇地猜游屿和薄覃桉的关系。
  “邵意我见过,你是薄覃桉外头第二个私生儿子吗?”
  游屿摇头。
  “我是邵意的同学。”游屿回答。
  沈白詹来了兴致,扬声对薄覃桉说:“医院不忙吗?”
  薄覃桉来找沈白詹,但对沈白詹爱答不理,沈白詹也不生气,对游屿自我介绍后,便挑自己之前做记者遇到的趣事讲。游屿是对世界格外好奇的年纪,沈白詹这种做惯文字性工作的人又知道怎么讲才能吊起听众的胃口,直到三人坐在饭店包厢,饭菜全都摆上桌他还在不停问沈白詹自己所好奇的事情。
  “您上课真的很有趣。”游屿说,“没有课本好像都能听懂。”
  沈白詹拍拍游屿的肩膀,“没那么简单,这只是场公开课。”
  公开课的趣味性大于学术性,如果真要讨论,学术论坛的知识量会更大,沈白詹问游屿:“高中生今天不上课吗?”
  “上。”游屿说,“请假来的。”
  沈白詹用余光瞄了下薄覃桉,“想以后当媒体工作者?”
  游屿正欲说什么,薄覃桉出声道:“你暑假有任务吗?”
  “什么任务?我这没情报给你。”沈白詹说,“体制内的事情我碰不到。”
  说罢他露出个格外嘲讽的笑,“谁敢给我?”
  用餐结束后,医院打开电话请薄覃桉回来处理一个较为棘手的患者,游屿也不便再打扰薄覃桉,对薄覃桉说南大离家不远,自己走一会就到了。薄覃桉抬眼看沈白詹,沈白詹摇头道:“现在这个时期太敏感了,我知道就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时间就是生命,薄覃桉没再停留,目送薄覃桉离开后游屿也对沈白詹道别。
  “谢谢您帮我拿到谢江余的签名。”游屿礼貌道。
  “我听薄覃桉说你画画很棒。”
  游屿弯眸笑了下,“薄医生一定不是这么告诉您的吧?”
  薄覃桉的原话是,他会画画。沈白詹点头,确实,“我擅自做了艺术加工。”
  “你叫他薄医生?”沈记者敏锐地对准游屿话中一切能够发掘的字眼。
  游屿点头。
  “我是他的病人。”
  涉及隐私,沈白詹点到即止,和游屿在分岔路再见时,他问游屿有没有兴趣参加谢江余的点映会。
  “我可以吗?”
  “可以。”沈白詹冲游屿挥手,“到时候我通知薄医生,让他带你来喔。”
  沈白詹这个人很奇怪,但又莫名让人觉得可靠,游屿说不上来今日到底哪里不对劲,好像只是被薄覃桉带着提前进入大学听了场有意思的课。
  昨晚睡地太晚,早上又被薄覃桉叫起辅导了两个小时的功课,以至于一回家游屿便睡死在床上,一觉醒来暮色已合,路灯的昏黄色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游屿揉揉发困的腰,起身去厨房找吃的,最近一个人生活使得各项技能直线上升,其中便包括厨艺。
  他已经能熟练蒸饭,做炒饭给自己吃。
  下午睡太久,到晚上便不容易再休息了,游屿只能趴在桌子上撑着额头写英语试题,大约十一点左右,客厅传来电话铃声。
  是舒少媛的号码,游屿已经很旧没和舒少媛联系。
  舒少媛是掐着点打来,平时游屿这个点刚放学回家吃夜宵结束准备画画写作业,电流组成的声音传入耳中,女人的音调一如既往,她问游屿明天有什么打算,语气太平常,平常地好像她和游屿的冷战并不存在。
  “妈妈找了个老师帮你补习功课,文化课也要提上来才能上好大学。”舒少媛说了个隔壁市的地址,“以后周六周天去这个老师家补习,老师教过不少文科状元,妈妈知道跑来跑去很辛苦,但为了以后……”
  “我知道。”游屿说,“明天就去吗?”
  “对,明早七点的高铁,妈妈早上来接……”
  游屿打断舒少媛:“我自己去就可以。”
  本以为舒少媛会拒绝,但舒少媛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会,“你自己注意安全。”
  “票已经订好了,明天直接带着身份证去自助售票机取。”
  “早上出门去小区门口的保卫处,出门在外带手机好联系,妈妈帮你买了部手机放在那,记得拿。”
  现在对于游屿来说最重要的便是文化课,他再怎么和舒少媛闹别扭也不至于和学习过不去。失去艺术类的分数保护,他的确需要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
  小区保卫处二十四小时开放,游屿挂断电话后便下楼去取手机。
  手机是最新款,电话卡已经提前安好,通讯簿中也输入了舒少媛的号码。舒少媛向来是个神经大条情绪敏感的女人,将一切都这么体贴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他从没一个人独自乘坐高铁出远门,就如同长这么大,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手机。
  两种不可能在同一天发生,他背着包检票上车后,仍觉得不现实。
  高铁很快,只需一小时便能到达,游屿用新手机与老师联系,到老师家与老时间面也不过早晨九点三十分。
  按照舒少媛与老师的约定,游屿从周六一直学到周末六点,然后乘坐八点的高铁回家。
  游屿象征性问舒少媛画画怎么办,舒少媛对游屿说妈妈相信你能自己合理规划时间。
  换句话说,舒少媛请补习老师大概是一时兴起,根本没想过游屿的感受,更没在乎他精神状态能不能高强度运转。
  上半年没什么假可以放,直到五月一连着周末才能有三天的休息。但这三天又被学校拆分二分之一用来上课复习,高三甚至没有假期。
  五月一的电影档期通常也是竞争最激烈的时候,沈白詹的点映会邀请如约而至,他向薄覃桉索要了游屿的手机号码,与游屿约好在南大附近的咖啡店汇合。
  游屿到的时候,沈白詹先一步看到他,冲他挥手的同时对坐在右手边,身着黑色运动服的男人说了句什么,男人也抬头跟着望过来。
  游屿脚步一顿,沈白詹笑道:“快来。”
  去南大的公开课很成功,南大与沈白詹所在的学校达成协议,邀请沈白詹在南大进行为期一年的教师工作。
  沈白詹提前为游屿点好了花果茶,他笑道:“以后有空记得找我玩。”
  游屿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或者说他残余的丁点可怜注意力全部贡献给了这个黑色运动服的男人。
  “请问您是谢江余吗?”游屿环顾四周,确认没什么人注意后才小心翼翼问道。
  “是是是,他是。”沈白詹一推谢江余,“小孩问你。”
  “我是谢江余,你好。”谢江余戴着口罩墨镜,说话时才稍稍摘下口罩。
  “这样坐在咖啡厅没关系吗?”还是人流量极大,大学生经常出入的咖啡厅。
  他见过的罗景都需要坐在保姆车上被助理保护,怎么咖位极大的谢江余就能正大光明坐在这?
  谢江余的声音很疲惫,显然不想再与游屿说话。作为谢江余的影视粉,看过许多他的访谈,以及粉丝之间流传的故事,游屿自然知道谢江余看似温和实际上脾气很差,虽然这么多年的演艺生涯已经让他的棱角逐渐变得圆润,但骨子里的性格藏不住。
  他对沈白詹却显露出为数不多的容忍,以及沈白詹格外放松的姿态,让游屿瞬间联想到罗景与薄覃桉的相处方式。
  沈白詹怕游屿饿,打包了咖啡厅里的马卡龙和棉花糖甜甜圈,游屿其实不怎么吃这么甜的食物,但沈白詹全都一股脑塞进他怀中说小孩子就要多吃糖才能长得甜。
  甜甜圈上的棉花糖表层被烤过,口感处于松软与酥脆之间,游屿试探性吃了点,沈白詹也跟着撕一小块尝,他还要给谢江余,谢江余不要,上保姆车后便闭目养神。
  游屿用手机打字问沈白詹,偶像心情是不是不好。
  “特别好。”沈白詹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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