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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盛夏-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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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钓鱼那次,他立即去找了薄覃桉,他在陌生的环境里害怕自己应激反应,只能去找薄覃桉。不论薄覃桉是否会觉得他轻浮,他都得去。
  因为害怕。
  薄覃桉勾起了他对过往的所有回忆,甚至是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令他崩溃的记忆。
  “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在我每次需要你的时候,能给予我回应的只有薄覃桉。”游屿平静道。
  “是我喜欢他,求他喜欢我。”游屿勉强对舒少媛露出一个笑容。
  可薄覃桉当时没同意,他怕他年龄太小冲动,“他等了我九年。”
  游屿音调越来越低,他用哭腔对舒少媛说。
  “为什么从来没管过我死活的母亲,现在要阻止我的幸福。”
  “你有了美满的家庭,可我呢?你生我却不养我,我从来都没有怨过你,我知道你也很难,你给予我生命我很感激你。我一个人扛着方家,就是为了让你离你那些该死的过去远一点。”
  可舒少媛从来都没有想过游屿自己也有情绪,游屿也想寻求自己的生活,总是一昧地让游屿按照自己的想法发展。
  游屿从墙面滑坐到地面,他抬头看着彷徨又无措的舒少媛,红着眼眶,缓缓跪在她面前说:“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妈妈,我真的很喜欢他。”
  如果没有薄覃桉,游屿会选择逐渐接受何之洲。何之洲体贴又大方,自学生时代就对他照顾有加。他得试着遗忘薄覃桉,重整心态接受新生活。
  他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打在地上,视线之内一片模糊。
  “除了薄覃桉,我不会选择任何一个人。”
  无论何时,他多么慌张,只要一转身就能看到薄覃桉。看到他的眼睛,听到他的声音,他就会感到无比踏实。
  舒少媛扑通一声跪坐在游屿面前,张开双臂用力抱住他,脸埋在儿子的肩膀里放声大哭。她哭得撕心裂肺,整个人都在极端情绪的催化下剧烈颤抖。
  “如果你执意让我离开他。”
  游屿抓住舒少媛的手,轻轻吐出口气,眼泪瞬间扑簌簌落下来。
  “那……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


第八十六章 
  这话他说得艰难极了,短短几个字好似用光了他全身的力气,可结束时却又让他如释重负,好似这些年心底藏的委屈和怨恨都似缕青烟,一阵风刮过,烟消云散。
  舒少媛在哭,哭得比他还伤心,游屿想问她你有什么可难过的,但他一句话都不想留给舒少媛。到现在他才发现,其实他一点也不了解舒少媛,就像舒少媛从未有过理解他的打算。他们两个,就像陌生人搭伙过日子,其中一个人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家,提着行李离开了,而另外一个始终在原地踏步。
  游屿忽的笑出声,声带像是从磨砂纸上蹚过般哑地不成样子,“舒少媛,你说,你说我们现在想什么?”
  “其实我们根本不像母子,一直活得像仇人。”
  舒少媛咬着游屿的肩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哭,哭得撕心裂肺伤心欲绝。
  “我不需要你同意。”游屿说。
  “不是,不是的,游屿,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舒少媛慌乱地抹去眼泪,双手捧住游屿的脸,“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妈妈真的……真的……”
  游屿吸吸鼻子,握住舒少媛的手腕,将她的手带离自己的双颊,顺势站起眨眼间离舒少媛一步远,他低头望着舒少媛那张哭红了也显得晶莹剔透的脸。
  他说,我早就想这么堂堂正正的告诉你,我不是没有喜欢的人。
  我怕你不能接受,怕你就像是现在这样求我。
  终于有一天也轮到你哭着对我说,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但是不是我最骄傲的母亲。”游屿说,“你甚至不是个母亲。”
  “别这样。”游屿捋了把湿透的额发,湿润里混着咸味的泪,泪里含着他这么多年压抑着的彷徨无助。
  “你说过,我的成就终将超越你。”
  “你画了那么多海,可我觉得我眼里的海和你眼里的一点都不一样。”
  薄覃桉带他看过的海,是他见过最温柔的蓝色。
  “你有新的家庭,有夏夏这个女儿,已经足够幸福了。”游屿哽咽道,“我希望你找到幸福,可又不希望。”
  “我没有父亲,但不希望你没有丈夫。但我的主观意识告诉我的理性,你并不希望别的男人分享你的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存在感一点点被新家庭吞噬,最后遗忘。”
  舒少媛瘫倒在地,已经不再出声大哭,只是流泪。听到游屿的这句,疯狂摇头,“你永远是妈妈放在心里第一位的,游屿,谁都比不上你。”
  已经不重要了,游屿的胃又隐隐作痛,他不再给舒少媛反驳的机会,整理好凌乱的衣襟快步离开。
  走出去关好门,还能听到舒少媛抽泣的声音,游屿从未见到过舒少媛在自己面前仪态尽失。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他又扭头对走廊尽头,隐藏在黑暗中的人说。
  何之洲走入庭院内灯光笼罩的范围内,游屿靠在栏杆边,十指深深插//入发间,将自己的头发搞得一团乱才抬头。
  何之洲正担心地看着他。
  “学长,你越界了。”他轻声警告。
  没叫何之洲,没叫老板,叫大学时的称呼。
  “最近你一直在他那。”何之洲说。
  游屿点头。
  “我知道你想要疾控的项目。”何之洲沉声,“但你也不该……”
  “他叫薄覃桉,是我一直放在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潜规则。”
  游屿弯眸笑道,“我没你想得那么不择手段,同窗共事这几年,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堪吗?”
  “仅凭自己的主观判断,随意否定一个人。”游屿说。
  何之洲:“对不起。”
  “我知道你对我什么意思,费尽心思讨好我妈,以为自己聪明一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游屿站直了,面对何之洲,“我从没告诉你我心里一直想着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
  已经离开的,不该自己留恋的,游屿想深藏心底当作无比珍贵的秘密。这个秘密让他觉得像枷锁,背着枷锁度日,累垮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千疮百孔无可修复的真心。
  话音刚落,何之洲追问,“你就能确定他一点都没变吗?游屿,你还有大好前途,真要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吗?”
  不,游屿摇头。
  他重复道,“我认为没必要把他介绍给你。”
  “你听过我和他的故事,你仅仅只认为那是个故事。”游屿张了张嘴,没再说话,只是和何之洲一起并肩站着。
  何之洲喜欢他,可却并未有一刻想真正理解,连他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都没有耐心体会。
  最后,游屿揉了把发胀的的眼睛,说。
  你的爱可真不值钱。
  翌日,舒少媛没露面,一直以身体不适在房间带着。倒是薄覃桉一大早开车过来,帮方家搬东西。何之洲和他不对付,有薄覃桉在的地方基本看不到他的影子。
  他带了早饭过来,游屿去他车上吃,边吃边觉得味熟悉。
  “你做的?”游屿问。
  薄覃桉从食盒里挑出游屿不喜欢吃的蒜片,炒青菜不放蒜提味不行,游屿对生蒜还好,熟蒜见都见不得。
  “酒店后厨可以进。”薄覃桉说。
  “都告诉你以后别做饭。”游屿又扒拉了几口饭,沉思片刻,“偶尔做给我吃,倒也不是不可以。”
  薄覃桉沉沉笑出声,他问游屿到底是同意还是禁止。
  他用食指指背抵在游屿眼睑处,“哭过。”
  是啊,不仅哭过,我还给我妈下跪了。
  游屿咬唇说:“她不同意。”
  “没关系。”
  不过这没什么,游屿挨着薄覃桉身边挤了挤,脸在他掌心里埋了会,“我都想好了,这阵子的工作结束就辞职。户口本一直跟家里的连着,之前去居委会办手续,人家看到我爸比我才大几岁,指指点点的。”
  “我把我的户从我妈那挪出来。”
  “薄覃桉,以后就算不爱我了,也不要骗我。”
  游屿放下碗,垂眸笑起来,“别的孩子可以毫无留恋的牵着父母的手离开,可我已经没有家了。要是你不爱我,一定要告诉我,好让我提前为自己准备一个家。”
  “我不想,不想从你家出去,变成在公园游荡的孤魂,也不想做没处收身的野鬼。”
  他的眼睛晶亮,说罢就一直抬头看着薄覃桉。
  直到薄覃桉扣着自己的手,将自己包裹在怀中,低声对自己说:“回去就把邵意从户口本里赶出去。”
  游屿乐了,问他赶去哪。
  “爱去哪去哪。”
  好无情,游屿说,你真是我见过最无情的父亲。
  薄覃桉年轻的时候也没想过自己英年早当爹。
  他刚工作那会,他跟在一位教授身边工作学习。教授帮病人做手术时不慎感染,没几天便病死,连身后事都来不及嘱托。他与妻子离婚净身出户,妻子为了以后好嫁人便提出不要孩子的抚养权,从此销声匿迹。
  教授这边的亲人都不愿意照顾孩子,薄覃桉收拾教授工位上的物品送去教授家,小孩正坐在餐厅一个人孤零零吃泡面,见薄覃桉来了还问哥哥要不要吃。
  “我还以为你收养邵意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游屿听罢觉得不尽兴,这个故事听起来并没他想象中的轰轰烈烈。
  薄覃桉花了点关系养薄收邵意,在改名字的时候征求薄邵意的意见,谁知道薄邵意一口答应,说改名字也好迎接新生活。
  其实是可以叫哥哥或者是叔叔的,但薄邵意偏要按照户口本上叫爸。
  “为什么是父子关系?”游屿问。
  薄覃桉笑道,“家里知道我不可能跟女人结婚,因为和男人不能生育,有邵意,好歹让老头子宽心。”
  “那你还跟女人……”游屿皱眉,“你还带女明星回家!”
  薄覃桉眼中笑意更甚,“不带女人回家,怎么断你的念想。”
  虽然也没断成。
  “好啊你。”游屿猛地跳起来要扑向薄覃桉,但一头撞在车顶霎时头晕眼花脑子里嗡嗡作响。
  薄覃桉既心疼又好笑,他闷着音调不让笑声从喉咙里飘出来。轻轻帮游屿揉撞狠了的头顶,说:“郊区那套房一直有人打扫,安葬方远后我带你去住几天。”
  “没卖?”游屿愣了下,“一直空着多浪费。”
  他见薄覃桉不说话,又恍然,薄覃桉是有钱人,有钱人哪在意这点钱。
  薄覃桉握着游屿的手腕,仔细看他手腕上的腕表,忽然俯身从车前座的储物盒里拿出一个黑丝绒小袋。在游屿的好奇下,他拆开小袋,拿出里头的东西。
  “腕表?”
  薄覃桉点头,指尖挑开游屿腕表上的金属扣,将他手里崭新的这块换上。
  “邵意上大学的时候,我也送了他一块表。”薄覃桉说,“这块是你的。”
  中学时代,青春期的男孩们,总喜欢戴那种带夜光的电子表,还可以设置闹钟提醒他们起床上学。游屿也有那么一块,不过不经常戴,总是收在书包里,偶尔拿出来看看时间。
  再次见面,让薄覃桉对游屿有不同感观的,大概是两个人握手时,游屿手腕上那块在灯影下发光的,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搭扣金属腕表。
  从少年,变成了在职场上足以独当一面的男人。
  “你长大了。”他说。
  现在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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