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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七血案2:桃色陷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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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脚审视着利维,眼里带着洞察一切的光芒,利维不怎么喜欢这眼神。
“你终于又跟多米尼克滚上床了?”她说道。
随着一声轻柔的“叮”响,一台电梯到了,放出来喋喋不休的一家五口。“你怎么总是知道?”走进电梯后,利维对着玛汀嘘声说。电梯里只有他们,但他还是进一步将声音压低说:“我不是……难道我走路瘸着腿?”
她抿紧唇,像在憋笑,然后按下二十二楼的按钮。“那倒没有,不过感谢你这么一说,现在我连你在上在下都知道了。你只是——你看起来很放松,你知道吗?我很少见到这样的你。还有,你胡子没刮仔细,领带也歪着。浑身上下大写着‘炮后失智’。”
他咒骂一声,解开领带重新打好。
一名维加斯警局的警员守在发生尸体的房间门外。利维和玛汀在犯罪现场出入登记表上签了名,穿戴好手套与鞋套之后便走了进去。
房间不是很大,但装修得十分美观,鲜明的深紫色搭配着红色,与雪白的床单和窗帘对比鲜明。一对玻璃瓶里插着盛放的鲜花,正对着超大床的墙上,安了一台平板电视机。
犯罪现场摄影师弗雷德连同两名犯罪现场调查员及一位验尸官一起正忙碌工作着。站在角落旁观的是乔纳·吉布斯,要不是他脾气火爆,既不谨慎,也不懂世故,没准儿还会是一名挺优秀的警察呢。
“有什么发现?”利维问他。
吉布斯对着死者方向点头示意,尸体横在靠近床尾的地板上。“史蒂芬·汉斯莱医生,五十三岁,巴尔的摩人。周一开始他们有个啥‘姑息治疗’研讨会要开,一帮人提早来乐呵乐呵——你懂的。”
“我是永远搞不明白,这些人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会选在七月来拉斯维加斯开会。”玛汀低声说。
“听到你嘀咕了。那啥,早上他有个医生同事跟酒店安保处说他约好了下去吃早餐,但人没到,电话也不接,敲门也不应,之后是保安发现的被害人。那个同事已经在去分局的路上,吓得不轻。”
利维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尸体。为抑制不自觉触碰现场的冲动,他把手插在口袋里——戴着手套也不行,物证还是越少碰越好。
汉斯莱是个长得挺结实的白人男性,他一头深棕色头发,两鬓有些发白。死者身上裹着酒店浴袍,利维是没法判断那下面是不是赤条条的。尸体无可见伤口,但是头部附近有一堆呕吐物,嘴部与颏部周围附着凝块的胆汁。
“药物服用过量?”利维问正跪在尸体旁的验尸官。
“几乎可以确认,”她说,“初步断定死亡时间为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尸检之前,我能说的就差不多就这样了。”
利维向她道了谢,然后继续搜查房间。这房间对七个人来说太局促了——算上汉斯莱得有八个——所以他每走一步都得尽可能所搜集点线索。
床皱得一塌糊涂,枕头扔得到处都是,床罩胡乱堆在一侧。床附近的垃圾桶里丢了两个用过的安全套。电视柜上摆着两支香槟杯,里面还有残酒,其中一支上留着清晰的口红印,旁侧有一瓶装在金属冰桶里的香槟,冰都化作了水。汉斯莱戴着婚戒,不过如果发现出事的是同事,利维打赌他没带妻子同行。
现场没什么与现场有什么同等重要,彻查之后,他们还是没发现汉斯莱的钱包和手机。还有,桌上有一堆充电线,但没看见电子设备。
“你怎么看?”玛汀和他在门口重新碰头时问他。“仙人跳'2'跳过头了?”
那正是利维的初步结论。“仙人跳”指的是性工作者——或者假装成性工作者的人——诱惑嫖客来到私密地点后进行打劫,通常肇事者会先给嫖客下药,让他们失去意识。这在拉斯维加斯不是什么新奇的事,不过一般也不会闹出人命。如果这真是个仙人跳,药物服用过量大概就是个意外了。
不过……
“如果这名性工作者就准备打劫汉斯莱,为何还要真和他发生关系呢?”他问道。
玛汀总是能迅速提出反驳,她说:“也许这女的一开始没想打劫他,但后来被害人说了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事惹毛了她,她改变了主意。”
“我们并不清楚这人是否是女性。”
“香槟杯上还有口红呢。”吉布斯插了个嘴。
“涂口红的不一定是女的。”利维回道。
吉布斯眨眨眼。“行,好,没说错。不过我觉得咱们押女的赢面挺大。”
利维耸耸肩;这小子多半是对的。
同一时刻,玛汀皱眉扫视过房间。“有另一件事——为什么要在抢劫之后留下明显的指纹和DNA,何况还意外杀了人?”
现在轮到利维来挑刺了。“假设被害人在该女子离开时还活着,可能她很有把握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会报案。也可能她只是吓慌神了只顾跑路。”
“一点都不像连环杀手那样有情调哈?”吉布斯促狭地笑道。
利维瞪着他。“黑桃七血案”在利维的抗议声中草草结案了,五起人命案的锅被栽到了已故的基斯·查普曼头上,尽管利维十分确定他是被诬陷的。利维把凶手留在酒店客房里的挑衅留言转交给上司温警长看,对方眼神怪怪地瞄他一下,说这很明显是个恶作剧,并问他是否需要休假,好“醒醒脑”。
这话传开以后,好几个星期里,同事们都在对他搞恶作剧,他们在黑桃七扑克上写下各种傻帽“留言”,四处放:在分局放,在他的车挡风玻璃上放,连他脱下的外套口袋里也放。利维怀疑这其中有一半都是吉布斯的杰作。
“接着去勘察这层楼剩余地方的情况,”玛汀厉声对吉布斯说,“记下所有不在的人,我们之后好找酒店负责人要他们的信息。”
吉布斯几不可闻地咕哝了几句,但还是照着指令朝走廊去了。跟玛汀顶嘴就等着她臭骂回赠吧,玛汀骂起人来,难听得水手都嫌烂耳朵。
“黑桃七”是亘在利维与玛汀之间的刺,因为她也不相信真凶还逍遥法外。所以他只得假装这个话题从未被提起过。“照老规矩来处理这个?”他问道,意思就是她来管犯罪现场,而他去询问第一目击证人。
她同意之后没多久,他就出发了。追查吉布斯从酒店保安那儿得来的口供,在他看来不是什么急事,而且玛汀会确保案发当晚所有的相关员工都会被问话。于是他就驱车南向,沿着拉斯维加斯长街去往自己所属的分局,对汉斯莱的同事们展开询问。
阿妮卡·卡普尔医生在一间陈设舒适的房间里等着他,这屋子是警方专门用来对亲属报悲,或者对创伤事件的受害者与目击者进行询问的。卡普尔医生是一名看起来年近五十的丰满女性,脸上着一道道笑纹,黑发剪成齐耳鲍勃头。令人想不到的是,有一位看起来比她年轻很多、高高瘦瘦的白人男子陪着她一起来。
利维先向她伸出手。“卡普尔医生,我是利维·艾布拉姆斯警探。节哀顺变。”
“谢谢。”她说着,一边哭一边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吉布斯说她被“吓得不轻”;但事实远不止如此。她的眼睛布满红血丝,哭了好几小时,鼻子都哭肿了。
那名男子倒是没有在哭,不过他看起来也一样魂不守舍,面白似鬼,一副仿佛受到极大震动的表情。利维扬起一边眉以示探询。
“哦,这位是克雷格·华纳医生,”卡普尔说,“他是史蒂芬和我手下的研究员,我们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共事。”
提到汉斯莱的姓名时,她哽咽了。利维就近摸了盒纸巾递给她,然后示意她和华纳坐回沙发上——之前两人因他到场而站起来了。他坐在他们对面的扶手椅上,取出一本记事本。
“我明白这一切很痛苦,但你们能否告诉我,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汉斯莱医生还活着时的情况?”
卡普尔使劲咽了口唾沫,点点头。“我们三个跟一些同事昨晚在‘桑巴’吃晚饭,就是酒店自营的餐厅。我记得史蒂芬大概十点离开回房的。说他今晚要早睡——倒时差。”
“你俩有谁在这之后跟他联系过吗?什么方式都行,电话?短信?”
卡普尔和华纳摇了摇头。
“你们也住在米拉奇吗?”利维问道。
“对,我们其实住在同一层,”卡普尔说,“在为研讨会预订的那一组客房里。”
“那您昨晚在那层有看到或听到什么可疑的吗?”这一次,利维转而对华纳提问,对方至今还没有说过话。
“没。”华纳说,他身形瘦削,声音却低沉得出奇。“我说,整晚这走廊里都是来来往往的人,但……维加斯不就这样,对吧?”
卡普尔也同意,利维则花了几分钟确认他们这次旅程的原因和昨晚的行程。就像吉布斯说的,这次全国研讨会与临终关怀和姑息治疗有关,这一行人在研讨会周一正式举行前,从巴尔的摩先飞来玩一番。在桑巴餐厅用过餐后,他们还在米拉奇的某一个酒吧里喝了几杯鸡尾酒才各自散去。
卡普尔去了赌场那层,直到凌晨三点才回楼上。华纳不太一样,他在酒吧喝得烂醉,要两个朋友扶着才回到客房,还不顾时差给他远在巴尔的摩的女朋友打电话撒酒疯,然后在播着收费电影的电视机前不省人事。
“我通常不会喝那么多的,”他说着用手搓了搓脸,“现在我女友生气了,我又宿醉得想死,更别提还发生了那么多事。”
欢迎来到维加斯,利维暗想,但没把这话说出来,就算是他,也做不出这么冷漠的事。“今早是因为什么原因,让您开始担心汉斯莱医生的?”他问卡普尔。
“我们约好了早上九点在‘热望餐厅’一起吃自助早餐。史蒂芬是……生前是……”卡普尔合上眼睛,过了一小会又睁开并坚持往下说,“守时到病态的一个人。到点了他还没出现,我就给他发了几次短信,然后给他打手机。我甚至试过他的客房电话,但只是一直响一直响。这让我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劲了;我能感觉得到。我找酒店保安来帮忙,然后他们放我进了他的客房。他——他已经——”
她又开始小声哭泣起来,用纸巾捂住脸。华纳用一只手圈过她的肩膀。
利维给她点时间缓缓,然后问:“汉斯莱医生结婚了吗?”
“结了,”华纳说,“他妻子在家,巴尔的摩——完了,她还不知道这事,是吧?”
“您二位有谁知道汉斯莱医生有另外的性伴侣吗?情妇,女友?”
卡普尔缓缓放下遮着脸的手,然后盯着他。“什么?”
这太尴尬了,但必须得讨论。“汉斯莱医生昨晚确实与人发现了性关系,”利维说,“我们目前的首要任务是找到昨晚和他在客房里的那个人。离开餐厅前,他有没有主动与谁调情、提出要约?”
“没,”卡普尔说,“就我所知,他是直接回房的。”
“有没有可能,他安排了援交服务?”
卡普尔和华纳沉默了片刻,不自在地瞟了对方一眼,利维需要知道的信息尽在这一眼里。“这他也……不是做不出。”她小心翼翼开口。
“等一下。”华纳坐着转了身面对她。“我以为汉斯莱医生是死于什么药物服用过量。”
她颤巍巍地呼吸了口气。“我看到的可不就像是那样嘛。”
“但所有这些问题……”他对着利维皱皱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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