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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拜后神尊想拜天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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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不会在意那些。我们是结拜兄弟,只要哥哥一直待我如弟,我们就一直是这关系,永远也不会逾矩。帮不帮这一次,又有什么区别?哥哥只管问心无愧不就好了。”
  “还是说,难不成哥哥问心有愧?”
  晏临修长的手指一绕,使坏地捏住叶危:
  “嗯?是这样吗?哥哥一直以来对我问心有愧,所以才不敢……”
  “谁不敢。”叶危转头睨了他一眼,看得晏临浑身着火,恨不能当场把他吞吃了。他死死忍住,只管卖力在叶危身上施展手上功夫:
  “哥哥,舒服吧。”
  叶危别过头,不想理他。
  晏临看着微笑,哥哥不肯回答他,没关系,他自有办法知道手中的哥哥会有多舒服。神念一动,法宝小红花便破土而出,立刻疯狂生长,花开满枝,快乐地摇曳着火红的花瓣,恳求他,多一点、多一点、再给予得多一点。
  晏临看的抿嘴含笑,欢喜羞怯。以前他的心是叶危手中的弦,叶危多跟他说一句话、多对他笑一下,他那颗心就被拨来弹去,震颤不休,根本停不下来,一会被丢进油锅里烹煮沸腾,一会掉进冰窟里冻成血块,完全不受他控制。然而在这一刻全倒了过来,叶危是他手中的一根弦,他用手指轻轻一拨,弦便要震颤泣鸣,他用手指稍稍摁住,弦便只能苦苦压抑,一个音符也不许释放。
  “哥哥,到底舒不舒服?你理一理我嘛。”
  岂止是舒服……
  叶危简直舒服的要死了。他完全想不明白,他纯洁天真的弟弟晏临,到底是……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哥哥、哥哥,理我、理理我嘛,哥哥……”
  这一声声甜甜的哥哥叫得叶危满面通红,他被弟弟弄得没法子,转过脸,低声斥他:
  “法术法术一个也学不会,这种事倒是学的快。”
  晏临羞怯地低下头,靠到叶危耳边,手在下坏心地捏了一下:
  “哥哥教训的是。”
  同时一口咬住叶危的耳骨,笑着慢腾腾地上下厮磨他。
  晏临嘴角带笑,怀着和怀中人截然不同的心情,心脏一剖两半,半是极乐半是极苦,他小心翼翼珍惜着这偷来、骗来的片刻欢愉。
  惟愿今宵久远长,夜漫漫,天不亮。
  作者有话要说:  昨日和今日二合一的七千字更新,这一段剧情不好分章合在一起吧
  一个反派小剧场:#今天那对不合因果的狗男男死了吗#
  天道:嘻嘻嘻,倒霉蛋捡到了毒木头。
  天道:嘻嘻嘻,倒霉蛋燃烧了毒木头。
  天道:毒气烧了这么久,那人必然要爆体而亡了,嘻嘻嘻,让我去瞧一瞧!
  (偷偷向山洞里窥视一下——)
  天道:………………艹!!!!!艹艹艹艹艹!My eyes!麦艾斯!!!!!


第49章 哥有罪
  夜沉的极深; 新月一弯静悄悄地挂在柳梢后。
  “晏临!……别; 王政他们还在……”
  “哥哥叫的小声一点,他们就听不见了。”晏临得寸进尺地凑过来,将叶危紧紧搂在怀里; “哥哥别怕,我长得高; 都挡住了。”
  “挡住有什么用; 星哲那鬼息灵敏的要人命; 你当别人都耳聋啊……唔,晏临!”
  晏临听到叶危在这种时候还在叫星哲的名字,阴沉着脸,将另一只手也伸下去:
  “我讨厌哥哥在我面前想别人; 哥哥再多想一次,就罚哥哥再来一次。哥哥要是不肯听,我就不止用手了。”
  叶危听得气笑了:“不止?你个兔崽子还敢用什么?”
  晏临不答话; 只轻轻咬着叶危的左耳; 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哥哥; 你觉得呢?”
  左耳乍时烫得吓人,那点湿漉从耳尖一直扩到全身,逼得叶危一句斥责都说不出来; 恨不能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点; 掉进地缝里绝不要再出来。
  “哥哥若是喜欢,我现在就可以。照顾兄长,是作弟弟的本分。”
  “荒唐!胡闹!你真是……真是……”
  叶危被气得不知用什么词来说; 在今夜之前,晏临在他心里是一个多么纯洁的弟弟,像山中的小鹿、冬野里的雪兔,白白软软可可爱爱,永远睁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天真无邪地叫哥哥……
  这样的弟弟晏临,怎么会懂得这么多!现在混账弟弟长得又高又大,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抱着他做七做八。在他不在叶府的那段日子,是谁污染了晏临?
  叶危脑中一下浮现出他二弟叶越的脸,那家伙从小心术不正,小时候晏临就找他说过小叶越在偷偷看春‘宫图,还试图借给他看。气得叶危将叶越禁足两月,又给小晏临念了好久的静心经,净化一下被春‘宫图污染的义弟……
  “哥哥。”
  叶危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刚才哥哥又想谁了?”
  晏临垂着睫,俯视着怀里的人。叶危寒了一下,和弟弟的体形差距让他极不适应,又极度危机,曾经可以随手拎来拎去的小团子弟弟,长得越来越大,大到能反过来将他吞噬……
  “不行,不能再来了……”
  “不管,我说了哥哥再想就要罚,哥哥还不听。哥哥做少主、做天王时,最是赏罚分明的,现在轮到自己了,就只管耍赖皮。”
  叶危一边被解毒一边被折腾,想要起身逃走,还没动一下,就被身后的弟弟扣住了手腕。
  晏临紧紧捏着那玉一样的腕部,他惊讶地发现哥哥的手腕好细。小时候抬头看叶危,怎么看怎么高大,那双手伸过来,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拎在手上,每次有危险,这双手随便一捞,就把他护在怀里。现在低头看哥哥,原来这双手这么细,他随便伸手一捏,哥哥就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明明他的力道这么轻,那细白的手腕却在他手心里苦苦挣动,好像蛛网上蝴蝶,好像脆弱的玉瓷,受不得半点刺激,再用一点力,它们就要断了。
  晏临像对待易碎的琉璃玉,轻轻、慢慢地松开叶危,继续轻轻、慢慢地罚他。
  叶危被罚地头晕目眩,眼睛越来越睁不开,一闭上,就有柔软广袤的黑甜梦接住他,像暖绒的黑天鹅绒,轻轻裹着他,暖和温柔,他不知不觉地陷在里面,渐渐地、沉睡不醒。
  周围人都睡熟了,晏临早用神力拉了结界,火毒清完了,哥哥睡着了。晏临停下来,仔仔细细地看着叶危的睡颜,手掌一翻,翻出一串小纸人。咿咿呀呀地跑出去,接来干净的山泉,有一个小纸人自作主张,吸了水就要爬到叶危身上去帮他清洗,晏临指尖对准,小纸人咿呀一声,瞬间被烧成灰烬。
  其他小纸人瑟瑟发抖,晏临挥退它们。神念隔空点火,山洞外,重新燃起了一处新的火堆,慰热了山泉,晏临亲手汲了水,一点一点帮叶危擦洗,再帮他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去。山洞石头冷,晏临抱起叶危,将干干净净的哥哥放在自己的膝上,让哥哥枕着睡。
  大地寂静,远方传来几声枭之唳,隔着雾听,缥缈虚幽,渐不可闻。山洞里,微黯的火堆有时发出哔啵一声,蹦出三两个红星子,像在地上跳跃的流星,很快溶于如水暗夜。
  “哥哥……”
  睡梦中,叶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软的床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十分眼熟的军帐,大概是前世他修鬼道率鬼兵造反的那段日子。
  他发觉自己正紧紧裹着被子,不知为何脸好红,欲言又止了好久,终是张嘴道:
  “晏临,哥跟你商量个事……”
  “嗯!”
  被窝里冒出一声又乖又甜的声音。
  叶危感觉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只能看着自己自说自话道:“呃,那个,以后你能不能……只进一半?”
  进?一半?什么东西?
  被窝里的弟弟呜呜两声,十分伤心:“为什么,哥哥!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不是……你做的挺好的,只是……你太……顶的哥哥受不了。”
  什么,这是在说什么?什么顶?
  叶危好像有点懂了,但宁愿自己根本没懂!应该不是他想的意思吧,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他看见晏临从被窝里钻出来,垂头丧气的,十分自卑:“呜!对不起哥哥,我太大了。”
  什么太大了!
  叶危恨不能一头撞死,这到底是个什么梦!
  委屈的晏临窸窸窣窣地靠过来,在被窝里抱紧他,叶危全身都炸了:
  他的战甲、他的银盔全都没了,他像只被拔了刺的刺猬,表皮无任何可防御的东西,被可恶的猎人一把抓到,翻过来,乖软地露出毫无防备的肚子。
  然后,抓小刺猬的猎人就举起一把又长又重的猎枪,对准他……
  叶危觉得他现在应该立刻跳下床,把方天画戟找出来,扎喉咙自尽吧。为什么他会梦到自己变成这么可怜的刺猬?为什么他会梦到弟弟成了这样可恶的猎人,他们在……?他怎么可以梦到他跟他弟……!那可是他从小养大的结拜弟弟!
  “哥哥……”
  此时,梦里的晏临从背后抱着他,紧紧不撒手。
  梦里的叶危无法反抗,亦无法自如行动,冥冥中,他神使鬼差地张开口,十分顺嘴地骂道:
  “蹭什么?跟隔壁小鬼养的兔子精似的,一天不喂胡萝卜就在那箱子里乱抓乱蹭,烦死我了。”
  晏临埋在叶危的颈窝里咬了一口,睁着一双亮亮的眼睛,似一掬落着桃花瓣的清水,他就这么眉眼盈盈地望着叶危,又甜又纯洁地问:
  “那哥哥喂我吃胡萝卜嘛?”
  “……该死。”叶危敲了他一脑袋,“你这小脑子想点别的行不行!
  “不行!我脑子笨心眼小,只装得下哥哥一个人,偷偷放在心里想一下,就没地儿想别的了!”
  叶危被他这情话说得脸上冒热气,他悄悄把脸沉进被子里,骂他:“你个小混账,谁教你的这些甜言蜜语,尽出来哄人。”
  晏临委委屈屈地抱住他:“我说的都是真的!哥哥,只有你天天拿胡话哄我,我哪里哄得过你。”
  叶危转了个身,晏临顺势抱住他,过了一会又问:“哥哥真的疼吗?疼的话,那我……”
  他委屈得都不愿说,伸出白皙的手,一点点在叶危手心里写:一半?
  叶危躲在被子里,重重地嗯了一声,又有点不相信:
  “……你真的忍得住?”
  “哥哥如果不疼我就忍不住,哥哥要是疼了那我就忍得住了。”
  “啧,你小嘴儿抹蜜了?话说成这样,我哪还好意思叫你忍?”
  “没关系的哥哥!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可以这样抱抱你……我就已经太满足了,我实在是……实在是太喜欢哥哥了!哥哥会永远跟我在一起的吧!”
  那时的叶危闭着眼睛,随手伸过去拍了拍弟弟,以表肯定。晏临很自然地与他十指交扣,他低下头来亲了亲叶危的指尖:
  “那我这么乖,哥哥要怎么奖励我?”
  叶危:“……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要吃胡萝卜!”
  叶危啧了一声,无奈了:“你个兔崽子怎么就对这个这么执念?”
  晏临羞怯地低下头,像小兔子垂着耳朵。他埋在叶危的颈窝里闷闷地说:“因为我每次吃胡萝卜,哥哥都爽的直哭,我最喜欢看哥哥哭出来了。”
  “你个小变态。”
  晏白兔像得了夸奖,偷偷摸摸就往底下钻,打地洞似的,试图掰开草丛,找一找他最喜欢的胡萝卜……
  “等等等等!你干什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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