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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对我求而不得-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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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也和这光耀明辉的排场并不相称。
  正当天君要离开时,齐佑天忽然唤:“还请天君等一下,我有话说。”
  所有人同时看他,齐佑天只定定地抬头望,“白羽魔尊,今日之事,来日必有回报。”
  他话音冷硬如铁的,眼神却是犀利而灼烫的,似一把淬了火的剑,一剑劈斩下去便要见血亦要夺命,不分出个胜负高低来绝不甘心。
  那是恨意是不甘是执着,烈烈地熊熊地燃烧,已然快要入魔。
  黑衣魔尊什么都没说,双方眼神相触一瞬立时分开,齐佑天已经走了。
  那道载着天君的天光冲向天边,也好似带走了最后一丝温暖,所有人才恍然发现,原来极渊之地竟是如此昏暗。
  “小剑修就这么走了?”风华有点不满,“好歹魔尊也曾指点过他的剑招,他还说狠话威胁魔尊?”
  “要走就走吧,他与我也没什么关系。”白羽忽地垂下眼睛,整个人也晃了晃。
  这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好在苏流沙机警地一下子扶住了他,“白羽,你怎么了?你的手好凉……”
  面对许久未见的故人,第一句话竟是如此,说来苏流沙也实在心酸。他既是担心又是惶恐,偏偏帮不上忙。
  “我无事。”白羽闭着眼睛答,“我需要休整一段时间,少则十年,长则百年。”
  倦意越来越重,抓住了白羽就不松开,他勉强提起精神继续叮嘱,“这期间,你们几个就在山顶安心呆着,千万别外出。大劫将至,上界仙人也快下凡了,那些人可不是好伺候的。”
  “还有藤妖魇妖,把她们俩也叫回来,别遭了劫……”
  没等白羽说完话,他整个人向前一倾倒在了苏流沙怀里,他意识模糊呼吸微弱,就连那几人的呼唤也听不见了。
  ※※※※※※※※※※※※※※※※※※※※
  感谢戚茗露亲的地雷


第47章 
  这一觉太沉太沉,白羽恍恍惚惚梦到了好多东西。
  刚开始是有人说话,太低沉又太卑微的声调,仿佛生来养尊处优之人被迫俯身下拜,仍然透出一股太委屈的意味来,“上尊,地君他错了,他不该违背上尊的旨意。然而这方小千世界缺不了地君,我想求上尊不要杀他……”
  有谁轻蔑地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太可笑的话,笑得眼中有泪腮帮发疼,“你求我,你也配?你们俩不过是紫胤帝尊随手捏出的人偶罢了,现在紫胤帝尊死了,想怎么处置你们俩,不都是我说了算?”
  白羽在睡梦中皱了下眉,他反感这人的声音这人的腔调,即便相隔许久想起来仍然太恶心。
  也许他最反感的,是一向不卑不亢的天君竟然卑微地跪下来了,先低头再三叩首,仿佛脊背都塌陷下来。
  凭什么,这人凭什么呢?那时的他是怎么回答的,白羽不愿去想了。
  偏偏梦境由不得他做主,他又听见那讨人厌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你听听,这小东西说了什么玩意?他说上界仙人也该厚德载物,不该残害众生。我杀个凡人取乐罢了,还用得着你们说三道四?他光是救走那个凡人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敢抽剑砍我!这你又怎么想?”
  “是地君有错。”天君重重地再一叩首,姿态越发低微,“他不该违抗上令,更不该与上尊作对。”
  “有错就该罚,不过我很宽容大度。”那人施施然地答,“就抽出他的神魂拘禁他的躯壳,把人押在极渊之地一万年吧。怎么,没要了他的命,我觉得这很宽容大度了。”
  “什么歪理邪说?我做错了什么?”少年兀自不甘心,纵然他整个人被捆得动弹不得,一双眼睛还是狠狠瞪向所谓的上界仙人,而后他右手被人踩住了,轻描淡写的一下,碾碎骨头与经脉。
  少年咬着嘴唇在忍痛,偏偏强忍着不肯示弱,连呻/吟都不出一声。
  上界仙人俯下身来拍了拍他的脸,说出的话都带着十分恶意,“小东西,你没资格冲我大喊大叫。要不是看在天君的面子上,十个八个你也早就死透了。你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死了之后再捏一个,和之前也没什么区别。”
  “地君他知错了。”天君的头越发低了。
  兴许是他这副低姿态取悦了上界仙人,他终于舍得从少年身边挪开,扬了扬眉兴致盎然地说:“你还挺懂理,总比这混账玩意强出太多。”
  天君洁白如雪的衣服染了尘土,他一丝不苟地答:“在下生来的使命,就是为上仙效力。而紫胤帝尊捏地君时,赋予他的使命是呵护苍生,因而地君脑筋耿直转不过弯来。”
  被拘禁在地的少年欲要落泪,他长睫一颤,满是绝望地唤:“天君,你别求他!我死了也无所谓,可你别跪下,你起来……”
  “闭嘴!”天君面色一冷,一挥袖封住了少年浑身上下的诀窍。他磕了好几下头,磕到发丝凌乱额头红肿,“上尊,他年纪太小不懂事……”
  “我不听这些没用的解释。”上界仙人一挥袖,居高临下地瞥他,“做错事就得受罚,想必你也同意吧。”
  天君没回答,他再次重重叩首。
  不知怎地,上界仙人忽然笑了,笑容诡谲又恶毒,“这样吧,天君,我要你亲自动手,我要你抽出他的魂魄再把他的躯壳封印。这小东西性子太野,光是封印恐怕还不够,没准哪天就跑了出来。你得把他的心挖出来分成四瓣,三瓣扔到其他地方,另外一瓣就留在躯壳里吧。”
  天君低弯的脊背颤抖了,他没有说话。
  上界仙人轻慢地一拍手,“仅此皮肉之苦也算不了什么,你刚才说,地君的职责不是看护天下苍生么?等这次大劫过后,就只当世间再没有地君这个人吧。”
  “就说紫胤帝尊造出山河万物以后,又捏出你们俩看管世间。但是地君祸乱人间酿成灾劫,你亲自出手剿灭地君,从此地君神魂破裂不复存在。他的坏名声却长长久久地留了下来,人人唾弃。”
  这,是要毁灭他的存在剥夺他的愿力,让他解开封印也不能恢复修为。他做错了什么,他何错之有?凡人修士上界仙人,一样有血肉有神魂,谁又比谁高贵些?
  除了紫胤帝尊以外,所谓的上界仙人,竟是如此丑恶的模样?
  无法说话的少年流泪了,两行清泪自面颊流淌而下。
  “哟,还会哭呢。紫胤帝尊就是不干正事,捏个人还捏得面面俱到。”上界仙人啧了一声,像在看什么新鲜玩意,“小模样怪可怜的,真是我见犹怜啊。”
  一袭白衣挡在了上界仙人和少年之间,天君只低头道:“上尊的吩咐,我会一一做到,只求上尊能放他一命……”
  “好,随你。”仙人不耐烦地一挥袖,顺势扬了扬下巴,“动手啊,我看着你呢。”
  不能动的少年没有挣扎,一只手覆住了他的眼睛,也拢走了最后一丝光明,“不疼的,很快就过去了。”
  真奇怪啊,他竟然听出天君的语气发抖了,还带着点颤音,仿佛他就快哭了。
  即便是在梦境中,白羽也嘲弄地摇了摇头。天君怎么可能哭呢,肯定是他听错了。
  天君就是个冷心冷血的人偶,最符合上界仙人的期待。他是刽子手是执剑人,既无感情又不动容,又哪会为自己而哭呢?
  白羽不想再看过去的回忆了,诸多事情经历一遭,他原本那颗柔软的心也早就冷硬了。即便是过去的回忆,也不能打动他分毫。
  他想要醒来,然而意识仍旧是昏聩的。忽然间,天地就换了个模样。
  一双苍蓝透紫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目光是冷而锋锐的,像把利剑般意欲把他整个人刺个对穿。
  少年剑修倔强地不眨眼,嘴唇张合一字一句地说:“今日之事,来日必有回报。我在此立誓,终有一日会让你后悔。”
  啧,真是狠厉的誓言啊。那双眼睛是淬了火再浸了冰,不剩人气唯有恨意,伤人亦伤己的恨意。
  白羽情不自禁皱了下眉,他缓缓眨动眼睫,发现自己终于能动了。
  映入眼帘的是勾勒着天女祥云香花的穹顶,天女衣带飘飞香花颜色艳丽,诸多色彩都在缓缓地流动,真像活过来一般。
  只是照亮这穹顶的灯光,是绿油油阴森森的,硬是把这天女散花的吉祥场景衬托得宛如妖怪洞穴。
  这是哪?神识太迟钝,运转了半天终于想了起来,这是极渊之地的那座宫殿,天君用来封印他的宫殿。
  如果苏流沙血魂还有风华足够听话,他们应该全都乖乖呆在这里,顺带把自己的躯壳也塞进了这里。
  白羽放心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然而不管他歇了过多久,身体还是太疲惫,仿佛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软绵绵的,连起身都太过费力,他差点就重新跌进了软而暖的被褥里。
  一只手不慌不忙地扶起了他,还顺带在背上拍了一下,“要喝水么?”
  “不用了。”白羽坐了起来,他皱着眉问苏流沙,“我睡了多久?”
  在绿莹莹的灯光下,苏流沙眼下那粒泪痣鲜活得似要流淌,“一百七十二年,天下大劫已经开始,上界仙人也已下凡。”
  白羽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么久了。”
  难怪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大劫已至,天地之中的灵气也跟着缩减了好几成。
  对修士来说影响不大,顶多是修行的速度慢了一些,法决剑招的威力也下降了。对他而言,这却太致命。灵气于他,就是凡人呼吸的空气。他时刻呼吸不畅喘不过气来,自然躯壳生锈运转不动。
  更何况,他还有两瓣心未能收回,因此修为未能复原。他本想报完仇之后就去摘星楼取走那一瓣心,至于天幕海也只能以后再闯。
  谁想计划得再周全,也敌不过突如其来的意外。他这一睡就是一百多年,诸多计划也只能搁浅了。
  白羽伸出自己的手,修长纤细犹如玉雕,唯有肤色更苍白了些。
  静静看了好一会,白羽才觉得有什么不对,是苏流沙太安静了。不管他是白羽抑或虔子文的时候,这人出场时总是前呼后拥带着好些人,怎么现在只剩他孤零零一个了?
  “你那些侍女呢?还有那座名叫花想容的楼呢?”白羽问。
  “侍女让我遣散了,楼也被我拆了。”苏流沙答,“大劫当前,我给她们每人发了不少灵玉,叮嘱她们找个安静地方闭关修炼,别去招惹是非。”
  “而且,既然你活了过来,我也再不需要其余人寄托情思。”
  这话干脆直白地让白羽也不自在,他瞪了苏流沙一眼,那人眉眼弯弯笑得开心,仿佛当真大彻大悟别无所求了。
  此等开心的神情只是一瞬,苏流沙眼睫一颤又说:“我懂的,你不是白羽而是地君。我配不上你,我那些微不足道的心思么,我也会自我了断。”
  “从今以后,我只是地君的忠心手下,地君叫我向前我绝不后退。”
  明明听了这话,白羽应该如释重负,不知为何他心里却莫名堵得慌。
  他是白羽的时候,苏流沙当他是心上人是挚友。偶然得知了他的消息,冒着得罪天幕海的危险,也非得来见他一面,可谓是情深义重了。
  可这人知晓了他真正的身份之后,却恭恭敬敬地叫他地君,自觉地拉远距离并不靠近,似乎他们俩之间如隔天渊。
  “我不需你如此。”白羽心平气和地说,“地君死了快一万年,现在谁还记得他会祭拜他?他们只鄙夷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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