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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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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钟笑笑:“他要是知道,这个叫了二十年的师父心偏给了你,不知道要什么表情——我给他看了点模棱两可的东西,他要是查出来什么,只能说是他的本事。”
  林清和赶紧冲他作揖:“多谢您,我还没想好怎么交代,能瞒一时是一时。”
  颜钟摇摇头:“向来世人若是做了点什么,都恨不得马上让对方知道,好得到相对应的回报,你反而跟做错了什么似的,这是什么道理?”
  林清和低头说:“您也知道,他上一世都活在愧疚里,到死都觉得是赎罪,我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欠我什么,我所作所为,不过是顺应自己的心,什么担子都不该给他,我私心也觉得,我下的决定,不该让他来承受任何后果。”
  颜钟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胡须:“小夫诸,你既然是为他做了那些背天而行的事情,他不管能不能接受,用什么样的情绪来应对,都是和他有关系的,这样的道理你不应该想不明白吧。”
  林清和点头:“我明白,但这些事情不会让人听了有多愉快,我的私心罢了。”
  颜钟又说:“既然决定是要一起走的人,再好的用心埋在难言之隐里,难免会产生隔阂——不过你们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
  林清和又低了头:“清和这些年都承蒙您的照拂,心里也都清楚,既然天雷劈不死我,逆天而行的事情也都做了,也就没什么好忧虑后悔的,我心里也只有那么一个牵挂,旁的都不在乎了。”
  颜钟定定地看着他:“当时你从我手里接过神印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了吧。”
  林清和神色迷茫了一瞬,迟缓地答话:“是。”
  颜钟笑笑:“是大不相同了,当时总觉得还是个没彻底开智的小兽,看着可怜——神封不必管它,以前怎么守现在就还怎么守,削弱是必然的,我建议你走一趟南疆。”
  林清和抬头应了,又问:“南疆不是早就与关内割席,互不往来将近千年了,我也从未和他们打过交道,贸然拜访会不会引起不快。”
  颜钟眼神有些幽远:“你前些日子去了江南,应该明白有些东西是绕不开南疆的,既然和他们有关系,火星子都落下了,还分什么你我,覆巢之下无完卵。”
  林清和说:“我们的确不止一次地碰到南疆的秘术,虽然看起来都十分低阶,但也说不准是什么人在故布疑阵——万一真是南疆与赢勾之众勾结,保不准会打草惊蛇。”
  颜钟慢悠悠地说:“台淮与剑宗相继动乱,都是不断不净,蜀中已呈现岌岌可危之势。”他突然看他,又说:“你知道时欢那孩子吧。”
  林清和点头:“知道。”
  颜钟说:“他的故土就在南疆,南疆人是食毒长大的,他们自身就是极烈的毒药,他虽然长在明烛山,但是几代人的传递仍是不可小觑的。”
  林清和似乎听出来一些弦外之音,试探着问:“您是说……南疆也是天然的武器,很可能会被赢勾众人利用吗?”
  颜钟只说:“你要是想清楚了就去吧,别耽误了。”
  林清和又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
  湟中城彻底弹尽粮绝。
  从上到下所有的东西都打空了,整个外墙的墙体全部变得漆黑,战死的弟子被安置附近的破败庙宇里,衣着陈旧的和尚从早到晚地念着超度的经文,整座湟中城都透露着等死的意味,只有寒鸦闻着腐肉的气味而来,在尖翘的屋檐边盘旋不下。
  所有人都步履匆匆,大家多多少少都挂了彩,时欢把自己包的严实,他被一只暗镖穿了右肩,却死活不让人来帮忙,别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上药,就看见那张脸白的吓人。
  齐远身上新伤旧伤叠着,也没精力去关照谁,就让大家咬着牙顶住,他们带来的人现在一百都不到,来的时候哪个都是活蹦乱跳的,现在大多连一角草席都分不到,蜀中山水竟处处藏着孤魂。
  时欢眼圈都熬红了,没日没夜地去修破损的甲和毁坏的弓弩,但是怎么都顶不住箭矢的巨大消耗,他们就去捡妖兵打进来的铁箭,甚至那些死人身上的箭都被一支不漏的捡回来。
  从第一次看见皮肉腐烂的尸体会呕吐,到现在眼都不眨一下,在成片的死亡中越发麻木,也越来越清晰地感知到死亡的叩门声越来越近。
  萧夏伤的更重,几乎动一下就要呕血,后来根本睁不开眼了,只有微弱的呼吸才能证明这还是个活人。
  齐远也几乎被逼疯了,拖着重弓一边拉弓射箭,一边破口大骂,把那些妖兵的祖孙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看着局势越来越不好,他都想好了,城破的时候就把所有火药点了,所有人陪着这座城一起去见佛祖。
  然而现实是,剩下的火药可能不够炸掉整座城的,但是自杀估计是够的。
  齐远一粒米都不想留给这些奇形怪状的妖兵,他手臂上的伤口又裂开,渗出来的血已经把包住手臂的纱布都浸透了,时欢来送弓弩的时候看见这情形,赶紧拉他回去重新包扎,齐远神智像癫狂了似的,说:“包什么包,马上就是死人了,怎么死都一样。”
  时欢神色平静,说:“齐师兄,你上次怎么教训我的,都忘了?别说丧气话,不是还没到那个时候吗?”
  齐远揉了揉太阳穴,这才缓缓放下重弓就地坐下让他把纱布拆开,喘着粗气问:“你萧师兄怎么样了?”
  时欢把拆下的纱布卷起来,从怀里掏出药瓶,说:“还是那样,伤到了肝脏,怕是要不好。”
  齐远神色狂躁起来,又低声骂了几句,才说:“还援兵,他们是想等我们死了来收尸的吧。”
  时欢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晚霞,零零碎碎的洒了半边天,灰黄的土壤和绚丽的彩霞相印成趣,越发让凄凉更凄凉,悲怆更悲怆。
  半晌他低声说:“这些妖兵剩下的也不多了吧。”
  齐远嘶哑地笑了两声:“我们手边的火药要是再多个两倍,就能把他们炸上天。”
  时欢说:“要是用毒呢?”
  齐远抬手往外指了指:“这……得什么程度的毒才能把他们送走?开玩笑呢。”
  时欢冷静地帮他包扎,说:“把毒混在火药里,肯定能炸个不同凡响。”
  齐远摆摆手,笑了笑:“说什么傻话,现在哪还有毒。”他叹了一口长气,神色里的狂乱逐渐染上了哀意,“想想可能保不住你了,心里就不舒服,你们跟着我,真是倒大霉了。”
  时欢把东西收了,说:“齐师兄哪里的话,人各有命,死的值当就行。”
  齐远撑着墙面站起身:“能好好活着才最值当,你年纪小,不应该老想着死得其所,你应该想着怎么才能活下去。”
  时欢也不动声色地笑:“要是能活着谁想死呢——齐师兄,我去给你拿晚饭。”
  齐远拉了他一下:“哪还有吃的?别给我拿了,我听见底下哪家小孩哭的撕心裂肺的,他们把铁锅都敲了给我们打弓打箭,我们也亏欠人家不少。”
  时欢说:“已经让人去派了一次粥,你不吃怎么打,别操心了。”
  齐远叹了口气,没再应声。


第84章 雾霭
  秦府里的两人面前是蚂蝗一般的老少妇孺,要是下手吧,实在过不去自己良心那一关,不下手吧,那些人可不管他对你下的是不是死手。
  一把两把菜刀看着不吓人,但各种农用的锄头、砍柴刀都握在这些人手里,就算不怎么发怵,也够让这两位名门正派的传人好一番头疼。
  萧盛看了看萧繁:“师兄,这到底是人是鬼?”
  萧繁手上的长剑出鞘,闪过一簇寒光,说:“试试吧。”
  他说完身形速动,抬指晃了晃剑气,身侧的一个老人被削掉了半截白发,萧繁的剑气使的小心,看着来势汹汹,其实连对方的皮都没蹭破。
  他耍了个假把式又迅速撤回到了萧盛边上,神色僵凝地说道:“不好办,是人。”
  萧盛的眸光也冷了下来,一边左躲右闪,一边说:“这也是被控制了吗?”
  萧繁拉着他转身绕道屋檐后,说:“开始追杀我们的那个,脖子上有道暗红色的什么疤痕,我看着奇怪,你知不知道?”
  萧盛想了想,抬手扔出半块碎瓦,把冲他们飞过来的菜刀击落,说:“暗红色的伤疤?刚刚那些人身上有吗?”
  萧繁探头看了一眼:“没注意,我再去看一眼。”
  萧盛一把拉住他:“师兄等会儿,等他们分散一点再出去,现在打没法打的,只有吃亏的份。”
  萧繁拍了他一下:“没事,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分开的,不能空等着。”
  他说着又轻飘飘地落在了那群人的后方,秉承着“挑软柿子捏”的原则,抬手用剑尖挑了一个小孩的后领,那小孩瞬时被扯的往后倒了倒,转头望过来,眼睛灰败空洞,就像被掏走了灵魂,只剩下一个躯壳。
  萧繁迅速用剑鞘拨了一下那孩子的肩膀,果然看见同样的地方也有一道红色疤痕。
  就这一小会儿的功夫,人群已经注意到了他,开始缓缓转身,像是被下了咒的走尸。
  萧繁故意在周围绕来绕去,等把他们溜的差不多了才又闪回了萧盛身边,低声说:“可能就是那个疤痕有古怪,刚刚查看了一下,那小孩也有。”
  萧盛手指在配剑上蹭了蹭,说:“让我想想,有什么样的咒法能把人支配道这个份上。”
  萧繁探头看了一眼:“他们发现我们了,先换个地方。”说着两人纵身跃上了临近的屋顶上——底下的庭院里已经没有下脚的地方了,就像发了一场水,还是血水,还不知道这是谁的血,说不准沾上就要烂肉。
  他们刚刚站稳脚,萧盛突然拉了萧繁一下,说:“师兄,你觉不觉得,这个不太像我们关内的东西?”
  萧繁皱了皱眉:“妖兵?”
  萧盛摇头:“南疆。”
  萧繁露出一份惊诧,又说:“也不是没可能,但你从哪看出来的?”
  萧盛说:“夏天的时候长安不是闹了走尸嘛,当时闹的沸沸扬扬,不就是因为山君亲自来要人了,想来如果是那种手法,怎么都应该从他手底下出来的,一是不大可能,二是那都是死人,而这操控活人的法子我总不由自主地想到南疆的那些蛊术了。”
  萧繁往身后看了一眼,说:“说来听听。”
  萧繁想了想:“我前些日子看了一本写南疆的异闻录,里面大多是常见的养蛊故事,但也有驱使活人的,迷惑心智的都属于比较高阶的招数了。”
  萧繁嗯了一声:“所以呢?”
  萧盛挠挠头:“不是特别能确定,但我觉得应该跟南疆是有关系的。”
  萧繁点点头,又说:“如果那个秦晨就是赢勾手底下四魔之一,他又怎么和南疆有关系了?南疆和谁都势不两立的,会出手帮他们吗?”
  萧盛说:“这我也不知道——说不定是偷学来的,或者逼迫来的。”
  萧繁点头:“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我们眼下怎么对付那些人才是关键,他就把人放出来,难不成杀完才行?”
  萧盛四下看了看:“不知道啊,他到底想干嘛啊,追又迟缓的跟锈住了似的,我们就是不还手而已,想耗死我们不成?”
  萧繁抬眼看他:“说不准。”
  萧盛的表情疑惑起来:“啊?耗死是什么死法?”
  萧繁若有所思:“杀也不能杀的,不然敲晕了试试?”
  萧盛眼睛里乍然放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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