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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想师尊那些年-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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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结结巴巴地:“只、只有命格独特的人……才能逆行生存法则……而你师、师尊清徽真人……并非寻常人,也并非一般死亡。”
  一番话说完,少年拿眼偷偷瞄符念,仿佛唯恐他大发雷霆似的。
  可相反,符念听完之后,却异常平静。
  片刻之后,他问出了一个与此事毫无相关的话:“你在这里被我锁了这么多年,你不会想死么?”
  少年轻轻摇头:“不会啊……”
  符念盯着他:“为什么?”
  “因为……我哥哥还活着……”
  少年的语气是轻柔的,尤其是在提到“哥哥”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嘴角难得地扯出了一个微笑。
  “我不能让我哥哥看不到我的”
  少年重复着,脸上的笑容很温暖。
  符念遽然觉得眼睛有些刺痛,他起了身,关上门,将少年丢在那个房子里,没有说一句话。
  他离开了,可少年笑却像梦魇一般困扰着他。
  无论如何也甩不掉。
  萦绕在他耳边的,是他那句轻柔无比的话。
  “我不能让我哥哥看不到我的。”
  …………
  回到夜行渊的第一天,符念过得很惶然。
  他像一个幽魂一般在宫殿里四处游荡,想找点什么事来做,却什么找不到。
  傍晚的时候,他看到孟桓回来了。他坐在屋檐上,看到孟桓低着头,脸上似乎洋溢着一种警惕的兴奋。
  符念懒得去猜舒耀到底同他说了什么,周遭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成了褪色的布,他缓缓抬头,把目光落到天边,看金乌西沉,红霞满天。
  宫殿里的侍卫看到符念都远远地避开,即使打了照面,那必定说不出的恭敬。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身上那股阴煞之气,他们也知道,造成这种阴煞之气的,是月华台那具尸体。
  到了晚上,符念辗转难眠,一闭上眼便是那个血红的身影。
  他不断地想甩开,不断地告诉自己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甚至给自己创造一种见到师尊的美好愿景。
  可是都没有用,那个红色身影像是蛊毒,让他一遍一遍忍不住回想。
  从这天以后,这样的生活状况一直延续了三个月。
  从仲秋到隆冬,他一直待在夜行渊,他不提去寻找剩下两山余念的事,江烨修和孟桓也不问。
  白天,他四处游荡,晚上坐着。很少发火,总是静静的。
  侍卫们私下讨论,又觉得他们这个主子变得和蔼了许多。不再那么凶巴巴的了。
  符念对周遭事物一直出于不闻不问状态,但是偶尔总能看到孟桓在夜行渊进进出出。孟桓总是出去有两个固定的时间点,一个是天未亮之前,一个是天黑以后。
  出去的时候必定是左顾右盼,似乎在有意回避他人。
  只是很不巧,符念这三个月来常常是彻夜难眠,他睡不着便会坐到屋顶上看星空。
  而一看星空,就能够看到孟桓鬼鬼祟祟地跑出去。
  于是,每天他看孟桓就跟看耍杂耍似的。
  若是换做以前,符念早就从屋顶上跳下来,严刑逼问孟桓晚上到底出去鬼混什么。
  可如今,符念懒得管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何必去干涉呢?
  符念抱着这样心思连看了三个月孟桓“耍杂耍”,而到了三个月的某一天,他骤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日,天降大雪。
  雪花纷纷扬扬下落,伴随着呼啸的冷风,四处皆是冰天雪地。
  这是今年第一场大雪,夜行渊的人早已穿上了厚厚的冬衣。若是寻常百姓必定会围坐在火炉边取暖闲聊。
  可就是在这天晚上,符念裹着缁色狐裘披风往大殿一望,居然还看到孟桓一个人跑了出去。
  远远地,他瞧着身形潜在夜色中越走越远,从后面可以隐约看出孟桓双手环抱,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看着这个背影迅速消失在视线里,符念终于蹙起了眉头。
  不对劲。
  寻常晚上出去胡羼也就算了,这冰天雪地的,还出去干什么?
  莫不是……在外面养了个什么相好?
  符念越想,越觉得狐疑。
  于是他干脆拖了把椅子坐在窗口,就盯着孟桓,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约莫等了一个半时辰,符念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这会,符念更纳闷了。
  如果说有什么相好,那孟桓应该在深夜时分活着清晨之前回来才对啊,怎么才过一会,就回来了?
  再者,从品行上看,符念觉得孟桓不像能干出这事的人。
  于是,符念犯难了。
  孟桓这三个月来,到底在偷鸡摸狗的搞什么?
  探寻的视线追寻着雪夜中的人,符念一直盯到孟桓回了寝宫,才蹙眉移开了眼。
  思来想去,符念心中就有了计策。
  他深知孟桓这人打小就固执,虽然不擅长撒谎,演技也拙劣。但若是他认定不想说的事,就是拿东西也撬不开他的嘴。
  所以,要想知道孟桓背地里到底在胡羼什么,那就只能按兵不动,等明天夜里,跟在他身后便能一探究竟了。
  定好了对策,符念心中倏地有点微弱的兴奋。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也许是这三个月来根本没注意过什么事。
  符念风平浪静地度过了一天,翌日,白天的时候,他恰好与孟桓撞了个面。
  想起昨夜的事,符念便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开了口:“你最近,都在干什么”
  “啊?我最近没、没干什么啊……”
  孟桓没料到符念会同他突然开口,脸上挂着生硬的笑,目光闪烁,从头到脚皆是不适应。、
  符念见此模样,更觉得孟桓是做贼心虚。
  心里冷笑两声,骂着这小子果真有鬼,面上却是不显山不漏水。过了一会,说了几句话,他便让孟桓走了。
  结合白天的状况,到了晚上,符念心中的狐疑越发强烈了。
  他心中有气有怒,简直恨铁不成钢。
  他也不去想孟桓素日的为人了,直接断定他在外面学坏了,养了个狐媚子。
  谈情说爱这事不算坏,可这晚上天天出去算个什么事儿?
  符念向来是不在意自己淫靡声色的,就是江烨修、左镶日日出去同人鬼混,他也决不会说什么。
  可孟桓不一样。
  孟桓是他师尊一手□□出来的小徒弟,是他和他师尊共同看着长大的一个人。
  这样一个人,从来就是好的。
  抱着这样强烈的愤怒与不满终于捱到了晚上,符念把左镶叫了来,将自己的“捉奸”计划和盘托出。
  左镶听了这话,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支支吾吾,说不利索:“尊、尊主……你你你要我……去捉少主的奸?”
  符念白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若不是怕那场面太过难堪,他才不愿意叫左镶去。
  可此刻左镶完全不是执着在去还是不去里,他是陷入在震惊当中,他们家少主那个性子,怎么可能在外面养人?
  他觉得要是有这个可能,绝对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但是对着符念信誓旦旦的眼,他又不好道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于是嗫嚅半晌,只能唯唯诺诺地答了句“是”
  达成协议,两人在窗户口蹲点。一左一右,一坐一立。守株待兔。
  到了夜色浓郁的时候,果不其然,孟桓再一次出现在了雪夜中。
  这一次,左镶感觉自己的脑门被磕了。
  难道……孟桓真、真的在外面……
  他的疑虑还来不及理清,符念就一把把他踹了出去。
  “给我盯仔细了,要是跟丢了唯你是问!”
  冷冰冰的声音撂下,左镶叫苦不迭地点头称是,然后跟着孟桓潜入了渺茫的夜色中。
  符念双手交叠,靠着椅子上,看着消失的在远处的两个身影,莫名有些心烦意乱。
  孤擎立于木案之上,向周遭撒着昏黄的光。
  烛泪顺着灯座缓缓滑落,有种终结之感。
  一个时辰后,左镶敲响了符念的殿门。
  “进来”
  符念忍着胸腔里的怒火与一丝激动,开了口。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风雪之味灌入。
  左镶是从门缝里挤进来来的,进了门,也不看符念,整个人就跌到了地上。
  符念微微蹙眉:“见着人了?”
  “见、见到了……”
  左镶口齿不请,符念听全了,登时怒火一冲,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孟桓这个混账小子,看我回头不抽死他!
  一天天不学好!
  五迷三道的……
  “尊、尊主……”
  符念正在起头上,忽然又听得左镶颤巍巍开了口。
  他没心情去听,恼怒道:“还有什么?”
  左镶难为情地抬头:“那、那人你可能认识……”
  “谁?”
  符念从肺腑里挤出一个字来。
  左镶战战兢兢:“他……长着一张和陌卿一摸一样的脸……”


第115章 赎罪
  话落,犹如雷劈。
  轰得符念四分五裂。
  刚才他有多气愤,这会他就有多震惊。
  他呆呆地立在原地,咀嚼着左镶说的那句话。
  “尊、尊主,你怎么了?”
  左镶见符念久久不语,不由得出声发问。
  符念怔愣着,终于抬头看他:“你、真的……看见了?”
  “属下看的真切,错不了,那人就和陌卿长得一模一样。”
  左镶说话的时候,眸子里透着坚定的光,仿佛唯恐符念不信。
  信么?
  他有什么理由不信?
  铺天的狂喜已经淹没了他,符念指节屈伸,往后退了两步,坐在椅子里,感觉脑子里嗡嗡响个不停。
  可左镶若真的看见了陌卿,他之前抱回来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灯座上的烛火摇曳,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愈发明亮。
  符念浸在这光辉里,整个人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半晌,他喉头攒动,压抑着开了口:“你……还还看到了些什么?他的言行举止……可和陌卿一致?”
  “嗯。言行举止倒是瞧不出,因为我离得远,又很少看见他开口。”
  左镶的话就像一阵激流,一个字一个字听到耳朵里,能够冲刷一切念头。
  符念被淹没在这激流中,失魂落魄地魂游了好半天,才召回了理智。
  接着,他问出了最关键的信息:“他们两人所处何处?”
  “地方不远,就在山下一个小院子里。”
  左镶答得毫不犹豫,符念想着也问不出什么了,可一时半会又不愿意左镶走,仿佛他是那唯一的信使一般。
  于是左镶跪在原地缄默的发愣,等了好半天,才听到符念发令让他出去。
  殿门开合,清冷宽大的大殿中便只剩下符念一人。
  他仍旧坐在木椅中,手攀住木椅的边缘,五指捏紧。桃花眼在昏暗中明亮而又晦暗。
  一种喜悦而又狐疑的情绪包裹着他。
  他不敢太开心,怕是假的。
  这世界上不可能两个人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符念双手交叠,拇指摩梭着。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他的脑子嗡地一声,忽然回忆起一种冰冷的感觉。
  须臾间,他想到了什么,立刻从椅子上坐起来,推门向外。
  呼啸的冷风迎面拍在脸上,冷飕飕的,符念却觉得全身燥热非常。他快步穿过廊庑,拐了几个弯,来到了月华台。
  长手指搭上窗棂,指尖一顿,听着耳边的落雪声,犹豫半晌,他最终推开了门。
  步入殿中,烛台上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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