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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替身会被玩坏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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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瑾依然摇头。想到什么,微微抬眼,又立即垂下头去。
  李慈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觉得仿佛比睡前还疼。
  将养了半月有余,尤里兹终于松口,说感觉自己大好了,“误伤”一事,不再追究,可以继续商议出兵援助的事。
  密谈之后,宾主尽欢。践行宴上,指名要太子出席。
  那次之后,李慈一直称病,尤里兹腿脚不便,确实也拿他没有办法。
  在宴席上再次重逢,李慈依然神色恹恹。于情于理该向贵宾举杯遥祝,福瑾暗示了他三四次后,才不情不愿地举起酒杯。
  尤里兹看着他,眉眼带笑,摆着手,“太子殿下看起来大病未愈,不宜饮酒…”
  李慈将信将疑地放下酒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个刹利蛮人怎么就转了性,学起南国人的体恤风度来。
  “在刹利,家里的小孩子体弱多病,就会用羊奶和羊血补身。此番来到贵国,发现你们这里没有这样的习俗。而太子殿下,又总是生病。为何不试试我们带来的羊乳呢?”
  话是对着南国王说的,他没有拒绝,李慈也不能拒绝。
  一盅冒着热气和膻味的羊奶端上来,只能屏住呼吸一饮而尽。
  “太子殿下这么喜欢,还不快再上一盅。”
  李慈抬起头,唇边落下一道乳渍。
  尤里兹笑得越发开怀。
  喝到最后,吞咽实在艰难,握着酒盅,连呼吸都变得轻而缓。羊奶泡过的嘴唇既润又红,尤里兹死死盯住他,笑容逐渐变淡。
  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李慈心里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喝这种恶心的东西。
  吐得天昏地暗,还觉得嘴里一股腥气吐不干净。席上南国王说的一句话让李慈非常不安。
  他说,早些习惯也好。
  什么叫早些习惯?
  又漱了一遍口,抬头望见天边飞鸿。
  鸟都飞回来了,冬天也快到了。
  番外 浮云遮望眼(上)
  南国少雪,因此不以落雪为节气,而是另择一天,作为冬庆。李慈学习冬日祭祀之典学了很久,还是记不全那些繁琐的礼节。最后只能被太监们提点着,勉强完成。
  庆典上他犯了多少错,庆典后就要受多少罚。
  李孚那时已经搬到偏殿,半边脸匿在阴影里,反复听诵静心凝神的佛经,手里拿着一把戒尺。
  “听说,今天很不顺利。”
  那年开始,他就长得比李孚慢,瘦下来了,却不是抽条。身上带一股唯唯诺诺的气质,像是一株见不得阳光的植物。可实际上,李孚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个,而他要被迫站出来,替他接受一切可能的刀光剑影。
  储君是一国之本。他默念。
  额角有一滴汗,拿手擦了,见到福瑾一脸慌张地对他做手势,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忌讳。
  朝服还没脱,没有人拿朝服擦汗的。
  李孚慢吞吞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要扬起戒尺,竹帘后的诵经声却忽然开始放大。
  “同空大师,今日,到此为止吧。”语气是赤裸裸的威胁,但同空没有停。
  李孚冷笑一声,“大师想在这里看,那就看。”
  两个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掀起李慈的衣摆,挽起裤脚,露出李慈略显纤细的小腿。脚腕白皙玲珑,让人忍不下心去打,怕一打就折断了。所以并不是由一般的人来打。
  暗处走出一名影卫,接过戒尺,按照李孚的吩咐行刑。
  祭祀之礼,“太子”已经学过一遍,总是记不住,只能由李孚亲自来教。
  竹尺韧性极强,贴着皮肉弹下去,丝丝缕缕的疼痛仿佛没有尽头。疼痛之下,就是一缕红,他身上所有的红色,都有人眯着眼睛在看。
  同空在场,李慈本来想忍的,一尺下去却实在忍不住,惨叫出声。
  诵经声戛然而止。
  落尺间隙,李孚不紧不慢地重复起礼典的细节。
  “记住了吗?”
  李慈“扑通”一声跪倒,咬着嘴唇点头,汗珠顺着眉角迸下,说不出话。
  “扶起来。”
  暗卫提着他的膀子把人捞起。
  这个姿势李慈十分熟悉。
  他前些天翻墙逃跑,就是被这么抓回来的。
  “同空大师,你说,如果上早课那天,我们的‘太子殿下’好好温习,今日庆典,是不是就不会出错了呢?”
  “贫僧不知。”
  声音里听不出波澜,同空把佛珠收起,起身直立。
  “那堵矮墙,不就是在佛堂东侧吗?同空大师日日诵经礼佛,竟然一点声响都听不到?”
  同空从侧门转身离去,从始至终没有掀开竹帘,与外间众人对视。
  李孚不拦着他,只笑。
  逼走了同空,招手遣散了影卫和太监,把抖成一团的李慈揽到自己的膝头,问他,“真记住了?”
  李慈憋着哭腔点头。
  “记住了就重复一遍。”
  李慈又摇头。
  叹了一口气,捏住他的脸,李孚显得有些无奈,“再记不住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李慈“哇”的一声哭出来,前头憋狠了,气不顺,说话打磕巴,“你打我、我、我、我也记不住啊!”
  李孚见他哭得好玩,扬起手,作势又要打他,急得人满地乱爬。
  有的是人盯着他,李孚不怕他跑了,只怕自己看不住他,让他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心,惹人猜疑,要除掉他,另换他人,就麻烦了。
  “小胖子回来,不打你。”
  李慈抱着腿坐在原地。
  伤药是原本就备好了的。李孚低着头给他上药。
  如果殿下只有对他好的一面,没有对他坏的一面就好了。
  李慈心想。
  番外 浮云遮望眼(下)
  “殿下,我不胖啦。”上完了药,李慈滴溜溜地转着眼珠,他觉得那时的李孚很好说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听了他的辩解,李孚把药瓶丢到一边,两个人都大了一些,有很多东西在变,也有一些东西不变。把人扯进怀里箍紧,贴着他的耳边吹气,“是不胖了,但还是笨。不喜欢我叫你小胖子,难道要我叫你蠢材?”
  “殿下夸夸我不行吗?”
  李孚把鼻子贴住他的后颈闷笑一声,说,“不行,你没什么可夸的。简直一无是处。济灵寺怎么会献你这样一个人来做我的影子?”
  “又笨、又懒、还喜欢临阵脱逃,连样子也越长越小,以前抱着还能抱个满捧,现在只剩小小一团了…”
  李慈“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那…那是因为…你们不让我吃饱…”
  李孚松开他,起身走向柜匣,捧出来一只精致的箱奁。
  “过来。”
  一块糕点被取出来放在李孚手心。
  李慈伸手去拿,手却被挡开。
  “用嘴。”李慈不太情愿,又用手试了一次。
  这次李孚大概生气了,五指一捏,糕点碎在手心里,作势要扔。
  李慈双手握住那捧碎渣,探出舌尖,把对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开。
  有些羞耻,但又很甜。
  “脸红什么?害羞?”
  “狗…小狗才舔东西吃…”虽然这么说着,却在李孚鼓励性的微笑中把糕点渣舔得一干二净。
  “谁说的?我也可以舔你。”
  李慈惊讶地睁大眼睛。
  今年冬庆,李慈已经不会再挨打了,也不会再有甜蜜的糕点等着他。
  李孚坐在偏殿,听着远处的鼓声,就着茶水,把准备好的一叠点心慢慢吃净。
  “父王同意了送他去刹利国为质?”
  “回殿下,确实如此。”
  “和凉国的战事已经这么紧迫了吗?”
  “是的,殿下,每年落雪之前,便是凉国骑兵借机劫掠冬粮之时。援兵已经不能再拖了。”
  “他不够安分,父王就不怕…”
  “这些年…他已经安分下来了,殿下。”
  安分下来了。
  李孚暗暗握拳。
  其实进宫以来,李慈一直很乖。除了有些时候把他吓狠了,跑过两次以外,几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李孚一直怕他不安分,也怕他太安分,总要把人置于自己的管辖之内,才觉得心安。可从他渐渐退守偏殿开始,二人的际遇便开始产生分歧。
  李慈就是为了分歧而来,可发生在自己目光之外的事情,都让他这个真太子觉得恐慌。
  他会经历什么呢?
  教给他的东西都是一些空架子。
  他能保护好自己吗?
  不不…从进宫以来,所有的人都只教导他一件事。
  就是学会牺牲。
  替他牺牲。
  被舔着小腿挣扎拧动的活泼的小胖子已经不在了。
  剩下的只有缴紧衣衫一声不吭的李慈。
  舔他哪里,都不会反抗。
  那为什么不舔得更深呢?
  李慈背对着他,不停地发抖,被固定住了腰,掀起长袍。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不是碰你哪里都可以?”
  他不知道李慈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偏殿之外的他的眼睛和耳朵都要被逐渐清理。
  这是对他的,“保护”。
  李慈回头看了他一眼,瞳孔里折射出的是一股懵懂的媚气。
  太小了,见过的东西太少了,不知道顶着那样一张苍白娇媚的脸,是不可以那样怯生生地看人的。
  腿根上残存着最后一层薄薄的脂肪层,轻轻掐几下,便是红肿乌紫的印子。
  “舔你这里也可以吗?”
  “殿下说过…我可以舔你…你也可以…啊——”
  “我还说过,他们对你做过什么,都要跟我说!”手掌落在臀上,两团圆滚滚的臀肉被打得直晃。
  “不能…不能说的…”
  李孚自己也明白,真正的蛰伏包含了他在某些方面,不得不让步,不得不承认自己失去对于事态的掌控。可他不想放过李慈,也不想放过自己。拧着他屁股上的肉把人拧哭,反反复复地逼问他,“为什么?”
  李慈不知道为什么,撑住两只手掌,塌下腰来,被舔进了身体的最脆弱之处。
  两只眼睛大大地睁着,“殿下…殿下…”
  李孚抬起头,期待地望着他,拒绝也好,生气也好,别这么逆来顺受地忍着、熬着。
  结果李慈只说,“好奇怪…殿下…身体好奇怪…”
  “要我停下吗?你出了很多水,很骚。”
  “什么是骚?”
  李孚把几册书摔在他脸上,“滚回去看!以后不准任何人对你做这书上的事情!”
  他的喜怒无常让李慈同他日渐生分。
  这不过是命运带来的无法回避的痛苦之一。


第6章 
  “南国的冬天真的很暖和。”
  刹利国使者一行赶在落雪前出发,与之相伴的是黄金万两与质子一人。
  太子为质。
  这在南国历史上,还是头一次。
  李慈和尤里兹坐在一辆马车上,对这样的“头一次”感觉到的只有茫然和麻木。他没有和对方搭话的心思,却又不得不担心,再得罪这位刹利王子一回,恐怕这一路都会不好受。
  为宾为质,就是寄人篱下。其实他早就应该习惯低头。
  “对,很暖和。”
  尤里兹似乎对他的回应感到意外,顿了一下,才咧开嘴角,带着玩味地打量起他的神情。
  “气候温暖,才能养出许多美丽的植物,和美丽的人。”
  李慈捏着自己的手指发愣,这样的话在南国的语境中接近于调戏,可他不知道刹利人是不是就习惯这样的表达,只能呆呆地顺着对方的称赞,小幅度地点头。
  “对,我们南国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但也许,天下各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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