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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替身会被玩坏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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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南国的太子,来到刹利,我得拔了你的爪子。”
  “我没有爪子…”
  “是啊,你没有。”尤里兹抓起他的发丝,又轻轻松开,拍了拍他的头,下车慢慢吐了一口气。
  一下车,传令官便喜笑颜开地迎上来,“尤里兹殿下,乌弗大殿下带人来接我们啦!”
  “嗯。”尤里兹恹恹地上马,挽着鞭子敲了敲马背,“南国太子带来的翻译是哪一个?”
  一个文官打扮的南国人应声上前。
  “杀了。”
  几个胆小的仆从发出尖叫,被刹利兵士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立即捂起嘴,噤声发抖。
  马车驶入刹利皇宫,新来的翻译官面无表情地与车夫并坐。
  “鲁风大人。”车夫向他行礼。
  鲁风不为所动。似乎对忽然派给自己的这件差事很不满意。
  “里面是什么声音?”
  车夫神神秘秘地靠上来,轻声耳语,“在哭。”
  “又不是个娘们,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车夫闭起眼睛连连摇头。
  看到李慈下车的时候,鲁风挑了挑眉,似乎有些理解了他的哭泣,上前抱拳,自我介绍。
  李慈雪白的脸匿在一身狐裘里,像一只误入山林的小狐狸。
  “那今后…就有劳鲁大人了。”
  鲁风的母亲也是南国人,但多年前便迁来刹利,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那种来自江南水乡的氤氲之气。
  刹利人看南国人,很容易能看到一种梦寐以求又遥不可及的温柔的幸运。
  这就是尤里兹殿下带他回来的理由吗?鲁风心想。
  一个美好的愿景。
  带着李慈一行安置完毕,却发现这位太子殿下带来的人手远远不够。
  “给殿下烧水的人呢?”
  问了一圈,那群白脸细眼的南国人只会摇头。
  刹利天寒,沐浴时都是在桶下架火塘,边烧边洗。
  带来的人本来是够的,但一路上有的病了,有的逃了,有的被杀了,尤里兹仿佛刻意造成李慈现在的困境。
  晚宴即将开始,临时调人已经来不及,鲁风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几个南国侍从,摇了摇头,挽起袖子,蹲到火塘边上,亲自烧起火来。
  “请殿下进来沐浴吧。”
  李慈赤着脚,穿着单薄的中衣走进来。看到蹲在桶边的鲁风,有些惊讶。
  “鲁大人…怎么是你?”
  鲁风抬手擦掉额上的汗,目光落在李慈的领口处,顿住了。
  “殿下,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
  李慈低下头,用手掌盖住领口。
  鲁风起身,皱起眉头。
  “如果有谁难为你,可以告诉我,尤里兹殿下会为你做主的。”
  李慈别过脸。
  “鲁大人,能不能…请你先回避…我要更衣。”
  鲁风蹲回原处,拾起一根柴,对着火塘吹了吹气,“脱吧,我不看。”
  李慈哽住,搞不懂刹利人是不是都这么缺筋少弦。


第10章 
  梳洗完毕,来到皇宫内殿,四壁燃火,厅堂低矮,为了取暖之故,房间更像洞窟。即便有奢侈与辉煌也隐没在阴暗里。刹利王与诸王子均着红衣,那绸缎还是南国此次“赠来”之物。东西比人先到几天,这么快就穿上了。
  落座之后没发现尤里兹正坐在他的右侧。
  另一侧由鲁风介绍说,是刹利国的大王子,乌弗。
  乌弗拿着酒杯在同一旁的歌姬调笑,而尤里兹正冷着脸自斟自酌。
  并没有等他来了以后再开宴,这是对南国质子的下马威。或者连下马威也不是,只是单纯的轻视。
  每座都有负责切割食物的奴隶侍奉左右,偏偏李慈身边什么都没有,鲁风也被中途叫走,剩下他一个,越发地孤立无援。
  不过就是吃东西嚒,李慈自己拿起桌案上的刀,学着旁人的样子,笨拙地杀向羊腿。
  很快,毫无意外地割破了自己的手。
  尤里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走过来。
  “想吃什么?”
  李慈随意向桌面上指了指。尤里兹的靠近令他恐惧,可席上已经没有比他更熟悉的人。他不敢也不舍得拒绝尤里兹的帮助。
  一小片牛舌被切下来。
  “可以蘸盐吃。”尤里兹喝了不少,说话的声音有些重,一身的酒气熏上来,看起来却好像比平时温和一些。
  李慈接过牛舌,受伤的食指翘起,捧在嘴边小口小口地吃。
  尤里兹把手搭在膝盖上,沉默地观察他。见李慈吃完了一片,便又切给他一片。
  清水煮过的肉,腥味没有完全祛除干净。
  吃到第二片,李慈已经感到些许反胃,越吃越慢。
  尤里兹把刀甩到桌上,手指敲击桌面,“我给你切肉,你给我倒酒。”
  李慈翘着指头捧了一盏酒盅过去。
  尤里兹一口咬在他的食指上,把伤口周围的残血吮净。舌尖的触感又湿又痒,李慈别过脸,还是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
  听见他的声音,尤里兹忽然松口,咬了咬舌尖,把酒盅抢过去。
  仰头连喝了三杯酒,又把刀拿起来,仿佛无事发生。
  也许是醉了吧?李慈皱眉看他。
  乌弗也朝他们这个方向扫了一眼,很快又把脸埋进歌姬的胸脯里。
  宴会毕,鲁风把李慈搀回去。没喝什么,大概是在厅里闷住了,头晕。牛羊肉吃下去,浑身发热。
  “口渴。”
  “困。”
  颠三倒四地嘟囔着,房门一关,猛然发现自己床上坐了个人。
  “谁呀?”跌跌撞撞地去燃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喝酒却醉得很。
  那人笑了一下,取出一只火折子走上近前,替他把蜡烛点燃。
  灯亮了。
  “乌弗殿下?”
  “是我。”乌弗又笑,似乎觉得李慈身上充满了令人发笑的地方,“我是乌弗,你又是谁?”
  “我是…我是南国太子啊…”
  “是嚒?”自从他顶替李孚身份以来,还是第一次遭受质疑,南国太子深居简出,成年以前很少露面,这个秘密除了宫内和济灵寺的少数人,不应该有别人知道。
  是谁泄露了消息?
  还是他自己露了马脚?
  李慈咬住下唇,强自镇定下来。
  “是呀。”他说。
  “我少时有幸周游列国,南国,我也是去过的。南国贵族自幼时便熟于礼乐骑射,分割猎物,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小事,太子殿下,你为什么,没有学呢?”
  耽于声色的表象之下是如此的心细如发。李慈觉得自己好像是落入了一个圈套之中,却连设下圈套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但无论如何,他不能承认。反正乌弗再怎么怀疑,也没有证据。
  “因为我笨,我学不会。”
  乌弗本来是胜券在握、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却被他一句话哽住。对于尤里兹能如此轻易地迎回南国太子一事,他一直觉得蹊跷,想要伺机抓住尤里兹的把柄。但尤里兹本人滑不溜手,好在带回来的家伙却漏洞百出,想要诈一下他,没想到李慈居然没有中计。
  莫非南国真的如此不济,会选一个废物做储君?
  由上到下地打量了李慈一番,又扯起他手上的伤口来看。
  “确实不聪明。”
  翻了个白眼走掉,留李慈一个人在原地深深呼出一口气。
  瘫倒在床上,浑身燥热。
  “为什么会这么热?”迷迷糊糊地盖住眼睛,把受伤的食指放进嘴里。
  “唔…”回忆起食指被吮吸的触感,夹紧了腿。
  许多张面孔交替闪过,最后大汗淋漓地泄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都喊了谁的名字。
  房梁暗处,落下一小粒灰。
  从南国跟过来的影卫将刀轻轻入鞘。
  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麝香味。
  也许是睡迷糊了,李慈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被什么喷了一口热气。
  黑暗中,一颗头颅伏在他的胯下轻声吞吐。
  “不要不要!别舔那里!”
  尖叫着醒过来,却发现原来是自己夹着被子又射了。
  “我怎么这么…”李慈坐起身,用手挡住胯下,吞下最后两个字,臊得满脸通红。
  房梁上人用拇指擦过嘴角,无声地替他说完了整句话。
  “淫荡。”
  尔后闭上双眼,微微仰头。
  李慈咕哝着翻了个身,什么都不知道,睡得很沉。


第11章 
  刹利国国土贫瘠,物资奇缺,故而本国民众生就好狠斗勇之性。
  李慈能感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粗粝又贪婪的觊觎,在行色匆匆的奴隶的眸中,也在华裘金冠的贵族眼里。
  吃了他!吃了他!所有笑意盈盈的背后都是腾腾的杀气。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回国后,尤里兹很少现身,他作为名义上的贵宾,在无数欢宴上陪坐,寻欢作乐的场面中几乎找不见他的身影。
  倒是乌弗更常与他相见。
  两个人各怀鬼胎,最后居然混了个脸熟。
  李慈不知道乌弗有没有放弃对他的怀疑,他却在长期的高度紧张中产生了一种麻木的松弛。
  有一次乌弗抓着酒壶来问他:“我的爱妾,安娅,你见过的,问你有没有什么保养皮肤的方法…”
  朝安娅的方向望了一眼,是乌弗常常带在身边的歌姬,蜂腰圆臀,与人对视时眼神发媚。也是李慈喜欢的长相。
  他推开那只酒壶,慢吞吞地吐字,依然没有饮酒,但每次宴上的菜品吃到一定时候,便会像现在这样发醉。也许他醉牛羊肉。但没别的可吃,醉也就醉了。醉了以后回去睡觉,会睡得很舒服的,温暖、湿热…不知道为什么会留下那样的印象,但李慈觉得自己很喜欢那样的感觉。
  有时乳尖和腿根会痛,他甚至糊涂地以为是自己梦中自渎所致。
  因此乌弗来问他,他便醉眼醺醺地答:“我…我听别人说的…用牛乳洗脸、很好…只是牛乳腥膻…很多人用…用不惯…不知道你的安娅…习不习惯…唔…刹利人,习惯的吧…”
  说话时摇摇摆摆,被乌弗捏住了肩,带到一边。
  “你来教她吧。”
  “唔…就洗脸…有什么好教的?”
  歌姬软着身子款款走来,勾住了他的脖子。
  李慈低头撞上她丰盈的胸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
  “像我以前胖的时候…”
  乌弗笑出声,听了他的翻译,安娅和他一起笑开。
  笑得李慈双眼发懵,撇下鲁风,痴痴地撵在二人身后。
  等鲁风办完了自己的事,回来已经完全找不见人。
  女人柔软的乳房堵住了李慈的嘴,诱他前来的安娅则伏在他的双腿之间殷勤吞吐,让他手里也再捧着一对胸。
  “牛乳腥膻,这人乳的滋味,殿下可还喝得惯?”
  李慈腾不出嘴来回应,他一开口,那挺翘的乳头便更进一分,生生靠挤压,在他嘴里溢出汁液来。舌头被压得无处可躲,乳白的奶水溢了满身。他像被女性最娇弱的特征强暴着,不知道自己烧红的眼眶燃起的是怎样撩人的艳色。不仅男人能欺辱他,连女人也能强迫他。
  胯下是一阵熟悉的刺痛与酥麻,像在梦中经历了无数次,极快地丢盔弃甲。
  乌弗不知道在一边调制什么,回头便见到安娅含着浊液向痰盂里吐,而李慈则缩在椅子上被另一个女人压得浑身发抖。
  “这么快?安娅,你是不是…”
  “乌弗殿下,他太敏感了。有几处是完全碰不得的。”
  “碰不得你怎么还碰了?”乌弗放下手中器皿,面上带些薄怒。
  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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