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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之的古代日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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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啧啧感叹着,屈伟平被镇远侯府的下人领进了宁雍远的院子。
  正屋的门口打眼望进去,就瞧见宁雍远穿着一身鸟鱼共驰的正红衣裳,偏生他唇红齿白,压得住那顶红的料子; 看着便知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
  屈伟平笑着走到宁雍远三步远; 捏着手里的扇子玩笑似的抱拳道:“小侯爷,好久不见啊!我瞧着小侯爷更俊了; 怕是郡主、公主都想嫁!”
  宁雍远正愁骤然翻脸显得无耻; 听到屈伟平话头扯到皇家; 脸色顿时一冷。
  他轻嗤一声,冷声道:“你胆子倒是大,连公主都敢开玩笑!回头我见了圣上,必不忘了告诉他这事。”
  宁雍远见皇帝的次数; 能比得过屈伟平的爹见皇帝的次数。
  屈伟平闻他以势压自己; 脸色顿时也臭了,勉强道:“小侯爷,不过玩笑之语。再说小弟刚出了力,还被关了这么久的禁闭; 你这么行事过分了吧?”
  可以说了屈勇志不亏是屈伟平的曾经的好兄弟; 竟然完美地预见了以屈伟平的性子能干出的事。
  宁雍远不过十六,看起来就是个半大小子,身上的气势能糊得住普通人; 但糊弄屈勇志的纨绔反倒难些,毕竟他们见识的“恶行”多了去了。
  再说了,谁还不是家里的“宝贝”了,都是宠着惯着,才能长成无法无天的性子。
  宁雍远听到“过分”二字,看向屈伟平的目光更凌厉三分。
  他心内不屑,就这草包?还想吓唬他。
  宁雍远端起右手边的清茶,小抿了一口,茶杯盖撞着茶杯身,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即他语气中带上了轻笑,十足不屑道:“嗤——,你出什么力了?我怎么不知道?”
  宁雍远的笑弄得屈伟平心里一惊,右眼皮连跳两下。
  屈伟平急忙道:“小侯爷,我自问事情虽然是没办好,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宁雍远撩起眼皮子,目光落在自己的博古架上,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屈伟平:“你瞧瞧哪儿。”
  屈伟平的眼睛追着宁雍远的目光看向了一边,博古架通体紫色,紫色中又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是这放东西的架子看着就知道是件极品。
  这样的架子,上面放的东西自然是更为珍贵的。屈伟平看着那一件件,目光渐渐地变了,怀疑宁雍远是想用这架子上的东西威胁他。
  可他们家还真不差钱,也不差东西,不然也养不出屈伟平的眼力来。
  “小侯爷,这博古架上都是好东西,我看到了。”屈伟平挺有底气地道,“好些我家也有,瞧着挺眼熟的。”
  “但是……”宁雍远放下手里的茶杯,“我这些是御赐的。”
  “就是你爹来了,也赔不起一件的。”宁雍远强势地看着屈伟平,看着对面骤变的脸色心中好笑,还明里暗里让他给好处,他不想给的东西,别人甭想要。
  屈伟平犹豫了一番,咬牙道:“是我凭白无故叨扰小侯爷了。”
  用了“凭白无故”三个字,就代表屈伟平服软了,他承认了宁雍远刚刚的意思。他屈伟平干的事,和宁雍远没关系,宁雍远“干净”得很。他不敢担摔碎御赐宝贝,不敬皇帝的名头。
  屈伟平没想到,宁雍远是这么个没品的人。又仔细想了一通后,屈伟平才发现自己落入了宁雍远的圈套。
  一开始,他们说话就避开了人,还是在宁雍远的地盘,当时发生了什么,还不是任由宁雍远一张嘴胡咧咧,想说什么便是什么。
  再接着,宁雍远还说不想丢人,让他保密。他还真的听了,这事和谁都没说。
  结果把屈勇志搭进去了,还惹得一身骚,屈家差不多所有子弟都被关了禁闭。
  屈伟平越想,心里越不平,可被算计得没话可说。因为只要宁雍远舍得,大可以砸一个御赐的宝贝,然后说是他干的,镇远侯府可依然是宁雍远的地盘。
  “高!小侯爷年纪小小,可这心思不差镇远侯嘛!”屈伟平强挤出一个笑,但语气里间的不满可遮掩不了全部。
  宁雍远见屈伟平已经屈服了,这会儿倒是收了身上的气势,没再说话刺激屈伟平,只重新端起茶杯,示意屈伟平该走了。
  屈伟平压根不想留在镇远侯府,没多说一个字,转身阴沉着脸走了。
  屈伟平前脚刚走,宁雍远手里的茶杯还被放下,就听到他娘的声音响起。
  “你这是偷偷干什么了?还要用圣上赐的东西来吓唬人?”
  吴双喜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朝宁雍远走近。
  吴双喜今日穿着看件和屈伟平衣裳颜色相似的紫色衣裙,不过色泽更浅些,配上她雅致的妆容,恰似一簇枝头散发着热烈香气的紫藤花。
  吴双喜的突然出现弄得宁雍远一惊,虽然他脑海里闪过刚刚他和屈伟平说过的话,复盘了一边才放下心来。
  刚刚只是打机锋,外人也听不懂到底是为了什么。
  宁雍远像小孩似的瘪瘪嘴:“娘,你怎么又偷听?”
  说话间,吴双喜已经坐到了宁雍远的身边,她伸出手在宁雍远头上一拍:“瞎说!”
  “你娘的偷听,哪能叫偷听吗?”吴双喜一双含着笑意的眸子扫向宁雍远,“再说了,你问问你乳娘,娘是特意过来的,还是意外过来的?”
  “你这些日子脾气这么不好,娘是见着你好不容易来了朋友,才想过来招呼招呼的。没成想,是个被你欺负的家伙!”
  宁雍远听着心里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刚刚做的事不算好事,威胁人能算是正经孩子做得出来的么?
  可他娘一向都是这样,好像只要能显示出他聪明,能达到他目的的所有手段都是可以容忍的。别人家的父母,对孩子可不是如此……
  可宁雍远又一想,心思飘到千里之外的景行之身上,那可是亲生的儿子,还不是说丢就丢了。
  但……如果是教养亲子,娘还会如此吗?
  宁雍远想着,抬起笑不出来的脸:“娘,你不觉得儿这么做不像个好人吗?”
  宁雍远眼睛盯着吴双喜的面孔,都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气,是他从小到大熟悉的味道。然而宁雍远总觉得,这个娘离他千万里那么远,比江南到京城的距离还要远上好些倍。
  “傻子!”吴双喜大笑起来,眼角挤出细细的纹路,昭示着她是个做母亲的人了。
  “我的儿。”吴双喜戴着护甲的手搭在宁雍远的手上面,她轻轻摆弄了两下宁雍远的手,神色中带着满意道,“手比娘的手都大了。可还是个小人儿,问的话也有意思。”
  “娘不想你做个好人,你没听过‘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你没听过‘十年清知府,万两雪花银’,有些人当着官,还能把家里人饿死,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吴双喜问。
  宁雍远反驳道:“可那些贪官,哪年不处死几个?”
  “那是他们笨,揽财都不会。要做个聪明的坏人,比好人更得好处,也甭管那些名声不名声的,得了好处最实在。”吴双喜这话倒不是糊弄宁雍远,而是她真这么觉得。她没做过几件好事,但日子已经当初那些人里最好的。
  她敢说,京城里这么多贵妇,加上那些皇家公主、群主,也没几个比她日子快活。日子比她快活的,丈夫也没她丈夫出息。
  吴双喜想着,手轻轻地给宁雍远拨弄有些乱的衣领,语调温柔:“雍远,欺负了人,可舒服了。不许再砸东西了,乖些。”
  宁雍远把其他不能问的问题咽了下去,乖乖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吴双喜喜欢的笑来。
  宁雍远乖巧地演着戏,两刻钟后才把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现的吴双喜送走,大松一口气瘫在椅子上。
  他有些发愁,汉北府可是他能动手的地方,要怎么拖延住那人呢?
  *****
  另一边,吴双喜回了后院,立刻就招来了宁雍远的乳娘,也是自己房里的管事嬷嬷。
  “杏娘,你叫人去查查屈家在汉南府的事,记得逼着侯爷的人。要是和雍远还有那个屈家小辈无关就算了,要是有关就接着往下查。”
  吴双喜哪里是没发现端倪,不过是不想让宁雍远知道。
  ******
  半月后,环水县。
  “题都做完了,那便差不多了。”方启晨看了看厚厚的一叠仿制的考卷,一脸欣慰地道。
  景行之顶着两个黑眼圈,嘟囔道:“可算是完了,这题多得根本做不完!”
  “你这不是做完了。”
  归家这半个月里方启晨简直把景行之当牛用。一开始是怕景行之在外面浪野了心思,结果没成想景行之进入状态很快,方启晨就忍不住加了点量,想让小弟子抓紧时间。
  这边给景行之加了量,方启晨这个看卷子的都累了,胃口就变差了,结果景行之逮着机会弄了好几道难吃的新鲜菜。这些菜偏生对身体好,方窈君就逼着方启晨吃。方启晨吃得不顺心,景行之就甭想顺心了,课业又加量了。
  再后来,发现景行之还给山下面那个姓吴的讲题,方启晨就又加了量,直接把景行之都给刷崩溃了。
  景行之是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是自己作出来的。
  他只觉得自己最近真是操碎了心,一要照顾夫郎的心情,二要准备做胎教,三要监督方启晨身体,四要为自己的事业而奋斗,五还得帮助好兄弟,顺带着还要遛狗,五个手指头都数不来!
  “好了,回去睡一觉,陪方哥儿几日,回头就准备去府城吧!”方启晨推推景行之,撑着自己的老腰站了起来。
  景行之扫他两眼,忽然笑了起来:“小师妹说,晚上吃苦瓜宴。”
  说完景行之一溜烟跑了,留下方启晨吹胡子瞪眼,看着他的背景大喊:“一个菜就够了,还宴什么宴,不许再给她菜谱!不许!”
  景行之听了,回家学给柳方听,学完了得意道:“科举总有尽头,这吃饭可是天天都要吃的。让老头儿加量加量加量,苦瓜让他吃个饱!”
  柳方欲言又止,最后摸摸自己的肚皮道:“我怀疑我坏了孩子,傻的是你啊,行之……”
  景行之一懵:“怎么说?”
  “越吃苦瓜他越不开心,回头不折腾你折腾谁?”
  景行之:……
  世界如此美好!为什么要互相伤害?!


第69章 
  环水镇的码头上; 一个肤色算得上偏白的男人向着景行之一行招揽。
  “几位客官,可要坐我的船?一日功夫就能到府城,船上还包吃食,我家婆娘手艺可好了!”男人笑容满面,热情道。
  景行之揽着柳方的腰,眉心微蹙。他这回去汉北府; 又是一去几个月; 两人商量胎坐稳了,就带上了柳方。
  可出了门; 景行之就有点后悔; 生怕出点事。
  景行之看着招揽客人的船夫; 再看了看他身后的船,摇摇头:“不行,你这船有点小。”
  从环水到府城都是大河,大船吃水深; 更稳当。
  那男人立马道:“客官; 大船上人多,气味杂,回头您夫郎孕吐了可不好!”
  听男人这么说,柳方脸上露出一点心动来; 不过他还没说话; 景行之就紧了紧他的手,给了个暗号,示意让他别说话。
  柳方奇怪地看了眼景行之; 乖乖地没说话。反正行之厉害,他听话就好。
  景行之再次拒绝船夫:“不用多说,你这船太小。”
  景行之看这男人面色奇奇怪怪的,似乎要倒霉,虽然看着还没到倒霉那日,但景行之不敢冒险。
  那男人还想辩驳自己的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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