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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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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地与元地,不说是水火不容,关系也实在好不到哪儿去。
  “等等,我约了仙人的。”元河洛急慌慌地抓住了崇修仙人的衣摆,像是生怕他跑了,连忙道:“半个时辰后,仙人能否与我一同用饭?”
  “不毂多年不曾用过凡俗之物了。”崇修仙人对自己的称呼又变了,且是变成了“不毂”这种尊位的谦称。
  韩羡鱼看着元河洛那抓着自家主上的手,手上明显是无法力的,更不曾沾染上毒药等危害人的东西,可在他抓住主上衣摆的那一刻,主上明显有些不悦,先前的表现还像是故人的孩子颇值得怜惜,现在却是有些不想搭理了。
  “主上,真的不考虑吗?”韩羡鱼忙道。
  元河洛的手已松开了,他像是看出这个动作不被人喜欢般,此刻将自己的手放在身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藏起来。
  元地的人不说话,但他们的神情都有些恐怖,一副不欢迎晋崇修,
  “仙人如忙,我们便将少主带走了,堵在这里,总是不好的。”
  “哪里不好?”这话不是崇修仙人问出的,当然只能是元河洛问出的。
  他抬起头,望着在场的众人。
  “少主!不要胡闹!”元地来的人怒道。
  崇修仙人不说话,他只是看着,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元地人这样对自己,他像是丝毫不恼怒,但也产生不了其他感情。
  “这不是胡闹,我迟早要做元家的掌门,我说出的话怎么可能是胡闹!”元河洛竟也硬气的回话了,他面上无半丝怯意,可能在元地他就是这样的,或者为了能和崇修仙人多待片刻,他愿意变成这样。
  元地的人受了叱责却不对自家少主说什么,只是看着崇修仙人。
  客栈内有些躁动了,以此处的构局,就算这边吵地再大声,他人也不会听见。
  但崇修仙人像是厌了,他转身,说道:“半个时辰后见。”
  “多谢仙人!”元河洛的眼亮了,他有些兴奋地回道。
  韩羡鱼看着他的脸,跟上了崇修仙人的步伐。
  客栈内再次安静了下来,元河洛不看元地众人,而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路看上去颇长,回折反复,朱红的漆浇在那些硬木上,一段接一段,像是永远不会停止般,一直通到不可见的云上。云是晚霞色,同客栈中的壁画般,艳丽而自然。
  只是不知是不是假的,元河洛甫一登上,未等多久,那景便散了,人化成了云雾。
  客栈又如初来般,空茫茫,何物都难以寻到。
  走入自己的屋内,元河洛看向了榻上,那里正躺着一个人,连靴都未脱,就那么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任由长发凌乱。
  观其面,远山样的眉与晚霞妆,正是松柏下那个出言放肆的女子。
  “怎还是这身,不累吗?”
  “累。”那女子的声音极低沉,像是男子的。
  “累还不脱,可是没力气。”元河洛站到榻前,看着那美艳的女子。
  “晋仇这个贼人,原以为他会到的早些,结果等了几个时辰才去松柏下的台边观看,让我等了太久,这会儿有些缓不过来。”说话的那人闭着眼,神情很是不耐。
  “总不能一直累着,要我帮忙吗?”元河洛道。
  那人却是缓慢地爬起,“你能帮什么忙,还不是要我自己来。韩羡鱼说会帮我,但还是要等很久,等得我骨头都疼。”他摸向自己的脸,在那脸上用了个凝水诀,慢慢将妆容化去,露出一张风流恣肆的脸来。
  元河洛适时地幻化出一面水镜,给他照了照脸,“洗干净了。”他道。
  那人仿佛松了口气,遂脱去云衫,按住自己的筋骨,猛然发力。
  “咔嚓”“咔嚓”地几声脆响随他那修长有力的手而响起,泛着股使人生寒的力道。
  “烈,这样不疼吗?”元河洛问,他抱着从那人身上脱下的衣衫,直愣愣地看着。
  但被称作“烈”的人并不急于回答他,而是按着自己的筋骨,检查了一番,待确认没问题后,又躺回了榻上。
  只是这里的榻有些窄,又或是他不想将身体全放到榻上,便留一只腿,弯曲着,触到地上。
  “元灯灼,你看见晋仇了,他什么样?当真有魅力,能让人为他去死?”
  “当真有魅力,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一见他,就什么都不想了,只想那么看着,心中又生不了亵渎的意思,只是想看着,其他什么都不做。仿佛只要他在那处,哪怕永远不被他注目,只要自己能看着,便心满意足,什么都不苛求了。”元河洛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仰慕崇修仙人已经很久了,虽然殷烈不知道为什么极讨厌崇修仙人,他却还是固守着那份喜欢。
  只是自己从小便是和殷烈一起长大的,对殷烈提出的要求向来难以拒绝。
  这次殷烈说想看看崇修仙人,虽然用的方法很奇特,但思来想去还是答应了。
  大概没人能拒绝来自殷烈的要求。
  “你喜欢就多看看,总之是没好下场的。”殷烈伸展着自己的躯体,那线条长而有力,只是无端的危险。
  “你不喜欢我就不看了,没必要生气。”元河洛坐到榻上,将手中的云衫烧去。
  那布轻轻扬扬,片刻便成了灰烬。
  殷烈凝眸看着,在布料完全成灰时微微起身,握住元河洛的手吹了口气。
  那灰烬便全散了,哪里都不复,更不曾落到两人的衣衫上。
  “烈,该穿衣了,你不是想给崇修仙人做菘菜吗?”
  “元灯灼,你就不怕我在饭中下毒,将你牵扯进去。”殷烈靠在榻上,勾了下唇角。
  这世间对元河洛点名道姓的,大概也就他一人了。
  元河洛倒是不在意,他站起身,道:“你不会平白给王上惹麻烦的。”


第4章 崇修仙人(四)
  白茫的天地中,无树无水,无鸟无虫,只空荡荡了无人烟。
  可这空荡中又偏偏有抹青色,来自那个修仙界的主宰,崇修仙人。
  他为自己的造的屋舍总是什么都没有,只能容得了他自己,除此之外,便连风都不被允许留下。
  如屋中有他人,崇修仙人的心便静不下来了,无他人崇修仙人的心也不一定能静得下来。
  他在藐姑射山闭关五百年,五百年未见一人,当时不想见,现在同样不会想见,可惜这次闭关归来,有些事明显变了,那些一直隐藏着的,正被人逼着说出来。
  崇修仙人打开水镜,白日看见元河洛的时候,他已觉不对,此刻静坐下来,只想看看元河洛在做何事。
  水镜在他手下慢慢成形,一个模糊的身影传来,但转瞬,随着一声脆响而凝住。
  “主上,可以进去吗?”
  “羡鱼有事禀报!”
  韩羡鱼的声音有些急,崇修仙人不明白他有什么可急的,但在外人面前,他从不显示出自己的另一面,用水镜窥人更不是君子所为。是以他挥手,打碎了水镜,再抹去,片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进。”他道。
  门外的韩羡鱼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做出了回应,在门外踟躇了片刻,才缓缓走进。
  白茫的景象被打破,古板单调的布饰出现,崇修仙人正站着,并不曾直视韩羡鱼。
  但韩羡鱼自从进了这个屋子,就有些变了,他似乎连手都不知放在何处,停了片刻才开始说话。
  “主上,是关于修仙之会的事。此次与会的修士还未向主上告知。”
  “何人来,使尔如此惊慌。”崇修仙人低垂着眼眸,似乎并未因方才的事而恼怒。
  但韩羡鱼知道,他们主上很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什么都不说,光是站着。
  可以主上的高风亮节,哪怕是不悦,也不会表现出来。
  “名单羡鱼已写好,主上请看。”
  崇修仙人接过韩羡鱼那发颤的手所呈上的布帛,展开扫了一眼。
  上面是与以往差不多的那些门派,他们的掌门或许死了换了新的又或是不能前来,总之与以往并无太大差别。
  元家
  可名为灯灼,道号却为河洛,一火一水,终究是使人眉头一皱。
  “元家掌门正在闭关,据说正值关键处,此次派来的是元地少主,元灯灼。”韩羡鱼看见崇修仙人那有些发苦的神情,道了句。实际这话元河洛自己先前便说过了,韩羡鱼又说,像是生怕自家主上忘了元河洛一般。
  崇修仙人却并未言语,他只是继续往下看着,晋地之人往往平淡,如无大事,是不会扭捏成韩羡鱼那般的。
  扫到布帛的最下面,崇修仙人顿了下。
  他极缓慢地合上布帛。
  “殷王怎准备来了。”那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但韩羡鱼的脸边已出现了汗。
  “不知,殷地只是派人来说了声,说完便走了。”
  “怎知不是骗人的。”
  “当不是,那殷地的使臣羡鱼先前碰见过,此次来的还是那人。”
  “羡鱼,你愈发地会说谎了。”崇修仙人将手中的布帛抛到空中,那东西轻轻扬扬,转瞬便没了身影,不知去往何处了。
  韩羡鱼“嘭”地一声跪在地上,头与地相接时发出的闷响有些吓人。
  崇修仙人不看他,只是望着无何有的窗外,那里什么都不存在,却又好像什么都有。
  “看你幼时有君子之风,才带在身边。几百年未见竟是学会骗人了,还是这么低劣的慌,比我年轻时都不如。”
  “主上!是羡鱼有错。”
  “既知有错便去外面,勿要进来了。”崇修仙人转身,身后景色亦随之变化,跪在地上的韩羡鱼瞬间便消失了。
  方出关便看见两国争夺自己的画像,回晋地又遇松柏下言辞颇大胆的女子,说来全是毁人的事。但若无韩羡鱼带路,是碰不见这些的,更不会碰见独自一人的元河洛,在想用水镜看元河洛时韩羡鱼也不会突然有事禀报,怕是在门外等地心急才有意如此,这代的修士不知欲作何。崇修仙人敛眸,他静坐在木桩上,思绪像是渐渐飘远了。
  直到半个时辰过去,他起身走往楼下,去赴元河洛的约。
  崇修仙人淡漠地回绝了他,顾自坐到了主位上。
  在场无他人,元河洛并未因自己被冷落而感到尴尬,他陪崇修仙人坐下,脸上有抹红晕。
  “菜已做好了,河洛这就让人端上来。”
  崇修仙人闻言只是点了下头。
  元河洛见状还是一副高兴的样子,他冲外面道了一句,菜便被端出。
  只是米与菘菜,再无他物。正如这屋中,除了元河洛与崇修仙人,再无其他。
  那菘菜倒是青翠,放在盘中,素淡中散发着隐隐香气。
  “怎知吾愿食菘菜。”
  “早便知晓,我幼时即对仙人心生仰慕,特意了解了仙人的习性。”
  “习性?”崇修仙人问。
  元河洛将菜布好,“就是仙人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不过他们说仙人并不喜欢吃喝,连水都不大喜欢。”
  “确是如此,菘菜也已几千年未动过了。”
  “仙人,我……”元河洛像是发觉自己哪里没说好,此时有些踟躇。
  “菘菜之事是从黑岩那处听来的?既听了这个,怎能不知我的名呢。”元河洛白日还是一副懵懂而不知崇修仙人的样,现在却是连菘菜一事都知道了。这话明明应是审问,崇修仙人的语气却未有大的变化,他的目光甚至有些柔和,或许是提到元家掌门元黑岩的缘故,那个元伯留下的遗腹子,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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