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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马鬃白-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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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有家丁去协朱高珞扶徐锦香下马。朱棣又走到苏小难马前,微笑望着她说:“小难辛苦了,这次你功劳可不浅。”
  苏小难受宠若惊:“燕王过奖了,小难只是听从您和师父的嘱咐,再无别的功劳!”话刚说完,朱棣却伸手来牵她,家丁弯腰将马榻奉到马前,小难一时踌躇,不敢动。
  朱棣说:“小难这次回来,可不准再称呼燕王了。”
  道衍哈哈笑说:“小难,燕王从不牵人下马,你还愣着干吗?”
  苏小难吓了一跳,慌乱地将手搭着朱棣的手臂,踩上马榻,方落在地上,心里才平复下来。
  徐锦香问:“姐夫,姐姐的病怎么样了,可好了些?”
  朱棣故作忧伤说:“听儿子们回来了,有些好转。”
  徐锦香急说:“那快带我去看她。”
  朱棣说:“那好,去翠瑾园吧。”一行人到了翠瑾园,朱棣又吩咐朱高炽,守在门外,勿让闲杂人等进来。道衍、苏小难也请辞而去。
  徐锦香和朱高珞到了内殿,一路见行色匆匆提着药袋子的丫鬟,就有些心急。
  内殿大门开启,朱棣将二人引入,屋里烛影摇曳,朱高珞和徐锦香到了内殿厢房,却见徐王妃站在门前等着他们,看样子却无恙一般,两人诧异,朱高珞问:“母妃不是?”徐锦香上前拉住徐王妃的手说:“姐姐的病好了是么?”
  徐王妃莞尔一笑,朱棣说:“王妃并无生病。”见二人更是惊讶,便解释说:“若不这样说,朱允炆岂会放朱高珞他们回来。”
  徐锦香瞟了朱棣一眼说:“姐夫,你可知道,我家里可都急死了。”
  朱棣说:“我自然知道,这也是万不得已,锦香,现今,一个完整无恙的姐姐还给你,你还不高兴么。”
  徐王妃捧着徐锦香的手说:“妹妹不要怪他,是我想念三个儿子,所以才叫王爷这样做的。”
  徐锦香说:“我没有怪姐夫,我只是担心姐姐会出事,这段时间,我茶饭不思,伤心死了。”
  徐王妃笑着说:“难为妹妹了,姐姐给你赔不是。”
  徐锦香也笑着说:“才不要呢,姐姐一切安好,锦香就什么都好了。”
  朱棣哈哈一笑说:“还是锦香最疼自家的姐姐。只是,我有一言,王妃病重的事情,暂时不宜传扬出去,否则朝廷知道了,必责我欺君之罪。”
  徐锦香问:“可,姐姐总不能一直这样装病不见人吧。”
  朱棣说:“等高珞和小难婚事一成,王妃的病自然愈了。”
  徐锦香催促:“高珞,赶紧和小难成亲吧。”
  朱高珞却沉默不语,徐王妃问:“高珞怎么了?”
  朱高珞跪在地上说:“父王,母妃,既然母妃无恙,孩儿也请求,将我与苏小难的婚事作罢。”


第128章 镀金璧人
  朱棣脸一沉:“为何?”
  朱高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徐王妃问:“高珞,你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
  朱高珞唯唯诺诺:“我就是不愿和小难成亲!”
  朱棣语气变重:“你是嫌弃小难是平民女子,又无家境?你这混账,你可知你又是什么腌臜东西。”
  徐王妃忙劝慰:“高珞,你快起来,别惹你父王不高兴,你可知道,要不是小难这次去南京和皇上求情,你们三人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与我相聚。”
  朱高珞倔强不起,朱棣甩袖而去,怒喝:“你们别拉他起来,从今以后,小难是我女儿,他与我毫无干系。”
  徐锦香拉朱高珞起来,他却死死赖在地上,徐锦香无奈,对徐王妃说:“姐姐,我们进屋说话,让他跪在这里吧,也不知怎的,他吃了泥了,生根了。”徐王妃幽然叹息,拉着徐锦香往内里的厢房去。
  徐锦香在徐王妃房里说了大半天话,出来时发现朱高珞仍跪在那,竟十分生气,一把握着他的手腕往外面拉扯,朱高珞倔强不动,又喊:“姨娘不要管我!”
  徐锦香说:“高珞,你耍疯也别在你母妃屋里,有本事咱去外面跪!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扭扭捏捏的。”
  朱高珞抬头瞪了徐锦香一眼说:“你骂吧,我就是这样!”
  徐锦香说:“你可知道,小难为你受了多少苦,这次她失踪,不都是为了你,如果她永远都不回来了,你还这样耍性子吗?”
  朱高珞听了这句话,一脸的倔强竟逐渐消淡,徐锦香顺势将他拉起,又说:“记得很久以前,我曾问过你,你喜不喜欢她?你说你喜欢,可是你问问你心里,你到底喜欢她什么?我看得出来,你在乎更多的是你自己,你有一分在乎她的感受吗?与其这样,不如让我去告诉苏小难,你们从此以后都不要见面,以往的情意都白白流走,让你父王将她嫁出去,也一干二净了。”说着故意转身欲走。
  她走了几步,又故意加快步伐,果然朱高珞喊了一声:“姨娘,求姨娘成全我和小难!”
  徐锦香暗自窃笑,又转头说:“和我有什么干系,要我成全什么?”
  朱高珞一脸忧伤:“这次回北平路上,我对小难明显生疏了许多,我怕小难会因此埋怨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同我好。”
  徐锦香说:“你觉得小难是那样的人嘛?可就算她对你不好,也是你自找的。她本来就很伤心,可你不但不安慰她,反而还对她冷眼。”
  朱高珞情急说:“请姨娘教我方法,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徐锦香说:“也不必这么严重吧。你这么聪明,难道哄小姑娘也没辙吗?”
  朱高珞尴尬说:“你知道我不会。”
  徐锦香说:“可我也不会啊。”
  朱高珞焦急说:“姨娘和小难是最好的朋友,又都生为女儿身,你若没办法,那谁又有办法。”
  徐锦香嫣然一笑:“你非把我推到风口浪尖才算事,那让我想想。”沉思了一会,见朱高珞又问了几句“可想好了”,又是嫣然一笑:“你真是吵人,这样吧,反正也冷落她了,不如再冷落她几天。”
  朱高珞诧异:“再冷落几天?小难岂不要和我恩断义绝?”
  徐锦香说:“以前住在燕王府,你每天都去看她,她都习惯了,如今你冷落她几天,她肯定会想起你的好来,不妨试一试!”
  朱高珞说:“那,听姨娘一次,如果玉成,必重谢姨娘。”
  徐锦香笑说:“不要谢我,对小难好一些便是,我和她姐妹一场,若她不好,我定不会饶过你。”
  朱高珞又找回从前的调皮,笑着说:“姨娘放心好了,打死我也不敢和姨娘作对。”
  在梅花园里呆了几天,苏小难问梅槿:“高珞这几天干吗去了?”
  梅槿说:“我也奇怪,自从你们从南京回来,我一眼也没见过他。”见苏小难沉默不语,梅槿问:“小姐,你和三公子的婚事,王爷是不是忘记了?”
  苏小难漠然抬头望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过了半晌才说:“梅槿,你觉得我嫁给高珞,会幸福吗?”
  梅槿眼眸雪亮:“当然幸福了,在这燕王府里,除了三公子,谁又能对小姐一心一意,恐怕走遍四海五洲,也找不出第二个这般对小姐好的。”
  苏小难听了这话,不禁思慕起与朱高珞相处的幕幕往事,一时百感交集。
  这天傍晚,她独自一人走出房间,在梅花园的池塘边徘徊,又望着满天星斗,木然发呆,她捡起一块石子往湖里扔,顿时击起一片涟漪,伴随月光的碎银四散消去。
  她刚抬起头来,见梅花园外飘起一只孔明灯,荧光通明,将夜色渲染,她记得当初来燕王府时,形单影只,有一天晚上,朱高珞拉着她到外面放孔明灯,置身于暖光泄地之时,她忽然第一次感到家的温馨,她也从此觉得与朱高珞在一起最为亲切,好比青梅竹马的情意,彼此相处融洽,又带着淡淡的欢喜。
  如今这份情意随着孔明灯升上天空,又浮上她的心头,她情不自禁向梅花园外走去,当走到园口时,一副奇景顿时将她震动,那园前开阔的半亩地上,飘起无数的孔明灯,瞬间将夜色照亮,漫漫荡荡,豁亮如繁星簇拥,冉冉升空。
  苏小难向前漫步,抬头观望,渐渐走到灯星之下,忽然,她的手被牵起,她眼前的人,满面是孔明灯泼洒的金黄,那是一张温暖又标致的脸庞。朱高珞问她:“小难,你喜欢吗?”
  苏小难眸生暖光:“喜欢!”
  朱高珞含情脉脉:“小难,你知道吗,自从见到你第一面,我就再也无法平复内心的平静,我对你的心意,好比今夜的漫天月华,如练如铁,永世不变!”
  苏小难深深感动:“高珞……”
  朱高珞用手抚着她的脸颊,说:“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
  苏小难的眼睛里含着湿润,脉脉地望着他,两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慢慢地融渥,朱高珞弯下头去,用唇面碰了一下苏小难的鼻尖,苏小难不但没有拒绝,反而迎上了鼻息,朱高珞终于忍不住,贴上了她的嘴唇。
  两人相拥在漫天金光之中,犹如一对镀金的璧人。
  又说北平的艳春楼里,连日里忽然无比热闹起来,一些纨绔子弟争相捧场,原来艳春里来了一个艳女子,打扮得珠光宝气,穿着薄如蝉翼的烟黑罗衫,盘跪在大厅舞台之中,膝上驾着瑶筝,琴声沥亮,玉拍错落。
  她的脸面雪白出奇,犹如光洁无染的玉兰。
  那艳春楼外,正走过一个白帢白衣的青年人,在艳春楼外停留一会,眼神也斜丏注视着里面的光景。
  这等光景才持续了三五日,正是晴日的清晨,艳春楼传出命案,说几个嫖客被那艳女子以火烧死,前来捉拿的官兵俱是有去无回,艳春楼一时成了死屋,只留了那艳女子在屋中如鬼魅一般独守,外面虽被围得水泄不通,却无人敢进。早有人往燕王府报去。
  这日早晨的虎踞园里,朱棣正惆怅于今的情势,当今魏国公徐辉祖,也就是徐王妃的哥哥,刚刚加了太子太傅衔,已派到北平主持要务,表面上的意思是代朝廷视察边陲事务,实际上是为削藩做铺垫,以图控制北平的局势。
  就此事,徐王妃曾问朱棣:“大哥此次来北平,怎么避而不见?”朱棣回她:“你大哥念的是徐家,可并不念你这个妹妹。”徐王妃不解:“这话何意?”
  朱棣说:“他这次来,抱着削藩的目的来的,怎会进你的家门,他是想将徐家与燕王府的关系抛得一干二净呢?”
  徐王妃忧郁地说:“难道大哥也和皇上一样,非削藩不可吗?”
  朱棣叹息说:“你父亲随太|祖南征北战,享誉盛名,你大哥自然要做个从一而终的节臣,我倒不怪他。”可令朱棣担心的是,这徐辉祖并不好对付,果然不出意料,徐辉祖没有进燕王府,反而约见了徐王妃,并说了一番委婉的劝辞,说什么若燕王安心削藩,今后荣华富贵,自是平生无忧;若心怀不轨,不但害了他自己,还害了偌大亲族,害了徐家。
  朱棣正忧愁时,见马和站在门外,因叫他进来问:“马和,是不是南京那边有情况?”
  马和说:“殿下,北平按察使陈瑛大人刚刚被朝廷的人押解进京。朝廷已委任张昺出任北平布政使,谢贵掌北平都指挥使司。”
  朱棣直感泰山压顶之势,朝廷削藩的动向越来越明显了,亲信陈瑛无缘无故被支走,换了两个不怕开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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