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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马鬃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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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珏气愤不已,说:“你竟敢抵赖,要是清白的话,你将这汤药喝了,我就信了。”
  蓝夫人冷冷地说:“好歹是要我去死,娶了那个狐狸精。”
  蓝珏气得喘不过来,说:“无耻,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女人。”
  蓝夫人哈哈一笑,爬了过去,将那碗汤药端了起来。这时候里屋的苏女子扶着门框喊:“别喝,夫人。蓝将军,夫人是个好人,你不能冤枉她。”
  蓝珏说:“我也希望她是个好人。”
  苏女子说:“我的贱命早在十几年前就该没有,就请将军高抬贵手,与夫人冰释前嫌。”
  蓝夫人冷冷地苦笑说:“贱人,你真了不起,了不起。”
  这时候,外面传来樊禺哀戚的声音:“姐夫,毒是我下的,你们别欺负我姐姐。”
  蓝夫人见樊禺来了,说了一句“夫君,来世再会吧”,将汤药送进口里,蓝珏却一脚将汤碗踢掉,污秽了一地。樊禺进屋跪下说:“姐夫,毒是我下的,要处罚就处罚我,别为难姐姐。”
  蓝珏憎恶:“一丘之貉。”
  蓝夫人说:“樊禺,你别替你姐姐顶罪,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早已看破红尘,巴不得一死了之。”
  樊禺疼心地说:“姐姐!”
  蓝珏说:“送官府。”
  苏女子跪下哀求:“将军,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你若送夫人去官府,我这一辈子都不心安,请念在夫人曾救我的性命,赦免她的罪过,若你执意这么做,我情愿代夫人去受罪。”
  蓝珏心想,这女人可足以气人,她若去官府,那不是害人者和被害者成了同一人吗,真是荒唐。蓝珏的气愤却好似消却了一些,说:“国罚可免,家罚难免。”
  蓝夫人跪在大院里,太阳直射,她两眼无神,呆若木鸡,不一会就摔倒了,过路的丫鬟仆人远远地望着,没人敢去扶她。樊禺落寞地走过去,跪在她身旁,泪水也流了下来。到了晚上,蓝珏想起了些旧日往事,便叫人去将夫人扶回房间。
  第二天黎明,西玉厢的丫鬟惊叫,说夫人死了。全府皆惊,蓝珏手上的筷子也跌落了下去。东四厢的苏女子看着熟睡的苏小难,愧疚的泪爬满眼眶。


第26章 白帽子
  黄纸漫天,哭声哀哀,蓝夫人的葬礼甚是庄重。苏女子心事重重,深深自责。
  当苏小难跪在灵柩前时,家丁们吓得直往后退,团在一团小声交耳,指骂她是祸害人的妖孽。苏女子听在耳里,刺痛在心头。
  这几日,苏小难无比担心蓝乡安,她见蓝乡安面色不好,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终于在那天晚上,她对着星音螺说了一声:“乡安,你好吗。”
  她本想说,其实我想见见你,但又将这话藏在了心中,她望着满天星斗,发起呆来,直到第二天晌午,星音螺仍没有回音,她有些惆怅,想去观止阁见他,但又止步不前,忽然星音螺动了起来,她慌忙伏在耳边,星音螺传来一句低低沉沉简简单单的“好”字,也不知道为什么,苏小难听到这“好”字,却似一股无名的伤心涌上心头。
  那段时间,苏女子自责愧疚的心态日益严重,便想着去寺院祈福,她随意着了件洗得发白的灰色襦服,土里土气的马面裙,朝金身大佛一拜再拜,神色崇敬,口中念念,一是求蓝府平安福泰,二是求蓝夫人极乐安康。
  这月,正是春光未过,夏日初嫩,藩守北平的燕王朱棣带着年初的盛景进京向朱元璋献礼。
  这礼物可谓贵重,名曰金封尘,藏在小小的锦盒内,锦盒也似沾染了富贵,轻光溢暖,金封尘是仙宗奇人席应真用毕生所学练得的神物,后来传给了他的大弟子福坤。
  福坤有一年也不知何故流落在北平城内,生命垂危,奄奄一息,朱棣一眼见他非平常之人,便觅得北平最好的医师竭力救他,但仍未起死回生,福坤死时,将金封尘作为答谢之礼送给了燕王。
  其作用却人云亦云,有的说能延年益寿,有的说返老还童,还有的说能驱鬼神,更离谱的说法是可龙精虎猛,朱棣显然也不清楚这神物真正的妙用,但还是将之说得神乎其神。
  可朱元璋并没有待见他,他先按家礼收下了礼物,又按国礼叫人将礼物原封不动还给了他,说是赏他镇守北平有功,但却始终没有接见朱棣,这件事情让朱棣心里极度失落。
  其实朱元璋心里有他的想法。这事得从太子朱标病逝说起,按照明制,国家建储,礼从长嫡,朱标死后,皇储的位置自然落到了长孙朱允炆身上,这年朱允炆十六岁,正式成为皇太孙,也就是国家正式的继承人。
  但是朱元璋却发现两件令他不愉悦的事情,一次是在册立皇太孙大典上,唯独朱棣姗姗来迟,不但如此,他还在皇太孙的后背上重重拍了一下说:“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等福分!”另一件事是在奉天殿临朝时,朱棣竟然站在皇太孙左前方,按照明制,左为上,上为大,朱棣虽是朱允炆的叔叔,但如何也大不过皇储。
  朱元璋为此还颁布了一条《祖训》,说“诸王来朝冕服见天子,次见东宫,先坐受拜,次舒家礼。”这道理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要摆平藩王的身份。
  其实朱元璋并不是厌恶朱棣,他爱朱允炆的仁慈,也爱朱棣的刚毅。朱棣像他,这句话,他曾经对许多股肱大臣说过,其实是他的心里话,在诸多儿子中,只有朱棣最接近他年轻时候的风范,英明勇敢,雄才大略,看到他好像看到马上岁月。
  但一些股肱大臣和他说:“皇上若立了燕王,那燕王的哥哥秦王朱樉和晋王朱却放在何处?”朱元璋经过深思熟虑,最后选择了朱允炆。
  朱棣进京献礼,有些大臣便有些碎言碎语,当然是说他尽孝是假,谄媚是真。
  燕王的想法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就是想探一探父皇的内心虚实,因为他一直存留着一个疑问,也许这个疑问只有朱元璋能回答他,所以他一定要见他,他要亲自问一问他父皇的眼睛和心,为什么舍得狠心将一个最刻苦勤奋最努力接近父亲的儿子生生抛弃。
  这一次,朱元璋果真没有见他,朱棣郁郁寡欢,那日不知不觉去了京师的寺庙,他记得小时候他随母后来过这里,岁月匆匆,物是人非,一股幽怨直上心头。
  他走在青葱的甬道上,杨柳依依,湖水粼粼,他低眉抬头间,看见了一个人儿,那人儿云髻峩峩,修眉联娟,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忧郁之色与自己十分近似,眼神之间,仿佛藏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的磁力。
  这是他镇守漠北十几年来不曾有过的感觉,他好像怕丢失了什么一样,叫了他的随将张玉去问问这家女子的实情。
  张玉是聪慧之人,马上听出了朱棣心里的意思,便兴然上去搭讪:“这位姑娘,请问芳名芳龄,家住哪里?”
  这女子并非别人,正是来寺庙祈福的苏女子,苏女子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话,便往前走了,朱棣一看,没有失落,反而更喜欢了,心里责备张玉一介武夫,不会说话,可一瞧那张玉还真是执着,又跑上去说:“姑娘留步,我不是坏人,只是想与姑娘说几句话。”
  苏女子并不理睬,忧郁中透着一股刚毅,却正中朱棣的心窝,朱棣忽然发现,与徐王妃成婚以来,虽举案齐眉,两两相知,却从没有这种失魂落魄的感觉,又加上常日流转在争储漩涡,心神黯伤,此刻却如遇见同乃天涯沦落人的知己一般,心生爱慕和怜悯。也不顾王爷的脸面,径自走了前去说:“不得无礼,哪有这样和人家姑娘说话的。”
  他说这话,真不是没有缘由,原来张玉怕那女子跑了,受燕王责罚,便挡在苏女子前面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无赖。
  张玉听见燕王的声音,神色肃然,站到了一边,苏女子见有人搭救,也有些感激,就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朱棣说:“请恕罪,是我的随从无礼,打扰姑娘了,若姑娘不嫌弃的话,可否和在下这等凡夫俗子屈尊说几句话。”
  苏女子听这人的声音高亢雄浑,看这人的相貌英武不凡,哪里是什么凡夫俗子,便回应说:“请赐教?”
  朱棣说:“我的话就是重复他的话,姑娘芳名芳龄,家住哪里?”
  苏女子竟然没有厌恶,反而有些失笑,便说:“小女子姓苏,是一个府中下人罢了。”行了礼就离去了。
  朱棣有些讶然,这样的女子却如何是一个府中下人,朱棣望着她的背影,有些失望又有些兴奋。张玉却全部会意,派人跟踪了苏女子,也查明了她的身份,并将这情形一五一十告诉了朱棣。朱棣说:“既然丈夫死了,还无许配,替本王拟一封书信给蓝珏,讨要苏氏姑娘。”
  这书信到了蓝珏手中,蓝珏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好像丢了魂一样,他苦苦恋着的苏女子,他不曾和她牵过一次手,说过一句情话,现在竟然被燕王看中,这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他望着屋顶,那屋顶好像压了下来,他喘着粗气,窒息一般难受。
  却不料这事情早被几个家丁传开了,说燕王正讨要苏女子做妾,苏女子也从了其意。这流言不是下人生搬硬造的,是张玉故意透露给他们的,张玉这么做,无非是想快成其事,怕蓝珏从中作梗,现在满府皆知,蓝珏耍不得赖。
  朱棣心里有个筹谋,那便是不急不慢,等蓝珏送上门来,他料定蓝珏不会忤逆他的意思,这天下,除了皇上和一些还活着的开国功臣,可没有哪个人敢和他对着干的。
  这时候,随侍马和送上话了,说:“殿下,道衍大师正在京师灵谷寺挂单。”
  朱棣一下子陷入沉思,这道衍,他可找了很多年,他的思绪一下子回到多年之前,那年国之不幸,皇后仙逝,他入京吊孝,在灵堂之上看到了为母后诵经祈福的和尚道衍,这道衍须眉尽白,一袭皦白僧袍,仙风道骨。两人对上眼睛时,朱棣看他非平常人,一定有些经世的本事,便多看了一眼。
  后来他在宫中花园小憩,廊下传来一个声音:“燕王好兴致。”
  朱棣本来神情有些忧伤,大抵是感伤母后所致,但忽然被这声音打断,竟是有些不悦,他一看是先前灵堂上见过的和尚,也没发火,便说:“大师怎讲?”
  道衍说:“燕王的白帽子与其他王爷有些不同。”
  朱棣竟情不自禁去整理了下白孝帽。岂料道衍说:“燕王的白帽子戴得堂堂正正,不偏不倚。”
  这番话说完,朱棣心里已经知道道衍话里有话,但道衍没有继续点明,朱棣也只能在内心点透自己,他正在心里书写一个字,那就是白下一个王,不正是“皇”字。他思索时,只见地面上黄沙蠕动,那道衍竟然隔空驭指,驱风写字,地面上慢慢出现一个“王”字,紧接着出现一个“白”字,“皇”字甫出,忽然一阵奇风将黄沙吹得漫天飞舞,字立即就没了。
  朱棣心里竟然不经意出现一阵兴奋,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他时常谨慎,又加是在京师皇都,这要被人听到,就是丢了脑袋的大事,他的兴奋间也掺杂着一种退怯,这退怯立即转变成自卫显现在他威严的脸庞上,朱棣怒了,喝了一声:“你这恶僧,胡言乱语,我要马上逮捕你,诛你九族。”
  那道衍听了这话却没有表现一点慌乱,反而哈哈大笑,朱棣正有些不解,那僧人竟然绝尘而起,御风而去,空中传来一句话:“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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