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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马鬃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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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难倔强地说:“燕王,尽管你不给我责罚,我也要在这里跪到明日,请你照顾锦香姐姐吧。不要管我了。”
  朱棣担心徐王妃再生重气,只说:“也罢,你醒醒酒吧,跪了上半夜就罢了。”
  苏小难说:“谢谢燕王王妃。”
  苏小难果真跪了一夜,跪到第二日已至麻木和晕眩,朱高珞听说了便跑了来,拉她起来,苏小难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能,求你放开我。”
  朱高珞想一把抱起她,却抱了个大腿,苏小难便苍白地叫了一声:“高珞,别动我!”
  朱高珞第一次听她喊自己的名字,有些震动,马上又止住了,看着她既不忍心又生闷气。到了上午,太阳更烈了,朱高珞怕晒着她,挡在她前面,喃喃地埋怨:“这是什么事,昨天说要做女儿,今天就罚跪。”
  却见苏小难摇摇晃晃,好像要倒了。他扶了她一下,哪知苏小难轻飘飘地说了一字:“别。”
  这时候,却是锦香的声音说:“高珞,你怎么没人性啊,将小难放在这日头里晒。”
  朱高珞想辩驳,徐锦香上来抱住了苏小难说:“我的乖妹妹,你何必这么受苦,姐姐要被你弄死了。”
  苏小难说:“请姐姐原谅我。”话才说完,人就倒在徐锦香的怀里了。
  这半月里,蓝乡安日夜兼行,已到了遐迩闻名的徂徕,山下有一些隐在云雾中的民居,却是画卷中的景物,美不胜收。
  沿着坑坑洼洼、崎岖难行的山路往上爬行,很快就到了半山腰,却见叠岭层峦,苍苍郁郁,令人逸目。
  正自欣赏时,听见丛林里传来大树倒塌的声音,隐隐有人在叹:“七娘,七娘。”跟着又是大树倒塌的声音。
  蓝乡安近前一瞧,却见是个土灰长袍的汉子,花色的长发飘拂,兀自念叨时,手掌挥去,几棵两人合围的大树顿时折断,这气力非但惊人,简直神奇。
  眼见又有三三两两的大树陆续倒塌,那汉子却似祛草一般轻松,蓝乡安瞧得既赞叹又惊异,心想这汉子非气宗的高人不可,气宗讲究的是气,莫说一声呐喊能震破脑颅,就算千军万马,也是吓得震迭,他欣赏时也忘了自己是个过客,嘴里惊啧。
  那汉子听到动静,大喝一声:“谁?”
  蓝乡安慌了神,礼说:“适才路过,听得前辈在林中嗟叹,所以才打扰了,万望见谅。”
  那汉子却不分青红皂白,当头就骂:“你这丑八怪,竟敢偷听我的话,真是讨死。”说话时已经走来。
  蓝乡安见他凶神恶煞,慌不择路,跳将而去。那汉子却在林中大笑:“孬种,又丑又怂的孬种!”
  蓝乡安听得他的笑声,一剂苦水困在咽喉,竟是失落难过。


第42章 今月苦差
  再走得两三里路,已到了今月派山门下,却见两个今月派弟子在山门的牌坊下睡大觉,那牌坊上正有一幅大篆对联,“青易不蠹,日月流光”,确是青易门下不差,蓝乡安恭敬地问:“两位大哥,请问这山上可是今月派仙居所在?”那两个人被梦中叫醒,却见眼前是一个面目狰狞的人物,一块块婴儿巴掌大的白皮肤彼此镶嵌,如血丝在脸盘上布下了一张网。两人惶恐:“你是何人,去山上干吗?”
  蓝乡安说:“在下祈愿拜青翃道长为师,请代为引荐。”
  两人直觉眼前的人非奸即盗,遂打发他:“师尊现在不收弟子了,你不用上山了。”
  蓝乡安问:“为何?”
  一人说:“师尊的话,听了就是,何必知道根源。”
  蓝乡安有些惆怅,但又不能就此放弃,想起了袖子里的那封信,有一些兴奋:“我有鬼医先生的推荐信,请代为转达。”
  “什么鬼医先生,我们不认识。”
  蓝乡安无奈,心想这两人明显与自己为难,反正是来也来了,不如赌一把,他一个机灵,从两人中间跃过去,大步流星地往山上跑,那两人拼命在后面追喊,顷刻间也搭上了他肩膀,想拉他下去,蓝乡安拔出剑来,向二人飘刺,也是吓唬他们,二人也同时拔剑,那招式却致命得很,蓝乡安招架不住,又一个机灵,往高处翻越,远远避开了他们。
  哪知道二人竟飘飘忽忽地踩到了剑上,剑身飞起,瞬间飞到了头顶上,蓝乡安知道这是仙宗的御剑之术,并不奇怪,但眼下真是上也不能,下也不能,忽然他想起了鬼医给他的黑鹭丹,待二人降到地面捉他时,他手一弹拨,这黑鹭丹飞到空中,化成一缕黑烟,二人中招,竟昏昏沉沉地滚到地上。
  蓝乡安早跃出了三丈开外,心里遗憾,这等宝物竟然用在凡夫俗子身上,真是暴殄天物,也只能让他们好好在这里躺三天吧。
  他怕再生事端,便是一刻也不停留,半日就赶到了山顶,却见一座玉宇澄清的仙宫,坐落在缥缈云烟之处,外面看就似神仙宫殿,当渐往云烟深处,却是桃花流水,幽远窅然,再入目的就是白玉的宫檐,白玉的门廊,一边种着参天的古凤松,一边种着挺拔的古龙松,两松相对,好似门神。门楣上又有鹪金斗大的章草“今月”二字,眩人睛目。门外守着四个今月弟子,青色的纶巾鹤氅,清新俊逸。
  那四个弟子金刚怒目:“来者何人?”
  蓝乡安将书信拜上:“在下蓝无名,特来拜访青翃大师,有青翃大师故人书信一封。”
  一人拿了信,径自进去了,蓝乡安等得焦急,过了一刻,见他回来,急问:“大师怎么说?”
  那人将书信扔在地上:“请回吧,师尊不再收弟子了。”
  蓝乡安心中一恸,这一路走来,无非就是向青翃大师学得一招半式,好去报仇雪恨,如若不成,那和死人有什么区别,当下跪地,诚恳相求:“请各位仙君再向大师求个情,我千山万水寻来,若半途而废,和行尸走肉有何分别。”
  那四个金刚也不说话,也不瞧他,蓝乡安即使再苦苦相求,也似无用,他心里下了个决心,不信青翃大师长月不出这山门,那么就在这门外一直跪到他应承为止,就算是三年五载,跪成石人也不生悔。
  岂料跪至第三天黄昏,粒米未进,滴水不沾,整个人已经软绵绵地东倒西歪,却见门廊里走来一个女子,白衣飘飘,白丝挽着朝天髻,含辞未吐,气若幽兰,看年纪也不过三十余岁,仿若一个雍容典雅的圣姑,四个金刚齐声行礼:“师娘。”
  那女子对蓝乡安说:“你回吧。”
  蓝乡安眼见有人理他,似个仙女一般温柔似水的声音,打起力气说:“请仙女大师收弟子为徒。”
  那女子看了他一眼,却是丑陋的面孔,不免有些怜悯,温言说:“我夫君已经不再收新弟子了,这是今月的法令,不可违背。”
  蓝乡安伏地哀求:“请仙女大师收弟子为徒。”
  那女子叹息一声,暗想怎么有这般倔强的人?也不回应,转身进了去。那女子款款走向大风殿,见青翃背身立在高大的窗口下,曼声说:“夫君,他已跪了三天三夜,恐怕再跪下去……”
  青翃不语。
  女子说:“为了师父的骸骨,何必要与长日争得你死我活?”
  青翃仍不语。
  女子说:“就算长日迎走了师父的骸骨,那又如何,今月长日本来同宗,他赢了你,你赢了他,不都是为青易光耀门楣,因为输,就誓言不收弟子了,这未免有些过分。”
  青翃终于开口:“你何必如此心慈?”
  女子的神色瞬间暗淡了下来:“实因让我想起一个人。”
  青翃眉间隐有忧色:“一年一度的日月比武就要来了,若今年,我门下的弟子再输给长日,师父的遗骨就要被迎到云别山,倘成了他镇山之宝,道衍一定会挖苦我。”
  女子说:“就怕他挖苦你?”
  青翃说:“七娘,你又怎懂得师父与我们的情义,正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何况师父待我们比生父更胜呢。”
  七娘说:“我知道师父对你们情意深重,可他已仙逝,你们为了他的骸骨争来争去,岂不是令他心寒。”
  “不必再说了,规矩即立,不能再悔。”
  青翃将话说到这份上,七娘也不再辩驳,只是记得去年的日月比武,长日的弟子武功精进,将今月的弟子打得一败涂地,夫君将这败绩都归结于新弟子身上,还因此赶走了一批新进弟子,并誓言永不收弟子,若今年再败,先师席应真老人的遗骨就将送去云别山坐镇,至于二人为何苦苦因师父的遗骨相争,实在令人费解。
  蓝乡安跪到第七天,成了木头一般毫无生机,若风一吹,便要栽地,他硬是凭意念支撑着自己,脑海里一片混沌,恍然看到一个人,面容清秀,正甜甜地望着他,他知道那是苏小难,他早就忘记了她,可在极度昏阙时,身体里的某处却将她找了出来,如幻影一样重现眼前,苏小难缥缈如烟:“乡安,你一定要支持下去,我们一定会重聚的。”但是重聚又如何呢,自己这幅模样,恐怕她再也不认识,再也不喜欢,一道无穷的自责竟将自己击溃,重重倒在地上。
  他隐隐约约听到仙女的声音:“长若,将他带到后院去。”
  长若说:“师娘,这可不可?”
  仙女说:“你师尊虽说不收弟子,但也没说不让人住进今月。”
  长若应答:“是,师娘。”
  蓝乡安醒来,见身处一间简陋的房屋,除了桌椅床榻之外,再无他物,他昏沉沉地爬起来,门吱呀地开了,是个清矍雅致的男子,沈腰潘鬓,也是纶巾鹤氅,只是腰上挂的玉坠比守门的多了两块,闪着孔雀绿光,颜色更是鲜丽。
  蓝乡安知道一二,这武学宗门,多以宫玉来彰显身份,就如官封里的绯鱼袋。那人说:“你醒了?”从他身后进来一个丫鬟,端上木盘,盛的是三五碟菜肴。
  蓝乡安听他的声音,隐约记得是长若的声音,慌忙谢他:“谢谢师兄。”便是要欠身下跪。
  长若扶着他手掌说:“不可,也不可叫我师兄,师娘说,如今长月已不收弟子,强求也是无用,若你执意要留在这里,也不是不可,只是要吃些苦头,做一些杂活,造火生饭之类,虽非今月弟子,但也是今月人吧。你可愿意?”
  蓝乡安深知留在今月已是不易,倘若像鬼医先生所说的那样,这世间之事,千变万化,谁又能道出个真切眉目来,那命运浮沉,谁又可知,连忙跪下行礼:“谢过夫人,谢过长若大哥的收留。”
  蓝乡安换了一身杂役的衣装,只是每日在后院勤恳地劈柴生火,他自小没做过这些粗活,做了几日就腰酸背痛,但比起在大火中重生,跪过七日七夜,这点罪又算得了什么,更是卖力苦干。
  但也不知为何,这杂役总管第一眼见他就不待见,便将宫宇内所有的粗活都交给他,他刚开始忙到傍晚,就可收工,后来要忙到下半夜,才昏昏沉沉睡了半晌,又被叫起来干活。
  那晚他刷洗宫宇内的所有马桶,忙得满头大汗,眼见月亮已经到了下半夜,却还有一半马桶没有刷完,如若不完成任务,第二天必被总管惩罚,忙到凌晨,终于有些成效,眼看着还有十几个马桶孤零零剩下来,便想抓紧时间做完。
  杂役总管打了哈欠出门,伸懒腰时发现院子里仍是污流满地,大声骂:“你晚上偷懒去了?”
  上前检查马桶的干净程度,又见剩下的十几个马桶,破口大骂:“你这杂碎,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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