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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子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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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寒夜擒凶
  一盏茶没喝完; 大理寺仵作吴怀仁就到了。
  吴怀仁面色发红; 连呼哧带喘,进门先行礼:“下官听说又有凶案?”
  崔熠看看吴怀仁被腰带几乎勒成葫芦的胖肚子,“不是我说,老吴,你真不能再胖了。”
  吴怀仁略带尴尬地笑了,“下官就住在旁边的居德坊,是快走过来的。”
  周祈颇喜欢这胖子:“我教你一套拳如何?每天早晚各练上两趟; 半年以后腰带能松一截,从义宁坊跑到我们兴庆宫不费劲儿。”
  吴怀仁有些心动,又有些迟疑:“下官这——主要是爱吃。”
  崔熠笑道:“还有比我们阿周更爱吃的吗?她恨不得把老谢家的碗都啃了; 照样身轻如燕,上房揭瓦。”
  周祈“嘁”他; “身轻如燕”跟“上房揭瓦”能放一块儿用吗?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吴怀仁看看正在翻物证的谢少卿,又看看周将军; 觉得自己发现了点什么——谢少卿已经请周将军去家里吃饭了吗?
  谢庸站起来:“咱们一块去看看那尸首吧。”
  一边往殓房走; 谢庸一边大致与吴怀仁讲这案子,特别是与高峻发病死亡有关的事,“其家人说这高峻之前未有心疾……我用帕子擦尸体嘴角,上面是药。有婢子和女儿们照顾,小殓时也不是一个人,这嘴角的药很可能不是吃药时沾上没擦洗,而是后吐的。”
  吴怀仁点头:“这可能是临死前已经反涌入口中,小殓挪动尸首; 溢了一些出来。不同于另一种死后呕吐。那种要死后几天才会出现,尸身内有了腐败之气,压迫肠胃,把胃里的东西压了出来。”
  谢庸点头。
  几人来到殓房,吴怀仁先从尸首头发眼耳口鼻查起,果然在其嘴中发现一些残药,但量不大。
  吴怀仁用小瓷杯取了,闻一闻,又取银针出来试一试,并没什么变化。
  查过面部,再查四肢,胸背等处。
  时候不很大,就查完了。
  “该尸口唇及手足指甲呈紫绀色;除口内有少量药液外,鼻、耳等处皆未见异物;头、颈、胸、背、腰、阴、四肢亦均未有损伤。药液我闻着,确实像是呕吐出来的,而不像喂药残留,用银针试过,未见变色。紫绀、呕吐、未有中毒症状——目前看来,确实极像是心疾昏迷之后的亡故啊。”
  吴怀仁一转,“但是,我听说胡人有一种药,无臭无味,食之令人昏睡……”
  崔熠拊掌:“你们谢少卿也这么说!”
  吴怀仁笑道:“要不说是我们少卿呢,就是见多识广,又极敏锐,那嘴角的残药,谢少卿之前便推断是呕吐物。”
  周祈和崔熠对视一眼,得,又来了!看看人家的属下,再对比对比自己的,真是让人羡慕啊。
  “只是某未见过这种胡药,更未见过因过食而亡之人……”吴怀仁又说回这胡药上来。
  谢庸看周祈:“这就要看周将军的了。”
  崔熠笑起来,在长安城找人找东西还真就得看周祈的。
  周祈懒懒地道:“听你提起那药,我回去换衣的时候已经交代下去了。”
  吴怀仁转动眼球看周、谢二人,“回去换衣”……谢少卿和周将军已经到这一步了吗?他们两个倒也郎才女貌,只是谢少卿这样文雅的人,日后若与“上房揭瓦”的周将军有个马勺碰锅沿,会不会吃亏?不过那兴许也算夫妻闺房之趣……
  谢庸问:“可需要剖尸?”
  吴怀仁端着了神色,“有的心疾,其心肥大,剖尸能看出来,但有些就看不出什么来;倒是可以看看其肠胃内的东西……”
  即便是大理寺,对剖尸也格外谨慎,需寺卿签署文书才行。
  王寺卿住在常乐坊,与大理寺所在的义宁坊一东一西,现下已经开始敲暮鼓了,王寺卿又已高龄,约莫今日不会到了——谁想老翁却走了进来,且直奔殓房。
  几人都忙上前行礼。王匀摆摆手,走到高峻尸首前。谢庸向他禀报案情。
  老翁已到至仕之年,却一副老而弥坚的样子,估计能在这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再干二十年。
  听完案情,对照尸格看了尸首,又略看了看已得的各种物证,便在这殓房里,王寺卿分起工来:“子正理一理现有物证;显明去接应你的人,把物证搜全,莫要遗漏;小周去打探胡医胡药,擒拿卖药之人!”使唤崔熠和周祈使唤得极顺手又理所当然,偏崔熠和周祈吃他这一套,都恭敬地行礼答是。
  谢庸看看周祈,难得见她这样恭谨的样子。
  第二日傍晚,周祈让人通知谢庸和崔熠有那胡药的信儿了,但尚未抓住卖药之人,准备晚间在其住所蹲守。
  本只是告诉他们一声,谁知道陈小六带来了谢少卿并他的两个侍从来,且道,“要不是今日长公主府有大宴,崔少尹也要来呢。”
  周祈听了这话,再看看谢庸,颇感无奈,这又不是去东市看新来的百戏杂耍,有什么好凑热闹的?像卖这种药的,都是惯常作奸犯科的亡命之徒,刀枪无眼,你们这身娇肉贵的,擦着碰着怎么办?本来以为谢少卿是个稳当人,谁知道跟小崔一样不靠谱儿……
  不待周祈说什么,谢庸先轻声问周祈:“卖这种药的,都是惯常作奸犯科的亡命之徒,人手够吗?”
  周祈:“……够。”
  谢庸点点头,他知道干支卫亥支的人少,平时又都撒出去,能调动的人手有限,又怕周祈自恃功夫好托大,故而陈小六一说,便跟了来。
  人家来了,又是上司——虽然是隔壁上司,就不好赶人家走,也不知道罗启他们俩本事如何,周祈额外安排一拳能打死牛的段孟照应着些谢少卿。
  丰邑坊坊门关闭,天已经黑透了,也没见那卖药的几个胡人回来。周祈的人有在屋顶看哨的,有在院外补刀收尾的,自己则带着陈小六、段孟、赵启、魏大郎、唐青、邱遇几个功夫好点的等在院子里,自然还有谢少卿主仆。
  胡人这院子颇宽大,又堆了些乱七八糟的什物,正好方便大家隐藏。
  正是四九时候,一年最冷的日子,就这么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陈小六觉得自己的脚都冻麻了,晚间吃的两个胡饼并一碗羊肉丸子汤根本扛不住这样的冷啊。陈小六凑近周祈,轻声问:“老大,他们不会不回来吧?那咱们兄弟可就亏了。”
  “线报说,明早有人来拿货,他们今晚应该会回来。”
  外面更鼓敲过,已经是亥时了,屋顶的暗哨学两声枭鸣。
  周祈曾为了捉两个连环杀人作案的凶犯连蹲过五夜,也是这样的腊月天,白天换班睡觉,晚上在房顶子上猫着,故而对等这一两个时辰不当回事。
  周祈扭头看看身边的谢庸。虽没有月亮,但繁星漫天,借着星光,颇能看清他的面孔。
  你别说,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哪怕黑灯瞎火地看,也是美人儿,又似乎比白天看更多两分风致——罪过啊,今天让美人儿受苦了。
  谢庸扭头看她,不知道有什么事。
  对上那双寒星似的眼,周祈越发怜香惜玉起来。她往谢庸身边稍微凑凑,轻声道:“冷吧?你应该带你那个暖袖筒子来。”
  两人肩膀不过一拳之隔,她又略往这边歪头,谢庸闻见一丝香甜味儿,不是什么香饼香球的味儿,倒像是——柑橘味儿。
  谢庸失笑,这么馋吗?刚才也没察觉她吃东西啊。
  周祈还不知道自己偷吃橘子的事被人所知,犹想着怜惜美人儿,轻声道:“我们练武之人的手倒是挺热的。”
  谢庸板起脸。
  “我有一套剑法特别适合年轻郎君来练,舞起来好看,又强身健体,练上一阵子,保准冬天手足不冷。”
  原来又是好为人师……谢庸板着的脸恢复了原样儿,又不自觉地松了松肩背。
  “小崔太没天赋,我教他好些天都没学会一招半式的,错个步能把自己绊倒……”周祈犹不忘嘲笑崔熠。
  屋顶传来另一种转调枭鸣,周祈神色一凛,握住刀柄。
  有人开锁,推开院门,进来四个人。其中一个笑道:“刚才翻坊墙差点扭了脚。”
  另一个说了一句胡语。
  四人中最后的把门插上。
  知道后面没人了,周祈当先蹿出来,其余埋伏的人也都动了。
  那四人大惊,纷纷抽出刀剑抵抗。
  与周祈打斗的是个高大胡人,刀法不同于中原,不花哨,却扎实,周祈一时奈何他不得,扭头看看另三个人都被自己的人围住,跑不了,周祈便放心大胆地与这胡人斗起来。
  走了几趟,大约摸清了路数,周祈卖个破绽,胡人一刀向她肩膀劈过来。
  周祈斜肩拧腰,手摁在那胡人的胳膊上借势飞起一脚,正踢在胡人的脖颈上,胡人应声而倒。
  周祈顺手掸一下袍角,嘿,踢人踢门都靠它,可谓黄金右脚。
  周祈扭头,想去接应兄弟们,却正见那个说“扭了脚”的凶徒洒出一把粉面,瞬间几个兄弟迷了眼。
  周祈面色大变,立刻飞身上前。
  那人却奔着战圈之外的谢庸而去,“我跟你们拼了——”
  哪知刚到其身前,便被飞来一脚踹翻。
  周祈着实有些惊着了,脚用力踩在他锁骨处,咬牙冷笑:“你拼命倒会找人,欺软怕硬的渣滓。”
  谢庸一顿,若无其事地把短匕首又收回袖中。
  周祈回头看看,另两个已经被擒住。陈小六等上前,把周祈脚底下这个也捆住。
  周祈又看向谢庸,突然觉得刚才的话有些不大那么好的歧义,“我不是说你——”软。
  谢庸淡淡地笑道:“多谢。”
  周祈长眉一挑,也笑了,罢,调戏就调戏了吧。


第28章 审问药贩
  黑灯半夜的; 不好压着这些人再回大理寺; 谢庸和周祈便在丰邑坊这药贩子的住所里审问了起来。
  正堂掌着灯,周祈穿着鞋盘膝坐在榻上,旁边的桌案上堆着些在这宅子里搜出来的药水、药粉、药丸、药锭子,桌案另一边坐着谢庸,谢庸这边儿的榻下是些研钵、模子、陶罐之类,想来是制药用的,并一包银钱。
  离着这些杂物不远是人犯们。之前被周祈踹晕的那个胡人已经被扎醒了; 和另外三个一样都捆着跪在地上。
  周祈轻叩桌案:“说说吧。你们这些药是自制,还是都是从哪里弄得?这些药都有何功效?下家又有哪些?”
  四个人犯都不开口,特别是被周祈踹晕的那个高大胡人; 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陈小六惯常给周祈搭梯子的,很懂掐时机:“老大; 就这种凶戾之徒,直接上刑吧。不上刑是不会招的。”
  周祈点头; 皱着眉揉下巴; 看几个人犯就跟屠夫看待宰的肥羊一样:“你说先上哪种刑好?”不待小六说什么,周祈扭头看谢庸:“谢少卿,你们一般从哪种刑开始?”
  谢庸正色道:“笞邢,先打二十,不招就再加三十,不招再加。”
  “直到打死拉倒?”周祈摇头哂笑,“不是我说,谢少卿; 你们公堂用刑,太糙。我们禁卫就不一样了——”周祈看陈小六。
  陈小六脸上挂着跟他上司同款的笑,连嘴角裂的幅度都一样,“我们一般不动棍子。简单点儿的,就几张草纸就行,喷湿了,贴一层,不招就再贴一层,一般人熬不到六张纸。”
  周祈道:“也有强人能熬到八·九张的。”
  “是啊,”陈小六幽幽地道,“等那九张干了,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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