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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宝大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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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算不算?
还有一些流传下来的小几百年的天珠,也用了藏区老矿料,也采取了古法,如果这些全部到位,区别就只剩下磨损和包浆。但即便是千年至纯天珠,如果传世的过程中盘摸得少,磨损和包浆一样不够。
其实,不要说千年至纯天珠,即便是有个小几百年年份的,也都很少了。不然至纯天珠也不会炒到这么高的价格。
而现在市面儿上的一些所谓至纯天珠,充斥大量清代到民国的高仿品,甚至现代高仿品。只要当至纯蒙出一件,那就能赚笔大的。
还有的藏家,退而求其次,收藏的是清代的料器天珠,这种天珠的材质不是玛瑙玉髓,而是用五金藏药等成分混合制成,为增加重量,有的还加了铅胎。
这种天珠,量相对大,因为清代重视藏传佛教,至纯天珠的古法又失传了,所以制造出这种料器天珠用以庙供。
天和拍卖杂项场的这一组天珠,因为余耀没在预展上端详,现在光看大屏幕是看不透的,也不知道是真正的至纯,还是年份略浅。但感觉上,应该不是清代以后的高仿。
起拍价三百六十万。
第190章 天珠落定,留意镇纸
剩下的所有人,似乎都对这组天珠极为关注。
谭心宁和阔叔还侧首耳语交流了几句。
余耀微微摇头。他心里清楚,很多人竞拍天珠,其实和竞拍赵公明铜像一个道理。
请财神,是为了求发财的心理;请天珠,是看重佛教加持,求护佑保平安。着眼重点,并不在古董的价值上。
求护佑保平安,祈福求吉,这是大众心理,没问题。但如今很多人在外物上不断加码,却忽视了内心的修炼和日常的作为。
正所谓:心内不明何必点灯,不孝顺父母你念的什么经?
开拍后,不出余耀所料,竞价很是激烈,几个来回就超过了五百万。
余耀心想这怕是会比压轴拍品的落槌价儿还要高。拍卖行不把这组天珠作为压轴拍品,估计也是不能完全认定是至纯,不然就当成压轴了,而且起拍价还能更高。
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成了杂项场拍卖的热门。
最后一路到了八百万,竞拍的人才少了。冲到九百万,就剩两个人了。
此时,谭心宁倏然举牌。
一千万!
余耀心想,原来他们来,是为了这组天珠,而且志在必得。
最后,只剩下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和谭心宁竞拍。这个男子余耀没见过,气质比较奶油,看着也不像是古玩圈的人。也没有什么竞拍技巧,谭心宁加到一千万之后,他也跟着加了一百万,到了一千一百万。
这时候,谭心宁开始和他磨,不不管他加多少,都只跟十万,而且出价很慢,都是拍卖师喊出“第一次”的时候才加。
到了一千三百万,男子竟然一下子加了两百万,到了一千五百万。
谭心宁还是只加十万,一千五百一十万。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加到了一千五百八十万。
这次谭心宁加了二十万,凑整一千六百万。
最终,男子在拍卖师喊出“第三次”的时候,居然一下子扔掉号牌,离席而去!
谭心宁面露不屑,众人纷纷侧目。
一千六百万,这组天珠尘埃落定。
“想不到她这么有钱!”余耀心说,她能一下子断代龙形佩,眼力不错;看起来,像是好东西见多了。基础打下,再有钱堆出来,眼力自然能提升得快。
中拍天珠之后,谭心宁和阔叔并没有离去。但是,不少人却也就此走了。这时候,拍卖厅里,只剩下了不到十个人。
拍卖师脸上有些尴尬,压轴拍品还没上呢!杂项场拍几件走几个,天珠拍完,更是走得多。但没办法,拍卖还得继续。
压轴拍品是一件铜鎏金多宝神兽香薰。
香薰的主体是铜胎鎏金,神兽昂首张嘴,霸气十足;神兽背上开薰瓶的口,胎体工艺十分精巧。
同时,兽神镶嵌了各种玉石宝石,有红玛瑙、绿松石、青金石、白玉、碧玉、蓝宝、碧玺等等,显现一身珠光宝气。
这香薰大开门。余耀只看图片,甚至不用看款儿,就知道是乾隆朝的宫廷香薰。
用它作为压轴拍品,确实够分量。
熏香在华夏的历史很久了,香具也是林林总总,比如汉代著名的博山炉。香薰最早的时候,一般是青铜的,主要是实用器。汉代以后,香薰香炉也逐渐在实用器上多了观赏器和陈设器的功能。
清代是香薰制作的大繁荣期,故宫的大殿、书房、寝宫,都有香薰陈设。
兽形香薰是香薰中的一个典型而重要的分类,比如麒麟、狻猊等等,体内熏香,香烟从口中飘出,神兽献瑞,意头吉祥。
这件铜鎏金多宝神兽香薰,起拍价比那组天珠要高,五百万。
余耀想了想,这件香薰,市面价格能到七八百万,起拍价儿这么高,估计也和没有设置保留价有关系。
好东西就是好东西,虽然剩下的人不到十个,但还是有四五个人参与了竞价。
只是远不如天珠激烈。最后的成交价也没超出余耀的想法,到了八百万,有人多加了十万之后,八百一十万成交。
这只是那组天珠的成交价的一半多一点儿。
这件神兽香薰落槌之后,又走了一些人,最后,只剩下四个人。
余耀一个,谭心宁和阔叔两个。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四十多不到五十的样子,发型齐整,胡子也刮得很干净,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这人好像一直没出过手,更像个看客。
不过,他的目光好像在不时留意着谭心宁和阔叔。
最后一件拍品,是一件紫檀的古琴造型的镇纸。
镇纸是写字作画的时候,用来压纸的重物,也可以反过来,叫纸镇。开始镇纸的形状并不规则,后来因为多是长条形,又多了一个称呼,叫镇尺。
镇纸和臂搁类似,都是笔墨纸砚之外的文房用品,也都利于把玩。
这件紫檀古琴镇纸,是清晚期,甚至民国初期的东西。
之所以没有放到家具木器场里面,一来是文房实用器,二来上面还有嵌铜的工艺。
这件镇纸体量偏小,二十四厘米长,最宽处五厘米,是一块紫檀木料做成了古琴的造型,底面自然是平的,朝上一面略有弧度,上面以铜丝镶嵌出七弦,琴弦外侧,还以圆铜片镶嵌出九个音徽(琴上供按弦时识音的标志)。
这件紫檀古琴镇纸起拍价是三万。
同时没有设置保留价。
实际上,也没有必要设置保留价了,因为这件镇纸没有款儿,只能大抵判断出是清末民初的东西,主要是是料子上的和常规工艺的价钱。
市场价,也就在三万到五万之间。
开拍之后,那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依然气定神闲,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而谭心宁和阔叔似乎低声交流了两句,也没有出手的意思。
余耀翻看拍卖图录的时候,对这件紫檀古琴镇纸只是匆匆一瞥,也没太当回事儿。
现在,大屏幕上的图像很清晰,余耀留意了一下,却发现了之前没注意到的一点!
因为他看拍卖图录,只扫了名称和正面主图,不曾留意小幅局部图。但在大屏幕上,局部图也都被放大了。
第191章 拿下镇纸,又遇蹊跷
这件古琴镇纸琴头一端的小侧面上,也镶嵌了铜丝。
是个简单而又怪异的图案。
不规则的形象,大致接近三角形,好似随便崩落下来的小石块。当然,这图案是平面的。
这很令人费解。要说琴头一端的小侧面,镶嵌铜丝也很正常,比如可以是落款字铭什么的,也可以是和古琴有关的图案,甚至简单弄个圆形方形作为装饰也没什么。
但弄这么个图案,就太不正常了。哪怕是不规则,好歹写意一点儿,美观一点儿,但这图案,看着太随意,也不好看。
余耀百思不得其解。
拍卖师却已经喊出了“第二次”。
拿下再说,哪怕没什么含义,也不算亏。
余耀如此想着,几乎是下意识地举牌,“应价!”
应价而不加价,是因为这件没有设置保留价,完全可以起拍价成交。
拍卖师不经意地露出一丝苦笑,心说一共就剩四个人了,另外三个似乎都不感兴趣,看来就是起拍价成交了。
余耀应价之后,谭心宁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阔叔则拍了拍她的胳膊,示意别乱看人家。
最终,这件紫檀古琴镇纸余耀中拍。
余耀恍惚了一下子。虽说起拍价拿下,大不了再卖出去,这东西在市场上,三万算是偏低的价格;但为了这么个不规则的图案,折腾一下子,似乎是有点冲动了。
杂项场拍卖结束,拍卖师对着四人笑了笑,“几位可真捧我的场啊!”
余耀、谭心宁和阔叔都是起身离去,那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却好似还不急,等三人走到门口,这才起身。
余耀直接往结算处走去,谭心宁和阔叔也跟着过去了。中年人没拍东西,却在结算处的门外闲站,不知道想干什么。
结算处居然拍起了队,好在余耀也没什么事儿,便这么等着。
谭心宁就站在他身后,忽而开了口,“你好,拍卖前来不及说,昨晚的事儿不好意思了。”
余耀扭头,“和我说话?”
“是啊,正式跟你道个歉。”
余耀指了指谭心宁身后的阔叔,“你们一起的,他已经道过歉了。”
阔叔迎接余耀的目光,微笑不语。
“我该亲自说的,是我走神了,不然不会犯这种错误。那个服务员后来又找我,我也没买她的东西。”
“你买不买都无所谓。生意是做不完的,多一笔少一笔的。”
余耀说完,便转过身去。他不想和她有过多交流,主要不在于她,而在于跟着她那个老者,虽然说话很客气,但是总觉得眼神背后藏着什么,让人很不舒服。
长队漫漫,谭心宁却好似没有结束谈话的意思,“对了,为什么要拍那件镇纸?”
余耀只得又微微侧首,“喜欢,就和你拍天珠一样。”
谭心宁嘟囔了一句,“不会是因为便宜吧?可也不算什么漏儿······”
此时,阔叔咳嗽一声,轻拍她的肩膀,谭心宁停了口,余耀也便扭回头不再说话。
余耀交了款领了凭单,接着就去取了这件紫檀镇纸。
走到场馆大门口,恰好碰上了沈歌。沈歌一脸轻松的样子,拍卖马上就要结束了,只剩下午最后一场扇面专场,没她什么事儿了。
“又拍东西了?”沈歌指了指余耀手里的袋子。
“嗯。”
“什么?”
“一件紫檀古琴镇纸,嵌铜,起拍价。”
“起拍价也不是漏儿吧?你不是只想捡漏么?”
“这件是喜欢而已。”
“你挺奇怪的,拍了一件竹臂搁,又拍了一件镇纸,想练书法是怎么的?”
“你瞎寻思什么?碰巧了。”
“对了,说起碰巧,这两件还有个共同点,一个包银,一个嵌铜,都附带金属。”
“你还上瘾了!”
沈歌撇撇嘴,“瞅你不耐烦的样儿,本来还想捎你一程。”
“哪有不耐烦?这个好,先谢谢了!我正好有事儿问你。”
“你在门口等我会儿,我车停在后院停车场了,直接开过来。”沈歌说完便走了。
余耀说想问沈歌,是想通过她悄悄了解下这紫檀镇纸的货主是谁。这其实是违规的,不过余耀既然拍下了,就算是一时冲动,也想彻底弄清楚。只要两人都守口,也出不了什么事儿。
沈歌走后,余耀便到了台阶下的一侧石台边上等着。
沈歌还没开车过来,却看到谭心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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