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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宝大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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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耀点头,点出一千块,递给了胡亮,“成交。”
 胡亮拿了钱,乐呵呵送余耀和老周出了门,又送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开出一段,老周才扭头问坐在一边的余耀,“我说,这几本破烂,到底有什么玄机?”
 余耀却小心把书里的信笺一张张取出来,那张贴得紧的,着实费了些劲儿,才完好无损地揭下来。
 一共七张。
 “你看看,这是一封家书,运气不赖,完整。”
 老周恍然大悟,“原来好东西是这个!”说罢便看了起来。
 “不用看内容,光看这信笺,就是清代松竹斋的精品信笺!知道松竹斋吧?就是琉璃厂荣宝斋的前身。”
 信笺,自然是信札用纸。不要觉得小,这里面讲究很多。制作信笺,就清代来说,琉璃厂的清秘阁、松竹斋名气最大,不要说达官显贵、文人名流,就是有些御制的信笺,也是在这里定制的。
 荣宝斋至今仍在,在琉璃厂还有店面,三百多年历史了,康熙时期建成的南纸店松竹斋是其前身。
 “好字啊!我当时怎么没注意呢!”老周一边翻看一边惊道。
 “你当时在丧气头儿上,风不平浪不静心还不安稳,哪能欣赏这一手好字呢!”余耀笑了笑,“再看看落款吧!”
第38章 清代四大书法家
 老周翻到了最后一张,“这也没有名字啊,只有年月和‘父字’。关键这封家书抬头也没写他儿子的名字,只写了‘吾儿如面’!这个,要是落款能有个印章也好啊。”
 余耀应道,“既然是老子写给儿子的信,怎么会加盖印章?”
 “这倒是,我就这么一说。主要是找不对主儿可麻烦。”老周点头。
 当爹的给儿子写信,除了极为特殊的情况,当然是不会加盖印章的。要是弄个印章,岂不是相当于说:儿砸,这是你爹给你写的信,加个印章,证明一下哈。
 水浒中,梁山好汉为了救宋江,伪造了太师蔡京写给儿子蔡九的家书,结果军师吴用一时失误,让人加了个印章,反被蔡九手下的通判黄文炳看出了端倪,蔡九立即下令斩首宋江,最后众好汉四路劫法场才将宋江救出来。
 “找不对主儿,我能买么?”余耀微微一笑,“要是有这位书法家的名字,虽说是凑巧夹在了书里,但恐怕也不会一直蒙尘。”
  “嗯?这书法是不赖,但你这样就能看出是谁?关键是清代的书法家不少,你这么看看就能确定?太神了吧?”老周知道余耀的眼力,但还是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这不光是眼力的问题,若是这种博闻强记,那也太吓人了!
 “当然没那么神。”
 余耀实话实说,“依稀有点儿印象,但最终能判定的,还是书信里的内容,抬头没写他儿子的名字,但是信中有几句感慨,反倒加上了名字,里面写着:汝所著泉币考,为父已阅,树培精进矣。”
 “树培?”
 “翁树培,是清代书法家翁方纲的儿子,此人特别擅长钟鼎和钱币上的文字。这句话,正好一下子点明了!”余耀解释道,“除了书信内容,再配合这信笺的纸质、款式和年份,基本就能判定这就是翁方纲写给儿子的家书!”
 “翁方纲?清代四大书法家之首啊!”老周不由高叫一声。惹的出租车司机回头盯了他一眼,心下纳闷儿,翁方纲?没听说过。还没有郭德纲出名。
 清代的书法家,确实没法跟之前一些朝代的顶级大家相比。华夏泱泱书法史,清代之前,无论真草隶篆,都已是名家迭出,被发挥到了一种极致,很难再超越了。
 不过,没有顶级大家,也有书法名家。翁方纲,就是清代四大书法家之一。
 这四个人,除了翁方纲,还有刘墉,爱新觉罗·永瑆,铁保,号称“翁刘成铁”(成指永瑆)。
 翁方纲是内阁学士,刘墉是“宰相刘罗锅”,铁保也是个官儿。
 至于永瑆,是乾隆的儿子,嘉庆的哥哥,成亲王。其母死后被追封淑嘉皇贵妃,生前曾是嘉嫔。延禧攻略中有嘉嫔的戏份,不过,历史中的嘉嫔不仅没被被娴妃勒死,还生了好几个孩子,活到四十多岁病逝。
 这所谓“四大书法家”,非官即王;而且书法艺术这东西,每个人眼光不一样;所以有人对这种称号就觉得不够公允。比如号称“熔炼古今,清代第一”的何绍基,居然没入选?
 但不管怎么说,能有这个称号,没一定水平和成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翁方纲的楷书,初学颜真卿,后学虞世南和欧阳询,行书主要学的是米芾和董其昌。他的书法,师法过的古人很多,强调笔笔有来历。
 因为翁方纲和刘墉曾经同朝为官,又都是名家,两人相互不服,还有个小段子。
 翁方纲的女婿,是刘墉的门生,有一次,翁方纲对女婿说:问问你的老师,哪一笔是古人的?这女婿还真问了。刘墉对翁方纲的女婿回复道:问问你老丈人,哪一笔是他自己的?
 这个小段子,点了翁方纲墨守成规,不求创新。但是,同时也说明了,他的基本功尤为扎实。可以说,他的字很漂亮,雅俗共赏。
 同时,翁方纲的书法作品,如今行价还是不低的。
 老周看完了余耀所说的地方,将七张信笺轻轻递还给了余耀,“我就纳了闷儿!怎么走到哪儿,你都能捡漏呢?”
 余耀笑道,“这次真是运气好。我没拿最上面的那本,而是从里面随手抽了一本一翻,结果发现竟然夹着一张信笺,接着就在一摞书里找了找,竟然把翁方纲的一封家书给找全了!”
 老周叹道,“这一封完整家书,虽然不是成幅的书法作品,但十万八万的肯定有人愿意要。”
 “先收着再说,总不能什么东西都着急出手。”
 老周苦笑,“我忙乎着张罗着跑过来,倒让你捡了漏。那两句诗怎么说来着?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余耀看了看老周,玩笑道,“我好像是招人嫉恨了?”
 “你小子!”老周拍了下余耀的肩膀,郑重说道,“能者居之!各行各业都是一样。这古玩行啊,归根结底,靠的还是眼力。”
 “到底是大记者出身,接着就总结上了!”余耀顺势拍了一句。
 “不过,今天你真是得谢我啊!”老周又道,“没我,你可就不来了!”
 “那是,今天的晚饭我请了。”余耀道,“正好咱们合计合计,除了老黄想成批弄瓷片,咱们要逛逛古玩市场,既然来了,是不是也见识下这里大名鼎鼎的仿古瓷啊?”
 老周点点头,“栾家井仿古一条街,全是搞这个的。”
 “原来你们是古玩商啊!”出租车司机突然扭头,“栾家井不行,都是大路货!真正牛逼的高仿,在景子甸!”
 “噢?这也是个市场?”余耀问道。
 “景子甸是个村,没有街面门头,村里好多作坊和瓷窑。一般的货,也直接送到瓷都的古玩市场。但真正的高货,都有他们的渠道。”
 “你这么一说,我们岂不是去了也没用?没引路的啊!”
 “那倒是。不过你们既然是古玩商,找熟人先打听下啊。”
 老周咳嗽一声,“作假的东西,我们没搞过。”
 司机嘿嘿笑道,“您这还搞古玩呢!我一个外行都知道,那叫做旧,不叫作假!”
  PS:因为不能用真地名,而且瓷都比较特殊,所以晨光路古玩市场、栾家井仿古街等等,都是“处理”过的。
第39章 杀猪
 严格来说,老周其实不算真正的古玩商,同时他这种情况,靠的是关系和人脉,特别痛恨假货,一件假货,蒙受损失不说,还可能会毁了一份多年的交情。
 “这有什么区别?”老周哼了一声。
 “区别可大了!做旧是把新的弄旧,作假是把假的当真。说白了,真正坑人的不是古玩本身,而是人!”
 别说,这司机还一套一套的。
 “没东西怎么坑人?”老周回了一句。
 司机打了把方向,一副轻松自如的表情,“您哪,还别不服气!我给您说,不管是栾家井的门头,还是景子甸的瓷窑,人就都是按照仿古瓷卖的,说明了是做旧的玩意儿。真正拿着当真品卖的,是你们这些古玩商!”
 余耀没吭气,因为这司机说的不无道理。
 要说假货,仿古街和作坊里,到处都是,为什么执法部门不管?因为法律没规定不准烧瓷器啊,也没规定不能做旧、不能仿古。
 如果连价格也不按照古瓷真品价儿来,那倒成了真正的仿古艺术品交易市场!
 哪怕做旧的心知肚明,但也管不着人家买回去干嘛啊!那些买了仿古艺术品当成真品买卖、甚至经过一系列严密的程序上拍的,才是真的违法。
 但即便是违法,也是理论上的,形不成证据链。
 因为艺术品的价格,并不受物价部门裁定。说玄乎点儿,艺术品是无价的。比如,即便是现代画家的一幅作品,纸才多少钱?颜料才多少钱?不一样能卖几十万几百万么?
 既然如此,一件仿古瓷,也是艺术品,凭什么不让我卖高价?而且古玩店和拍卖行可以不保真,同一件东西,是真是假,是老是新,每个人看法可能都不同,你觉得值就买,不值不买就是了!
 所以,古玩行才形成了自己的规矩。
 这些规矩,是千百年来传下来的,千锤百炼出来的,而且一直不断完善着,虽然不像法律那样有复杂条款,但却是最适合古玩行的。
 当然,违法犯罪的人都有,古玩行里不守规矩的人,更是层出不穷。至于违规的代价,只能说因人而异了。
 老周也不说话了,司机尴尬地笑了笑,“我是对事不对人啊,您二位别见怪。”
 余耀应了句,“说得挺好。”
 到了酒店下了车,余耀开口道,“司机说的有道理,但不守规矩的不会没有。就拿栾家井仿古一条街来说,我虽然没去过,但我估计肯定有杀猪的。”
 所谓杀猪,就是拿假货当真品糊弄外行人。
 老周笑笑,“不用估计,我听朋友说过,栾家井仿古街,不少店主是看客下菜碟。碰上懂行的实话实说,碰上外行,特别是还想捡漏的,就会编故事杀猪。”
 老周说着,又感慨了一下,“这个行话,是真难听,但却又很鲜活,就是被宰啊。”
 两人回到房间所在的走廊,各自刷卡开门,结果这时候,濮杰的房门一下子开了,“回来了?快来看看我收的东西!”
 余耀扭头,“你不泡妞去了么?怎么还收上东西了?瓷器店的老板娘啊?”
 “别提了,人家今天没空,我就去晨光路古玩市场转了转。嗐,压根就没出摊儿的!”
 老周走了过去,“不是说了么?晨光路市场是周一最热闹,凌晨还有鬼市。没出摊儿的你还收着东西了?”
 “在一家店里拿下的。进来说吧!”
 两人进了濮杰的房间,只见桌上摆着一件小巧的粉彩橄榄瓶。
 这上面的画片,是鹌鹑,菊花,还有地上的落叶。这叫安居乐业。
 “瞅着年头不长,但是画工和施彩都不赖啊!”老周上前拿了起来,翻看底款。
 “年头本来就不长。”濮杰得意道,“没准儿就是个大漏儿!”
 此时,看到底款的老周却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这种漏儿,不好捡吧?”
 余耀上前一看,底款是红彩双框篆书:居仁堂制。
 “你不会是真当漏儿捡的吧?”余耀对濮杰说道。
 “怎么了?我瞅着有一眼啊!”
 老周将橄榄瓶放回到桌上,看了看余耀,“还是你瞅瞅吧!这样的东西,我是真吃不准,光是这四个字的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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