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玩宝大师-第2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余耀也是没想到,但还是迎上前去,“哎呀,祁老,您这大老远过来,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濮杰认出是祁长河,是因为临走之前在绍市见过他,而且在店铺和饭店各见过一次,自然是有印象的。
祁长河笑笑,“小余老板在江州圈子里名气不小,我本来无意叨扰,结果听人说起;今天略有空暇,顺带过来了,没想到你真在店里。”
“祁老你这说的什么话!来了江州,该我做东才是,正好,一起吃个便饭吧?”
来了就是客,余耀自然要招待。
“却之不恭。”祁长河并没有推辞。
老地方,江上月。
包间之中,余耀带了一杯酒,三人又相互闲聊了几句,濮杰开口问道,“老爷子,这次来江州,有什么好事儿啊?”
其实,余耀和濮杰都猜到了几分,祁长河手里有“灭魂”,江州又传出了“惊鲵”的消息,他多半是为此而来。
果不其然。
祁长河没有正面回答,嘴里说江州是历史文化名城,来散散心,看看市场;随后,却问了问洪昌清淤的事儿。他的消息还真是挺灵通,说明在江州也有一定人脉。
余耀心说人老成精,就不跟他绕了,“祁老爷子,我这边也听到一些关于‘惊鲵’的传闻,不过听说上头也在查,而且既然不是传世品,这里头的事儿就多了。”
祁长河摆摆手,“我没那么大的能耐。我只是想,若这次来,顺带能见识一下,对比一下,就很好了。”
“老爷子既然来了江州,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余耀应道。这话,后半句是重点,其实关于“惊鲵”,余耀根本就没法儿帮忙。
祁长河笑了笑,举杯,“那我敬你一杯。”
他的意思其实是,如果真能见到“惊鲵”,想请余耀一并掌掌眼。但这个几率确实不大。但是不来呢,他又不甘心;来了,直接打电话太突兀,所以他才直接到格古斋碰一碰。
余耀并不完全知道祁长河的底细,不过他眼力不俗,在绍市,也肯定是混得开的。
至于他在江州怎么运作,余耀自不会多问,点点“上头”已经在关注,也就是提醒他谨慎点儿,就算到位了。
吃得差不多了,祁长河笑道,“我本来想去你店里看看,有什么好东西能入手呢,结果一去就吃饭了。”
“正好,饭吃完了,去喝杯茶。”余耀接话。
濮杰立即推说下午有事儿,失陪了。其实他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觉得和这个老头儿交流有些别扭。
余耀和祁长河到了格古斋,余耀先沏了茶。喝了两杯之后,祁长河先打量了一下店里的东西。
行家就是行家,他看了一遍,回望余耀,“小余老板,你这店里都是硬货啊!”
“硬倒不怎么硬,不过我现在不卖不正经的东西,个别高仿,都会标注出来。”
之所以加个“现在”,是因为余耀以前眼力不到位,有些事情免不了。
祁长河哈哈一笑,“对了,我对古代冷兵器情有独钟,你这里可有什么没摆出来的?”
“这个真没有。”
“配饰呢?”
余耀心道,你真会问,我刚得了一套西汉的白玉剑饰,不,是刚“回来”一套,还在店里的保险箱里,没往家拿呢。
见余耀沉吟,祁长河接口,“看来是有,但不想给我这个糟老头子看了?”
“我这不是在想嘛。确实有套白玉剑饰。”余耀心道,当时祁长河让自己看了“灭魂”,现在又提出来了,自己也别太小气了。只是让他看看,倒也无妨。
东西摆出来之后,祁长河道,“有一眼!”
接着,他便细细审视起来。
半晌之后,祁长河长长呼出一口气,“看来,是不能割爱了?”
“热乎劲儿都还没过去呢!”余耀笑着应道。
“君子不夺人所爱!”祁长河挥挥手,“那就赶紧收起来吧,别让我眼馋了!”
两人再度坐下喝茶,聊着聊着,祁长河忽而问了一句,“说起刀剑,这天字十七号宝腾腰刀的事儿,小余老板不会不知道吧?”
“这个自然。这把刀是目前发现的、唯一遗留在民间的乾隆御制天字号腰刀,历经三次拍卖,最终成交价4800多万。老爷子何以有此一问?”
乾隆皇帝为了告诫其后代不忘祖制、崇尚武备,曾经花了近五十年的时间,分四批制作了共九十把极为精良的腰刀。
其中,天字一号到三十号共三十把,地字号和人字号也以此类推。
天字号腰刀,自然是这批腰刀里等级最高的,制式基本差不多。刀柄是和田白玉制成,刀身多处有金银镂雕、花饰和云龙纹;同时,还有金银丝装饰框,里面嵌刻刀名和编号。
刀名都极为讲究,比如天字一号炼精刀、天字二号叩鸣刀、天字三号孔纯刀、天字四号月刃刀、天字五号风熛刀、天字六号飞鹊刀、天字七号宿鍉刀、天字八号超阿刀、天字九号配威刀、天字十号飞蛇刀······
天字十七号宝腾腰刀,本来是地字十七号,乾隆五十八年皇帝下令调整,改为天字十七号。
根据历史档案,等级编号的调整不止这一次,所以刀名之中,也有重复的。
祁长河看了看余耀,“除了拍卖,你在江州没听到过什么天字号腰刀的消息?”
余耀很自然地应道,“没有。难道祁老爷子有什么消息?”
心下却道,难不成祁长河来江州,还不止关于“惊鲵”传闻这一件事儿?莫非江州还传出了天字号腰刀的消息?
可问题是,“天地人”编号的乾隆御制腰刀,大部分都在故宫,一小部分在其他博物馆,极个别的确实流失出去了,但就“天字号”来说,目前也就这一把天字十七号“宝腾”!
江州怎么会有其他天字号腰刀的消息?而且就算是有,不论真假,势必动静不小,自己不可能没听说啊?
第454章 金桃皮鞘
祁长河压低声音,“天字号腰刀的制式,基本是一样的。刀,我有一把,但是······”
“什么?”余耀忍不住打断,“您有一把天字号腰刀?是哪一把?”
祁长河微微愣了一下,转而笑了,“你太高看我了,我还没说完呢。我有一把定制的,就是根据天字十七号宝腾刀的制式来的,工艺品。”
“那您的意思是?”
“我也不瞒你了。我已联系上了,江州有人,要出手原配的金桃皮刀鞘!”
余耀这才明白,“也就是说,只有刀鞘?”
这单纯的刀鞘,吸引力和关注度,确实小多了。而且当年制刀,未成品的、不合格的也有,而且刀鞘必定会多制,单纯刀鞘流出,可能性要比刀来得大。
“对,老刀鞘,这也很难得了。我当时定制腰刀,本也想做一个金桃皮的刀鞘,但寻到合适好材料的难度极大。而且,这老刀鞘,质感肯定不一样啊!”
余耀点点头,要收藏一把乾隆御制天字号腰刀,可能性微乎其微,原材料一比一定制,可谓藏家的一个选择。若是能配上一把老刀鞘,那也算锦上添花了。
所谓金桃皮刀鞘,不全是金桃皮,是木质的底子,外蒙一层金桃皮,而且是切割出来的金桃皮条,拼成一个类似“人”字、有铠甲感觉的图案。
金桃皮,因为说得笼统,所以存在争议。有人说产于华夏南方,但是,根据清中期的《黑龙江外记》,说金桃皮出自“齐齐哈尔城东诸山”,“皮赤黑”“里如漆金”,故名金桃皮,“岁折春枝入贡”,而且其实并不结桃。
因为采用里面的皮质,如同涂了一层金漆,装饰之后,煞是好看;而且据说金桃皮能“避恶驱邪”,所以被选用到了乾隆御制腰刀上。
满清从东北起家,掌控全国后,很多高端的东西,还是从东北出,比如东珠制作的朝珠,是等级最高的。
这金桃皮在清代是贡品,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即便有,品质是不是能保证也不好说。所以祁长河找不到合适材料,实属正常。
祁长河抿了一口茶,“来到了江州,人生地不熟,有些事情,还得仰仗你啊!”
“祁老爷子人脉广,消息灵,我都不知道江州有人要出手乾隆御制腰刀的老刀鞘。”
“这些东西不是古玩大流,自是入不了你的法眼。不过,总归也是有名头的东西,你要是有时间,不妨陪我这糟老头子一起看看,如何?”
祁长河很会说话。
这刀鞘,他饭后才说,说明他有可能本来不想说,自己有把握鉴别真假。不过,从见面到吃饭到余耀拿出西汉白玉剑饰,这个期间,或许又让他觉得,多一个人余耀这样的高手帮着看看,那定然更加保险。
“祁老爷子高看我了。”余耀谦虚了一句,也没说应,也没说不应。
祁长河起身,走到货架边,拿起了一件“汝窑”鸳鸯水滴,“刚才我就看上这件东西了,来了一趟,顺便带走吧。”
这件鸳鸯水滴,是民国的老仿,余耀笑笑,“老爷子喜欢,拿走就是。”
“我也不问价儿了,给你留五万块,别嫌少。”
水滴,也叫水注,是磨墨时的滴水用具。文房里的东西,很多都讲个意趣,鸳鸯身子就是个容器,水从喙中出;摆在案头,实用兼具观赏。
不过,这样的民国仿汝窑,市面上顶多也就是万儿八千的价儿;余耀当然明白,祁长河请自己掌眼,这是变相出一笔鉴定费。
“老爷子这是看低我了。”余耀正色道,“若是正儿八经收鉴定费,可不止这点儿。但我余耀,对朋友,看几眼东西哪能多收费?”
祁长河看着余耀的神情,略显不好意思,“误会了小老弟,我是真喜欢这个鸳鸯水滴。生意嘛,一码归一码。”
“既然是生意,该我定价才是。老爷子要真的喜欢,一万拿走,行价儿,就可以了。”
“哈哈哈哈。好,那就听你的。”
余耀点点头,“既然已经联系好了,何时去看?”
“明天上午!”
“行,我到时候陪您去。”
第二天上午,祁长河带余耀去的地方,是个老式小区,不过,房子的面积不小,三室两厅,有一百五十来平米。
进了门,里面基本已经搬空了,就剩一个陈旧的立柜,油漆都已经斑驳了。
见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温文尔雅,说话也很客气,“不好意思啊,祁先生,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了,这房子已经找好买主了,下个月过户。”
“无妨,直接看东西就行。”祁长河笑道。
男子从打开立柜,里面也是空荡荡的。他从立柜里拿出刀鞘的时候,余耀瞥了一眼,好像一角还有一件很小的瓷器,不过看不真切。除了这两样,立柜里没别的了。
余耀没想到,这刀鞘大开门,根本不用多看。
祁长河却上手仔细看起来。
在他看的时候,余耀问了男子一句,“怎么会只有一个刀鞘,原先有刀么?”
这男子一看就不是古玩行的人,开口解释道: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具体情况呢,我父亲生前告诉过我。这原本是是清宫里的东西,1900年是八国联军抢走的,本来自然是连刀带鞘。后来,是江州一位姓杜的先生从俄国兵手里买的。这位杜先生带回了江州,一直在家中传承;破四旧的时候,将刀和刀鞘分开隐藏,刀鞘藏在柴房没被发现,一直保留了下来。”
“刀被收走了?”祁长河此时也不由停了眼,脱口问道。
“刀也没被收走,却不知被谁偷走了!一直杳无音讯。这刀鞘,是我父亲从杜先生的孙子手里买的,一直挂在墙上欣赏,也没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