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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宝大师-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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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就是他自己编出来的说法了?”
“也不是。这‘假赛真’啊,有,但不是古玩上多见的情况,一般也只会在书画上发生。你想想,假的能和真的一样,几率能有多大?”
“肯定不是以假乱真的意思吧?”
“当然不是。主要是指假的书画,在各方面,包括价值上,也和真的一样,甚至有的会胜过真的!”
“这怎么可能?”濮杰一时有点儿接受不了。
“怎么不可能?比如宋徽宗的作品,其实不少是画院的画师画的,你说是假的还是真的?假的是不是和真的价值一样?”
“这个······倒也是。”濮杰挠了挠头,“但太笼统,起码找不出具体的模仿者,所以也没法儿真正定论。”
余耀看了看濮杰,“你这求知欲今儿好像有点儿高涨啊!”
“别整没用的,赶紧的,再来个具体的例子!”
余耀想了想,“再说个皇帝吧,乾隆,他的字,有的是和7滦吹摹:瞳|模仿乾隆的字是一绝,但其实呢,和氖榉ㄔ煲瑁惹』垢吣兀∮行┖瞳|模仿乾隆的字,形似,却又胜过了乾隆!这肯定是假的了吧?可和真迹价值也没什么差别。这下明白了吧?”
“明白了!”濮杰哈哈大笑,“这老头儿虽说不是自创的,可也是牵强附会!”
“是啊,范宽的画,要出来假赛真的情况,除非是顶级的大家来模仿他!一幅现代高仿,哪来的假赛真?”
濮杰拍拍手,“你这越说我倒是越明白了。比如,张大千模仿石涛,可以说是假赛真了吧?”
“对,这个是可以的!”
濮杰点了一支烟,突然嘿嘿笑起来,“我说,你这江州第一眼的名头打出去了!怕是以后还会有上门‘踢馆’的啊?”
余耀一脸郁闷。濮杰又道,“不过,这名头实在是有点儿别扭,不是古玩圈的人,一听,跟个报道现场新闻的栏目似的!”
正说着,门又是“吱呀”一声,余耀下意识地抖了下手;要是再来个喜欢争辩的半瓶醋,可真够受的!
濮杰一边看是谁,一边又是大笑,“你好像是怕了!”
第472章 镶口定器,失之交臂
来的还是个陌生人,不过不是老头儿了,换成了一个老太太。
这老太太收拾得朴素整洁,而且面色红润,有点儿鹤发童颜的意思。
这古玩店里进来老太太的情况可不多见,余耀心想应该不是冲着什么第一眼第二眼的名头来的吧,一边想一边迎了上去。
老太太一看店里俩小伙儿,略略一愣,“老板在么?”
“我就是。”余耀应道,“您有什么好关照?”
老太太手里也提着一个包,看着应该是纯皮的,不过款式很老,“你们这里收古玩吧?”
“收是收。”余耀本来就估计她不是买东西的,但即便是想出手东西,这老太太也不像个熟手,便捎带解释了一下,“不过可有两点。第一呢,得看了才能定收不收;第二呢,东西的来路不明不能收。”
“那你看吧。”老太太说着便拉开了包,拿出了一个锦盒放到了柜台上,“来路也没问题,是家里的老东西。”
余耀点点头。刚才被那老头儿弄了这一出,现在他也想速战速决。
开了锦盒一看,是一只刻花白碗,口径得有十六七厘米,胎薄,釉润,刻花精美,碗口还镶口了。
镶口的肯定是金属,很老,呈现出浑厚的栗子皮色。
这碗,濮杰看了两眼也大致能判断一二,不由又看了一眼余耀。
余耀给了个肯定的眼神。
这是一只定窑碗,而且应该是北宋的,少见的好东西。这江州算是南方,市面上定窑的东西比北方要少得多。
濮杰一看余耀肯定了,在一旁没忍住,“老太太,这碗口,是你们自己镶的么?”
他其实也能看出不是后镶口,这是既然已经开口了,索性探一探。
“这是老镶口,一看就不是新的。”
“噢,倒是有不少瓷器镶嵌铜口。”濮杰接口。
老太太面无表情,“这可不是铜口,铜口时间一长,反黑,有绿。这种栗子皮的颜色,非金即银。”
余耀一听,这老太太和刚才的老头儿还真不一样,很懂行啊!的确,这碗的镶口不是铜的,像是金的。
“您是行家啊!”余耀笑道,“那您这碗······”
“你不用套我的话,我懂金属,却不懂瓷器。家里传下来,也一直没动。”
余耀点点头,“噢,家里传下来的东西,看来就这一件瓷器。”
老太太微微皱眉,“小伙子你年纪轻轻的,说话够绕的。这碗是我父亲当年借给人家钱,实在还不上了,便用这个碗抵债。我父亲也不是很懂,但他厚道,知道人家确实有困难,便也就留下了。”
“既然这样,怎么不去鉴定鉴定呢?”余耀这次直接问了。
老太太的眉头却皱得更厉害了,而且盯着余耀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却没说话。
余耀笑笑,“好吧,您打算多少钱出手?”
老太太却回答了前一个问题,“我父亲不找人鉴定,自然是有原因的,只是不足为外人道。”
稍顿,她又说,“我现在出手,本来想走拍卖的,但今天去了一家拍卖行,却给我说了一堆套路,还让我先出一些乱七八糟的钱。我就又去了七星桥古玩市场,结果走了几家,都是心怀叵测。”
余耀心里咯噔一下,“您的意思是?”
“话已经说完了。”老太太收起了瓷碗,又装进了包里,“你这里也不合适,所以我就不用报价了。”
余耀苦笑,“就是说您卖这东西也是看人呗?这交流了一下,琢磨了一下,也觉得我不合适?”
“你是挺机灵。打扰了,再见。”老太太说完,便拎着包走了。濮杰跟上,“老太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们可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
“我已经决定不卖了。”老太太很坚决,看都没看濮杰。
余耀快走几步,将老太太送出门,却并没有多说话。
“哎?这老太太到底怎么回事儿?”返身后,濮杰点了一支烟,脸带郁闷,“这不是好东西吧,上杆子吹牛;这带好东西来的吧,突然又不卖了!”
“挺有性格。她一说咱们这里不合适,我就知道不可能劝回头了。”余耀也点了一支烟,“算了,不卖有什么办法?哪能笔笔生意都顺当?”
“也只能这么想了,真是可惜了!”濮杰又问余耀,“不过,这定窑碗,真有镶金口的么?没听说过啊!”
“史料上很少提,所以很多行里人不知道。不过我之前在图书馆看过一本《宋两朝贡奉录》,里面提过‘金扣’、‘银扣’的定窑器,虽只是一笔带过,但说明是有的。”
之前提过,宋代定窑瓷器有个特点,和其他窑口都不同,就是有很长时间是“覆烧”——碗口朝下扣着烧,如此一来,碗底不露胎,但是碗口一圈露胎,有一圈涩口儿。
烧成之后肯定是要修磨的,但是再修也不如釉面光滑,所以宋徽宗认为“定器有芒不堪用”。
解决“不堪用”的办法,是新开了一个窑口,加大御用瓷器的供给量。这,就是汝窑。
所以,有些人并不知道,定窑碗曾经有过“金扣”、“银扣”的御用器。
其实,不堪用的最重要的原因,并不是碗口的“芒”,而是定窑以白瓷见长。
宋徽宗还是喜欢青瓷,这白瓷的东西有一点儿毛病,他就受不了,而且定窑贡奉瓷器上加了“金扣”、“银扣”也不行,直接新开窑口。
碗口有“芒”是不好用,吃饭喝粥它磨嘴。不过也就是对皇家贡奉的定窑碗以金银镶口,既然加了也改变不了使用者的态度,后来又开了汝窑,那这样的东西估计也就逐渐没了。
所以,这只碗比一般的定窑碗,是要更珍贵的。
但古玩不是普通商品,想入手好东西,得天时地利人和全都有了才行。而且,古玩买卖上的各种遗憾太多了,不能不想不开,要不然在行里混,那得郁闷死。
哪怕就像这个老太太这样,有点儿“无厘头”。
今天是有点儿不爽利,余耀点了一支烟,“算了,走,关门找个好地方吃饭去!”
当然了,也不可能天天都这么不爽利。日子它一天天地过,如奔流的河水一般,有急有缓,有高有低。
很快,便到了鬼眼门传人相约在天净山会商的农历二月二。
第473章 赌一把
天净山也算个旅游景点,只不过,其实香火意义大于旅游意义。而滕昆吾自己命名的“碧空禅院”,在后山,具体位置更是安静。
要去到碧空禅院,只能从前面的半山腰停车场下车,沿着一条石板路步行,最后还要穿过一条林荫小道。
碧空禅院是很大的一处宅院,当年滕昆吾亲力亲为地设计,不管是居住的舒适性和安全性,都是很高的。
余耀是提前一天,二月初一到的,帮着滕昆吾安排了一些事情。
当晚,饭后,余耀和滕昆吾在客厅坐在摆着茶水干果的桌边聊天。其他四个人才朋玺、萧影、林丰草、钟毓,都还没到。本来也没约定具体时间,只说二月二碰头。
滕昆吾喝了口茶,掸了掸烟灰,“我说,闲着也是闲着,咱俩玩儿玩儿吧?”
“呃。”余耀刚要点烟,不由停住,“玩儿什么?”
“赌一把!”
余耀连连摆手,“您还好这一口儿啊?”
“小样儿!”滕昆吾扎巴扎巴眼,“你是说我为老不尊了?”
“您也不老!”
“状态还行,岁月不饶人。”滕昆吾一指余耀,“你弄根烟也不点,赶紧点了我告诉你!”
余耀点了烟,“您不会又想赌眼力吧?”
“不。”滕昆吾笑道,“咱们赌剩下四位,谁第一个来如何?”
“原来是这个啊!彩头呢?”
“我还没想好,先赌,输了的欠着。”
“这欠着多不好,这样吧,赌二百块钱的吧!”
“瞧你那点儿出息!”滕昆吾鄙视地看了余耀一眼,“二百块钱?二百块钱······其实也不少了,行!”
余耀苦笑不得,“那您先说吧。”
“你先说。”
余耀也不磨叽,“我看是才朋玺老爷子先到。”
“为什么?”
“一是年长,二是凭我的感觉。”
滕昆吾沉吟了一会儿,“好吧,咱们换一个,赌谁最晚来。”
“啊?说换就换啊?”
“对啊,我也想选他!既然咱俩一样,那还赌个屁啊!”
余耀彻底没脾气,“行,不过,赌谁最晚来,可得您先说。”
滕昆吾点点头,“让我想想,刚才临时改的,还没想呢。”
想了一会儿,滕昆吾敲了敲桌子,“应该是萧影。”
“怎么说?”
“这隐字口和其他字口不一样。”
余耀也没追问,“行,那我选钟毓。”
“你又怎么说?”
“钟毓事情比较多,处境相对复杂。”
两人正说着,才朋玺就来了。
滕昆吾和才朋玺是第一次见面,两人年纪差不多,见面后论了论,原来才朋玺略略年长,两人便以兄弟相称。
因为传人会商的事儿比较隐秘,所以才朋玺来的时候虽然还是带了一个司机兼保镖,却让他在距离天净山不远的酒店住了,自己打车过来的。
才朋玺自己拎了一个皮箱,不大不小。落座后,才朋玺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锦盒,摆到了桌上。
“滕老弟,这次你尽地主之谊,我这顺带给你带了件小礼物。”
“谢了,才兄。”滕昆吾说着,便直接拿起打开了。这种情况下,推挡反而是见外。
余耀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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