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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宝大师-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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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您说了算。”杨锐耸耸肩。
“你现在把精力重点转到汝都,看看能不能通过照片找到线索,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杨局,您这话自相矛盾。通过照片就得找人看,有人看了就可能漏口风,没法儿避免打草惊蛇。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的窑口,也未必就在汝都!汝都是高仿集散地,说不定他们只是利用这个地方中转。”
杨四海点了一支烟,“这谢家老二长得肥头大耳的,却精得很。不过,即便不在汝都,料想距离汝都也不会太远。”
“这个去港岛的‘鬼冢良田’,应该是从来没在古玩圈子里走动过。您说,他会不会真是个倭国人?”
“嗯?”杨四海看了看杨锐,“你小子学会逆向思维了哈!”
“主要是太蹊跷了,所以什么可能都有。”
杨四海沉吟,“这样,你先去忙常规线索吧,我汇报完了再说。”
“好。”杨锐就此离开了办公室。
这时候,余耀也离开了家,沿着路边一路走到了格古斋。
到了格古斋,开了门,刚坐下,沈歌打来电话,问余耀吃饭了没有;余耀说刚吃完,沈歌便道那自己也简单对付点儿得了,晚上约好一起吃饭。
正要挂了电话随手放桌上,听筒里好像又传来沈歌的声音“等等”,余耀连忙抬手,不小心手一滑,手机掉在了地上。
余耀弯腰去捡,却见八仙桌一条腿的里侧,有一个灰褐色的棉布锦囊。
余耀一手拿起锦囊,一手拿着手机又放在耳边;原来沈歌是想说晚饭早点儿吃。
这次挂了电话,余耀放好手机,打开锦囊,里面是一条菩提长串儿。
五线菩提。
看了看这条五线菩提长串儿,余耀的眼睛忽而一亮。
菩提串儿,是文玩中的重要类别,什么金刚、星月、凤眼,都拥有为数不少的玩家。这五线菩提,相对于前面的三大类,玩家能少一些,但也算知名品种。
五线菩提也是果核类的东西,基本呈现椭圆形或短圆形,直径一般在一厘米以下,多做黄褐色;表面有竖向分布的五条瓣线,故此得名。
五线菩提的价格差距是比较大的,市面上有很多嫁接籽儿,皮质不行,老玩家多称之为“脆皮儿”,几十块就能买一条108颗的长串儿。
品质高的自然要贵,比如百年以上的老树籽儿,一般是天台山所产,这一类尺寸大、品质好的长串儿,能到千元以上。
而在五线菩提当中,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品种,那就是故宫五线!凑成一串不太容易,品相规整的一串如今已经被炒到了数万以上,而极品的价儿那就更不好说了。
余耀之所以眼睛一亮,就是因为这一条长串儿是大开门的故宫五线菩提;而且包浆厚重,是一条老串儿,至少也得盘玩几十年了。
故宫五线菩提,首先是产在故宫,光是这一点就是个很大的噱头。
故宫里有个英华殿,就在英华殿甬道的两侧,各有一棵五线菩提树,夏花金黄,绚烂耀眼;收花结果后,里面的果核,就是故宫五线菩提籽。
这两棵菩提树,是万历的生母、传言和张居正有一腿的李太后亲手种下的。说也奇了,这菩提树本是南方植物,在燕京故宫居然也能枝繁叶茂。
在清代,乾隆皇帝曾经写过《御制英华殿菩提树诗》,还曾请高僧为菩提树“开光”。
当然,除了噱头,品质也很过硬,因为是故宫五线菩提是明代的老树,树籽儿的皮质极佳。故宫五线菩提是典型的“红皮金线”,皮质和包浆的效果,和其他的老树籽儿也都有区别。
余耀拿着这串五线菩提心道,这肯定不是自己店里的;思前想后,最有可能的就是昨天那个中年人不慎掉落的。有可能是放在包里,取出雍正粉彩盘的时候不慎带落,因为塑料袋的摩擦声和正在与自己说话,故而没有发现。
这么一条极品的故宫五线菩提老串儿,价值不菲;最关键的是,盘玩时间怕是比这个中年人的年龄还要大;这样的东西,他应该会回来找。
但是,此人并没有给余耀留联系方式,余耀没法儿联系他,只能等他自己回来。
虽然余耀断定此人是来试探的,但若是回来找寻,那也是得还给他的。余耀一边想,一边拿着这串五线菩提仔细看了起来······
而此时,鬼叔已经和谢治豪碰头,在他的私宅里吃饭。
“什么?你还要去找余耀?”谢治豪放下筷子,“鬼叔,真不能再冒险了!”
“你不知道,我丢了一串东西!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他店里。”
“啊?是我见过的那串故宫五线么?你在江州的时候就没发现丢了?”
“去他店里之前,我是放在随身带的包里的,包里就两件东西,这串菩提放在一锦囊中,另外一件就是取出过的粉彩盘。走后我一直没再看;和你通过电话之后,我琢磨此事,也没再取出;而且昨晚没睡好,今天起床差点儿误机,有点儿忙乱;直到飞机起飞了我才想起要拿出盘玩,结果却不在包里!”
谢治豪沉吟,“鬼叔,这东西虽然不便宜,但也不是什么太贵重的东西,我看就不要再去了。”
“不行!这不是贵重不贵重的问题,这串五线菩提,是我师父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师父?”谢治豪一愣,“鬼叔,咱们认识这么久了,还从未听你提起过令师。”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救我于危难的恩义,我肯定会报答;但是这串菩提,我必须取回来!”
谢治豪想了想,“既然你这么说了,取是要取的,但不一定非得你亲自去啊!”
“噢?你有什么好办法?”
第536章 奇怪的徒弟
“鬼叔,你当时什么都没给他留是吧?”谢治豪反问。
“当然。除了外貌和声音。”
“那你可以先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是不是捡到了,我有他手机号。”
鬼叔听了,拿着筷子轻敲碗沿,“我也没要他的号码。”
谢治豪咧嘴一笑,“余耀在江州的古玩圈,比我在港岛可有名多了,你就说托古玩行的朋友打听到的。吃完了饭,我给你一个内地新号码,你用就行。”
“那就先这么试试。”鬼叔缓缓点头。
此时的余耀,却依然拿着那串五线菩提,他的目光,定在长串儿佛头下方的青金石背云上。
这一小块青金石背云,是个如意头的形状,正面满工,而在光滑的背面中央,却刻有一个圆圈。里面,是一个小篆“标”字。
之前和钟毓通话时,钟毓提起槐大标最高级的仿古瓷,也是落一个“标”字款。
是以余耀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槐大标。
难道这个中年人和已故的槐大标有关系?
余耀皱眉,思量之间,脑中倏而划过一道亮光。
是了!原先只因自己没有琢磨到位!谢治豪已经试探过自己了,这又不是小打小闹的事儿,怎么会重复安排人再来?
肯定是这个中年人自作主张来的!
他为什么还要来?因为他可能就是谢治豪背后的仿古瓷器高手!
他没见过余耀,也不认识余耀,此次独自前来,定然有不服和较劲的心理。
如果是这样,那他和槐大标有关系就说得通了!槐大标是顶级的彩瓷高手,而且以画工见长,此人还鄙视过光绪官窑的画工太弱。
那这个人,可能深得槐大标的真传。
只是,钟千粟曾说槐大标“后继无人”,他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余耀放下手串,点了一支烟,来回踱了几步。
嗯,“后继无人”不一定是没有传授过技艺,还有可能是传授之后出了问题!比如背叛师门,比如失踪······甚至,还有可能是偷师。
此人敢堂而皇之地来到格古斋,那就说明他在古玩圈、在仿古界是个生脸儿,他和槐大标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就更不好猜了。
好家伙!自己一直想知道这个高手到底是谁,这是不曾想已经会过面了?
余耀不由自主又想到了这个人的手,这是一双充满美感的手,也是一双能造就极高艺术品的手!
正想着,余耀的手机响起,余耀瞥了一眼,见是个外地的陌生号码,随手就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手机再响,还是这个号码,余耀正要再次挂断,却在一瞥那串五线菩提之后,接了起来。
“余老板你好,打扰了。”鬼叔的声音响起,“我是之前到你店里去过的顾客,最后拿出雍正粉彩过墙花卉纹盘想出手,但你没收。”
“你好!”余耀稳了稳心神,“我记得,但也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我姓李,叫我老李好了。长话短说,我在江州丢了一件东西,想问问是不是落在你店里了!”
“丢东西了?是什么?”
“是一串108五线菩提,老牙佛头,青金背云。”
“噢,别的地方没找到么?”
“余老板,若是你捡到了,我不会白让你费心,必定给你重谢,你可以先给我个账号,谢资不会比这条串儿低。”
“老李你言重了。是这样,你走之后,我很快也离开了店里,然后呢,一直也没去过。现在我到外地了,估计得明天甚至后天才能回去。你看这样好吧?等我一回去,立马去店里看,有没有都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这么巧?”
“呵呵。你放心,我不可能赖你的东西;如果有,我也不要你的谢资。等我回信儿吧!对了,这就是你的手机号么?”
“找我打这个号码就行。那就有劳了,先道声谢。”
“别客气,先这样?”
“好。希望余老板一定当回事儿,谢资绝不是空头支票。”
挂了电话,余耀又点了一支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余耀也不会窃取人家的东西耍赖,只不过,刚才想到了他和槐大标有关系,余耀需要时间缓冲,进一步研究一下。
他说姓李,听着很像是随口编的;来电手机号,是个南方城市的号码,而他之前说自己祖籍东北,在燕京工作。
又琢磨了一番之后,余耀拨打了钟毓的电话,将这个情况给说了。钟毓表示会在原有的基础上,结合这串五线菩提深入打听。
当天,鬼叔没有再打电话给余耀,钟毓也没有。而余耀也没有急于把关于槐大标的线索告诉杨锐,他同样想缓一缓。
晚上余耀和沈歌一起吃饭,沈歌告诉余耀,那批港岛来的八件瓷器,已经定好了上拍卖图册的小样。
余耀现在还不知道特殊文物调查局下一步具体怎么安排,但大致思路应该是连“买主”也定好了;同时,会让大部分“买主”中拍后故意不交费;而少数“交费的买主”才是接下来行动的关键。
这一点,余耀也不会多想了,官方自有安排,而且是一条长线。
一夜无话。第二天,余耀起床比较晚,索性就没去店里,在家简单吃了点儿午饭。下午正要出门,钟毓来电话了。
“没想到,槐大标真有过一个徒弟!唯一一个。不过,很奇怪。”
“噢?什么情况?”
“陈年旧事,知道的人本来就少,我这幸亏找到了一个熟人,他爷爷知道一些情况,但也不是很具体。”
“这里头,疑窦重重啊。你先说。”
钟毓介绍,“槐大标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曾经收养了一个三四岁的孤儿。槐大标的老婆不能生育,所以对这个孩子视如己出;但不知为什么,槐大标和这孩子不以父子相称,而是以叔侄相称。而等到这孩子十五岁的时候,正式拜师槐大标,又以师徒相称·······”
余耀一听,“不对啊,那这个徒弟就不是来我店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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