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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宝大师-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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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那个史老?”
 “还有哪个史老?”杨锐抬了抬手,“史老可不是那些学院派伪专家能比的,小时候古玩铺子里当学徒,后来考上燕京大学考古系,又在考古一线工作多年,这才是真正的专家!”
 余耀看了看杨锐,又点了一支烟,“你给我说这么多,到底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呢?还是有所准备?”
第664章 预展之前
 “准备是没用的,她如果看好了要先收,你肯定拿不走。但也不是让你知难而退,你可以当成是,嗯,兄弟之间的一次八卦交流。”杨锐眨了眨眼,“好了,你帮我,我帮你嘛!”
 余耀大笑,眼神中却透露出几许复杂,“如果,我是说如果,真是柴窑,怕不是就只有我们盯上了。”
 “几率并不高。”杨锐应道,“你想想,嘉尔德专家如云,如果真是柴窑,怎么会这么上拍?”
 “如云?真正的高手,又怎么会委身一家拍行?哪怕是顶级的拍行。”
 “真正?”杨锐学着余耀的口气,“在你眼里,谁又是真正的高手呢?”
 窗户上突然出来噼里啪啦的声音,竟是一阵倏然而至的急雨。
 余耀眼睛微眯,“风起雨来,毫无征兆呵。”
 杨锐凝神看了看窗外,却又忽然伸了个懒腰,“我和你不一样,我只想正常熬到退休,这口官饭,吃得越稳越好。”
 余耀点点头,不再多说。
 杨锐随即转了话题,两人又喝了点儿,聊了会儿,余耀便告辞了。
 太阳升起又落下,街市上人来人走,日子如同河水,奔流不复回,过了一天又一天。
 预展前的一天,余耀再次来到港岛,这一次,沈歌又一起来了。
 不过,和上次不同,沈歌没有公干,纯粹是陪着余耀一起来。这两人,从互不顺眼走到今天,很多事情余耀也说不清。
 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不管是好友还是恋人,能不能维系,其实并不是看彼此欣赏优点,而是能不能包容缺点,以及在相处中某些缺点的改良。
 沈歌是有些刁蛮任性的脾气的,锦衣玉食环境中长大的小姐姐,在所难免。不过,在余耀看来,这都是表面上的东西,只要人品硬核没问题就行,这总比表面温婉娴静而内里心事复杂、算计颇多来得强。
 才持璜在港岛混得风生水起,仿佛比在燕京更加如鱼得水。当天晚上,才持璜请余耀和沈歌吃饭,他也不是一个人,带了一个年轻的女子,这个女子身上并没有什么风尘气息,而才持璜介绍说是自己的女朋友,名叫夏竹。
 听到这个正式的介绍,余耀微微一怔。才持璜接着介绍,说夏竹其实是燕京人,后来移居香港;余耀本以为和珠宝有关,却不料竟是一名律师。
 夏竹说话并不是燕京口音,更像港片里的普通话配音。初次见面,夏竹的话不多,而沈歌也没多说话,主要是才持璜和余耀在交流。
 “因为国际艺术展进驻港岛会展中心,所以这次嘉尔德春拍才移到W酒店会展厅。”才持璜介绍,“这次预展,时间太短,怕是有点儿拥挤。”
 确实,这样的大型春拍,预展十天半个月也不稀奇。
 “你看好什么东西没有?”余耀问道。他并没有直接问托才持璜打听的台盏,才持璜也并没有提。
 “我看上一块玉。”
 “噢?”
 “春秋凤鸟纹玉圭。”
 余耀点点头,他看图录时,对这件东西有印象,是一件小玉圭,色呈青黄,几乎无有沁色,干净硬朗,雕工精湛,是一件高古玉的精品。
 “可惜啊!”才持璜微微叹气,“因为台岛故宫有一件相似的,所以这件玉圭的起拍价太高。”
 就在两人交流古玩的时候,沈歌和夏竹居然也渐渐聊了起来,两人的共同话题是从桌上的美食引发的。
 这顿饭吃得很融洽,结束的时候,才持璜说先送夏竹回去,而后再去找余耀。
 余耀和沈歌就住在W酒店,这次还是开了两个房间。
 说来找余耀,但是余耀等到晚上十点他还没来,好在有沈歌在,才持璜来之前余耀一直在沈歌房间里;十点时沈歌困了,余耀也想着才持璜随时可能来,才回到自己房间。
 又过了半个小时,才传来门铃声。余耀将他让进来,关门后倒了一杯水,随口问道,“怎么,这个女朋友是要长期发展了?”
 “嗯,这次是真的。”才持璜忽而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所以才腻歪这么久。”
 余耀摆摆手,“我信你个鬼。”
 “不说这个了。”才持璜坐下之后,点了一支烟,“我是来说你托我打听的事儿了。”
 “嗯。”余耀点头。关于这一点,两人吃饭的时候就心照不宣。
 “这个青瓷台盏,不是国内的货主。”才持璜道,“货主是个缅甸华侨,姓孙,平时是做翡翠生意的。他经常待在国内,往来于瑞丽和港岛的情况比较多。”
 “怎么来的打听到了么?”
 “据说是祖传的,他祖籍浙省。”
 余耀微微皱眉,“浙省?”
 “对,所以,他自己也认定是越窑。”
 “到底是什么窑口,和从哪里祖传的,并无必然联系。这得明天看了实物再说。”余耀沉吟,“他为什么要卖这件祖传的东西呢?”
 “这个没法儿打听。不过,我倒是查了查这个人。”才持璜介绍,“这个孙老板,在瑞丽也有四个原石仓库,从去年开始,在某平台开通了直播赌石,生意不错。”
 “直播赌石?翡翠原石不上眼上手,隔着屏幕怕是不行。”
 “话是这么说,但主播可以压灯展示,可以介绍皮壳和表现,赌完现场开窗、扒皮、切料,玩的人还是挺多的。”
 余耀点点头,“这么说,他不应该缺钱。”
 “是不缺钱。就算没有直播,他的翡翠生意一直也不错。”才持璜想了想,“这东西吧,着实不好说,就算是祖传的东西,他就是想卖了,那也正常。”
 余耀起身,来回踱了几步,又点了一支烟,“他会参加预展么?”
 “会。”才持璜微微一笑,“而且我已经联系上了这位孙老板。”
 余耀一听,“可以啊!”
 “不要忘了,我在玉石界朋友还是挺多的。而且我可以代表汉唐玉典和他谈生意。”才持璜得意一笑,“我约了他拍卖结束后见面。”
 余耀笑起来,“这事儿办得太周全了!”
 “不要自恋,也不光是为了你。”才持璜应道,“本来我们也要扩展翡翠原料供应商。”
 余耀还是拱拱手,再次表达谢意。才持璜却又道,“这件青瓷台盏,还有一个人,非常感兴趣。”
第665章 预展上的熟人
 余耀闻言,心头一紧,“谁?”
 “问得这么急促,你很重视这件越窑啊!”才持璜微微一笑,“我爷爷。”
 余耀被闪了一下子,“才老爷子啊,我倒是一时匆忙,没来得及和他通气。”
 其实,余耀本来是想看了之后再和才朋玺通气的,还有钟毓,也得通通气;复又道,“他怎么说?”
 “他说,这不像越窑。还说你看完之后,会和他通气的。”
 余耀哈哈大笑,“姜还是老的辣。”
 才持璜却又抬起一个手指头,“还有一个人,有点儿兴趣。或者说,我不知道兴趣大不大。”
 余耀点了一支烟,“这个人在港岛?”
 “对,就是夏竹的表姐。”
 “夏竹的表姐?”余耀微微皱眉,“做什么的?”
 “是一个古玩经纪人,有个工作室,不过好像平时生意很寡淡。是个老姑娘,复姓欧阳。”
 欧阳主任。
 欧阳松。余耀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你怎么知道的,夏小姐告诉你的?你没有说我也有兴趣吧?”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还是有数的,我只是说你来,是为了自己要拍卖的一块红宝石。”才持璜看了看余耀,“我也只是听夏竹提过一嘴,还说她表姐很懂瓷器。”
 “明天说不定能碰上。”余耀淡淡说道。
 第二天上午,余耀来到W酒店会展厅参加嘉尔德春拍预展,却没有碰上欧阳松。
 不仅没有碰上欧阳松,而且那件青瓷台盏也没有展出。根据主办方的介绍,部分展品只展示一天,只在第二天展出。
 嘉尔德这次春拍,的确是搞得有些反常。
 不过,预展上,余耀还是碰上了几个熟人。
 第一个见到的是嘉尔德亚洲区总裁福满仓,这个英国老头儿笑容可掬,表面充满了亲和力,但却总给人难以琢磨的感觉。他热情地和余耀打招呼,又说晚上一定要请他和才持璜吃饭。
 余耀忽然想到,造假集团倒有可能有东西能混进春拍试水,不过只看图录很难找出;而且如果有,怕是和青瓷台盏一样,第二天才能出现。
 预展上没有见到谢治豪,却见到了程小年,也就是瘸爷的养子,燕京九鼎堂的主人。
 程小年和余耀仅有过一面之缘,但是见面后却如老朋友一般喊着“余先生”亲密握手,余耀礼节性回应。但程小年却多说了几句,比如“家父如今闲居燕京,还时常提起你”。
 余耀也只好打哈哈说了几句客套话,比如“瘸爷是前辈,几番交流,受益匪浅”云云。
 还有一个人,最出乎余耀的意料——浙省绍州的藏家祁长河,他曾经得到过越王八剑里的“灭魂”,请余耀鉴赏过。
 “余先生?真没想到,他乡遇故知啊!”祁长河这词儿用得不太恰当,但看得出惊讶,“早知道你来,该聚聚啊!”
 “我也是临时起意,同时也没想到你也会来。”
 两人聊了几句,先行分开,各自看起东西来。祁长河开始似乎想和余耀一道,但是余耀身边有沈歌和才持璜,他的身边也有个像是朋友的中年人,最后便说先各自看看。
 既然来了,即便青瓷台盏没有展出,总得看看展出的拍品。
 当天最显眼的居中位置,也是一件瓷器。
 洪武釉里红缠枝牡丹大碗。
 这碗是真的大,口径足有半米,要不是典型的碗的形制,那可以称之为缸了。
 釉里红和青花一样,都是釉下彩,青花本来是“釉里青”,却被赋予了一个很有诗意的名字。釉里红的名字很直接,但实际上烧造难度比青花要大;烧青花用的颜料是钴料,釉里红却是以铜为呈色剂;虽然工艺流程是一样的,但是成功率却要低得多。
 洪武釉里红,永(乐)宣(德)青花,成化斗彩、弘治鸡油黄、万历五彩······明代的瓷器,上数的很多;但是洪武釉里红,比较特殊。
 洪武是明太祖朱元璋的年号,朱元璋尚“火德”,青木赤火白金黑水黄土,所以朱元璋在五色之中崇赤红。不过,单一的红釉在视觉上有些单调肃穆,纯粹作为祭器还行,干别的有点儿不合适。而釉里红釉下的红色图案,就显得灵动一些,作为宫廷日常用器就合适了;同时,明初是禁止民间使用的。
 实际上,要烧出真正鲜艳的红色,难度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官窑,也很吃力。
 釉里红最早是元代出现的,但是很粗糙,洪武时期有了极大的突破,永宣时期进一步发展,但是宣德之后,却再也很难见到精品釉里红。直到清三代康雍乾时期,才重新发扬光大。
 余耀看着这件洪武釉里红缠枝牡丹大碗,风格厚重,红色发得也很正,加上硕大的器型,饱满的纹饰,颇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这应该是洪武晚期的作品。”余耀轻轻说道。
 确实,洪武早期的釉里红,发色一般不够鲜艳,甚至有的会烧成“釉里黑”。但是在朱元璋的坚持要求下,不断烧制,最终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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