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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宝大师-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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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洪武早期的釉里红,发色一般不够鲜艳,甚至有的会烧成“釉里黑”。但是在朱元璋的坚持要求下,不断烧制,最终突破了技术瓶颈。
 “起拍价八千万。”才持璜微微一笑。这个在图录上自然有,才持璜此时说出这话,就有点儿物有所值的意思了。
 余耀点点头,“好东西啊。”
 沈歌眨了眨眼,“好像碗口有一小块脱釉。”
 “不光碗口有脱釉,有一两处纹饰局部,也有点积色。”余耀接口,“有时候,缺陷也是一种美。”
 “是啊。”才持璜感触道,“完美主义者,没法玩古。就拿古玉来说,哪块没个小磕碰呢!”
 “你还上纲上线了,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并不是挑毛病的态度。”沈歌捏了下余耀的手掌,接着轻声说道,“你认识的那个老爷子,好像时不时在看你。”
 沈歌说的,是祁长河,两人分开之后,余耀径自到了洪武釉里红这里,祁长河和同行的中年人一起,仿似随意转着,但始终离着不远。
 余耀扭头,好像随意打量一般,却和祁长河对上了眼。
 祁长河微微一笑,对身边的中年人轻语几句,接着便迎着余耀的目光单独走上前来。
 “余先生也对这件大碗感兴趣?”
第666章 非拍品
 “兴趣是有,但是太贵,怕是吃不动。”余耀一边说,一边思忖,看来祁长河多半是为了这洪武釉里红大碗来的。
 “哈哈哈哈。”祁长河笑得夸张,声音却小,“你到拍卖会上哭穷,不符合你的气质。”
 余耀摆摆手,正待说话,祁长河却又道,“出不出手两说。这东西你怎么看?”
 祁长河一边说,一边往旁边人少的地方挪了挪,沈歌和才持璜一看,仿若不经意间,也拉开了距离。
 余耀点点头,凑近了祁长河,“老爷子,这是大开门的东西,又是嘉尔德春拍的重器,我说的,和书上说的,应该没什么区别。”
 祁长河微微一笑,“那就好。”顿了顿,“不是我想要,是朋友想要,请我来掌眼,所以更谨慎了一些。”
 余耀不经意间瞥了那个中年人一眼,应道,“嗯,我估计也不是你买。”
 “谢了。那随时联系。”祁长河点点头。
 两人分开,余耀便和沈歌、才持璜一起继续看。
 因为事先看了图录,所以很多东西都有印象,看的时候也就有的放矢。
 展厅是比较大的,三个人走着走着,也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余耀看东西比他俩快,走得也相对快一点儿。
 “看看这笔法,尤其是皴法,雨点皴,深得范宽之妙啊!”
 余耀走出瓷器区,走到书画区入口的时候,忽而听到了一句点评。
 这幅画挂在书画区入口内侧,有点儿“影壁墙”的意思,余耀走到正面一瞧,是一幅八尺立轴,不过从装裱到纸墨,都是民国之物。
 当然,这评论的人说“深得范宽之妙”,那就肯定不是宋代大家范宽的作品;但能得范宽笔法之妙,那也不应该是凡品。
 这是一幅山水。
 而且很容易辨识画的是什么。
 九秋三峡道,万里一舟孤。
 长江三峡的景色。
 不过,这幅画没有落款,也没有钤印,画上,只题了这么一首诗的两句。
 画的一侧,还有一个中英文的提示牌:仅供赏析,并非拍品。
 余耀再看先前评论的那个人,是个中年男子,穿得挺鲜亮,收拾得油光水滑,但是摇头换脑,给人以轻浮之感。此时,他还在和身边的人说话,评头论足。
 这样的人,不管是拍卖会,还是古玩市场,都不少见,会说,能说,喜欢说。余耀刚入行的时候,还挺爱听的。现在肯定是懒得听了,不过因为他的评论,注意力倒是被引到了画上。
 实事求是地说,这幅画虽然是民国时期的作品,也没有题款,不似哪位已知的名家,但笔法着实不简单;借鉴古人,精妙得很,不只有范宽的雨点皴,还有宋元明很多画家的笔法。
 不过,这诸多笔法呈于一画之上,还没有完全达到融汇贯通的地步,若作画的人是未臻成熟的时期作成此画,那么假以时日,境界必定还会更高。
 余耀凝视这幅画,不觉有点儿走神。
 何上善。
 这个名字不知不觉出现在脑海。
 “余先生也觉得这幅画值得好好赏析?”轻柔温和的声音传入余耀耳中。
 扭头一看,是福满仓。
 “我也看不出什么门道。”余耀笑道,“福先生,春拍预展上,展出这么一幅非拍品,不知······”
 “预展上展示一些非拍品,装点展厅,很正常。只不过,以前以工艺品和印刷作品为主,这幅画确实有点儿特殊。”福满仓应道,“这一幅,是我的私人藏品,非常喜欢,但一直看不出作者是谁。”
 福满仓说着,抬了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墙边休息区的桌椅。
 余耀想了想,跟着他过去坐下了。
 福满仓让服务员端来两杯咖啡,福满仓抿了一口咖啡,“刚才我看你看得认真,余先生眼力过人,想必会有什么独到的见解,不会看不出门道。”
 余耀想了想,“我也看不出作者是谁,但肯定不是他的巅峰之作。”
 福满仓眼睛一亮,“高手就是高手。”
 余耀淡然一笑,没有应声。
 福满仓继续说道,“我研究过,这一幅三峡画卷,是以白帝城为基点,东望的场景,不过构图上,却又好像不是一个人的视角。”
 “嗯?”余耀不由一愣。一个人手笔,一幅平面的画作,怎么会表现两人的视角?
 “你可能误会了。”福满仓解释,“我说的视角,是说同一个点,却好似两个人在看。”
 余耀眉头一皱,“福先生的意思是,一幅画上,不同部分画意不同?”
 “对!左半部分和右半部分的画意不同,但这幅画,又不像是两个人合作。依我看,可能是在绘画之时,情感或者理念起了什么变化。”
 “好像真有点儿这个意思。”余耀虽然看的时间短,但福满仓这么一说,也起了相应的细微感觉。
 福满仓的汉语说得很好,但毕竟是英国人,他的表达其实不够准确,若不是余耀水准极高,怕是难以这么快就能理解。
 “我真是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福满仓微微叹气。
 余耀随即问道,“不知福先生是怎么得到这幅画的呢?”
 福满仓笑了,“才先生没跟你提起过?”
 “他?”
 “就是他给我介绍的货主。”
 余耀心想,这幅画对才持璜来说,不过是一次寻常的交易,不告诉自己太正常了······
 正想着,才持璜过来了,“你俩聊什么呢?”
 “聊那幅画呢!”福满仓抬手指了指。
 余耀却岔开话题问才持璜,“沈歌呢?”
 “她在盯着看一件五彩鱼藻纹罐,我说,她要是想拍,不会是你出钱吧?”才持璜说着顺势坐下了。
 “今天事情多,你们先聊着,失陪一下。”福满仓此时却起了身。
 福满仓走后,余耀才问道,“那幅画你知道来历么?”
 才持璜眼珠一转,“怎么?这幅画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么?还不能当着福老头儿细问。”
 “这幅画不简单,只是没有落款,不好考证作者。”
 “这倒是,功力我也能看出一二,要不是不知道作者是谁,也不会是那个价儿啊!”才持璜接着介绍道,“这幅画的原主,是个珠宝商。”
 “珠宝商?”
 “嗯,港岛人,但画是在倭国买的。不过,这买卖,其实我并不想促成。”
第667章 难道?
 “这可够乱的。”余耀听了,不自觉地敲了敲太阳穴。
 他并没有问才持璜为什么不想促成这笔买卖。才持璜这个人,毛病可能很多,但有一点,很不愿华夏的好东西外流,虽然他在倭国留过学。
 当然,这幅画如果让不知“内情”的人来看,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余耀没问,才持璜却解释道,“他俩是我介绍认识的,有一次我还和福满仓一起到这个珠宝商家里做客,这幅画就挂在他的书房,福满仓当时就很感兴趣,后来托我问价,我本来以为,挂在书房里的东西,应该不会想卖,没想到却卖了。”
 “从倭国买来的?”余耀的脑子转悠了起来,忽而起身,掏出手机,过去拍了照片。
 才持璜跟上前去,“怎么?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最主要的,是我好奇,到底是谁画的。”余耀应了一句。虽然隐隐觉得可能是何上善年轻时的作品,但余耀确实也不能完全确定。
 才持璜沉吟一番,并没有再多问。
 当天中午,三人简单吃了午饭,余耀说有点儿疲惫,而且今天不展出青瓷台盏,下午想休息一下。才持璜看了看他和沈歌,别有意味地一笑。
 回到酒店,沈歌也说下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让余耀陪她逛街,两人便各自回了房间。
 余耀在房间里坐下,点了一支烟,想了想,便给上官雨打了过去。
 “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上官雨并不意外,朗戈尼艺术中心的展览恰好也是今天开展。
 “那你先说。”
 “不出所料,《四皓弈棋图》到不了唐。”
 余耀点点头,“听你这意思,仿的还不错?”
 “怎么说呢······”上官雨略略沉吟,“我也只是凭感觉,这样的东西,怕是也能上你所在的嘉尔德春拍。”
 “做旧技术看来很到位。”
 “相当到位。”
 “明白了。”余耀转而说道,“我在春拍上,暂时还没看到疑似造假集团试水的瓷器,那件青瓷台盏也不是今天展出。”
 “嗯。造假集团不是咱们重点。”上官雨又道,“织田七郎和我一起看的《四皓弈棋图》,他称赞了两句。”
 余耀笑了笑,“反应平淡不正常,赞不绝口又过了,简单称赞两句最自然。”
 “是。对了,你还有什么事儿?”
 “我在春拍预展上,又发现了一幅画,我给你发过去你先看看。”
 “好。”
 挂了电话,余耀将这幅“三峡”发了过去,坐等上官雨回电。
 上官雨回电很快,不过五分钟而已。
 “这是何上善掌眼的作品!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早年间作品,未臻成熟。”上官雨说得很肯定。
 “这么肯定?难不成你见过?”
 “没有。但是老爷子也画过一幅三峡,朝辞白帝彩云间,同是从白帝城东望的视角,但是画成之后却撕掉了。”上官雨介绍,“他说,没去过实地,笔法再高,也画不出父亲当年的感觉。”
 余耀点头,“老爷子应该是见过这幅画了。”
 “听起来应该是的,不过他当时没有多说。我当时年少,也没太当回事儿。”
 余耀沉吟,“他也没有说这幅画的特殊之处?一纸笔墨,画意不同,他应该会关注。”
 “嗯,我看了你发来的图片,也这么觉得。你看了实物,应该更明晰。但是,老爷子当时确实没说这个。”上官雨顿了顿,“不过,我刚才看了你发来的图片,对这个特殊之处,有点儿别的想法。”
 “噢?你说。”
 “这不是一个人画的!”
 余耀不由怔了怔,“不对,虽然画意不同,但我仍然觉得是一人执笔。”
 上官雨清了清嗓子,“我换个说法,何掌眼在作画的时候,应该不是一个人!”
 余耀接口,“你是说,虽然是一个人执笔,但是旁边还有人指点?这······结合这幅画的技法还未臻成熟,画意不同却并不突兀,那么,这个指导的人,有可能是亦师亦友······”
 “就是这个意思。”上官雨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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