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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宝大师-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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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先看看。”吴臣指了指盒子。
 余耀也没客套,打开一看,里面真有一方玉玺!
 大气凝重,五龙盘钮;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鸟篆。
 不过,这玉质······
 余耀皱了皱眉,“这和之前我们推断的不一样,和小玉人还有小印章的玉质不同——这是独山玉的啊!”
 这方独山玉的“传国玉玺”,颜色倒是比较特别,和小玉人、小印章的颜色有几分类似,通体蓝白色,只是微微泛绿。
 独山玉是华夏四大名玉之一,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色彩丰富,基本啥颜色都有;不过,像这么一大块都是均匀的蓝白色,而且显得有一定油性的,还真是不多见。
 吴臣点点头,“我没说这就是真的。但是,这就是王自全当年得到的传国玉玺。你来看看年份!”
 刚才余耀一瞅是独山玉,还真没细看年份,于是便上手仔细审视起来,同时问道,“几位领导有什么看法?”
 吴臣应道,“我能看到秦汉!”
 杨锐在玉石方面很自负,不管是华夏主流玉种还是缅甸翡翠,还经常赌石;他摆摆手,“我和老吴看法不一,我觉得顶多到宋。”
 余耀又看了看杨四海,杨四海却道,“这个我不在行。我只知道独山玉开采历史悠久,远了不说,殷墟出土实物就有不少独山玉件,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其实,在“传国玉玺是和氏璧雕成”的大说法之中,单就和氏璧的材质,也有很多争论,蓝田玉,独山玉,甚至和田玉的说法都有。
 独山玉的产地在南阳,南阳靠着发现和氏璧的“荆山”比较近,起码比蓝田、和田要近得多。
 不过,余耀之前和特调局已基本达成了共识,传国玉玺应该就是和氏璧雕成的,而玉种,既不是蓝田玉,也不是独山玉,应该是一种特殊独立的玉种。
 同时,如果和氏璧传国玉玺的材质,与他们之前发现的小玉人和小印章的材质相同,或者说小玉人和小印章就是制作传国玉玺的余料做的,那么,特调局已经做了检测,这是“天外来客”,也就是“陨玉”。
 当然,在最终确定传国玉玺的实物之前,还不能百分百断定传国玉玺就是小玉人和小印章的材质。
 “依我看,确实是宋代的,而且应该是北宋的。”余耀最终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杨锐微露得意,“单看这工艺风格,就应该到不了汉。”
 吴臣没立即应声,拿起杨四海的白皮特供烟借花献佛派了一圈,点了烟才道:“但是这包浆格外厚重,而且比宋代的工艺要显得更加端庄大气。”
 余耀应道,“包浆的确厚重,不过独山玉主要成分是‘蚀变辉长岩’,比软玉硬度高,包浆效果不一样的。这工艺风格,从整体来看,的确很是端庄大气,印钮的龙头和龙身造型,也是秦汉时期的风格;不过,这龙的姿态,有些雅致,而且隐隐透出一种灵动的风情,更像是宋代之物。”
 余耀说着,看了看吴臣,“我看这‘传国玉玺’,应该是宋人刻意模仿之作,所以不太容易辨识。”
 “还有没有别的依据?”吴臣问道。
 “还有这个缺角。”
 这方“传国玉玺”,也是做了缺角的。
 余耀拿着“传国玉玺”迎光,“这地方,隐隐能看到刀痕的特征;怎么修,也不如摔得自然。”
 吴臣拿起放大镜,上前细看,余耀顺手指了指边缘一条小绺裂的走向。
 “彻底排除!”吴臣终于点头道,“由此断定,王自全得到的传国玉玺,是一件宋代的仿品!”、
 “吴处你是怎么得到的?”余耀接口问道。
 “也比较偶然。”吴臣简单介绍说,“我去王自全当年控制的豫北范围内查访,遇上当地文化部门重新认定一处明代的土地庙。这土地庙年久失修,里头供台底座下面被老鼠打了个洞,结果连通了暗藏这‘传国玉玺’的地方。关于进一步确证的过程,我就不详细说了。”
 余耀点点头,“看来是王自全逃离豫北之时暗藏的。他还玩了个金蝉脱壳啊,将盒子和玉玺分开了!”
 “这老小子,逃走的时候估计还坐着想当皇帝的春秋大梦呢!”杨锐撇嘴。
 吴臣又点了一支烟,“还有,这次查访,除了豫北,我还走了很多地方,也有别的线索。”
 杨四海微微点头示意。而从杨锐的表情来看,这一点他并不知情;看来吴臣只对杨四海说了,现在要对余耀和杨锐说,须得杨四海首肯。
 “从满清灭亡开始,民国期间,关于传国玉玺,无论是各路军阀,还是民间高人,可以说再度出现了一股热点暗流。”吴臣先是铺垫了一下。
 “这次我我得到的新线索是:当年的暗流之中,曾出现传国玉玺的三件疑物!”吴臣继续说道,“一是我们眼前之物,是豫北土匪王自全得到的;再是,为老蒋效力的谭家也得到过一方玉玺!还有一方玉玺,线索相对模糊,但中谷安次郎和其背后的倭国军方,肯定是参与了!”
第754章 八征耄念之宝
 “谭家也得手过一方‘传国玉玺’?”余耀不由脱口而出。
 谭家一直在找寻传国玉玺,谭如肃的父亲就有动作了,这点在发现“琴棋书画”的线索时特调局有过推论,但却一直没能确定是不是得手,哪怕得手的只是疑似的。
 “是的。”吴臣介绍,“而且,当年谭家和谢家还为此有过矛盾。谢流斋和洋人、特别是倭国人勾连甚深,谭家则有民国政府的支持。”
 余耀点点头,“这可以理解。就连王自全,根据盒子上使用紫金的情况,背后也有可能有俄国人的支持。”
 杨锐插言道,“谭家得到的‘传国玉玺’,怕是后来也证明了不可靠吧?要不然,绝不会一直到今天,也没有公开。”
 杨四海点点头,“谭家涉入甚深,而且曾经得到过玉料小缺角——最起码,他们当年得到的,估计和这种玉料不同。”
 余耀想了想,“还有最后一件疑物,除了倭国人曾经参与,吴处你这还有什么信息?”
 “经过各种线索的分析和梳理,我发现,倭国人参与追查的这一方‘传国玉玺’,是真品的可能性最大;而且,谢流斋也掺杂其中。”
 “倭国人的狗腿子?”杨锐又撇嘴。
 “表面是这样,但实际上,他还起到了一些副作用。”吴臣笑道。
 “怎么说?”
 “谢流斋和洋人走得近,是为了卖古董,说到底,就是一个钱字,有奶就是娘。而当时,对于传国玉玺,不止倭国人有兴趣,欧洲人也很有兴趣,特别是英国人;谢流斋游走在英国人和倭国人之间,借机来回利用,拖延辗转,抬高价格。”吴臣介绍,“不过,后来倭国人占据东北,在华势力越来越大,直至全面侵华,这个期间,他们不止有谢流斋一个抓手。”
 余耀沉吟,“谢流斋不可能得到过传国玉玺。”
 “对。”吴臣点头,“但他有过线索。”
 “噢?吴处,看来你出去调查这段时间,收获很大啊!”余耀说着,不由看了看杨四海,“不过,我今天的鉴定任务好像完成了。”
 杨四海微微一笑,“不用跟我耍这套。你本来就是这个案例的特约专家,吴臣了解到的,你当然可以听。”
 吴臣也笑了,“好,那我就详细说说。”说罢,顺手又摸起了杨四海的特供烟。
 杨四海看了看他们三个,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三盒,一人甩了一盒,同时对余耀说道,“滕先生的事儿,我和你一样着急,不过急是没用的。有条不紊,才是正道。”
 余耀点了点头。这一点,杨四海说得在理。
 吴臣听他们说这个,便缓了缓,“先说引子,谢流斋当年,曾经得到过一方乾隆的玉玺。”
 “哪一方?”杨锐脱口而出。
 乾隆的玉玺太多了,作为一个“盖章狂魔”,他对刻制玉玺也是情有独钟,如果连通皇帝私章算在内,光是记录在案的,就有大约1800方。
 这其中,遗失在外、下落不明的也是个相当大的数目。
 “八征耄念之宝!”吴臣应道。
 “不是前几年拍卖出去那一方吧?”余耀不由问道。
 “古稀天子”和“八征耄念”是乾隆玉玺中颇具代表性的印文,从印文内容也很容易看出,这是乾隆在七十岁和八十岁时候分别制作的。
 乾隆还曾经写过《八征耄念之宝记》,说:“予年七十时,用杜甫句镌‘古稀天子之宝“,而继之曰‘犹日孜孜“,不敢怠于政也。蒙天眷佑,幸无大陨,越于兹又浃旬矣。思有所以副八旬开耋之庆,镌为玺,以殿诸御笔,盖莫若《洪范》八征之念。”
 而就在几年前,一方白玉交龙钮“八征耄念之宝”玉玺,在华夏的一场大型拍卖会上上拍,成交价格四千余万元。中拍者没有亲自前来,而关于中拍者的身份,拍卖行也是保密的。
 不过,乾隆以“八征耄念”为印文的玉玺很多,大大小小至少有六十方。所以,余耀才有此一问。
 “估计不是。因为根据我的调查结果,谢流斋当年得手的‘八征耄念之宝’,应该是青玉或者青白玉。你说的这方,是白玉的。”吴臣解释。
 “谢流斋得到这方乾隆的玉玺,与和氏璧传国玉玺有关系?”余耀接着问道。
 “对,因为这玉玺的侧壁,刻了几行字!”吴臣介绍。
 杨锐低头点了一支烟,“我说老吴啊,你这查的够细的!连玉玺侧壁的刻字都了解到了?”
 “其实是这样,当初这方玉玺,本是北洋军阀的一个小头目所得,后来卖了出去;买家正是谢流斋,所以,我不是直接了解到的。”吴臣介绍,“同时呢,原主在两张宣纸上分别印了印文、拓了侧壁刻字。但是,印文那张宣纸不见了,我找到这个人的后人时,只剩拓了侧壁刻字的宣纸。这张宣纸之所以能保存下来,还是因为曾经无意中作了书画箱的内垫纸······”
 “过程就不用多说了,你就说侧壁刻字是什么?怎么关联的传国玉玺?”杨锐着急问道。
 “号十全而遗恨有二,失内位于盛年,失真龙于运河,长悲切兮。”吴臣对这两行字已经牢记于心。
 杨锐略显懵圈,“什么?再说一遍。”
 余耀却在微微沉吟之后问道,“听这意思,乾隆得到过传国玉玺,却又丢了,而且丢失地点是京杭大运河或者附近?而且,还和去世的皇后富察氏有关系?”
 吴臣翘起大拇指,随后又瞥了杨锐一眼:“你急了把火的,心不静,你看余耀,要水平有水平,要心思有心思。”
 余耀笑着摆摆手,“其实啊,这事儿我以前琢磨过,不过当时还没这眼力,也不是因为传国玉玺,而是因为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夏雨荷当然是杜撰的,但是乾隆曾经四过济南而不入城,而且也是因为一个女子,这是真的。在她去世十七年后,乾隆还写过一首诗:四度济南不入城,恐防一入百悲生。春三月莫分偏剧,十七年过恨未平。
 乾隆写诗,确实不怎么样;但实事求是地讲,这首诗还是可以的,因为有真情实感在笔端流露。
 乾隆心心念念的这个女子,是皇后富察氏。
 富察氏在乾隆还未登基的时候,就成了嫡福晋,后来自然而然成了皇后。这位富察皇后“姿容窈窕,性格恭俭”,乾隆对她“每加敬服,钟爱异常”。
 但是,就在乾隆十三年,乾隆带富察皇后离京出行,富察皇后却在济南一病不起,最终,回京途中撒手人寰。
 “乾隆这个线索太久远了,谢流斋在民国时期,又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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