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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宝大师-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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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我也不会轻易出手的!”
 才朋玺接口道,“多年前,我在沪海博物馆,见过孙位的《高逸图》,也就是竹林七贤中的四贤,的确是叹为观止!”
 余耀又道,“这幅《四皓弈棋图》,算是海外回流了。可惜,流落在外的古画珍品,还是太多了!”
 尹宝荣点点头,“其实,眼下回流作品也是越来越多;不久前港岛不就办了个回流瓷器展嘛!听说有不少精品高价成交。”
 余耀一听,立即抓住,“对了尹老板,你说这是谭心定促成你交易的这幅画,我听说,台岛最近也要办一个回流书画展,不知是不是谭家主持的?”
 尹宝荣想了想,“我倒是听谭心定先生说过一次,不过日期未定,好像展品尚未完全准备妥当。”
 “噢?如果是这样,那这幅《四皓弈棋图》按说也应该纳入回流书画展才对,看来,谭心定对尹老板是格外照顾啊!”余耀接口道。
 尹宝荣摆摆手,“在商言商,我和谭先生交情虽然不浅,但价钱也得到位才行啊!而且,谭家要办的回流书画展,定了调子,是没有重复画家的作品。”
 “噢?”余耀露出惊讶之色,“也就是说,他们的书画展上,还有别的孙位的作品?”
 “刚才,才老说到包含竹林七贤之中四贤的《高逸图》,我听说,谭家许是得到了残缺部分,也就是‘三贤残卷’!这也可能是回流书画展压轴之作!”
 余耀心道,果然!谭家为了臆仿“三贤残卷”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看来现在已经基本就绪了。
 尹宝荣见余耀沉吟不语,“看来,余先生也有兴趣去看看?到时候我肯定是会去的,要是才老和余先生有兴趣,正好可以一起嘛!”
 “八字还没一撇,我有兴趣也没用啊!”余耀笑笑,“到时候再说吧。”
 才朋玺却道,“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对书画也不是太精专,这样的热闹就不凑了。”
 尹宝荣冲才朋玺拱拱手,“才老过谦了,您是古玩全才,朋友又多,这古玩行里,还得仰仗您多多帮衬。”
 “尹老板客气了!”才朋玺礼貌一笑,转而看了看余耀,意思是该走了。
 尹宝荣却又接着说道,“对了,才老,择日不如撞日,我正好有件事情想请教一下。”
第759章 急了
 余耀一听尹宝荣这么说,不由心道,这尹老板真是挺会说话办事。虽然拿出《四皓弈棋图》有展示实力的成分,但是这个铺垫还是挺圆润的。
 “哪里哪里,共同切磋。”才朋玺谦逊接口。
 尹宝荣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方覆斗印。这方覆斗印是玉印,并不大,正方底面的边长也就两厘米。
 覆斗印是战汉时期常见的玉印形制。其实当时的官印多是以铜印为主,不过一些达官贵人和富商巨贾也常常刻制私印,其中就不乏玉印。
 “我经常收个书画,有时就顺带能见到一些印章。若是寿山青田等等石材,我多少懂一些;玉印嘛,也略通一二。”尹宝荣拿着覆斗印介绍道,“不过,这一方印章,我感觉是汉玉,却又拿不定主意。”
 说完,尹宝荣便将这方覆斗印放在才朋玺面前。
 才朋玺拿起来的时候,余耀也在一旁看了看。
 “若说汉玉,不管是玉质高光,还是双钩碾玉之法,我也见识过,可是这方印章,委实有点儿特殊。”尹宝荣又在一旁解释道。
 余耀一边看一边心说,尹宝荣之所以拿不定主意,是因为这方印章是“鸡骨白”,主要是辨沁。
 鸡骨白沁,是古玉沁色里比较典型的一种;典型却不多见,主要集中在良渚文化高古玉上。
 简单来说,所谓鸡骨白沁,就是玉质出现了钙化。有的是整体鸡骨白,也有的是沁了表面一层。既然叫鸡骨白,那主要就是以骨白色为主;有的微微透着奶黄,有的还会带有一些其他的杂色。
 这方覆斗印,表面来看,基本被鸡骨白覆盖;不过,个别的的地方,还能透出星星点点的玉质,色呈青白。也就是说,并没有沁透。
 如此看来,这方覆斗印还是很漂亮的。有的鸡骨白沁,因为年代久远,不光是鸡骨白了,甚至会出现酥化的特征,完全脱离了玉性,不管是观感还是手感,其实并不佳,只不过有特殊的研究价值罢了。
 说到鸡骨白,在玉器里头,除了特指这种沁色,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和田玉里的鸡骨白。这种鸡骨白,本质是玉石没有“发育成熟”,具备一定的玉感,但却不够润,呈现瓷白的感觉;其实叫“鸡骨白”并不合适,不过这名字已经叫起来了,约定俗成,就很难改了。
 才朋玺听了尹宝荣说的,也没有接话,只是微微点头,随即又看了看印文。
 这印文是阴刻篆书,三个字:夏侯胜。
 看到印文之后,余耀的眼睛眯了眯,转而看了看尹宝荣,“冒昧问一下,尹老板从哪里得的宝贝啊?”
 夏侯胜,是西汉的学者,他是今文尚书“大夏侯学”的开创者,对于历史界和学界以外的人来说,知道他的并不多。不过,余耀已然看出,这方印章应该是西汉真品无疑,也就是说,这估计真就是夏侯胜的私印。
 尹宝荣一听余耀这么问,心里托了底,连忙笑道,“也是收购书画时偶得,当时价钱没谈拢,就加了这么一件。”
 “谈什么没谈拢呢?”才朋玺却直接问道。
 尹宝荣一听,“才老,我不会是买蚌得珠了吧?当时是谈一幅无名氏的明画。”
 才朋玺托着这方鸡骨白覆斗印,“就算不是夏侯胜的私印,这方西汉覆斗印,也能值个二十万。明代无名氏的画作,你怕是不会超过五万收吧?”
 “还真是如此!”尹宝荣喜不自胜,“还请才老多赐教两句。”
 还真被才朋玺说中了,尹宝荣收那幅明画和这方覆斗印,一共不多不少刚好花了五万。
 “这鸡骨白沁,没问题。另外,汉玉有独特的精气神,别看这方印个头小,却透着大气的韵味;线条简洁流畅,也透着一股子刀刀清爽的利索劲儿。西汉强盛,泱泱大邦,这其中的‘神’,后世的仿品,是很难做到这一步的。”
 “听才老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尹宝荣啪啪鼓掌。
 才朋玺摆摆手,“更重要的是,这是夏侯胜的私印。夏侯胜是什么人?西汉儒家经学的大家!你看这印文,文字布局疏密有致,线条刚直通达,这和他崇尚正派为人为事、憎恶歪门邪道,相辅相成啊!”
 尹宝荣听到这里,转了转眼珠,“哎呀!既然才老如此喜欢,那我就送给才老如何?”
 “无功不受禄。”才朋玺笑了笑,“过我眼即我有嘛,还得感谢尹老板让我欣赏。”
 才朋玺也知道,尹宝荣说“送”,不过是客套的漂亮话,而且刚才又耽搁了些时间,也得走了。
 “才老这么说就太见外了。”尹宝荣也不会继续“送”,转而说道,“这都中午了,才老可别走了,我做东,找地儿吃一口。”
 “今天确实有事儿,要不是尹老板说还有事情,刚才我就该告辞了。”才朋玺顺势起身。
 尹宝荣又挽留两句,见才朋玺和余耀态度很坚决,便也就没再坚持,说着话将两人送出了宝荣画廊。
 两人回到才朋玺的四合院,萧影、上官雨、钟毓、林丰草都在,六人便一起吃了午饭,边吃边聊。
 才朋玺先介绍了听尹宝荣介绍的情况。
 上官雨听后,点头应道,“关于回流书画展,和我了解的差不多。谭心定说,时间地点都还没定,也不好说就一定在台岛办;还说了些到时候希望我拨冗参加之类的客气话;不过,我让他透露一下有什么珍品,他只是含糊地说,唐画宋画是要有的。”
 “除此之外呢?”余耀问道。
 “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上官雨道,“你们去了琉璃厂,我们四个商量着定了定。在通话最后,直接敲打了一句。我说:最近要设计一座仿古建筑,有人推荐了一位青铜器高人,我本想去拜访探讨,结果却听说这位老爷子最近‘失踪’了;谭先生听说过滕昆吾老爷子的事儿么?”
 “他怎么说?”余耀心道,这么干有利有弊,但既然干了,只能看结果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急了!”上官雨皱眉。
第760章 瓜葛
 “急了?”余耀和才朋玺都不由一愣。
 上官雨接着说道:“他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谭家和这位滕老爷子半点关系都没有!然后,就挂了电话。”
 余耀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的确太反常了!
 不管滕昆吾的“失踪”是不是和谭家有关,谭心定都不应该“急了”。即便是有关,他不想多说,假装不知情就是了;这一急,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以谭心定的的心智和情商,绝不会如此。
 事出反常必有妖。
 “看来,谭心定急了,不是和这次滕老爷子失踪有关啊!”余耀最终开口道。
 萧影点头接口,“应该是滕老爷子和谭家之间,以前或许有过什么特殊的过往。而这其中紧要,对于谭家来说,似乎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从未听他提起过。”余耀沉吟,“不过,也可能是双方都觉得不光彩,所以不会提。”
 上官雨道,“如果只是过去的事情,和现在无关,那也算有点儿收获。”
 “过去的事情,和现在未必无关。或许,现在的事情,谭心定还不知情呢?”萧影分析道,“这事儿,我琢磨着还是得打听一下。”
 “这谭家,和咱们,似乎勾连不少啊。”余耀看向才朋玺,“老爷子,郎先琨掌眼的女儿,不还是谭心定的奶奶么?”
 “是啊!”才朋玺点头,“郎公的女儿到了台岛,后来改嫁给了谭如肃的儿子,生了一子一女;这一子就是如今谭家的掌舵人谭羽纶,也就是谭心定的父亲。不过,她早已过世,我所知也就这些。”
 “您这情况,和谭家都没什么瓜葛,这滕老爷子,怎么会和谭家有什么事情呢?”余耀点了一支烟,“这还没拔萝卜呢,就带出泥来了。”
 “萧影说得对,此事还是得了解下。”才朋玺应道,“谭家肯定是不会轻易外泄。依我看,先找贺文光了解下吧。”
 “好,我来约他。他上次还鼓动我加盟他的研究所呢。”
 林丰草微微一笑,“这位贺所长,在学界可是很有名,当年他晋升博导的时候,因为太年轻,还引发过争议。不过,他更有名的,还是脾气。”
 “是啊。”余耀应道,“我第一见他,他居然和东江省博的保安闹起来了;这位保安,还是我发小的老爸呢。”
 “天才经常会有点儿个色,不奇怪。”才朋玺点点头,“他既然是滕老爷子的女婿,现在找他深入交流也不突兀。”
 “我这就约他。”余耀说罢,就拿起了手机。
 贺文光很快接了电话,也表示晚上有空,还说他做东,请余耀吃饭。余耀也没跟他客气,直接说吃什么无所谓,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就行。
 晚饭时,贺文光还真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安静到没有任何人打扰,因为是在他家里。
 贺文光住的地儿,在骚子营的一处小区,这地方也靠着圆明园不远。
 这地名的来由不是因为“骚”。元朝的时候,圆明园驻扎不少蒙古兵营,当然,那时候还没有圆明园呢,就说这片地域。汉人老百姓本来称呼蒙人鞑靼,后来元朝统一,接触多了发现他们有狐臭,称呼就变成了骚鞑靼,逐渐又变成骚鞑子。最后,这地方就叫成骚子营了。
 贺文光其实有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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