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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斩破九重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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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呆了一会儿,就告辞而去。
老道士把王崇送出了道观,又回去调教徒儿了。
王崇也不着急回去住处,他出来一回儿,也想消闲散闷一番。老道士杨拙真的道观甚穷,也只有茶水鲜果可以招待,虽然殷勤留饭,他也懒得吃什么粗糙饮食。
王崇在成都府已经住了一月有余,早就把城中每一个角落踏遍。
魔门跟道家不同,一贯讲究饮**美,享受舒服,大多数魔门弟子,都用度奢华,更胜人间富贵人家。
王崇亦不例外,他手头又不是没有银钱,故而从不苛待自己。
此时,他正是去成都府最有名的一家酒楼,想要吃个餐饭。
王崇挑的不是饭口,酒楼中食客不多,他点了几样精美的小菜,要了一小坛酒楼自酿的美酒,自斟自饮,倒也闲暇惬意。
王崇答应了老道士,心头也是有些底算,他以天蛇王经祭炼的三条冥蛇,再有几日就能出缸了。虽然新炼成的冥蛇,火候不足,还需时日磨炼,但在这种炼气层次的斗法,料必没有对手,已可占尽上风。
三条冥蛇出缸的时日,来不来得及赶上老道士的劫难?王崇却是不放在心上。他又不是良善之辈,魔门弟子出尔反尔,又算什么大事儿了?
他和杨拙真又没有什么天大的交情!
杨拙真让他帮忙,也不提什么报酬,也不提醒有无危险,连师兄的帮手是谁都不肯说明,这老道士也未必就存了十成十的良心。
王崇怀着心事,也没打算遮掩,故而情绪露于颜面,想起自己也没个去处,日常修行更无人指点,颇有些惶惶然,茫茫然,忽然就叹息了一声。
他这声叹息出口,就听得耳边想起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笑呵呵的叫道:“你这小娃子,又有什么愁苦,要这般叹气了?”
王崇心头惊骇,急忙游目四顾,却不见跟自己说话的人。
这个苍老的声音如在耳边,但左近却无人,他知道是遇到了高人,当下双手一拱,低声喃喃自语道:“前辈可肯现身吃些酒菜!”
他知道苍老的声音,必然是道术之辈,自己声音多小,对方也必然听得到,故而直接开口邀请。
这边话才出口,苍老的声音又复笑道:“你倒是有些心思!既然你请,老乞儿就吃你一顿。”
王崇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中年乞丐就坐在了面前,以他的目力,也没瞧出来,这中年乞丐是怎么来的。
这中年乞丐虽然衣衫补丁甚多,却浆洗的干干净净,手里拎着一根竹杖,背后一个黄皮大葫芦,颇有游戏风尘的高人姿态。
王崇心头惊骇,但毕竟小有城府,只让店家再送上几样酒菜,也不多啰嗦。
中年乞丐食量奇大,酒量又好,王崇叫店家添了三次酒菜,都给他吃的干干净净。他不言不语,却是偷眼观瞧,揣摩这个中年乞丐来历,生怕是遭遇到了对头。
中年乞丐吃饱喝足,灿烂一笑,说道:“老乞儿本来以为,成都府这种地方也能出狐仙黄鼠狼精耗子精了,却没想到是个略懂剑术的小小少年。你家长辈呢?”
王崇刚要答话,眉心就是微微一凉,演天珠只送出了两个字:拜师!
王崇心思电转,暗暗忖道:“演天珠让我来成都府,难道就是要撞这一次的机缘?这老乞儿究竟什么身份?为何演天珠如此看重?”
王崇也不知道演天珠的来历,这又是件宝贝,不是萌宠,平日也没法沟通,满腹的疑问,也没人回答。
他虽然想了好多,但念头转动也不过就是一瞬,当即就离席拜倒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
中年乞丐被弄得哭笑不得,他平生最爱游戏风尘,此是路过成都府,想起来成都府的诸多美食,忍不住进城来大快朵颐。偶然听得有个少年占了一处荒宅,还弄出来鲜果生意,收拢了一群小乞儿,满街挎了果篮叫卖,误以为是什么贪玩的小妖精,就想要来教训一番。
他见到了王崇,却发现这个少年身上,隐隐有一股剑气,还是玄门正宗,并非是什么邪怪成精,这才现身一见,却没想到遇到这般尴尬场面。
王崇可不敢一直哭下去,万一遇到个喜欢痛快的前辈,觉得他婆婆妈妈,岂不是弄巧成拙?他一面哽咽,一面说道:“弟子刚被撵下峨眉……”
中年乞丐微微讶然,问道:“你是犯了什么事儿?”
王崇就怕没得机会开口,他抛出一句“刚被撵下峨眉”,就是为了争取说话的机会,当下他就把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除了隐瞒了出身天心观,冒充唐惊羽这一关键,当真没有丝毫遗漏,也无半句虚言。
第36章。二、一朝收宝货,骑牛下扬州(十)
中年乞丐耐心听完,不由得莞尔一笑,说道:“确是白云老尼姑的性子,又倔又硬。她为了维护自家徒儿,爱屋及乌,偏袒莫虎儿,此事做得差了。”
诋毁了白云大师一句,中年乞丐饶有兴趣的望着眼前少年,忽然伸手一按,王崇就觉得一股奇异的真气灌体而入,在经脉里游走了一圈便自退去。
王崇心头大骇,浑身寒毛都炸了,也不敢催动元阳真气,任由令苏尔真气来去,他并无准备,没有提前把真气送入天地之窍,就算再怎么遮掩,也必然被中年乞丐探查出来,一身峨眉心法的修为。
中年乞丐啧啧称奇道:“白云老尼姑真没眼力,居然放过这么一块浑金璞玉。”他伸手一搀王崇,叫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如何就能轻易跪拜他人?快些起来,莫要做如此痴怨之态。”
王崇出了一身冷汗,呆然半晌,才忽然反应过来,做出福至心灵的模样,顺势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恭恭敬敬的答道:“前辈既然跟白云仙师相识,必然也是游戏风尘的剑仙一流,不知惊羽可有机缘拜师门下?”
中年乞丐哈哈大笑,说道:“你倒也机灵!我知道白云,白云那老尼姑可未必瞧得上我,算不得相识。我乃是丐王令苏尔,传承的是西川毒龙寺铁犁老祖一脉道法,佛道双修,本门有个规矩,想要拜师,须得做乞儿二十年,你可愿意?”
王崇心思剔透,哪里会去回答愿意不愿意这等话题?他双膝跪倒,磕了八个响头,叫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丐王令苏尔不由得哑然失笑,说道:“你这小子,着实机灵!不过且慢拜师,我可以收你为徒……却有个条件。”
王崇双手抱腕说道:“师父有甚条件,吩咐下来便是。”
令苏尔哈哈大笑,说道:“你答应了老道士杨拙真,帮他抵挡师兄寻仇。我门下最重信诺,你若是这件事做得好,老乞儿就收你为徒。”
王崇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考验!这等小事儿,他有十足信心可以做的尽善尽美。只是他原本想要炼成冥蛇,有三条冥蛇在手,就能轻易抵挡杨拙真的师兄和一众帮手,此时却不好用了,须得另想办法。
王崇脑中盘算,嘴上却答应的爽快,道:“此事便是师父不说,我亦要帮忙到底,必不会让师父失望。”
令苏尔点了点头,随手袖袍一卷,满室清风,已经走了个无影无踪。
酒楼中的客人伙计一切如常,似乎并不曾觉察,有个中年乞丐方才出没,由此可见这位丐王剑术之高明,已经到了无形无迹的地步。
令苏尔一走,王崇心头一松,险些瘫在地上。
“他怎么对我一身峨眉心法无动于衷?”王崇这个念头才冒出来,演天珠就送了一道凉意,在眉心化为短短一行字:“他以为你在峨眉山学的。”
王崇顿时愕然,半晌才哑然失笑,暗忖道:“原来如此,是我当惯了贼,心头有鬼,竟然念不及此。”
他心思活泼开了,第一件事,就是想起自己身上的几件宝物。
“亏得我谨慎,把太浩环和元阳剑都撸在手臂上,用衣袖遮住了。若是垂在手腕上,被令苏尔看到,岂不是就露了马脚?我一个连仙道入门都还未的小子,如何能够这么多宝贝?”
“这等好运气,哪里有一而再,再而三的道理?这两件东西,我该先藏起来,不能让这个师父发现。”
“这些宝物也就罢了,终究是外物,还可藏觅,只是那几条冥蛇又该如何处置?这几日就要冥蛇出缸。丐王令苏尔……应是正道仙修!若是被新拜的师父知道,我用修道之士的尸骨修炼冥蛇王咒,他老人家只怕一时三刻,就要清理门户了。”
王崇也有些庆幸,令苏尔说走就走,若是令苏尔留下来,不用几时,他就要马脚尽露来,如今这位丐王一走,倒是给了他弥补破绽的机会。
王崇出身魔门,倒也对正邪各派的厉害人物略有耳闻,可他并不曾听过西川毒龙寺铁犁老祖,令苏尔的名头更是今日第一次知道。
他虽然知道演天珠是异宝,让他拜师,必然大有缘法,仍旧心头忐忑,奈何师父已经拜了,想要后悔也不可能。
王崇心头正自盘算,演天珠又复送出了一道画卷,只有寥寥数行文字:令苏尔是韩无垢的俗家侄儿,身兼三家之长,是天下间最好师父。
“韩无垢?”
王崇脑子里千折百回,他也没有听过韩无垢的名字,自己的“老师”身兼三家之长,一家就是西川毒龙寺铁犁老祖,另外一家自然是韩无垢了,却不知还有哪一家真传?
王崇转了一会儿念头,心道:“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待得冥蛇出缸,再说其他。若是冥蛇出缸,就被令苏尔发现,我能保活命已经不易。”
王崇倒也并不吝啬三条冥蛇,比起能够拜师丐王令苏尔这等机缘,那等外物不值一提。只恨他法力太浅,只能炼法,却没手段把三条冥蛇毁尸灭迹,若不然把三条冥蛇毁了,倒也一了百了。
王崇定了定心思,也无心吃喝,会了钞起身离开。
回到了住处,王崇暗暗计算时日,大约还有七日,就是冥蛇出缸的时候,他须得确保那一日,令苏尔不在这附近,好让自己不至于露出马脚。
王崇当然没得本事,使唤这位丐王,让这位师父走东奔西,但是他却知道一件事,自己若是不在此处,令苏尔十之八九也不会在附近。
王崇心下盘算良久,把王相和杨尧唤来,说道:“我有一件事儿,须得你们跟我一起去办。”
王相和杨尧自然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当晚就被带去了杨拙真的道观。
杨拙真本以为,王崇就算答应了帮忙,也只会在有事儿的时候赶来,哪里料到他提前几天就带了手下小乞儿过来?老道士欢喜的什么也似,不但倒履相迎,还把道观的房舍都空出来,自家师徒三个挤做一处,其余都给王崇和他手下小乞儿们住。
第37章。二、一朝收宝货,骑牛下扬州(十一)(修)
王崇做了这番安排,思忖十之八九,令苏尔不会再去旧宅,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在七日后,妥善安排冥蛇出缸之事。
忽忽过的几日,杨拙真这边气氛越来越是紧张,偶尔还有陌生的江湖客在道观外出没,显是有为而来。
老道士杨拙真师徒三人,每日加紧修炼,为对敌做准备,王崇却并不在乎,一派轻松自若。他知道自己就算失手,也有丐王令苏尔在旁帮衬,绝不出来大问题,只是会影响他在师父心目中的位子罢了。
王相这一日正演练降龙真气,忽然心头火热,一团暖流起自丹田,须臾就冲破了无处大穴,转会阴,过命门,入夹脊,冲上脑后玉枕,聚于头顶百会。
他本来修习降龙真气,久无寸进,心浮气躁。
这几日,却因为时时都要担心有敌人来犯,反而沉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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