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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写手古代生存录-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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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还只是对健康人的做法,对于爆发瘟疫的地区,官府还不敢轻易派人进去,仍然采取派兵封锁整片区域的做法。
 不是他们不肯做,而是专门做这种事的人还没到。
 关于培训这部分人的工作,就是池非正在做的事。
 这些人主要分两部分,一是大夫,二是官兵。
 大夫负责医治病人,官兵负责打杂和维持疫区里的秩序。
 大夫里面包括了军队里的军医和普通民间大夫。
 军医那是没办法,军令难违,不去也得去。
 至于民间大夫,那也好不到哪里去,基本上都是被官府强征过来的,不干也得干。
 池非很清楚,这些将要进入疫区的人,他们的防疫培训一定要做好,否则只会去一个感染一个,有去无回。
 他毕竟不是学医的,无法确定散疮之症究竟是不是天花,他现在只能按照预防天花的办法去做。
 池非虽然没见过天花,但大概知道天花病毒是通过飞沫传播的。
 所以他向接受紧急培训的所有大夫及官兵演示了如何佩带口罩来防止天花感染。并且在给病人治疗的时候,要尽量避免解碰到病人的血液和飞沫。
 还有,凡是病人穿过用过的物品,例如衣物和枕头床单等东西,他们都不能随意触碰,以免受到感染。
 关于病人的排泄物,一定挖深坑统一掩埋,上面还要洒上石灰去毒。
 假如出现病死者,尸体一定要就地焚烧,绝不能放置不管。
 当他们结束一天的工作从疫区出来后,要马上洗澡,并换上干净的衣服。
 至于换下来的所有衣物包括口罩在内都要放进沸水里煮过然后洗干净才能再穿,这点绝不能马虎应付。
 还有,就算他们照足要求去做,也不能进入安全区跟健康者一起生活。
 他们需要单独住在疫区外面的营房里,以免不小心感染到安全区里的人。
 因为现在只有他们能够进入疫区,所以关于如何在里面按甲、乙、丙、安全区这四个区来划分区域,池非也尽可能详细地给他们讲解清楚。
 只有真正确定没有感染瘟疫的人,才能进入安全区,否则就按症状的轻重不同分到不同的区域,绝不可以乱来。负责甄别的工作,主要由大夫来完成。
 官兵们除了要负责打杂和维持疫区里的秩序外,每天还要定时给疫区里的居民分粥。
 另外官兵们还要组织疫区里健康的青壮组成自治民团,让他们自己来保护和维持安全区,从而减轻官兵们的压力。
 只要所有人有饭吃,另外还有大夫给病人治病,这样疫区里面基本上就能维持稳定,否则随时会爆发大规模的民乱,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池非要求官兵们在相互监督之余,要顺便监督大夫们有没有按规定去做,如果没有最轻也要抽上几鞭作为惩罚。
 现在情况紧急,池非知道有些大夫可能会倚老卖老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甚至在背后阳奉阴违,所以他只能采取如此严厉的手段来防止这种情况出现。
 在花了足足两天时间给所有要进入疫区的大夫和士兵做完紧急培训后,池非就让他们分批进入各个疫区开展防治工作。
 或许是因为所有人都有严格执行他的要求,一连几天后,他们都没有一个人感染瘟疫。
 而疫区里面也开始有了明显好转,至少秩序和卫生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不再是之前那种任其自生自灭的绝望状态。
 至于池非要求的那四个区域也逐渐划分好了,除了健康者可以住进安全区内,其他人就按症状的不同分别住在不同的区域。
 然而就算是这样,每天仍然有大量病人因为撑不过去而病死在疫区里。
 到处都可以看到焚烧尸体所冒起的浓烟,可谓一片惨状。
 池非是不打算进入疫区的,因为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他要尽快找到感染了天花的牛来研究如何接种牛痘。
 为此,他特意请岳父宁志远调给他一队士兵来做这件事。
 宁志远二话不说就调了一支由五百人组成的兵队给他,负责领兵的正是次子宁雅枫,由他来全力协助池非。
 池非不敢把实验营地安在西北大营这边,以免不小心把瘟疫传给大营里的官兵。
 他特意选了最近一个爆发瘟疫的县城东莱县,然后就在县城几里外的树林里扎起营房作为实验基地。
 虽然实验基地已经定好,但由于没有可以实验的素材,因此池非就请宁雅枫兵分多路,派人去寻找有散疮症状的牛,而他就在营地里留意其他疫区的情况。
 宁雅枫不明白妹夫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牢记父亲说过要全力协助他的话,于是立刻组织所有士兵按五人一组,分散去寻找有散疮症状的牛。
 就这样,整个西北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全民防瘟行动。
第182章。182 口罩
 看着一边咳嗽一边吐血的中年人,岑冬至不禁有些厌恶地撇开了脸。
 他的师弟张栓子赶紧端着一个痰盂让那中年人把血吐进去,免得弄到一地都是。
 在走过去的时候,张栓子牢记着那个苏先生的话,一定要小心病人的血液和唾沫,因此他把痰盂放下后,随即后退了两步以免被病人喷到。
 这时,他们的师父张大夫走过来问:“陈大柱又咳血了吗?”
 “是的,师父,陈叔刚刚又开始咳了。”张栓子回答道。
 “那就在原来的方子上再另外加二两川芎,一两枳壳,甘草五钱。”
 “师父,当归已经用完了,那些官兵说可能要过两天才能送过来。”
 “那就用益母草代替。”
 “是,师父。”
 岑冬至忍不住小声道:“师父,这里的病人几乎都在等死,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只要随便开点药应付一下就行了。”
 张大夫一听这话,立刻板起脸厉声斥责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身为大夫,只要病人一天没死,我们都要尽力去救他们,否则要我们何用?
 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外面看看药煎好没有。”
 被训了一顿的岑冬至只好脸色难看地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煎药的地方时,岑冬至回头看了一下安置病人的竹棚,心中不满的情绪越发强烈。
 只见在那气味难闻的竹棚下,躺着数以千计的病人。
 这些全都是叶莱县内得了散疮之症的病人,不仅身体多处出现脓疱,而且还经常伴有败血症、脑炎、肺炎、耳炎、喉炎等各种炎症,全都痛苦不堪,一副在等死的样子。
 叶莱县是仅次于惠东县之后爆发瘟疫的县城,因此受灾也较为严重。
 从发病到现在,已经死了五千多人。如今剩下的这几千人估计也撑不了多久。
 岑冬至和师弟张栓子都是叶莱县本地人,他们两人从小就跟着师父张大夫学医。
 这回叶莱县爆发瘟疫,他们师徒三人就被官府强征过来为瘟疫病人治病。
 因为是被官府强征过来的,所以岑冬至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被迫跟着师父治疗这些得了散疮的病人。
 除了他们师徒三人,这里其他大夫都是被强征过来的。
 所有大夫都知道散疮是一种传染性极强的不治之症,因此大部分人都是抱着一种有去无回的悲观想法来这里做事的。
 现在唯一支撑着他们的,就是身为大夫的职责而已。
 感觉有些气闷,岑冬至干脆摘掉了脸上的口罩,反正这里又没人看到。
 可是没过多久,忽然从背后来传来一把焦急的声音,“你怎么把口罩摘了,赶紧戴上啊!”
 岑冬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自己师弟张栓子。
 看到是自己师弟,岑冬至顿时放松下来,“你吼什么,吓我一跳。”
 张栓子一脸紧张地说:“东哥,你还是赶紧把口罩戴上吧。
 苏先生不是说了吗,这口罩可以防止病气从口鼻进入,所以千万不能随便摘下来,尤其是在疫区里面。”
 岑冬至不以为然地说:“你这傻子,你还真信那姓苏的鬼话?什么病气会从口鼻处进入人体,我看了这么多医书,根本听都没听过。
 我甚至怀疑那姓苏的根本不是什么大夫,而是官府请回来的神棍,用来骗我们帮他做事罢了。
 那姓苏的不仅让我们整天戴着这密不透气的玩意去照顾那些散疮病人,而且每次回营地之前,还要把换下来的衣服用沸水去煮,既麻烦又无谓。
 你见过有哪本医书哪个大夫这样做过?这不是神棍是什么?”
 “可是不管怎么样,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这么多人还没有一个得散疮,这方法或许真的有用也说不定。”
 “没有得散疮只是我们运气好,根本与他无关。
 医书早就写得清清楚楚,瘟病大多跟节气有关。
 前一段时间天气反常,瘟疫自然容易扩散。
 如今天气稳定,因此这散疮之症也就没这么容易过人了,跟那姓苏的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别被这种神棍给骗了。”
 “可是师父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啊,尤其是关于那四个隔离区的想法,师父说这样做确实能够比较容易地区分开普通人跟病人,有利于预防疫症扩散。”
 “师父只是不小心被那姓苏的给骗了而已。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们来打个赌。
 那姓苏的不是说了吗?我们在照顾病人的时候,衣服上很容易沾染到病气,因此每次出疫区的时候都要把衣服放沸水里煮来去毒。
 按他的说法,我这身衣服上面应该也沾染了病气才对。我现在不仅不戴口罩,还这样。”
 说完,岑冬至在自己衣袖、肩膀等处用力地吸了好几口,然后摊了摊手说:“看到没有,我已经把病气都吸进体内了,可是我一点事也没有,可见那姓苏的根本就是骗人的。”
 张栓子拿他没办法,只好劝他说:“冬哥,你还是赶快把口罩戴上吧,免得被官兵看到受处罚。”
 “行了行了,我这就戴上好了吧?啰啰嗦嗦。”
 “我也是为你好,不想你受处罚。那些官兵很厉害的,真会动手打人的。”
 “我这不是已经戴好了吗?你还担心什么。我真搞不懂师父,明明都是一些在等死的人,还费心思救他们干什么。”
 “冬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散疮虽然可怕,但也并非必死之症。
 师父说过,就算得了散疮,还是有一半机会能够活下来的,并非一定会死的。
 尤其是那些年纪较轻,体质较好的人,能熬过去的机会还是很大的,最多就是会变成麻子脸而已。所以该治还是得治的。”
 “懒得跟你说,你又不懂。”
 张栓子小声嘀咕道:“啧,老说我不懂,你又知道多少。”
 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一段小插曲而已,两人都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第二天早上当所有人集合在一起接受官兵点名检查的时候,却发现少了岑冬至,领头的百户大人立刻询问张大夫是怎么回事。
 张大夫以为自己徒弟睡过头了,连忙叫张栓子去叫人。
 张栓子去叫门的时候发现房门紧闭,只好用力拍门,可是完全没人应,他只好一个人回来向师父汇报情况。
 张大夫觉得有些不妥,连忙过去叫岑冬至。百户大人也看出情况不对,立刻派了两个官兵跟过去。
 来到徒弟的房间外,张大夫由刚开始的叫门发展到用力拍门,可是依旧没人应。
 跟过去的两个官兵见状,干脆一脚把门踢开。
 门开后,只见岑冬至蜷缩成一团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两个官兵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他拖了出来。
 其间岑冬至不断哭叫着挣扎,可是毫无作用。
 等岑冬至被拖到外面时,张大夫惊骇地发现,徒弟的脸上出现了红色的皮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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