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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第1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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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自己出来为难这些学生好像是错了。
 “太可惜了。”陆靖遗憾的道:“知道这些能保命。导致破伤风的病菌分布在很多地方,地上,人畜的粪便之中,伤口一旦沾染上了这等东西,就容易发作。
 而这等病菌最喜封闭的环境,书院里说是厌氧菌。黄御史可理解为不喜露在外面,如此尖细的东西一旦沾上了这等东西,穿刺进人体里,那病菌就会发作,快则三五日,慢则大半月……”
 黄桦的脸有些红。
 王安石不禁暗自点头,心想书院的学生果然是不凡。
 这算是下马威失败了吧?
 苏轼和杨继年站在一起,低声道:“杨御史,这算是扬眉吐气了吧?”
 “是啊!”杨继年很是欣慰的道:“这些年轻人果然是不凡呐!”
 黄桦觉得自己今天丢人了,就准备撤退,但走之前得留下场面话吧。
 他干笑道:“邙山书院竟然有这等发现,了不起。”
 聪明!
 吕诲不禁多看了黄桦一眼。
 黄桦今日出来给学生们下马威,出的问题没错,错就错在大伙儿不知道书院竟然也教导这个学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此刻他夸赞了邙山书院,实则就是削弱陆靖的胜利者光环。
 此人不错,以后可以多关注一下。
 吕诲心中已经给黄桦加了几分。
 可那边的陆靖却正色道:“黄御史此言差矣,此事却不是书院所发现,太平兴国三年,太宗皇帝留心医术,收集了万余验方,令人编辑成书,此书名曰太平圣惠方,里面就有记载……
 身体强直,口噤不能开,四肢颤抖,骨体疼痛,面目喁斜,此皆损伤之处中于风邪,故名破伤风。
 不过太平圣惠方虽然记载无差,却并未发现此病的成因。”
 陆靖说完了,微微颔首退了回去。
 黄桦站在那里,只想地面裂开一条缝隙,让自己好钻进去。
 他想质疑,可陆靖把症状说的和亲眼所见一样,这事儿就是板上钉钉了。
 从一开始他就败了。
 他抛出这个案子是为难,可却给陆靖展示杂学风范的机会,随后一番解释,让他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无用的官员。
 咦!
 那边的陆靖惊讶的道:“差点忘了一件事,敢问黄御史,您这里不会是已经弹劾了吧?”
 黄桦慌乱的点头,他知道自己有麻烦了。
 此案死者死于破伤风绝对是实锤。
 就是致病的可靠性……
 边上有人问道:“为何书院说的就是对的?什么伤口被脏污,什么被尖细的东西所伤,难道书院说的就是对的?”
 这个反问问得好!
 吕诲都想鼓掌叫好。
 除非你能把那等东西放大无数倍给咱们看看,否则你舌绽莲花咱们也不信。
 不错!
 吕诲发现其实身边到处都是人才,只是自己缺少发现人才的眼光。
 以后要多关注啊!
 他还在想着此事,那边的陆靖却矜持的道:“书院上这一课前,沈龙图专门去寻了太平圣惠方关于破伤风的记载,弄了抄本回来,随后书院令我等去汴梁各家医馆请教,把所有破伤风的病例都寻了来,一一对比……”
 他抬头微笑,自信的道:“结果三成的伤口被脏污,六成是被尖细的利器所伤。诸位,书院教导我等做事要尊重事实,但凡不懂的事务不要信口开河,而是要去一一验证。”
 他看看左右,笑着问道:“可还有问题吗?”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王安石看了吕诲一眼。
 吕诲缓缓转身进去。
 “好!”
 一个突兀的叫好声传来。
 能在这等时候叫好的,只有苏仙。
 陆靖再度问道:“敢问,可还有问题吗?”
 怎么问?
 对方是学生,赢了你也没法吹嘘。
 若是输了,照目前来看,可能性很大。
 若是输了,那脸都丢到高丽去了。
 谁提问?
 众人无言。
 陆靖点头,说道:“如此我等告辞。”
 他们需要去报到,而苏轼已经在前方含笑等着了。
 来啊!
 某带你们去。
 苏轼的欢喜是这般的真切,让人忍不住跟着心情大好。
 学生们整齐走了过去。
 人人昂首挺胸!
 ……
 第四更送上,晚安!
第1738章 畏惧大宋
 就在学生们走出书院的那一刻开始,不少人都在关注着这一次赴任。
 “书院的学生最先进入的是三司,这谁也没办法反对,因为书院的学生计算的太快了,而且更准确。”
 司马光坐在窗户的侧面,光明就从眼前透射进来。
 文彦博在泡茶,他的动作很稳。
 茶筅缓缓搅动,丰富的泡沫浮了起来。
 “就像是……云彩!”文彦博给自己此次弄出来的泡沫命名为云彩,然后把茶水递给了司马光。
 他的手臂就从窗户外透射进来的光线中穿过,看着有些耀眼。
 他喝了一口茶水,赞道:“让人回味无穷。”
 “老夫就喜欢弄这个。”文彦博用就像是放弃了一切的那种姿势坐了下去,很是舒坦,这让司马光有些艳羡。
 “别太为难自己。”文彦博劝道:“老夫老了,活的够久,所以才知道人在许多时候的痛苦煎熬,实则都是我们加以自己的。放开些,人就活这么数十年,你纠结什么?纠结了也无用,所以放开,你会更从容。”
 司马光缓缓喝了一口茶水,眯眼感受着,“文相,书院学生第二次是去了钱庄,这依旧是三司。”
 “嗯,此次去御史台就是另一个开端,让不少人警惕,甚至是厌恶。”文彦博放下茶杯,“所谓的厌恶,一是对杂学的警惕和反感;其二是反感沈安和王雱交给学生们的那些,让那些学生成为了新政的坚定支持者。”
 “所以今日会有不少人在看热闹。”司马光抬头,“某其实也想。”
 “谁都想。”文彦博叹息一声,“沈安弄了这个书院出来,一直默默无闻,大家都忽略了,哎!”
 “相公!”
 外面有人在敲门。
 “闲暇总是片刻,让人无奈。”文彦博笑了笑,说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官员走了进来。他先看看司马光,再用询问的目光看看文彦博。
 “说吧。”
 文彦博对司马光微微颔首,表示歉意。
 官员说道:“御史台那边已经结束了。”
 文彦博笑了笑,“没闹出大乱子吧?那沈安最为护短,若是他的学生被御史台的人刁难的太过,说不得会发火。”
 司马光木然道:“吕诲应当知道分寸。”
 文彦博是带头大哥,司马光是二头领,吕诲就是先锋大将。
 那官员向前一步,声音放低了些,“那些学生到了御史台之后,有御史黄桦出面问了个案子……二人打斗……”
 “……一个学生出来,说是破伤风,把死者的症状说的一丝不差……”
 “黄桦哑口无言,在场的无人能辩驳。那些学生整齐过去,御史台噤若寒蝉!”
 噤若寒蝉这个词用的不对,因为那些人不会害怕学生们。
 但也从侧面说明了学生们此次砸场子大获成功。
 司马光苦涩的道:“文相,这是……沈安哪里去弄了这些学识来教授学生?”
 文彦博淡淡的道:“你忘记了他是邙山神医的传人。”
 “可笑的传人!”司马光深吸一口气,“他曾说过自己是邙山神射手的传人,可他的箭术糟糕的连某都不如!”
 “失败了。”文彦博微笑道:“吕诲布置的刁难……他事前信心十足,以为能给书院一巴掌,谁知道这一巴掌却打向了自己。关键是学生们借此打响了名头,邙山书院里教授的学识让人震惊,更让人憧憬。
 以后会有更多的衙门要书院的学生,有更多的读书人会去报考书院,那么……我们得到了什么?”
 “一无所获!”司马光喝了一口茶水,起身道:“沈安此刻定然在家中狂笑,老夫知道,他定然在得意洋洋,甚至会请人来家里饮酒庆贺……老夫告辞了。”
 文彦博知道他终究是失望了,起身道:“此事你暂且别管。”
 司马光点头,“北伐不远,沈安定然会立功归来,若是他借此生事,只要不大,官家和朝中只会叫好。”
 他缓缓回身,“文相,你说……这以后的史书该怎么写?”
 文彦博无奈的道:“安少年,遂以断腿偿功。”
 司马光哈哈一笑,“少年!好一个少年!”
 ……
 “破伤风?”
 赵曙得了消息就令人去查证。
 “官家,没错。”
 陈忠珩亲自去督促,回来后一脸大汗。
 这是个忠心的。
 赵曙见了心中微微感动,说道:“小心着凉了。”
 陈忠珩感动的热泪盈眶,“臣不凉,不,臣不冷。”
 赵曙笑了笑,“书院的学生并未让我失望,御史台今日丢人了。”
 见他欢喜,陈忠珩小心翼翼的说道:“官家,就怕那些学生四面楚歌。”
 “怕什么?”赵曙漫不经心的道:“那些官吏都习惯了安稳的日子,让这些学生们去折腾一下也好,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平庸之才也敢自诩诸葛亮,朕那日听闻后差点被笑死。”
 陈忠珩这才知道官家同意学生们去各处衙门的另一层用意。
 官吏们太懒散了,得用一批新人去刺激他们一番。
 随后赵曙处理政事,陈忠珩悄然出去。
 一个宫女等在外面,见他出来就笑道:“陈都知,那姜汤可还好喝?”
 “不错,那碗某放在花坛子边上了,你晚些去自取。”
 等宫女走后,陈忠珩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得意的道:“某的手段就是高明啊!不过怎地有些熟?”
 他想了想,“这是沈安的手段,奸猾!”
 在路上喝一碗姜汤发汗,帝王见了自然会觉得他做事勤勉。
 这就是手段啊!
 ……
 沈家此刻很是热闹。
 “你等不知道,那吕诲的脸色,啧啧!看着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难看呐!”
 苏轼举杯畅饮,然后仰天长啸。
 几个哥哥在家里喝酒,果果就亲自出马,充当了小厨娘,端菜送酒。
 她站在门外,皱眉道:“子瞻哥哥小心嗓子沙哑了。”
 苏轼见她来了,就停了啸声,说道:“果果你不知道,某的长啸他们都说提精神,荡气回肠啊!”
 边上被折克行揪住灌多了的王雱睁开眼睛,“果然是提精神,某醒了。”
 果果把酒菜摆好,然后欢喜的道:“哥哥,管家说那些学生好厉害,以后我出门他们都得叫我师姑,都听我的话。”
 众人不禁都笑了起来。
 王雱打个酒嗝,“好,回头某告诉那些学生,让他们以后都听你的话。”
 “多谢元泽哥哥。”
 果果福身,喜滋滋的走了。
 折克行仰头就是一碗酒。
 旁人喝酒都是酒杯,就他用碗。
 喝完之后,他起身道:“安北兄,诸位兄弟,某先回去了。”
 苏轼想去拉他,“哎哎哎!遵道你往日得了饮酒的机会就不会放过,今日这是怎么了?”
 折克行说道:“北伐在即,军中要抓紧操练。”
 北伐在即,汴梁渐渐感受到了这股气氛。
 各种物资从南方运送过来,旋即被转运去北方。
 包拯亲自坐镇,召集了汴梁的豪商们,要求所有的物资都要登记在册,以防万一。
 这是沈安的建议,包拯得分了。
 赵曙对此赞不绝口,随后令宫中再度削减开支。
 “这是国运之战,雪耻之战,朕哪怕每日只吃一餐也要坚持下去!”
 他当然不能只吃一餐,但宫中的用度已经减少到了无法再减的程度。
 年底了,各国的使者也来了。
 汴梁依旧是那个汴梁,繁华依旧,人流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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