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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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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鸣有些怯了,再说下去,他担心自己回头就会完蛋。
 但昨夜沈安的话又回响在脑海中。
 ——你的儿子太学会负责,你的安危有某负责,谁敢动你,反对黄河改道的官员们就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他闭上眼睛,几乎是嘶吼般的说道:“说了!当年小人都说了,可上官们没人听,再说就会被赶出去……不只是小人在说,许多人都在说不该改道,可没人听,没人听啊陛下!”
 他缓缓跪在地上,泪水从脸上滑落,垂首道:“那一日小人也在河堤边,那边在欢呼庆功,笑声通宵达旦……那些民夫都得了一块肉,也是笑逐颜开……那一夜所有人都在笑,然后……”
 “那声音轰然而来,就像是厉鬼撕开了地面,然后在咆哮……地面震动,小人喝了些酒,就抬起头来,然后就看到那洪水像是小山般的冲了过来……”
 他哆嗦了一下,“小人呆在了原地,看着前方那些民夫和牛马全被洪水卷了进去,惨叫声到处都是,然后瞬间又消失了……眼前一片汪洋……”
 “那些官员在哭嚎,有人吓出了屎尿,然后手脚并用的往后逃……”
 “……天亮后,小人跟着下去看,一路……一路都是尸骸啊……”
 “够了!”
 “够了!”
 富弼厉喝道,然后看向了随后怒吼的赵祯。
 杨鸣从回忆中清醒,抬头看去,不禁骇然。
 赵祯的面色惨白,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场浩劫!
 不,是人祸!
 赵祯缓缓起身,说道:“今日朕和诸卿还在商议……还在想着改道……给黄河改道。”
 他的声音异常虚弱,富弼失魂落魄的道:“是,臣……臣……当年之事,臣有罪。”
 “谁都有罪!”
 赵祯近乎于冷酷的道:“朕有罪,你等有罪,无辜的是谁?百姓!”
 富弼缓缓免冠,然后跪了下去。
  主辱臣死……
 一时间殿内全是跪下的人,杨鸣有些懵。
 你们这是啥意思?
 “黄河啊!”
 赵祯面露痛苦之色,说道:“沈安说的什么……流速?叫他来,朕想听听。”
 他疲惫的坐了下去,说道:“诸卿起来吧。”
 稍后沈安来了,进来之后还打了个嗝,一看就是吃多了。
 “臣在太学和学生们刚吃了晚饭。”
 沈安觉得这些君臣都是神经病,所以不能学他们,于是带着几个最近名气越发大了的太学馒头路上吃。
 这是叫我来干啥?
 他茫然不知,却觉得气氛不对。
 他看了边上的杨鸣一眼,可杨鸣此刻不敢和他眉来眼去,只能木然站着。
 赵祯看着他,想起了先前的事。
 为了阻截黄河改道,这个少年在今日冒险和帝王和宰辅抗争……
 一个人要有怎样的勇气和愤怒,才敢和大宋最顶端的那几个人翻脸啊!
 “……六塔河之事……”
 他为何冒险也要阻拦此事?
 ——位卑未敢忘忧国!
 赵祯不禁颔首道:“位卑未敢忘忧国,好,好啊!”
 这是个胆大的少年,但心中有大宋,愿意为此付出代价。
 这一刻赵祯心中感动,而宰辅们却觉得心中憋屈。
 下午沈安就是用位卑未敢忘忧国来驳斥富弼的话,此刻赵祯赞同,那就是打脸。
 可富弼却无法再反驳。
 赵祯问道:“故道狭窄不能过吗?”
 “不能。不只是狭窄,更多的是河床被抬高了。”
 这是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但沈安却需要各方调动,才能使这群君臣正视当年的六塔河惨案。
 沈安说道:“臣已经看到了城外在挖河沟,人很多,想来几日就能完工,臣觉得事实胜于雄辩。”
 轰隆!
 这话依旧是地图炮。
 你们从来都是雄辩,可说事实的却没几个。
  欧阳修四处呼喊无人理睬,包拯咆哮于御前,你们视若未见,然后恼羞成怒。
 此刻如何?
 我不说什么大道理,来,咱们用事实来说话。
 “二股河不一定。”
 谁特么的还在坚持这个?
 沈安回身看去,就看到了富弼那倔强的脸。
 这老汉疯了吗?
 沈安怒道:“二股河……敢问富相,您可知道二股河为何淤积吗?”
 富弼摇头,“可以疏浚。”
 沈安摇头道:“疏浚永远都赶不上淤积。”
  疏浚毛线,后世疏浚了没?
 可每年依旧会胆战心惊的看着洪水一波波的下来。
 这不是家门口的小河沟,而是母亲河,忽悠不得啊!
 沈安冷冷的道:“地势……水往高处流的代价就是泥沙无处冲刷,最后就一路淤积,直至黄河变成悬河,然后咱们就只能祈祷……”
 祈祷什么?
 沈安虔诚的道:“祈祷堤坝不会垮……”
 赵祯说道:“去查!当年参与六塔河改道的人都去查,查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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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老夫是蠢货
 沈安站在中间,目光温和的看着陈忠珩。
 陈忠珩避开视线,心想你可别害我啊!
 赵祯带着最后的希望问道:“泥沙不是飘在水中吗?可否被带下去?”
 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沈安伸手,手掌起伏一下。
 水无常形,里面裹挟的泥沙会不断沉淀。
 无需言语,赵祯就想起了那些河水。
 他看向了沈安,点头道:“你……很好。”
 富弼昂首,眼中多了痛苦,倔强的道:“陛下,三日!城外的河沟只需三日即成,到时候试试……”
 别用后世人的知识体系来看待古人,不然也不会持续不断的去作死。
 三次!
 从仁宗之后又来了两次,当时的君臣固执的想把黄河改回东边来,依旧死伤惨重。
 河北路真的和老赵家有仇,几次三番被淹。
 他咬牙道:“臣今夜愿意跟着去询问当年的旧人。”
 赵祯知道富弼的压力,也知道他在坚持什么。
 大宋需要一道天然防线,仅此而已。
 ……
 今日的汴梁城不安静。
 开始是抓人,许多官员被拉了出来,一路带去了皇城司。
 这是出事了,出大事了!
 沈安走出皇城,赵仲鍼等在外面。
 “安北兄,小弟佩服!”
 他郑重躬身,沈安微微抬头看着那一抹夕阳,微笑道:“饿了。”
 赵仲鍼直腰说道:“小弟已经订好了地方。”
 “安北!”
 沈安回身,就见到宰辅们走了出来。
 富弼嘴唇紧抿,走到门外就不肯动了。
 张八年飘了出来,富弼冷冷道:“官家已经准了,今夜我等将会在皇城司旁听问话。”
 张八年深凹的眼睛里闪动着幽光,“某知道了,若是胆大,尽可去。”
 富弼不屑的道:“老夫别的没有,胆气却足。”
 张八年的目光扫过宰辅们,说道:“皇城司恭迎诸位相公。”
 他转身,渐渐隐入暮色之中。
 富弼走了过来,肃然道:“老夫的心中只有大宋。”
 我和你从无私仇,今日不管你如何讥讽老夫,不管老夫怎么压制你,一切的目的都是公事。
 沈安没想到他竟然是在解释,就很认真的道:“某冒险反对,更不是为了自己。”
 黄河决堤影响不了我,甚至金军南下也影响不了我,大不了提早全家到南方去,再出海……
 富弼在看着他,最后点点头,说道:“若是你对,老夫赔礼。”
 他说的很轻,但宰辅们都不禁侧目。
 富弼最看重自己的威信,今日竟然要唾面自干吗?
 沈安点点头,然后和赵仲鍼离去。
 两人一路溜达着,夜晚的汴梁城灯火通明,声音嘈杂的恍如集市。
 “这里。”
 赵仲鍼指着边上说道。
 沈安抬头一看,然后回忆了一下,不禁讶然道:“这不是那家青楼吗?”
 赵仲鍼笑道:“是啊!换人了。”
 上次他们俩来这家青楼喝花酒,结果因为太年少,被里面的女人歧视。
 歧视就歧视吧,还坑蒙拐骗,恐吓钱财。
 最后恰好包拯抱着儿子游荡,一家伙抓了他们的现行,就被抄了。
 如今这里早就换了老板,两人走了进去。
 “二位……娘子们,有客人到……”
 灯火中,女人纷纷而来。
 “郎君……”
 “哎哟!好俊俏的少年,快来!”
 赵仲鍼面无表情,实则脚下发软。他低声问身边的杨沫:“她们……她们会干什么?”
 杨沫嘿嘿的笑道:“小郎君,她们会……”
 她们会把你这个没开叫的小公鸡生吞活剥了。
 赵仲鍼有些哆嗦,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他长高了……
 上次那些女人都没把他当做是男人,可这次不一样了。
 这年头十三岁也有开叫的啊!
 而沈安完全就是成熟了,在这些女人的眼中,这样的少年正好,没有油腻,有的只是青涩。
 正如同男人喜欢年轻的女人一样,女人同样也喜欢小年轻……
 “郎君……”
 一个女人猛地扑了过来,沈安来不及躲避,就被她扑了个满怀,然后一股子脂粉味就扑鼻而来。
 “那个……”
 沈安皱眉推去,却退错了地方,顿时一声呻*吟传来,然后女人娇声道:“郎君好着急,奴不依……”
 嘴里说着不依,身体却靠了过来,沈安急忙闪过,然后当先进了屋子。
 “哎呀!”
 那女人扑空了沈安,就扑倒了杨沫……
 赵仲鍼面色苍白的冲进了屋里,坐在沈安的身边,低声道:“好凶。”
 沈安笑道:“女人是老虎,你还小,成年之前莫要碰,不然就是刮骨髓。”
 赵仲鍼点点头,说道:“安北兄,你名声大噪了。”
 “啥意思?”
 赵仲鍼得意的道:“如今外面有人知晓了你阻拦给黄河改道的事儿,百姓在叫好呢!”
 百姓不知道什么防线,但却知道上次一家伙就淹死了无数人。
 要是再来一次的,大伙儿赶紧写信给在河北路的亲戚,让他们搬家才是王道。
 开始上菜了,是冷盘。
 “上酒来。”
 沈安按着太阳穴,腮帮子鼓起,显然是在咬牙。
 “生病了?”
 赵仲鍼关切的问道。
 沈安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有些头痛。”
 “今日和宰辅们较劲,耗费的心力颇大,关键是……”
 沈安松开手,淡淡的道:“某不爽!”
 “为何?”
 赵仲鍼偷偷的喝了一杯酒,然后心虚的问道。
 沈安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但这是酿造酒,度数很低,所以就假装没看到。
 杨沫在边上使劲眨眼,示意赵仲鍼破例了。
 赵仲鍼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难道是官家?”
 沈安摇摇头,最大的阻力实则是来自于宰辅们。
 他举杯说道:“某在等着富弼的道歉!”
 说完他一饮而尽。
 ……
 皇城司里,威胁的话不断从房间里传出来,外面站着一长排人,夜色中,个个如筛糠般的抖动着。
 “……是……北低东高……说了,可没人听,不敢越级啊!若是越级会被弄……那些人都想捞钱,谁敢阻拦就会倒霉。”
 “……老夫堵过上官,可被喝退。小人想上书官家,可没资格上奏疏……”
 “那一夜无数人丧生,可那些商人却在笑,谁管了?你等现在来问话作甚?特么的晚了,那些亡魂在看着呢!看着那些畜生会遭报应,就算是现在没有,他们的子孙也会成为奴隶,世代被折磨!”
 官员们陆续进去,供出来的话让人心惊。
 更多的贪腐被揭露,更多的情弊被揭穿。
 富弼的面色渐渐铁青。
 “下官……小人有罪,当年小人不贪不行啊!那些人……他们会排斥小人……”
 富弼站在黑暗中,身边是宰辅们。
 他缓缓回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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