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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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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弼站在黑暗中,身边是宰辅们。
 他缓缓回身往外走。
 张八年站在门外,负手看着。
 “富相公不听了?”
 富弼摇摇头,坚定的道:“无需再听。”
 曾公亮等人摇摇头,他们是旁观者,可也能感受到富弼身上的那股子颓废气息。
 一行人缓缓出去,直至城外。
 灯笼照耀下,沈安正在那里。
 曾公亮不悦的道:“你在此何意?”
 沈安说道:“富相知道。”
 富弼走上前来,说道:“此事却要多谢你,让我等知道了当年之事的真相。”
 他躬身下去,沈安并未避开。
 “无礼!”
 有人大声呵斥着,沈安却没搭理,等富弼起身时,他微微点头,说道:“三日后,城外见。”
 他竟然受了宰辅一礼?
 这嚣张的让人不敢相信。
 有人怒道:“诸位相公,何必隐忍此人!”
 富弼看着沈安远去,沉声道:“他阻止了改道……”
 有人不解,韩琦说道:“若是再来一次六塔河改道会如何?”
 嘶……
 有人颤声道:“河北路怕是要全废掉了,辽人南下就如同无人之境。”
 历史上不是辽人,而是金人。
 三次作死给黄河改道,整个河北路成了废墟。原先兵精粮足的重镇,成了不设防的跑马场,让金人直逼汴梁。
 这大抵是历史上最愚蠢的自作孽,始于赵祯,再次是王安石,最后是赵仲鍼的儿子……
 所以说,北宋的毁灭起码一半是自家干的好事。
 而黄河改道就是其中最重要的原因。
 这时有人从前方来了,气呼呼的道:“诸位相公,那沈安在前面仰天大笑,说是拦截了一群自己找死的蠢货。”
 这个地图炮波及甚广,有人不满的道:“相公,那人跋扈如此吗?”
 “就算是有功,可当有风度,而不是睚眦必报。”
 沈安白天舌战几位宰辅和官家,这事有人知道,而现在事情出了结果,却是宰辅们错了。
 至于官家……帝王无错。
 帝王错了,那就是危机。
 失去了威信,帝王就危险了,这个大宋也危险了。
 曾公亮想起了和沈安的恩怨,突然觉得那一切毫无意义。
 “此事……他没说错。”
 富弼冷冷的道:“我等都是蠢货,老夫马上会上奏疏请罪,诸位……勉力吧。”
 众人都听出了些味道,这位首相已然萌生了退意。
 “富相!”
 富弼没有回答,而且脚步蹒跚的往前走。
 他的随从牵着马过来,他摇摇头,就这么缓缓步入黑夜之中。
 “老夫是蠢货……”
 在夜色中,他喃喃说着。
 随从劝慰道:“相公,那沈安只是一时侥幸罢了。”
 富弼摇摇头,“不,他是胸有成竹。从抓贪腐的商人开始,从那几本账册开始,他就一步步的在反击,整件事他做的完美无缺,把我等的侥幸一一击破,只是官家要伤心了。”
 后人无法理解此时大宋最顶层的一群人在想些什么,为啥那么蠢,竟然去干给黄河改道的事儿,那是因为高估了他们对于大自然的敬畏。
 侥幸心让这群君臣无所畏惧。
 但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惧怕。
 他们惧怕辽人南下!
 ……
 感谢书友“夜亂天”成为本书新盟主,码字码到眼花的我马上就多了精神,继续码字。
第338章 流泪的赵祯(为‘a快乐11111’加更)
 挖坑是一件很艰难的事,但汴梁却不同。
 这里有着无数劳力,一说只是挖七百步的河沟时,下面的官吏说只是小事。
 一招手,无数劳力奔来,众人蜂拥而上,三天后,一条只有汴河河道五分之一宽的河沟挖好了。
 包拯来了,欧阳修来了。
 两个死对头难得的站在了统一战线内。
 麻袋堵住了汴河挖出来的缺口,只需一声令下,撤去其中的一些,河水就会倾泻之下。
 赵祯没来,宰辅们却来了。
 狭窄的河沟两边全是百姓,消息传出去后,大家都在等着验证当年之事。
 “富相,不该让百姓来的。若是失败,百姓会议论纷纷啊!”
 不是议论纷纷,当年支持此事的重臣们都逃不过千夫所指。
 富弼站在那里,眼中全是血丝。
 “朝中闹起来后,此事哪里瞒得过。”
 曾公亮赶走了这个官员,然后看着前方,有些忧郁的道:“刚听到王安石的儿子和赵宗实的儿子在计算什么流量和和流速……富相,这便是沈安的杂学。”
 富弼说道:“老夫知道了。”
 此刻他的心中带着些侥幸,希望当年不是判断失误。
 欧阳修的咆哮仿佛还在耳边:六塔河宽仅四十步,如何能容得下两百步的宽大河水?
 前方的王雱把毛笔一丢,洒脱的道:“安北兄,翻船翻定了。”
 赵仲鍼看了结果,说道:“过不来,要让人随时准备堵住缺口。”
 这就是科学的力量!
 沈安回身冲着富弼那边拱拱手,富弼点头。
 大伙儿先前都验证过了河道的宽度,所以并无异议。
 堵口那里站着一百余民夫,沈安喊道:“随时准备堵住缺口。”
 领队的官员说道:“待诏放心,都准备好了。”
 边上堆积了不少袋子,还有土石。
 沈安举手喊道:“弄开!”
 那些民夫们开始从边上拖走麻袋,河水开始溢出。
 “下来了!”
 但撤去一层麻袋后,水势开始大了,民夫们也不敢再去搬运麻袋,就用长杆子去捅。
 借助着水势,麻袋被一一捅了下去。
 噗!
 一大股河水卷着麻袋倾泻下来,然后就像是开了个头,水势轰然而来。
 “堵住,下游堵住!”
 下游有一段浅水区,此刻许多民夫在待命之中。
 这般劳民伤财,只是为了验证一个道理。
 ——莫要拍脑袋做决定!
 随着下游的堵截,汴河的河面在上涨。
 时间到了下午,新挖的河沟里,水线不断上升。
 “闪开!”
 军士们开始驱逐百姓。
 要是被淹死一堆人在这里,宰辅们都可以找根绳子来自尽了。
 “退后!都退后!”
 百姓们纷纷后退。
 富弼看着不断上涨的水面,面色惨白的道:“这便是六塔河吗?”
 当年的六塔河就是这般被冲刷着。
 有官员劝慰道:“兴许下面就不涨了。”
 可河水却在不断上涨。
 水沟里的流速加剧,因为下游被堵住了大半,所以此处的压力越发的大了。
 “要翻出来了!”
 汴河的河面不断上升,河沟已经无法排泄出去,竟然激起了浪。
 浪头扑上岸去,那些百姓不禁惊呼着,然后开始奔逃。
 “放开!放开!”
 富弼痛苦的蹲在地上,奋力的喊道:“下游放开!”
 “富相!”
 曾公亮走过来,想劝慰,可富弼却摇头道:“无需劝老夫,沈安是对的,咱们都成了蠢货。六塔河……”
 ……
 六塔河竟然是人祸?
 黄河不能随便改道?
 汴梁城中轰然传递着这个消息。
 富弼上了奏疏,自陈当年六塔河事件中的责任,恳请降罪。
 “……陛下,昨夜臣在做梦,梦见无数百姓在悲号,他们抓住了臣……”
 富弼低头道:“他们问臣为何要支持改道,臣无言以对……”
 他抬头道:“臣无言以对,唯有闭上眼睛,可依旧能看到那些冤魂。臣夜不能寐,想起了那日沈安的话,臣当时还出言讥讽,自以为是,如今……臣无地自容,恳请陛下降罪。”
 赵祯低着头,却不说话。
 陈忠珩觉得不对,就仔细看去,然后惊呼道:“陛下……”
 泪水从低垂的眼中滴落。
 “官家!”
 宰辅们心中惶然,生怕赵祯倒下。
 赵祯缓缓抬头,脸上已是泪水纵横。
 他哽咽道:“朕有罪!当年朕亦是支持改道。昨夜朕也做了噩梦,那些百姓在呼喊着,让朕救命,可洪水势大,刚看清他们,就被洪水冲的无影无踪……朕……”
 他泣不成声,身体在颤抖着。
 众人黯然,陈忠珩劝道:“陛下,保重身子啊!”
 可赵祯依旧在哽咽着,那声音听着恻然。
 “陛下,保重身子啊!”
 韩琦跪了下去,宰辅们纷纷跪下。
 “陛下,保重身子啊!”
 赵祯缓缓的平复着情绪,然后叫了他们起身。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欧阳修明是非,该赏。”
 欧阳修当年就反对六塔河工程,所以该赏。
 “包拯无畏,忠心耿耿,重赏!”
 包拯为了阻拦此事,竟然又喷了皇帝一脸唾沫,堪称是胆大之极,也是在冒险。
 这些都是应该的,所以无人反对。
 赵祯对富弼说道:“当年朕和你都犯了错,无数人在犯错,卿当好生做事……”
 你别弄什么辞官,努力为朕卖命,算是恕罪吧。
 他有些为难的按着太阳穴,陈忠珩担心的问道:“陛下,可要叫御医来吗?”
 宰辅们都担心的看着赵祯,韩琦说道:“陛下,要不歇息一日吧。”
 赵祯摇摇头,苦笑道:“此事沈安居功至伟。若是无他,二股河疏浚必成,其后……再过几年,怕是又要改道了。”
 这个……
 韩琦有些别扭的道:“是啊!”
 大伙儿这才知道,原来官家是不知道怎么赏赐沈安。
 赵祯叹道:“他只是听到了一个商人吹嘘,就顺着摸到了当年的贪腐之事,随后一一验证了北低南高,若是一意孤行,第二次六塔河就不可避免,想着那些惨状,朕……无法不动容,无法不难过啊!”
  富弼说道:“陛下所言甚是,臣这几日每每思来都后怕不已,若非沈安,大错已然铸成。”
 那该赏他什么?
 赵祯纠结了半晌,然后把目光转移到了陈忠珩的身上。
 “你和他交好……”
 噗!
 陈忠珩只觉得肝胆欲裂,不禁就跪了下去,然后说道:“陛下,臣和沈安……没有交情啊!”
 内侍和外官勾结,这是大忌。
 陈忠珩此刻把肠子都悔青了,同时也是恨毒了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的家伙。
 会是谁?
 张八年?
 不会,张八年出手,那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不拿下他就不算数。
 那些眼红某的人!
 对,肯定是他们!
 赵祯没想到陈忠珩竟然跪了,他不禁讶然失笑,然后说道:“他不是送过你肉干?想来你多多少少知道些他的心思,你说说,他想要什么?”
 肉干?
 某知道是谁在背后捅刀子了。
 陈忠珩的眼中凶光一闪而过,抬头道:“陛下,沈安不差钱,就喜欢……就喜欢……就喜欢显摆……嘚瑟。”
 噗!
 曾公亮忍不住就笑了。
 赵祯也不禁莞尔,说道:“少年心性,喜欢出头,喜欢夸赞,罢了,去,弄几车冰送去,大张旗鼓些。”
 这便是炫耀。
 宫中给谁送冰?
 宰辅们倒是可能,但宰辅们不差钱啊!也不好意思揩油。
 富弼觉得有些不自在,就说道:“陛下,这个……怕是会引发猜测。”
 大张旗鼓的送过去,百姓肯定会猜测,到时候什么稀奇古怪的传言都出来了。
 比如说……
 ——沈安是官家的私生子!
 这就是彰显身份的举动,不是私生子你干嘛大张旗鼓。
 赵祯也觉得有些失策了,可说都说了,再收回来有些丢脸。
 陈忠珩察言观色的道:“陛下,沈安疼爱妹妹……”
  着啊!
 赵祯微笑道:“正是如此,只是小孩子莫要多用。”
 于是宫中就出了车队,浩荡往沈家去了。
  “这是去哪?”
 “官家令我等给沈安的妹妹送冰……”
 车队一路招摇着到了沈家,沈安却不在。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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