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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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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战事顺利,所以武氏兄弟二人在年前之前回到了京城,武元爽马上要成婚了,得早一些回来做准备。站在武府面前,看着那门前的牌匾,武元庆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容易啊,三年多了,终于回来了!敲了敲门环,门房探出脑袋,拱手问:“请问两位郎君有何贵干?吾家郎君未在家,府里皆为女眷,不便待客,恕罪恕罪!”
武氏兄弟知道此人不识得自己,便道:“吾等便是武大郎,武二郎,速速进去通报夫人!”
门房愣了愣,见二人穿戴有些奇怪,像是军中服饰,但又与平日见到不一样,随即想起自家两位郎君是在苏州海军服役,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哎呀,原来是两位郎君回来了,仆真该死,夫人早就吩咐了,说这几天两位郎君就要回京,还派人日日去码头候着呢!”连忙打开门,又向武氏身后瞧了瞧,只见有几个穿着同样军服的士兵,却未见府上的下人,想必是像自己一样没认出自家郎君吧?
武元庆笑道:“吾等等不及,便搭乘了顺道的商船回来,停靠的位置不一样,或许他们没瞧见。”若是过去,他哪里会如此轻言细语地说话,早就几鞭子甩过去了。
门房立即又唤了几个人来搬运武氏兄弟带回的箱子。
“两位,吾等这就告辞了,武二郎大婚,吾等必是要前来叨扰几杯美酒的!”身后的袍泽笑道。
武元庆忙道:“哎呀,进去喝杯茶再走吧,哪有过门而不入的?莫不是嫌弃我兄弟二人待客不周?”
“都急着回家了,某那小子不知是否还认识自家老子!”
“是呢,已经离家三年有余,也着实担心家母身子,过几日再聚。”
大家都是京城人士,家中均有妻儿老母,武氏兄弟也不好多加挽留,只得再三感谢,约下相聚的日子。
杨氏得到消息,令大儿媳妇儿和武元庆的妾室去迎接,自己在主院儿厅堂内候着。
刚吃了半盏茶,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间或是大儿媳低低的笑声。杨氏放下茶盏,面含微笑,看向门口。
武氏兄弟一进门,见到杨氏,互望一眼,倒头便拜:“儿子叩见母亲大人,这几年让母亲担忧了!”
杨氏惊讶得差点叫起来,这是那两个目无尊长无法无天的纨绔继子吗?这才三年吧,怎么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武氏兄弟是有苦说不出。初到军中,还想仗着是崔瑾的舅兄作威作福,不料被分派到最苦最累的职位去,后来又是各种折磨死人的训练,但是,见到崔瑾等世家子,甚至亲王皇子都能坚持训练,也便咬着牙苦熬着,终于习惯了,出海了,又是一番折腾,不过,得到的奖赏也多。武氏兄弟也看出,崔瑾对自己兄弟二人是毫无好感,更不会照顾优待,只得老老实实地认认真真地做事儿做人,不料,居然能一步步升了职,如今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校尉。这次出征爪哇,他二人又建了些功劳,便又得到了一些奖励。临行前,崔瑾让人将他二人唤到跟前,这还是数年来的第一次。崔瑾淡淡地看着他二人,也不让他们坐下,不过,以他们的职务,也没有资格有座。
“你二人这几年的表现,均有人定期汇报,第一年,某是非常不满意的,但第二年开始,你们有所觉悟,如今看来还算没辜负岳父大人的期望,虽然有时处理事情考虑不周,但也未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事儿来。”崔瑾评点着,清清冷冷的目光瞟了他们一眼,他二人赶紧站正,像练习站姿一般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崔瑾微微颔首,还像个军人的模样。“虽然进步不小,但仍有极大的提升改进空间,好好努力,这武家还得靠你们二人撑着!”崔瑾总结道,最后又发出严厉警告,“若是你们再像以前那样放荡不堪,不尊老爱幼,哼,不仅会打回原形,还会有更艰难的训练更苦更累的工作等着你们,到时,必叫你们哭爹喊娘,后悔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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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少年的心事
贞观十二年(638年)年,春,李淩金榜题名,钦点为头名状元。崔家小二郎崔皓杰考中二榜,授进士。其余几位儿郎,几乎都考取功名,这里说几乎,是因为一向有江南才子之称的顾霖居然名落深山,因为最后一场,他上吐下泻,并送出了考场,让人惋惜。不过,有人暗地说,即便是全场考完,也不见得会获取多大成绩,这朝廷选贤择能,“贤”可在前,“德”可在先,就顾家这品行,呵呵,不提也罢。
因为有自家儿郎参考,所以,作为礼部尚书的崔崇出于避嫌,并未参与此次科考的监督管理,而是长孙无忌作为主考官。听到下官请示将一突患重疾的考生送出考场,他问了考生信息后,轻轻笑了笑,应允。随即,对身边的几位考官笑道:“这些儿郎啊,也不知家中是如此想法,哪能随意将不好克化、不好保存的吃食带进考场呢,瞧瞧,上吐下泻,既误了前程,有伤了身子,哎,真是可惜可惜!”可不是呢,这几年每场科考,都有好些考生或是晕倒或是癫狂或是病倒中途退场,连续几天的考试,最是考验考生的毅力、耐力和心理素质。
李淩考中了状元,崔家自然就得实现当初的承诺,让崔瑜如期出嫁。得到李家的书信,隽娘便带着几个儿女一同先行回京,筹备长女的婚事。崔瑾决定再过两月与父亲一起回去,因为他们正准备出海去倭国。瓷器已经研究出来了,顺便将琉璃也制造出来,如今,工匠们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艺,对瓷器的制作工艺进行不断创新,烧制出来的碗、碟、瓶、罐、尊等成品白皙如玉,图案精美,简直就是艺术品。但是,崔瑾提出了青白瓷、青花瓷、釉里红瓷、釉下黑彩瓷等概念,让沾沾自喜的工匠们立刻清醒过来,投入了更深奥的研究探索中。
看着面前精致的碗碟,李治是赞叹不已,更是惊叹崔瑾的无所不知。崔瑾耸耸肩,我只是在理论是略知皮毛,换后世重生穿越者前来,他们说不得懂得更多。
宋、元、明初时期的海上丝绸之路主要有航行到东北亚、东南亚诸国的航线及通往波斯湾等地的印度洋航线。明代中晚期至清初则是华夏瓷器外销的黄金时期,主要销往东亚的朝鲜半岛和日本、东南亚及欧美诸国,一是从福建、广东沿海港口西行达非洲,继而绕过好望角,沿非洲西海岸航行达西欧诸国;二是从福建漳州、厦门诸港至菲律宾马尼拉,然后越太平洋东行至墨西哥的阿卡普尔科港,上岸后陆行,经墨西哥城达大西洋岸港口韦腊克鲁斯港,再上船东行达西欧诸国。
这些线路,崔瑾都想开通,只是,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耽搁在此处,还有诸多事情没做呢!只能将路线大致规划,告知各位股东,今后让他们组织实施。
瓷器和琉璃的研发成功,自然打主意的甚多,崔瑾也不小气,依然和船厂一样,将本钱拿回来,然后分配股份,自己的、自家的、崔氏的、皇家的、亲戚的、各世家等等,包括几个岳家,都是单独给了股份。皆大欢喜。对崔瑾、崔氏的仗义,大家是称赞不已,关系更是亲近了。
这边的研发工作红红火火,崔瑾却接到京中书信,是李世民御笔亲书,让他赶紧回京。崔瑾关在书房内呆愣半日,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决定提起回京,并寻到柴绍,若是出海前自己来不及回来,那就不必等他了。柴绍忙问出了何事?崔瑾皱着眉道:“是太子!”
李承乾?去年底,李承乾从马背上摔下来腿脚受伤,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好?难道是残废了?那可是个大麻烦,总不能让一个残废当大唐的天子吧?
崔瑾揉揉额头,历史上不该是现在出事儿吧,怎么就提前了一年呢?从爪哇回来后收到的这一消息后,崔瑾就赶紧写信回去,交代了如何医治,如何恢复锻炼,甚至平时的吃食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就是担心李承乾落下残疾,像历史上那样一瘸一拐,最终影响心性,变得自卑而叛逆。但是,终究还是没能避免。
贞观十二年八月,崔瑾带着李治回京。一路快船,不到半月便回到京城,下船后,李治脸色煞白。为了赶时间,大家可是受了不少罪。换了身衣裳,匆匆吃了口饭菜,崔瑾便立即进宫求见李承乾。
内书房内,李承乾一手拿着棋子,一手拿着酒杯,这酒杯可是最新送到的瓷杯,甚是精巧,据说是崔瑾亲手绘制的图案。
“表弟来了!”李承乾醉眼朦胧地笑着,“为兄还想着,或是要等到哪日我快咽气你才肯多看我一样呢!”
崔瑾皱了皱眉:“表兄这是何意,小弟不是在信中叮嘱过,千万不可饮酒么?这样会影响疗伤效果的。”他伸手去夺酒杯。
李承乾紧紧握着那杯,垂眼看着那只手,轻轻地笑着:“表弟不是说,我是君,你是臣,君臣礼仪不得不遵么?此刻怎就如此大胆了呢?”
“表兄,你醉了!”崔瑾撇撇嘴。
“是啊,醉了更好,什么都不再想,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醉过了,终究会醒来,会更清晰,会更痛苦,真不知如此才能一醉不醒。”李承乾幽幽地道,“真羡慕表弟,一梦数千年、数万年,坐观云起笑看风云,什么都不看在眼里,什么都不挂在心里,这天下对于表弟而言,不过是一盘棋,这万物对于表弟而言,不过是一粒子,什么君王,什么太子,都是你手里的棋子罢了!”他狂笑着,将身前的棋盘一掀,站起身,推开崔瑾,摇摇晃晃走了几步。
“你瞧瞧,我现在是瘸子呢,残废了呢!不知表弟可是掐算到?想必,你早就是知道的吧?否则,那些治疗、锻炼法子怎会如此完备?”李承乾呵呵笑着,蹬了蹬自己的右腿,“可是,这一次我再也不想听你的了,再也不想做你的棋子了,就这样吧,彻底废了吧!阿耶说,但凡是我生病伤神、意志消沉、怠慢政务,甚至不近女色,都要治你奸佞魅惑之罪,将你架在火上当众烧死,所以我不敢,什么都不敢想不敢做,但是这次是意外哟,是马儿无故受惊,所以我才摔下来了,才被马蹄踩断了腿。那时,我便想,为何不踩到我的胸前呢,那么,或许就一命呜呼了,这样也就解脱了。”他大笑着,流着泪水指着崔瑾大吼大叫。
崔瑾抿着唇,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李承乾捶打着自己的胸膛,“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么?你让我学的,让我做的,我都拼命去学去做,害怕你失望,害怕你放弃。明知不过是你实现雄心壮志的棋子之一,我还是那么乐意,只要你能高兴,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可是啊,你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无论多么努力,都无法触及。呵呵,你是天上的文曲星转世啊,我只是区区凡人,你岂会在意?”
“表兄,你不可如此说……”崔瑾艰难地开口道。他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个结果,以为不过是少年郎的一时依恋,只要冷一冷,多过几年,他便能想通了。对于感情,上一世他便没有多少经验,和妻子结婚,也是认为合适,也没费劲儿,给她提出,便在她不敢相信的惊喜中成为一家人。从没想过这种情况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想过与同性发生超出友谊范围的情义。“小弟,从未将你当做棋子!”他道。这话,他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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