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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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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几段,特别是那蛇头,更是被砸得稀烂。蛇这东西,最是阴狠,算是将它的头砍下来,它也会咬你一口。
    “大家小心些,这里的毒蛇很多!”崔瑾提醒道。
    李治吓得脸色发白,手微微颤抖着,即便是先前过火海,他都没有这样害怕。“表……表兄,稚奴怕蛇……”他拉着崔瑾的手,竭力忍住眼的泪水。
    房遗爱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但仍是笑呵呵地道:“谁喜欢那玩意儿啊?软绵绵冷冰冰阴沉沉的,小心些便是,不是有驱蛇药么?”他拍了拍腰间。
    崔瑾也有些纳闷,不是每人都发了驱虫驱蚊驱蛇的药包么,怎么那眼镜蛇偏偏看了李治。李治摸了摸腰,叫道:“哎呀,我的药包不见了,先前换衣裳后,表兄亲自给我戴的呢!”
    崔瑾一看,果然,不仅是驱蛇的药包,其余药包都不见了。而那药包,与普通士兵不一样,是放在香囊的,为了防止在丛林被挂断,自己还绑得极为结实,除非用刀割断。而那香囊的绳子,正整整齐齐地在李治的腰带飘荡着。崔瑾与李宝互望一眼,微微点头。真是贼心不死,仍是有奸细混在其呢!崔瑾仔细想着李治进入丛林后的行动,身边除了他的亲卫便是自己、房遗爱和李崇真的护卫,那么,那奸细肯定在其了。自己的护卫是再三清理过的,可以说表面是最干净的了。
    而李治、房遗爱和李崇真显然也想到此节,面白一阵青一阵,淡淡地环视着原本极为亲近的护卫们。崔瑾环视一周,默默观察着众人的神色,但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他将李治拉到自己身边,对房遗爱和李崇真道:“最好不要分开,所有护卫听从宝叔调配!”又将药包挂在李治腰间,以防万一,还拿出几粒药出来,用水沾湿,让大家涂抹在身。
    接下来,再未遇到毒蛇攻击,但碰触了几个机关,护卫们反应及时,将毒箭挡住。
    根据开道前锋汇报,他们可是十步一陷阱,二十步一机关,幸亏在丛林训练大家都反复接触,并亲自动手制作各种陷阱和机关,所以经验丰富,不然,不知有多少袍泽会命丧这片树林了。
    见到崔瑾等人安然无恙地走出树林,安修仁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这冲锋陷阵还要惊险啊!对前路,他的心冰冷冰冷的,眼一片沉重和阴郁。那些人,是打定主意要将大唐将士留在吕宋啊,也不瞧瞧自己的实力和本事,真狠心了,一阵炸药和燃烧弹丢出去,看他们如何作怪?但是,又想到以后这座岛是属于大唐的领地,若是破坏得过分,也是大唐的损失。如这些树吧,也值不少钱不是?
    崔瑾心里也听不舒服,皱了皱眉,道:“若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便烧了它,总不能为了几棵树便丢了命!”
    崔瑾这么一说,安修仁脸也有了些笑意。在他心目,将士们的性命这些死树珍贵得多了!“是,某将也有此想法。”他拱手道。
    好不易过了沼泽地,再穿过陷阱密布的树林,现在,要面对的是川流不息的河流。如何通过?

第三百七十四章 夜刺
    目测,面前这条河大约十丈宽,水流很急,绑了绳子丢了一块石头下去,虽然不是河心,也有一两丈深,所以,要想过这条河,唯有制作木筏。六零文学 ()问过向导,也可以绕道,从游渡过,那里河道要窄一些,水流要缓慢一些,只是,要多走一两天的路程。
    安修仁提议,还是从此处过河,伐木搭设浮桥也不算太难,有这么多士兵,要不了多久便能搭建完成。
    看看天色,已经渐暗,自然是不能晚渡河的。于是,安营扎寨,在四周洒下驱虫驱蚊驱蛇的药物。李治显然还为眼镜蛇事件耿耿于怀,拉着崔瑾的胳膊一阵摇晃:“表兄,今晚稚奴和你一起睡好不好,稚奴好害怕蛇,万一它钻进帐篷怎么办?”
    想到那被人割断的香囊,崔瑾也担心着李治的安全,一路仔细观察,也没看出嫌疑人来。崔瑾原本也是想让李治与自己同一个帐篷。
    站在河边,李治挠挠头,觉得这头发黏糊糊的,很是难受,他很想像其他将士那样直接跳进河里洗澡,但又觉得有些不雅观。崔瑾走过来,身后是李宝等人,他们丝毫不敢懈怠,如今不知队伍里面混进了多少奸细。
    “稚奴,将一些吧,行军打仗哪里能像家里那样舒服?”崔瑾一边脱衣裳,一边道,最后只剩下一个裤衩。
    李治一眼不眨地瞧着他,笑盈盈地道:“哎呀,表兄的肤色真好,又白又嫩!”真是不知表兄是如何保养的,大家都被晒得黑黑的,只有表兄依然是白里透红。平时看着弱,但这腹部、这胳膊、这大腿,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啧啧,真让人羡慕。说着,李治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崔瑾的手臂,真是滑嫩!
    李崇真将自己脱得光溜溜一丝不挂,瞟了一眼他,道:“晋王殿下,赶紧擦擦嘴,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李治一听,赶紧擦嘴巴,随即大声嚷起来:“堂兄,你骗我,我哪里流口水!”
    众人呵呵笑起来。李治也不好意思在闹腾,将衣裳褪下,众目睽睽下扭扭捏捏地跟在崔瑾后面下了河。
    吕宋岛的气温并不低,所以虽然在原已经是秋季渐冷的时候,这里仍然能够下河洗澡。这河水较急,大家都是靠在岸边简单洗洗便罢。最主要的是担心对岸有人放冷箭。虽然河面较宽,但虽也不能保证对方便没有强弩。李宝等人并未下河,而是安排了数百护卫在河边警戒。
    崔瑾好笑地看着李治清洗头发。虽然也跟随着参加军事训练,但平时洗澡梳头等等都是有随从代劳,所以,李治不知该如何应付着长发。“表兄,这头发太长太多了,好麻烦啊!”李治懊恼地嘀咕着。
    见他实在是弄的一团糟糕,崔瑾将他拉到自己身旁:“你再这么折腾,待会儿这头发打理不好了。”李治自然是极为乐意。崔瑾让他仰卧在自己腿,将头发打散,抹长孙聘婷发明的洗发露,慢慢揉搓、按摩,然后清洗。如此,洗了两遍,推推李治的肩膀:“好了,赶紧洗洗身子,待会儿可以开饭了!”
    李治恋恋不舍地爬起来,摸摸被盘起的头发:“表兄这按摩的手法真舒服,稚奴都不想起来了。”这一整天又是赶路又是受惊,头一阵一阵地疼,但刚才这番按摩下来,觉得清醒许多,头皮也轻松许多。
    因为担心天色暗下里河边有水蛇之类的东西,所以,大伙儿的动作都很麻溜。将篝火点燃,面架设着野味,熬着汤水。将头发散在身后,靠在火边烤衣裳。护卫抬来一个新制作的木盆,倒热水。李治坐在石墩子,将脚放在木盆,低低地呻吟一声,眯了眯眼。崔瑾看了过来,他赶紧将脚缩了缩。崔瑾扬扬眉,一把将他的脚抬起来,果然,脚板打了好几个泡,不知何时被磨破,血淋淋的。崔瑾摇摇头,责备道:“稚奴,你该早一些告诉我的,若是处理不当感染了怎么办?”
    “我哪有那样娇气?过两日便好了。”李治忙将脚缩回来。崔瑾转身寻来一包药,让人熬了,倒进木盆,让李治再泡了一泡,最后再在患处涂抹膏药,绑白布。“你暂且不要穿靴子,不透气,不利于伤口愈合。”崔瑾吩咐道,令人看着李治,给他端来饭食,自己则匆匆吃了些食物,便开始制作木屐。接着火光,李治看着身侧的崔瑾手指灵巧地翻飞,唇角含笑,俊美的脸在火光一明一暗,轻轻笑了笑。都说自己软绵天真,但真是如此么?身在皇家,即便是爹娘疼爱,但日日面对那一张张虚伪的脸,听着那些虚假的话,哪里还能相信真情友爱?既然他们都认为自己年幼不懂事,那这样吧,至少,也能让他们少几分戒备。所以,野心勃勃的四王兄被贬为庶民,被关起来;所以,自己的产业越来越多,钱越来越多;所以,自己能离开京城,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只是可惜,表兄依然最看重长兄,即便知道长兄对他曾有那种心思。别人不知,难道自己看不出?真是可笑,长兄也不想想,若非表兄,他能够坐稳那位置?居然还敢心生别的念头,也不怕亵渎了仙人般的表兄?
    崔瑾抬起头,将布带穿进木屐,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转过脸,见李治笑盈盈地呆呆地看着自己,摸摸脸,问:“稚奴,我脸没什么脏东西吧?”
    李治回过神,脸微微有些红,忙道:“没,稚奴是见表兄这几日瘦了些,正心疼呢!”
    “又不是旅游,打仗自然是要吃些苦的。”崔瑾将木屐给他穿,让他试试。李治穿着走了几步,正合脚,很舒服。而崔瑾却再次坐下来,又开始制作。
    房遗爱端着一碗汤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看到李治脚的木屐,眼睛一亮,随即撇撇嘴:“小十三郎,你太偏心眼儿了,只惦记着晋王殿下,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叔父我。”
    崔瑾扬扬手里的木屐:“这不是正给二叔父制作么?房二叔脚的水泡可都处理好了?涂药没?”
    房遗爱眨眨眼:“你怎知道?”他刚才洗脚都是避开人的,担心别人瞧不起,说自己娇气。
    “猜的!”崔瑾笑眯眯地回道。房遗爱和李治一向都是娇生惯养的,哪里吃过这些苦。算是岛后接连赶路,但都是停停走走,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唯有今日,才一直未停歇,并让他们受了惊吓。不过,也幸亏是跟着自己的,若是在其他两路,若真遇到这些危险,不知是否能安然无恙。他心沉了沉。“房二叔,待会儿你与崇真表兄一个帐篷,如此,也有一个照应!”他正色道。
    房遗爱点点头。今日之事,也让他有些不安。李治随身佩戴的香囊居然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割断了,必是他身边亲近之人,说不得是护卫的某一个。说不得,自己身边也有某一个或某几个细作。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今,能够信任的,便只有这几个兄弟了。
    李崇真大大咧咧地拍拍房遗爱的肩膀:“房驸马放心,有某在身边,必会保你安全。不过,你晚睡着了会不会说胡话,若是不小心将自个儿的心里话,特别是与高阳公主说的悄悄话说出来,呵呵,某可是忍不住会抖露出来的哟!”
    房遗爱的嘴唇抽了抽,咬牙切齿地道:“但凡今后有何不利于房某的流言,房某别人不找,都会算在李郎将头。”
    李崇真的手顿了顿,大叫起来:“哎呀,今晚房驸马还是自个儿睡晚吧,李某打呼噜怕吵着你!”随即,便钻进自己的帐篷,也不理会他了。嘿嘿,咱嘴皮没你利索,惹不起该躲得起吧?
    房遗爱未料到他如此光棍,这才一句不投机便撤退了,自己今晚还没着落呢!他看向崔瑾,崔瑾将木屐丢给他,努努嘴:“累了一天了,房二叔早些歇息吧,明日还得想法过河呢!”打了个呵欠,将李治背起来,放进帐篷。李治得意地向房遗爱挥挥手,房遗爱愣了半晌,其实,他也想和崔瑾一起的,但是,分明自己不受欢迎。他撇撇嘴,提着木屐,拉开旁边的帐篷。
    没有了将士们的喧闹声,唯有火堆偶尔发出的“噼啪”的木材爆破声,还有风吹过水面,吹过树冠,然后,便是山林间各种虫子、野兽发出的声响。其实,这夜,并不静谧,而是有一种紧迫感、危机感。
    李治辗转反侧,虽然累极,却睡不着。崔瑾用身体挡住灯光,柔声道:“稚奴,赶紧睡吧,明日还有得忙呢!”
    “可是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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