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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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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想多待几日也是行的。
    待崔瑾等人赶回城,天已经快黑下来了。顾不得其他,匆匆赶往皇宫。还好,宫门尚未落锁。李承乾见到风尘仆仆的二人(毕竟是天家的事儿,知道的人越少约好,故此,让房遗爱规避开),很是惊讶,正要笑话,却见崔瑾面色严肃。等崔瑾将他们猜测的事儿一一道来,李承乾不由大惊。但是,他也知此事重大(虽然心里挺不把李祐和他的乌合之众当成一回事儿,但若真是发生,必会成为自家老爹心里的一根刺),还是先将事情弄清楚,如,阴弘智家里是否修建了地道。与崔瑾商议后,李承乾立即派人前往一片断墙残壁的阴府。半夜,崔瑾得知,果然,在一处假山间,发现一道活动门,推开一看,果然有地道,并通往不远处的一个院落,与阴府间隔了两家,平时极少有人进出,对外说是孀居寡妇,不好出门。在那处清净的院落,发现散落在地的衣物干粮等等,问唯剩下的守门人。老迈的门房道,昨晚管家领着一个年娘子和两个郎君、一个小娘子,并七八个奴仆匆匆离开,说是主母娘家的老爹得了重病,等着她带着儿女回去见最后一面。
    门房道,他从未见过府有这几人,当然,他的职责便是守门儿,从未去过内院,所以并不知里面的情况。只是他很是怪,那两位郎君岁数也不小了吧,怎么从未见过他们出门去?虽然门房的耳朵不好,但他那双招子却是亮堂,将几人的面貌看得清清楚楚,不能否认他是因为的好心太重。
    如此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又经刑部数位经验老道的仵作加班加点验尸,发现疑似阴弘智妻子和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的尸体不符合年龄,疑似其长子的尸体右臂并无骨折过的迹象。
    好个瞒天过海之计!李承乾狠狠地拍了下书案,将讲究在书房软塌打盹的崔瑾和李治一下子惊醒过来。李治揉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长兄,有啥值得生气的,不都在咱们的预料之么?好了好了,下面的事儿不是咱们可以继续管的了,将结果和预计的后果禀告阿耶便是,请他圣裁,那些人该是活刮还是生吞,该是流放还是午门外砍头,都凭阿耶高兴。”
    李承乾缓缓地坐下,看着目光炯炯的崔瑾,心里暗道,不是见表弟已经熟睡了么,但此刻哪里有一丝刚刚被从睡梦醒来的模样,那眼神如此清醒冷冽。他摇摇头,立即将心思收回来,叹道:“此刻倒是不好打搅阿耶。再说,即便要追查,也得要明早才好派遣人。罢了,你们也不必在书房勉强了,还是到偏殿歇息去吧,好歹还能睡一个时辰。”
    崔瑾点点头,反正这事儿并不十分着急,即便是阴弘智的妻儿逃出生天,他们又有何能耐造反?李祐更不用担心,不过是个愚蠢不堪做白日梦的纨绔子,说不定一把钢刀放在他手里都会被吓得抖几抖。天时地利人和,自己的蠢弟弟啥都不占,靠那五个只会阿谀奉承吹牛打屁不学无术的家伙?哼哼,借他们几个熊心豹胆,他们都没胆量拿着真刀真枪地战场。
    于是,李承乾便放下心思,回寝宫歇息去了。虽然途被惊醒,又换了个地儿,到了起床的时间,崔瑾和李治仍是神采奕奕地开始了晨练。李承乾则匆匆吃完早膳便去向李世民报道,禀告昨晚发现的事儿。
    预料之,李世民先是不敢相信,随后大怒,令人即刻画了阴弘智妻儿、连同管家的图像,即刻向全国发下海捕书,公开悬赏。

第四百七十一章 谋反
    齐州,齐王府。请大家搜索(六零文学)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李祐看着面前这个清风云淡一副高人模样的年人,手抖了抖,怀疑地道:“可……可是真的?真将削去本王一半封邑及国官并贬到虢州?舅舅他也死了?舅母他们呢?”
    年人叹了口气,一脸的哀痛:“可不是呢,此事在长安早已人尽皆知,只是如今圣旨尚在途罢了。最多五日便可到达,届时,王爷如何作为?”
    李祐一向是外强干,此刻早已慌了神,嘴里只是念叨着“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哪里还有主意。
    年人眼闪过一丝不屑,暗道,若非是为了间离你们父子的关系,某何须与你这蠢货周旋?哎,即便是怂恿着他造反,也不过是给李世民心里添一个膈应罢了,但愿这蠢货能够多支撑一阵子,也不枉费某替他出谋划策。他抚着胡须,神色略带焦急地道:“王爷,当想个万全之策啊!”
    燕弘信和昝君谟、梁猛彪三人互望一眼。燕弘信站起身,眼含泪,拱手道:“王爷,国舅他死得好惨啊,还有阴府下八十五口人烧成了黑炭,连那尚在襁褓的婴儿也未能幸免于难。说是走水,这话谁信?偌大个阴府,即便是一时不慎失了火,哪里会将整个府邸都烧了个干干净净,何况外面还有那么的官兵,难道他们是死人不成,眼睁睁地瞧着火势蔓延?又道是有人里里外外全都泼了油,难道没人察觉,难道府之人都愿意赴死?不过是贬为庶人,不过是没收家产,不过是三代不能从仕,有德妃娘娘在,有王爷在,只要忍耐几年,不是还有翻身的可能?故此,小人以为,这必是某些人的阴谋,想斩草除根,想断了王爷的臂膀!”
    昝君谟眼珠一转,也道:“是啊,谁人不知国舅与王爷关系最为密切,如今逼死了国舅,害了国舅全家,以后王爷便真是孤家寡人再无一个外家可以依靠了。哎,原本德妃娘娘因为这身份问题而被人诟病,不得不处处小心,此次国舅又被人构陷,必然更是处境艰难。”
    年人幽幽地道:“某听闻,德妃娘娘因替王爷求情,如今被禁足,非诏不得出寝宫一步,简直打入冷宫还要更让人心寒。王爷想必知道,宫里那些小人最是捧高踩低,见德妃娘娘暂时失宠,还不知如何冷落呢!”
    李祐虽然混账,但有一点,便是与生母阴德妃的感情最好,听闻德妃因舅父和自己而被变相地打入冷宫,心里既着急又担心,但自己能够做什么?难道作为儿子的敢与老子作对?父亲登基十余年,如今江山牢固、百姓拥戴,哪里是自己一个小小的齐州刺史能够抗衡的?只是,只能伸长脖子乖乖地等着人宰杀?他打了个寒颤。不,绝不!为何李承乾便因为是嫡长子便能当储君,而自己只能偏于一隅窝窝囊囊地过一辈子,连出城打猎也会被人弹劾,饮酒作乐也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不过是那起子小人见本王没有能耐才敢如此放肆?
    李祐想到长吏权万纪多次当着众人的面辱骂自己,还写奏折编排自己惹得父亲一顿臭骂,还对旁人道:“禽兽经过调训,可以被人驯服;铁石经过冶炼雕琢,可以做成方圆的器具。而像李祐这样的人,还不如禽兽铁石啊!”呵呵,他不是自己的父亲么,居然骂自己“不如禽兽铁石”,那他又是什么?
    这时,一名亲卫匆匆进来,在燕弘信耳边低语。燕弘信冷哼一声,摆摆手,让他退下,对李祐道:“王爷,刚才有人发现权长吏偷偷地来过,然后又悄悄溜走了,小人担心先前之话被他听到,若是密奏圣,恐怕……”
    “哎呀,这个老小子最是可恨不过,前几次是因为他高密,才惹来圣的几番斥责,这次若真是让他听到,必会夸大其词无生有地说王爷的坏话,说不得为了推脱责任,给他自己捞功劳,还会诬陷王爷企图谋反呢!”梁猛彪双掌一拍,皱着眉头咬牙切齿地道。他与昝君谟几番被权万纪以势压人赶出王府,这是丢死人了,亏得平时奉承得王爷离不开自己二人,每次都是过不了几日又让人唤回来,但此仇此恨不共戴天,必要这老小子不得好死方消心头之恨!
    昝君谟与他最是默契,哪里不懂得他递出的眼神,连忙做出一副慌乱不已的样子:“王……王爷,若真被权长吏奏报了圣,这回圣必不会轻饶了吾等,连国舅都被人在牢狱谋害,何况是小人等?求王爷救命啊,王爷救命!”
    梁猛彪扑到在地,抱着李祐开始一阵嚎叫:“王爷啊,小人死不足惜,只要王爷能好好的,便是小人最大的心愿了。小人只是心痛王爷,同样是皇子,留着同样的血,为何李承乾便能享受着万里江山,李治便能享受荣华富贵,李恪便能得到圣重用,甚至连李愔和李贞也被召回跟着谯国公到高句丽混了军功,而王爷不过是打几只山鸡玩几个女子便喊打喊杀的?都是一样的皇子,谁又高贵谁又低贱?”
    经过几人轮番煽风点火,李祐眼珠子都红了,紧紧地握住拳头,狠狠地咬着唇,恨不得将所有瞧不起自己侮辱过自己的人全都杀光。
    年人暗暗一笑,重重地将茶盏一惯,喝道:“诸位将军一味让王爷想起过去的不快,这是何意?怨天尤人是无济于事的,当务之急一是将权万纪拿下,不可让他有构陷的机会;二是尽快商议出应对之法,是遵圣旨乖乖地到虢州还是想法子留在齐州,或者其他,今日都得有个章程。”
    李祐心乱如麻,连忙道:“请张先生教本王!”这位张先生是年前偶遇,才识过人,帮助李祐处理了许多麻烦,故而很得李祐的信任,连燕弘信等人也极为尊重他。
    燕弘信点点头,很是赞同张先生的说法:“某以为,即便是躲到虢州也不是办法,如今圣已恶了王爷,只怕王爷无论做什么在圣眼里都是胡作非为,都会被斥责。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狠狠地打了个手势。
    李祐的眼睛缩了缩,心头直跳,不由按住了自己的胸膛,生怕心要跳出来。他喃喃地道:“难道,难道……不,不成,什么都没准备,本王……我……不是父亲的对手……不成……”
    张先生唇角浮起一抹讥讽,随即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道:“若不是已被逼迫得走投无路,何须如此?子反父,总是大不孝啊!但是……”
    他深深地看向李祐,严肃地道:“若是不反,只怕过不了几日,待长安来人,王爷即便无丝毫行动恐怕也会被人诬陷谋反作乱,被贬为庶人倒也能留下一条性命,最担心的是会如国舅一般啊!”
    “不,不会吧?父亲……本王好歹是他儿子呢!”李祐哪里敢相信。
    燕弘信冷冷地道:“隐太子是当今嫡亲的兄长,海陵郡王是他嫡亲的兄弟,不仅连他们失去了性命,连儿女都被杀了个精光。稚子何其无辜?要说心狠手辣,谁人得当今?哦,对了,当初海陵郡王李元吉也是被封为齐王呢!话说回来,这不过是王爷的家事,当父亲的如何惩罚儿子都是应当的,打了骂了,即便是杀了又如何?而小人等最多不过是再次被人撵走,但何处又不能安生了,换一个地方谋生罢了。只是又念着王爷往日对吾等的一片厚爱,心里着实为王爷担心罢了!”
    当年的玄武门之变李祐年纪小,身份又不似李承乾高贵,并未像李承乾那般被李渊留在身边,所以没有李承乾那么深刻的印象,更没有像李承乾那样留下心理阴影。但是,知事后,也觉得父亲这斩草除根太过狠辣了些。当然,这事儿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哪里敢说出口去?
    李祐在犹豫着,一方面担心真被贬到虢州去,一方面担心自己几人的怨气话被权万纪密报去,最让他担心的是真让人误会自己要反。权万纪最是奸诈不过,又喜欢夸大其词、断章取义,说不得真是要奏报自己揭竿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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