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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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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陈凯之淡淡一笑,一双眼眸直直地看着邓健,邓健非常坚定地点头,下一刻陈凯之却在邓健没注意的时候,先溜去了屋。
    邓健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进去。
    “耍赖……”
    …………
    光明在无形度过,这几日,天气愈发的热了,陈凯之不得不穿了汗衫去读书。
    今日午,依然是刘梦远亲自来讲授经史。
    刘梦远功底深厚,只是讲课起来,颇为无趣一些,外头知了鸣叫,天气又闷,所以许多同窗都昏昏欲睡的,偏生这掌院在此,谁也不敢造次,只好强撑着。
    陈凯之倒是精神好,坐得笔直,用心听讲。
    读书不易,虽然肚子里有太多一世的学问,总能让陈凯之一鸣惊人,可陈凯之更希望借助着自己过目不忘的天资,能学多少是多少。
    其实经史这东西,虽然枯燥,除了考试之外,看着似乎也没什么用,可陈凯之深信,这种经过数百年淬炼出来的东西,一定有它过人之处。
    到了一半,突然……一声轰鸣。
    轰隆……
    突而其来的一声巨响,顿时令同窗们吓得面如土色。方才大家还都无精打采的,一下子都精神了,有人甚至下意识地抱着头,胆战心惊的样子。
    刘梦远亦是给吓了个脸色发青,也不知什么事,起初还以为是惊雷,可朝外一看,外头风和日丽的,哪里来的雷?
    只有陈凯之知道,这是王坚已经带着人——开山了。
    他心里不禁咋舌,动静这么大?这可是要持续至少十天半个月的。
    刘梦远总算恢复了冷静,便拉着脸道:“怕个什么,天塌下……”
    下字还未出口,又是一声轰鸣,可谓是惊天动地。
    刘梦远这次没法冷静了,整个人打了个哆嗦,面如土色地道:“这……这……究竟出了什么事?”
    倒是同窗们方才受了惊吓,可慢慢的胆大起来,纷纷挤眉弄眼,觉得颇有兴趣。
    到了正午,陈凯之吃了茶点,却有吏来道:“陈举人,外头有位姓钱的公子寻你。”
    姓钱的?
    陈凯之想不起是谁,却还是起身,赶到了学宫的仪门,只见一人远远在等候,他背着手,显得很是焦灼。
    陈凯之方才知道是谁了,正是那位西凉国的皇子钱盛。
    钱盛见了陈凯之,眼眸一亮,三步作两步前,朝陈凯之道:“陈贤弟。”
    陈凯之则微微侧身,避过了他的礼,这才回礼:“见过殿下。”
    钱盛叹了口气,道:“冒昧来访,实是不该,不过实是万不得已,还请见谅。”
    见这个家伙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陈凯之心里狐疑:“不知殿下有什么事?”
    钱盛又叹出口气,才道:“次我拿了你的那幅行书,命人快马加急送给了父皇。”
    陈凯之不禁一脸同情地看着钱盛,其实他不需要钱盛来揭晓,大致能知道答案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卧薪尝胆(1更求月票)
    当日在白马寺,陈凯之的题字,本是为了讽刺法海禅师。请大家搜索(六零文学)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可是这位钱皇子,却是感同身受。
    西凉国虽还是以儒生治国,却也有佛国的美誉,西凉国在各国之,实力最小,不过统辖十三州郡之地。可其寺庙,却是多不胜数,号称有寺四百八,朝更是设立国师等职,西凉的天子,除了依靠科举出仕的读书人治国,同时许多国计民生的问题,亦是依靠着那大大小小的和尚。
    正因为如此,陈凯之在书大致地对这西凉国有些认知,西凉国内部,常年的动荡,一方面是寺庙大量兼并土地,引发了儒生的不满,矛盾极为尖锐,另一方面,因为寺庙昌隆,引发了宗室内部一批人的忧心,于是便有了拥佛派和灭佛派之别,双方为此进行了近百年的斗争,甚至一度引发了巨大的政治危机。
    如今的西凉天子,显然是位笃信佛教之人,拥佛派大获全胜,因此无数人遭受了杀戮和罢黜,至于这位钱皇子,若不是因为他的宗室,只怕早已死得不能再死了,如今将他送到了大陈来做质子,本质是一种流放。
    这家伙,居然还想靠着陈凯之的题字,想要说动他的父皇,好让其回心转意,其结果,可想而知……
    陈凯之在心里也忍不住为其感到难过,但即便同情钱胜,他也不会表现出来,没人愿意被人同情,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处在优势之,如果直接表现出来,恐怕对方反而会暴怒。
    因此陈凯之只是笑吟吟地看着钱盛,道:“想必因为这个题字,反而使殿下遭受了斥责吧。”
    “何止是斥责。”钱盛摇头,一张面容里满是担忧之色,但他依旧很不甘心,觉得自己没错,他叹息道:“我的儿子在西凉,已被拘禁了。”
    陈凯之不由咂舌,他的儿子,可是皇孙啊,虽然几乎可以想象,钱盛被‘流放’在这里,而和他亲近的人一定会被秘密的监视,可一旦这些秘密的人走到了台前,选择了直接拘禁,这说明,钱盛已经到了危机四伏的地步,甚至可能遭受杀身之祸。
    在西凉天子的眼里,什么皇孙皇子,什么血脉至亲,显然都不及自己的修行重要。
    这样六亲不认的国度,真是让人觉得可怕。
    陈凯之为他默哀,忍不住感慨道:“哎,最是无情帝王家。”
    钱盛听了这话,身躯一震,像是这句话戳了他的心窝子,他顿时双目通红,嘴角微颤着,难过得哽咽起来。
    “若是畏死,死无所惧,只可惜西凉数百年的基业,竟被这样的糟蹋作践,你可知道西凉已是危在旦夕了,如此贫瘠的小国,有寺庙数百,所占的土地,竟是国良田的三成,不但不用缴纳税赋,反而宫年年赏赐,百姓们已经衣衫褴褛,面有菜色,每年还需捐纳各种香油、烟烛,若是再不改弦更张,只恐……只恐……。”
    他说着,面容竟是掠过丝丝恐意,不过那恐意在他的脸转瞬即逝,很快便恢复了常色。
    顿了一下,他深深地看着陈凯之,道:“此番我来寻陈学弟,是知道已到了危在旦夕的地步。这些日子,每晚在睡之前,都想着不知道自己明日起来时,是否还能见到第二日的太阳;因此,想来见陈公子一面,也算是了了当初在白马寺里的一面之缘,那一番教诲,至今铭记在心。”
    语气凄婉,说罢,他便朝陈凯之深深作揖。
    “此,拜别。”
    他双目含泪,面色苍白,转身要走。
    陈凯之深深凝眉,看着眼前那抹落寞的身影,心里涌起酸楚之意,随即他叫唤道:“且慢。”
    钱盛驻足,蓦然回头,不解地看着陈凯之:“不知还有什么见教?”
    陈凯之面带忧色,双眸凝视着钱盛,郑重说道:“如你所言,只怕用不了多久,可能你父皇会派来使节,取你的性命了。”
    这一点,陈凯之已经是可以确认的。
    那一幅字送去了西凉,西凉天子势必震怒,所以才有了扣押皇孙之举。
    可接下来呢?
    那些围绕在西凉天子身边的国师们,肯轻易罢休吗?
    他们肯定要寻一个名目,杀鸡儆猴,让所有人看看反对修行的下场。
    钱盛自己要作死,而他远在大陈,早已远离了西凉的庙堂,这时候,若是那些国师们隔三差五的在西凉天子耳边‘美言’一番,依着那西凉天子的尿性,钱盛还会有命在吗?
    估计用不了多久,自己在也见不到钱盛了。
    钱盛却没有半点惊惧之色,甚至带着几分冷静淡然地朝陈凯之点了点。
    “你不怕嘛?”陈凯之格外认真地问道。
    钱盛勾唇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在唇边化成一抹苦涩:“这没什么可怕的,君要臣死,父要子亡,也只好一死以谢君恩而已。”
    陈凯之忍不住皱起了深眉,道:“那你这样甘心?”
    钱盛摇摇头,一张面容满是凄然之色:“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了。不甘心又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看着丧气的钱盛,陈凯之心不禁涌更多的酸楚之意,下一刻,他朝钱盛轻轻摇头:“其实是可以挽回的。”
    钱盛呆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陈凯之。
    这个时候他还有救?
    陈凯之双眸微微一眯,满是失望地道:“钱兄赤诚之心,这本没有错,可错错在,太幼稚了。”
    骂你,也是为你好啊。
    陈凯之见过聪明人,也见过蠢人,不过钱盛这样幼稚,偏生还想牵涉进庙堂之争的人,却是鲜少看见,说句难听的话,若不是因为他是西凉天子的儿子,只怕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钱兄,想要得偿所愿吗?”陈凯之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清澈的双眸里含着淡淡的笑意。
    这句话,有极大的诱惑,已是走到了绝路的钱盛不禁一呆,整个人完全惊住了,他看着陈凯之那双含着笑意,透着魔力的眸子,仿佛是不管陈凯之说什么,都令他没来由的信服。
    是因为这股没来由的信服,令他在这绝望囚牢猛然的又似乎看了一个希望的小口。
    他的嘴角轻轻一颤,激动地开口:“还请赐教。”
    陈凯之见钱盛激动的样子,便知道自己已成了他唯一的救命草。
    他在心深深叹了一口气,便正色道:“想要得偿所愿,首先要做的,是自救,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现在是因为那个题字引来的杀身之祸,那么必须想办法从这里下手。”
    “啊……”
    陈凯之此时显得很是自信的样子,这是他的套路,在给人出谋划策之时,若是显得不够自信,连自己都骗不过,怎么能让别人相信你呢?
    所以陈凯之智珠在握地道:“所以,要以毒攻毒!从现在开始,钱兄必须争分夺秒的保住自己的性命,今夜,你应当立即写一道奏疏送去西凉,告诉你的父皇,你昨夜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送了这题字之后,在梦,突有佛光盖顶,佛祖呵斥了你一番,使你梦醒来,顿觉冷汗淋淋,仔细回想,心里大为恐惧,感受到了我佛慈悲,令你回头是岸的本愿,所以你书请罪。”
    梦?
    钱盛惊住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满是失望地看着陈凯之道:“陈贤弟,我视你为知己,可你将我当做什么人,我绝不屈服……”
    卧槽!
    真是一头倔强的驴啊!
    陈凯之顿时觉得自己自讨苦吃,做着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不过帮人帮到底,面对怒火腾腾的钱盛,他没有生气,而是笑吟吟地继续道:“谁说这是屈服?这是卧薪尝胆,你自己也说,西凉国下的军民百姓,深受寺院之害,你若是死了,他们却还活着,还要忍受这样的痛苦。还在你的儿子,还给扣押着呢,若是你死了,他又受到怎样的对待?难道为了他们,你不该卧薪尝胆吗?死很容易,可有时候,活下去,忍辱负重,却是很难。”
    钱盛迟疑了,深深凝眉,脸略显痛快之色,终究他问道:“只因为如此,父皇不会追究吗?”
    陈凯之含笑着摇头。
    “不会。”
    下一刻,他便徐徐给钱盛道来。
    “你需明白一件事,你的父皇和那些僧人想要杀你,并非是因为你叫钱盛,而是因为你的行为动摇了他们的根本,若是继续纵容你逍遥在外,将来若是有人效仿怎么办?可一旦你做了这个梦,对于他们来说,这个梦是真是假,其实并不重要,他们要的,是有一个人能够幡然悔悟,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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