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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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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眸,突又想起了什么:“兵部的人呢?”
    外头早有候命的官员快步进来,陈一寿见了来人,脸色缓和了一些,因为进来的,乃是兵部右侍郎王甫恩。
    他垂头看了看一个名册,接着抬眸道:“甫恩,听说你推举了自己的儿子,想来内阁任文吏?”
    王甫恩行礼道:“犬子无状,屡试不第,玉不琢不成器,下官希望他能够磨砺磨砺。”
    陈一寿笑了笑,这才从忙碌中解脱出来的样子,端起茶盏呷了口茶,才道:“磨砺是好的,这不是坏事,既如此,你报请一下,老夫这儿算是准了。不过……”
    他的脸色又随之溢出凝重,接着道:“汝等是兵部,这羽林卫和你们本是无关,可多少还是有监督之责,羽林卫的勇士营,何以又闹出了事端,竟是砸了一座酒坊,这是天子脚下,这样的没有规矩,兵部就这样等闲视之吗?”
    王甫恩忙道:“兵部并没有管辖羽林卫的职责,下官……下官人等……”
    陈一寿突然一改方才的和睦,冷声道:“老夫不管这些,老夫只知道,此等事决不可再犯了,羽林卫不在内阁管辖,内阁也不能去责问,可出了事,就非问你们兵部不可,如此恶劣之事,这京畿重地,再不管,将来还要生乱。”
    王甫恩便道:“勇士营本是没有编制的,问题要追溯起来,还在数十年前,北燕国入侵的时候,那时候北燕军长驱直入,洛阳告急,当时的杨彪杨公,听闻青州的壮丁最是骁勇,时常与人因为争水争田殴斗,一声呼唤,便数百数千人搏命,每年都要死数百人才罢休。当时情况紧急,于是命人招募了一批青州加壮丁,果然,这些人为抵御北燕军立下汗马功劳,明宗皇帝便下了旨,令这些青州青壮编入羽林卫,设为勇士营,令他们的子孙都入勇士营供之差遣,如今承平日久,这些人不但疏于操练,戾气却是不改,只是朝廷一直不肯遣散,这才接二连三的闯祸。”
    “老夫知道这些典故,老夫要的是解决的办法。”
    “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们自成体系,用同乡的关系粘结一起,就算朝廷派的钦差去整肃,也约束不住啊。如今,勇士营愈发的尾大不掉,下官思来想去,单靠约束,只怕是不成的,不如……施以教化?”
    教化就是个筐啊。
    陈凯之心里有些想笑,管都管不住,还想教化,让他们洗心革面吗?
    陈凯之觉得,这王甫恩的业务水平,怕也不过如此。
    陈一寿却是居然觉得有理,即便是如此老练的人,竟还是摆脱不了儒门读书人习气,总觉得教化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他沉吟着道:“如何教化?”
    王甫恩目光一闪,便道:“不是听说羽林卫设了一个崇文校尉吗?”
    卧槽……
    陈凯之这才明白,这王甫恩的险恶用心,这崇文校尉,不就是他这个金科武状元吗?
    一群懒散的丘八,平时到处抱团一起,欺负良善百姓,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是抱团一起的同乡,团结起来,怕是任何外人都嗤之以鼻,自己一个校尉跑去宣传什么……宣传让世界充满爱?
    只见陈一寿却是有些犹豫:“若是单凭一个崇文校尉就可以解决,那就太简单了,如此尾大不掉的勇士营,朝廷这些年也算是使了浑身解数,甫恩,你想的太简单了。”
    接着王甫恩便道出了一个类似于人生鸡汤的回答:“试一试,总是好的。”
    陈一寿还在犹豫,倒是这时,一个书吏从外头匆匆地进来道:“西凉国使到了。”
    陈一寿目光一张,便朝王甫恩摆摆手:“汝先退下,此事还需商榷,老夫报请姚公,再议一议看,兵部拿出一个章程来吧。”
    王甫恩朝陈一寿行了个礼,便旋身告退,只是这旋身的时候,却是特意地朝角落里的陈凯之看来。
    他朝陈凯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后,才阔步而去。
    陈凯之则只是板着脸,对此视若无睹。
    这时,他的心思都在记录今日国使的事上头,便铺开了纸张,做好了准备。

第三百四十五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2更求月票)
    过不多时,便见一人进入了万寿厅。
    此人竟是个和尚。
    这也并不奇怪,不过陈凯之看到那陈一寿的脸色,分明变得不自然起来。
    这其实也很好理解,让僧人来做国使,对于倡导独尊儒术的大陈来说,实在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
    此人光着头,颌下长须,身披着袈裟,信步到了厅中,顾盼自雄,接着朝陈一寿宣了佛礼:“见过陈公,贫僧奉大凉天子之命,特来贵国,今日有幸先来拜见陈公,实是有幸。”
    陈凯之提笔开始速写,将这和尚的话一一记录。
    陈一寿很快调整过来,起身作揖道:“请,不知贵使高姓大名。”
    和尚淡淡道:“陈公若是不弃,唤贫僧镇海便是。”
    镇海
    这法号倒是别致。
    陈一寿请这僧人坐下,镇海才道:“此次前来,欲将拜访大陈天子,除此之外,是探望钱盛皇子,不过”
    说到这里,镇海的面色有些冷下来:“据闻钱盛皇子在洛阳多有浪荡行径,贫僧来时,曾见过金山寺的法海禅师一面”他很有深意地看了陈一寿一眼,才接着道:“总之,有些事可能需要陈公协助。”
    陈一寿不由皱眉道:“协助什么?”
    镇海道:“需请陈公代为禀奏大陈天子,请大陈朝廷交还钱盛皇子。”
    陈凯之在旁记录着,心里一惊,看来钱盛还是没瞒住。
    其实这可以理解,很多事,只需要调查一下就很清楚了。
    “而且据闻,贵国还有一人,是叫陈凯之的。”镇海道:“竟四处诋毁寺庙,本来他是贵国之人,与我西凉无关,可他勾结我大凉皇子,便万恶难恕了。”
    陈一寿的脸色愈发的不好看起来。
    儒家倡导的乃是敬鬼神而远之,陈凯之说什么,大陈肯定不会治罪的,可问题在于,这镇海打着的,却是勾结大凉皇子的名义,这性质显然就不同了。
    “勾结贵国皇子?”
    “是。我大凉宣教司,已查明了陈凯之与皇子钱盛勾结一起,有谋篡我大凉之心,罪恶种种,罄竹难书,所以贫僧希望能够将此人一并带回大凉。”
    虽这涉及到了自己,但陈凯之一一记录了下来,心里却忍不住冷笑,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不过细细想来,自己当初写的那幅字,由这钱盛送回了国中,原是希望这幅提字能够使他的父皇幡然悔悟,可谁料居然惹来这个麻烦呢?
    陈一寿则是脸色一冷:“陈凯之乃我大陈状元及第,为我皇刚刚敕为翰林,何况他还是衍圣公府的学子,贵国当真决心将他索去吗?”
    这意思是,陈凯之的身份,怎么可能让你们大凉说带走就带走,大陈朝廷的脸,还要不要了?
    显然,镇海今日有此举,绝不是贸然而来,似乎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神色从容道:“他的言行,已惹得天下寺庙怨声四起,莫说是大凉,便是贵国,亦是抱怨颇多,何况大凉和大陈,历来和睦,当年北燕侵犯大陈,我大凉亦是曾出兵协助,莫非陈公已经不顾两国邦交了吗?”
    当年北燕侵犯大陈,西凉也确实派兵助战,不过这并非是西凉人好心,事实上,当时南越、南楚都曾派兵协助,其本质并非是因为邦交,而是害怕北燕侵吞了大陈,而导致北燕一家独大,行那秦始皇一吞七国之事而已。
    可现在镇海提出来,依旧还是颇为杀伤力的。
    陈一寿摇摇头道:“此事,非老夫可以做主,不过老夫奉劝贵使一句,我大陈风气不比大凉,此事,宫中是绝不会同意的,便是老夫,也绝不能容忍。”
    镇海浓眉一挑,道:“难道有人想要谋篡吾国天子之位,大陈也可以包庇吗?”
    谈话到这里,似乎到了僵局。
    还不等陈一寿反驳些什么,镇海便又道:“若是在西凉,有人收容大陈的反贼,放纵他们阴私图谋,大陈会采取什么措施呢?贫僧所代表的,乃是吾国天子与国师之意,若是贵国对此不予协助,只怕于两国邦交有碍。大陈与大凉,历来相安无事,还望陈公深思。”
    这话里的意思,倒是有几许要挟得意味。陈一寿却不理,开玩笑,他可是内阁学士,这么多读书人眼里的陈公,虽说他和陈凯之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懒得管陈凯之是死是活,可让他作势交出一个衍圣公府的学子,给大凉治罪,还是以亵渎神佛的名义,只怕他也没脸继续在此混下去了。
    镇海看陈一寿久久不说话,便明白了几分,不免有些恼怒,却还是一笑道:“既如此,贫僧知道陈公的心意了。此事,贫僧会另想办法,陈公,告辞。”
    说罢,他直接长身而起。
    此时,陈一寿不禁道:“国书之事,贵使不谈了吗?”
    这镇海笑了笑道:“眼下,还不是谈下去的时机。”
    朝陈一寿行了个礼,宣了一声佛号,镇海便告辞而去。
    等他走了,陈一寿的脸色便完全冷了下来,想了想,又伏案:“下条子。”
    有书吏忙预备了简牍,提笔记录。
    陈凯之在角落,也是飞快地下笔狂书。
    大凉的那个国师,还真是有仇报仇啊,话又说回来,这大凉的使臣,现在非要索要自己不可,朝廷想必是不会同意的吧,可是这也说不准,毕竟这关系到两国邦交的大事。
    事情似乎比他之前所想象的更要复杂一些了,陈凯之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倒是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在金山寺的行为,只是恪尽职守的继续作着记录。
    此时,只听陈一寿慢悠悠地道:“责令关中大都督加强关内的防禁,尤其要提防西北的大凉镇东军,各地的烽火台,都要日夜派人值守,不可懈怠。再令鸿胪寺要极尽善待北燕、南楚、西蜀、南越诸国使节,这一段日子,若是遇到了纷争,要尽量忍让一些,北燕那边现在与倭人作战,大陈要表现出一些善意,资助一些钱粮。”
    他说罢,便靠在了椅上,似乎是在私咐什么,恼怒道:“那个陈凯之,现在在何处,他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吗?”
    这时,陈凯之的笔一顿,脸色古怪起来。
    哎呀,很尴尬啊,这一句要不要记录呢
    罢了,不记录了!
    他站了起来,对着陈一寿讪讪道:“下官,正是陈凯之。”
    陈一寿倒是给他吓了一跳,在他看来,方才进来的只是几个备询和记录的翰林,哪里知道,刚刚给他制造麻烦的陈凯之,还真在这里。
    只愣了一下,陈一寿便冷起了脸,看了陈凯之一眼:“噢。”
    然后低头,不理会了。
    想来,他也挺尴尬的,本来是在人后骂一句,谁料是当面破口骂,偏偏以他的价值观,其实又发现,这陈凯之也没什么好苛责的,读书人嘲笑和尚的多了去了,大陈对此,都没有因此而责罚的道理。
    陈凯之尴尬地又坐回椅上,陈一寿则继续不吱声地垂头拟着奏疏,陈凯之也乐得清闲,索性在这里发呆。
    好不容易捱到傍晚时分,陈一寿搁了笔,才起身道:“下值吧。”
    陈凯之和梁侍读等人如蒙大赦,便忙起身朝陈一寿行了个礼,预备离开。
    陈一寿这时才又将目光落到陈凯之得身上,轻描淡写地道:“陈翰林,你是如何招惹这些人的?”
    陈凯之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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