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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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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凯之不屑的看他,这是融入了骨子里的鄙夷,他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跪下!”
    无影剑没有跪!
    陈凯之此时,已没有任何的仁心,仁心,当这狗一样的东西威胁自己的时候,可有半分的仁心,这人便是一条狗,都说打狗还需看主人,可是……打狗就是要给主人看的。
    陈凯之上前,抬腿,浑身的气流瞬间灌注在腿上,他毫不客气,朝无影剑的猛地一踹。
    砰……
    仿佛是有东西稀烂的声音。
    所有人的头皮感觉都要炸开,怎么听着,像是什么东西碎了?
    这一次,无影剑又如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直接撞到了纸窗,这紧闭的木窗顿时碎裂,而无影剑自然也就直接飞了出去。
    一股冷风猛地灌进来,这木窗的破口之外,是幽深的夜色。
    无影剑直接飞出去,自三楼摔落下去,接着,便听砰的一声,犹如一滩肉泥一般,摔了个稀烂。
    一切,仿佛归入了平静。
    此时,除了自外猛地刮进来的呼呼风声,还有那被夜风吹得摇曳的一盏盏油灯、红烛,所有人都静默无声了。
    厅中忽明忽暗,这扑簌的光,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尤其是那广安驸马,他额上青筋暴起,显然已是震怒,只是此时,他竟不敢发作。
    他原以为自己是狠人,谁料到,陈凯之比他更狠。
    这小小的翰林,还真是有仇必报,一点都不客气啊。
    陈凯之不在乎的表情,笑了笑,随即抿嘴:“噢,方才……没有惊扰到诸位殿下吧,下官惭愧,还请诸位殿下,见谅!”

第四百八十五章:人若犯我 我必犯人
    现在的陈凯之,和方才的陈凯之,判若两人。
    方才是杀气腾腾,犹如一柄出鞘的剑,锋芒毕露,下一刻就能将人的性命取之。可现在的陈凯之,却是斯斯文文,知书达理,面若春风,温和至极,整个人犹如那初升的太阳,光彩熠熠的,格外的耀人眼球。
    他很惭愧的朝众人行了个礼,等他目光落在广安驸马身上,他心知这位长公主的驸马殿下,一定是怒不可遏,大陈的社会,大抵和前一世的隋唐差不多,公主和驸马,都是不容小觑之人。
    可这又如何,你自己想找个乐子的。
    这怪不得他了。
    他从来都是一个稳重的人,更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犯我一尺,我回你一丈。
    这个没什么客气的。
    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休怪我不客气。
    于是乎陈凯之打量着众人一眼,见众人神色不一的盯着自己看,他便含笑道:“抱歉的很,方才下手重了一点点,下官不会武功,所以动手也没有轻重,不过现在……只怕人已死了,若是惹上什么官司,下官自然一力承当!”
    漂漂亮亮的回了话,今日这个场合,杀了人,肯定会有一些些麻烦,不过陈凯之不怕,这是对方要和自己‘切磋’的,何况,他手里有剑,自己无剑,明显是他吃亏的行不,他自己技不如人,还能让他偿命不成?
    在说了,几位殿下又都在这里,还有自己的师叔,只要师叔肯给自己作一个见证,这案子,肯定会惹起争议,可真想治陈凯之什么大罪,却不容易。
    他在最下首的位置跪坐下,神色淡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
    厅里依旧静得可怕,几乎所有人的呼吸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倒是有人尴尬的道:“方才……倒是挺有趣的。”
    陈凯之抬眸,这人方才在众人说话时一直没有插上话,想来,不过是个侯爷,所以到了这里,也只是唯唯诺诺,毕竟他在外头,固然是高高在上,可在这场合,就显得卑微了。
    所以他见大家尴尬,便忍不住的想要调节一下气氛。
    谁料这时,突然一个声音道:“别动。”
    这人一呆,竟是一下子定住了身子,朝着声源处看去,却见方吾才此时死死的盯着他,他心里一寒,继而支支吾吾的问道:“方……方先生,有何指教?”
    方吾才依旧死死的看着他,眼眸轻轻一眯,旋即皱了皱眉头,才淡淡道:“方才老夫没有注意到你,现在仔细看了看,侯爷,我看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元神涣散,近日必定访友不遇,万事不顺,若能听老夫一言,由此才可鸿运大发,体健神清,消灾避讳这等事,包在老夫身上。”
    “啊……”这侯爷顿时像是见了鬼似得,整个人瞬间打了一个激灵,颤抖了起来。
    这话……怎么听着耳熟。
    猛地,他身躯一震,这话哪里是耳熟,简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就在这不久之前,方先生便是用这句话,对那无影剑说的。
    那无影剑胆大包天,竟没有将它放在心上。
    可结果如何呢……
    这侯爷骤然牙关颤抖,整个哆嗦起来,好像看到自己的死期一样的害怕。
    一双目光往那破洞的墙看去,现在无影剑……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真是血光之灾啊。
    而现在……自己印堂发黑,目光无神,这也是血光之灾的征兆啊,他心里惊恐到了极点,哆哆嗦嗦的开口。
    “那这个要怎么办?”
    方吾才只是依旧看着他,沉默不语,似乎在想什么办法。
    见状,其他人,这时脸色也变了。
    不错,他们现在想起,方先生似乎对那无影剑有过警告,其实当时,所有人都没将这句话当一回事。
    可现在……
    这方吾才真是神了,什么事都可以料到,未卜先知就是这样的吧。
    于是众人越发敬重的看着方吾才,那双双目光仿佛是在看活神仙一般的。
    侯爷见方吾才沉默不语,陡然想到无影剑的下场,顿时冷汗淅沥沥的流下来,“噗通”一下便跪倒在了方先生的脚下,哀求着:“先生救我。”
    “不要怕!”方吾才很温和的看他,一脸平静的捋着须,徐徐而道:“你这血光之灾,是没有这么快应验的,所以……明日来善庄里找老夫吧,老夫自然为你化解危厄,转危为安。”
    “好啦。”方吾才缓缓起身,神色淡淡:“今日这酒,倒是吃的别开生面,只是终该有曲终人散之时,今日,就此散了吧。”
    陈凯之早就在这里呆的烦了,这个时候听到方吾才说散了,瞬间感觉心身愉悦,竟是率先起身,作揖:“告辞。”
    他先是下了楼,出了天香楼里,便见这长街上,一群京兆府的差役已是来了,围着那如烂泥一般的尸首,其中一个人上前,朝陈凯之行了个礼:“可是陈修撰?”
    陈凯之神色从容,淡定,坦然道:“正是。”
    这差役点点头,客客气气的道:“陈修撰能够去京兆府走一趟,方才,小人们倒是大抵了解了一些,自然,小人也知,这比武之事,出现了死伤也是在所难免,陈修撰倒是不必担心,只是,无论如何,也请陈修撰去京兆府坐一坐。有些事,还需向陈修撰询问一二。”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无影剑这样的人,跑来找陈凯之挑衅,本就是找死,陈凯之脑中想到了那广安驸马,只怕这驸马爷,今天也被震惊到了,现在还没有回过味来,所以他也一点不担心,而是客气的对差役淡淡颔首。
    “好的,没有问题。”
    他去了一趟京兆府,大抵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个书吏做了笔录,陈凯之乃是翰林,京兆府哪里敢拘禁他,倒是陈凯之预备要走的时候,却是有一个人来。
    此人一身黑衣斗篷,一眼就看出是明镜司的装束,而且陈凯之看得面熟,是那叫方文的明镜司镇抚。
    这方文永远都是笑容可掬的样子:“听说在天香楼里出了一个命案,所以明镜司也来问问,想不到竟和陈修撰有关。”他看了一眼京兆府的差役:“这个案子,便算是明镜司接手了,将卷宗什么的,明日统统送明镜司吧。”
    随即他朝陈凯之笑了笑:“事情大抵还算清楚,所以陈修撰不必担心,天色很晚了,陈修撰早些回去休息吧,噢,我送送陈修撰。”
    陈凯之倒也觉得,明镜司此时插手并不是什么意外,这一场比斗之中,毕竟牵涉到了许多皇亲国戚,京兆府是没有资格去询问前因后果的,他并不担心,起身,和方文肩并肩的走出京兆府。
    街道两旁的灯笼似火,照得四周如同白昼,夜有些深了,两边的酒肆俱都打烊了,完全不似方才的热闹非凡,此刻行人也有些稀少,因此显得格外寂静。
    陈凯之,与方文并肩走着,灯火将他们的声音拉得长长的,两个的脚步声也是有节奏的响着,陈凯之沉默着,等着方文来问自己。
    果不其然,才了几步,方文便侧过头看着陈凯之:“怎么,陈修撰和驸马有仇?”
    陈凯之微微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摇头:“我与广安驸马无冤无仇,今天可是第一次打交道呀。”
    方文一副不太信的样子。
    事情的经过他知道,可越是知道,便越晓得这件事之所以惹出来,全是因为广安驸马针对陈凯之。
    若是无冤无仇,堂堂驸马爷,怎的无故要专门针对一个修撰。
    这怎么可能呢?
    要知道,这驸马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刁难一个翰林,如此以势压人,对他的影响可是不小啊,这是完全不计后果的招数,即便能借无影剑之手杀了陈凯之,他广安驸马也难辞其咎,影响也是不小。
    所以说,若说广安驸马和陈凯之无仇无怨,这就见了鬼了。
    他心里有疑问,而对于陈凯之而言,又何尝没有疑问呢。
    真的是了狗了,还真是无妄之灾啊。
    他什么都没做,第一次打交道的人也这样针对他,这是撞了什么狗屎运。
    不过心里虽觉得奇怪,但陈凯之故作不经意的样子:“方镇抚,这广安驸马,乃是豫章人吧?”
    “是。”方镇抚很干脆的点头。
    其实陈凯之最担心的就是他摇头说不是。
    对方是明镜司的人,能成为镇抚,京里这些王公贵族的底细,怕大抵都清楚一些,他若是摇头,就意味着他想敷衍自己。可现在他点头称是,倒是说明这个方文,似乎不想隐瞒自己什么。
    陈凯之道:“我看他年纪才不过四旬,可听说,长公主已差不多要年过六旬了吧。”
    方文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想说什么?”
    陈凯之汗颜,忙是道:“倒是不想说什么,只是觉得,有点意思而已。”

第四百八十六章:原来如此
   
    方面上堆起笑:“广安公主,此前下嫁给了长安的周家,不过后来,驸马死了,这才再嫁,她再嫁时,已年过四旬了,而新驸马,却还很年轻呢。”
    老牛吃嫩草啊。
    一个年经轻轻的后生娶一个老太婆,这个日子怎么过呀?
    估计是
    陈凯之突然发现,为何这位广安驸马总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好端端的一个小白脸,却是陪着一个比自己妈还要大的妇人过了二十年的日子,换做自己,何止是生无可恋,想死的心都有啊。
    不对,不对。
    这样的日子,比死还难受,死至少是解脱了,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陈凯之在心里为这位驸马惋惜的同时,也在想那么,这位驸马爷,本就是小白脸一般的人,怎么又会和王甫恩有关呢?
    陈凯之心里思量着,不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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