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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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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喝了一口,递给了松,说道:“如今,我的身体里也有你们部族的血,你喝下去也有我们部族的血,算是一家人了。”
    松从未听过这样的话,更是从未听过誓言。但他知道祖先不再庇护是可怕的,正如现在族人的处境一样。
    想了一下,似乎是最好的结果,融为一体,那就是说自己的族人也可以和他们一样有足够的食物,可以拥有这种精美的陶罐!
    他回头看了眼族人,族人的眼中充满了期待,纷纷同意。
    于是不再犹豫,学着陈健的话,说了一遍,将里面的水喝了一口,然后将罐子递给了后面的族人。
    茫然无措的族人终于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纷纷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入到里面。
    罐子传到了狼皮那,狼皮也没有犹豫,反而被这种第一次出现的形式主义所感染,只觉得这罐子,仿佛比自己第一次捕猎时杀的那只鹿还要沉重,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两族的血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几十个声音一起呼喊着,轮流喝下了混着两族鲜血的水。有些咸腥,却又充满了希望。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最后一个喝完的人,没有摔了罐子,而是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地上,生怕有丝毫的破损,终究少了几分豪迈。
    互相通报了姓名,彼此间快叽叽喳喳地聊了起来,说说各自的见闻,封闭的生活让每一件小事都充满了乐趣。
    男人们围着狼皮和表哥们询问弓箭,知道了缘由后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年轻的陈健。
    狼皮当然不会忘记大肆吹嘘自己想到了在羽箭上加箭头,并且现场表演了一番。
    烟火引来了一些鸟类,这些鸟最喜欢在草原的大火后找吃的。
    一声弓响,一只靠的近的黑鸟被羽箭刺穿。几个心来的惊叫了一声,战战兢兢地不敢触碰还在颤动的羽箭。
    狼皮得意地笑着,却忘了他第一次也没好到哪去。
    女人们则询问着陶罐、鱼干之类的事,纷纷感叹族人的幸运,能够得到先祖的指引。
    然后就聊到了女人永恒的话题,孩子。这个时代,男人不知道哪个孩子是自己的种,但是女人一定知道谁是从自己身上爬出来的。
    经历过惨剧,骨肉分离,或是生死两隔,难免几滴眼泪,几声唠叨,引来阵阵叹息,夹杂几句宽慰——以后的生活会好起来的,陈健已经许诺了一个她们以前不敢想的生活。
    陈健从陶罐里拿出几块枫糖,给了新加入的族人每人一块,多给了孩子几块,最后剩下的才给了自己这边的族人,做足了样子。
    松心中剩余的一点疑惑也随着口中的香甜而散尽,这是一个质朴的年代,还没有学会太多的阴谋诡计,越是形式主义的东西,反而越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我们要去哪?要回家吗?”
    “不,先不回去,不过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家人们一定准备好了新鲜的肉和鱼在等着我们,他们也一定喜欢你们的加入。”
    画出了一个大饼,神秘的枫糖和弓箭却让这些新加入的族人信心满满,仿佛那大饼就在眼前。
    叫人砍了几根小树,用藤条编了几付担架,将那几个腿上有伤的族人放在里面,四个人抬着,并不沉重。
    新来的族人对这新奇的一幕满心欢喜,原本的族人却习以为常,总有古怪的方法会被健想出来。
    检查了一下那几个人的伤口,暂时还没有化脓,但在这个没有医药的年代,很小的伤口也可能致命。
    那几个人虽然看似平静,其实心中却充满了不安。他们见过很多族人因为伤口腐烂而死的惨状,也见过死前浑身颤抖缩成一团的恐怖,内心惴惴。
    “往前走吧,到前面我会想办法让他们不再流血,会治好你们的。”
    抬着这几个人就要走,松和几个族人却停在火堆旁,喃喃地说了几句,从火堆中找出一些没有烧化的骨头,放在身边。
    将来他想做一个挂坠,让这些族人永远在自己身边,也希望这些族人能够看到陈健许诺的生活。
    最后的告别之后,几十人扑灭了火焰,离开了这里。原本的亲人们不断回望,直到被高树长草掩住了视线,终于不再回头,踏上了未知的旅程。
    一路上,陈健故意说一些能引起他们兴趣的话题,既能增加和睦,又能让他们少一些不安。
    采了一些刺刺菜,让那几个受伤的吃下去,苦苦的味道有些难以下咽,但陈健告诉他们这可以止血,只好忍住苦涩咽了下去。
    布袋里装满了野菊花叶子和艾草,还有一些别的能杀菌的的草药,只是现在还不能敷。
    树木逐渐多了起来,距离那座山也越发的近,看样子今天是到不了山那边了。
    一路上陈健都在找野蜂巢,总算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找到了一个,藏在了树洞中。
    附近有几棵粗大的树木,看看天色不早,示意众人就在这里休息。
    女人们点燃了篝火,狼皮带着男人出去狩猎,射死了一头半大的野猪,顺便还带回来一罐猪血。
    陈健站在蜂巢下,看着归巢的蜜蜂,琢磨着今晚上可以加一道菜了。
    女人们则纷纷摇头,示意这样的蜜蜂会蜇死人的,这个蜂巢是在太大了。
    她们以前可不敢对付这样的蜂群,只能挑一些小的对付。
    狼皮却喊道:“健会有办法的,他说可以,就一定可以!”
    新来的人带着几分好奇和不安,看着陈健的动作,心中还是有几分不信。
    为了躲避风雨,蜜蜂将蜂蜡制成的巢安放在树洞中,敲了一下树洞就知道这里面的蜜蜂可不少。
    在蜂巢四周点上火,闷上鲜草,浓浓的烟瞬间将蜂巢包围住。正是归巢的时候,天气较凉,蜜蜂的攻击性也不强。
    四下里浓烟一起,蜜蜂们不知所措,纷纷回巢,扇动翅膀想要将这些烟雾驱散出去,以保护它们的女王。
    陈健拿起石斧在树洞下面破了个洞,在破洞上又点燃了一堆火,叫了几个人一起用力朝里面吹。
    浓烟顺着树洞飞上去,苦艾的浓烈味道更是驱赶昆虫的好东西。
    蜜蜂们承受不住,飞出洞**,将女王裹挟在中心,舍弃了自己的家,朝着远处飞走,再也顾不得蜇人。
    熏蜜蜂是不能在入口处熏的,那样只能让蜜蜂全都闷死在里面,万一没死绝,就会拼了命的反击。而留下入口,会让蜜蜂逃走,后人所谓的围三阙一便是这个道理。
    这回不用陈健喊,那些人纷纷冲过来把蜜脾从树洞里拿出,没有直接放进嘴里吃下,而是交给了陈健。
    姨妈们过来,用手将里面的蜜挤压出来,流进罐子里。
    看着罐子盛满了蜂蜜,新加入的族人对罐子的崇拜更深,也希望自己将来也可以用这样的罐子。
    据说家里有很多,多到连吃饭都是用罐子……这些人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生活。
    陈健拿过罐子,将蜂蜜涂抹在那几个人的伤口上。纯正的蜂蜜有天然的杀菌性,不掺水的话放置很久也不会变质。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能很好地保护伤口防止感染。
    叫人砍了一些树枝,斜着围着宿营地插了一圈,以防可能的野兽袭击。
    篝火上,那只野猪已经被切开,穿在棍子上烧烤着。
    将蜂蜜涂抹在猪的身上,金黄色的蜂蜜被火一熏,发出诱人的味道。
    猪皮也逐渐变得焦黄,肉香和蜜香混合在一起,越发焦香。
    那三十多个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吃法,再看那九个人却习以为常,不禁更是感叹。
    同行的姨妈将割下的猪油放进罐子里融化烧开,放进白花花的蜂蛹和幼虫,吱吱的响声中,那些白色的幼虫逐渐变黄,香气四溢。
    她们已经学会了煎炸这种烹饪的方法,此时轻车熟路。
    那些人眼巴巴地看着这些食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别说那更好的生活,要是天天都有这样的日子就算是满足啦。
    带着甜香的野猪肉掩去了本身的腥臊,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大块,不等凉下来就填入口中,大口地咀嚼着。
    松发誓自己从没有吃过这样的美味,一次都没有。
    而那些炸的金黄色的蜂蛹,更是余香满口回味不绝,蛋白质的焦香正适合酥软的口感。
    至于狼皮说的什么羊汤,松更是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世上还有比蜂蜜和烤猪肉更好吃的东西吗?那到底会是什么味道?
    陈健看着这群人狼吞虎咽的模样,知道这顿饭之后,这群人算是彻底安定下了心思。
    正如松之前所言,活下来,就是族人对未来的期待。
    如今的松,愣愣地看着黄色的火焰,对于陈健所许诺的生活,已经全然信了。
    族人活下来了,而且会活的更好。
    他默默地摸出放在身上的族人的骨头,横放在手心上,平放在自己的眼前。
    似乎想让这位故去的族人看到部族的未来,看到他们的欢笑和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看他们的血脉将在这个大地流传下去,而不是化为灰尘枯骨。
    “妈妈,我们活下来了……”

第十七章 煮盐尝草
    夜里并不平静,有个受伤的族人发起了高烧,伤口已经感染了,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
    醒来的人们看着高烧的族人,束手无策,纷纷看着陈健。
    然而陈健能给他们的,只是无奈的摇头。这种环境下,他没办法保证什么,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是无解的,只能依靠自身的抗争。
    三十岁的平均寿命将伴随人类漫长的历史,以千年计。
    生命在蛮荒中是脆弱的,因而奠定了人类的坚强和不屈,同时也带来了对宗教的依赖。他不是神,也不想当神,所以只能尽快地带领族人走出蛮荒。
    一个有剩余粮食、不需要每天围绕着食物而倾尽所有时间的族群,才有资格琢磨怎么活的更久。
    胡乱的话语持续了很久,直到后半夜才慢慢睡去。族人们谁都没有了睡觉的心思。
    这种事很常见,每个人都在想自己有一天或许也会如此,到底怎么才能摆脱死亡的追索?
    第二天一早,族人们都没有精神。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漫长的死亡过程。被老虎吃掉,和发烧溃烂慢慢死去,对旁观者心灵的冲击是完全不同的。有的军队会惨然地杀死己方哀嚎的伤兵,却不会担心士兵们看惯死亡。
    陈健摸了一下那个伤者,额头很烫,伤口有些发炎。可能是因为蜂蜜的作用,并不太严重,发烧证明身体在抗争。
    “健,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松走过来询问了一声,陈健叹了口气。
    “没有人可以不死,但我们的祖先会庇护我们,给我们指引。他给了我们弓箭不让我饿死,给了我们陶罐让我们喝水,或许也会给我们抗争生病的办法。走吧,到了前面或许就有办法了。”
    松对于陈健的话,有些怀疑。他相信先祖的存在,但是先祖真的会庇护每个人吗?也真的会庇护自己这些刚刚和他们的血融为一体的人吗?如果他们的祖先直庇护他们怎么办?
    想着简单的想法,心里有些闷闷不乐。陈健看的出来,冲着人群喊道:“快些走,也许会有办法!”
    迷茫中,一句希望就能点亮眼前的路,族人们的速度加快了。
    那座极高的山就在眼前,可喜的是一道深邃的峡谷将山分成了两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玄妙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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