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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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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候,一群人端着面条蹲在城中的大街小巷上吃饭的时候,榆钱儿跑来告诉了他们一个消息,说今晚上城邑有活动,大家都去姬夏新修的运动场看戏。
    一听有热闹,呼呼噜噜地吞咽面条的声音竟盖住了草河奔涌的波涛,吃完后这些人想起来一件事,于是问道:“那么,什么是戏呢?”
    榆钱儿心说我也不知道,哥哥解释了半天我好像也没太听懂,只能依样画葫芦地说道:“戏,就是可以让别人看到的梦。”
    人们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在山洞部族生活的时候,文化生活匮乏,分享梦也是一种很难得的娱乐活动,有的人甚至每天编着花样说自己做了什么梦,有时候听的人多了,就听出了问题,会问一句:“哎,这个梦你几天前不是做过吗?”
    被揭穿的人脸也不红,坦然道:“说出来你们还不信,我又做了一次……”
    这种匮乏的娱乐活动直到陈健弄出一些伤残的族人专门讲故事后才有了好转,人们不再去听那些匮乏的不是吃了多少肉就是多么大的羊之类的梦,转而去听那些听起来超脱他们想象力的神话故事。
    “姬夏弄出的东西,肯定有意思。”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抓上一把炒豆子或是炒面脐儿,带着期待跑到了运动场。
    这还是城中的人第一次来,首领们在运动场的门口抽签,以决定自己的族人坐在第几排。
    靠着山简易修建的运动场已经有了雏形,不能遮风挡雨,但座位还是足够城中的人坐下。
    首领们的待遇要好一些,可以和议事会其余的人坐在搭建起的石头看台上,站得高,看的未必远,但却有一种居高临下与众不同的满足感。
    篝火和简单的幕台已经准备完毕,陈健敲了敲鼓,喊道:“一会都不准说话,谁说话就出去,这是这里的规矩。”
    “知道了!快点开始吧。”
    乱哄哄了半天,总算是多少安静下来。
    看台上,粟禾娥黾等人也很好奇到底要看什么东西,陈健让榆钱儿维持一下秩序,自己跑到了幕后。
    石荠穿着一套陈健弄出来的丝绸戏服,用花瓣染过,颜色并不明亮,可是却比灰蒙蒙的颜色好看得多,头顶上带着一串用炉渣琉璃穿好的簪子,在火光下闪烁着光泽。
    “别害怕,就按我说的那样。”
    石荠嘻嘻笑道:“这有什么可怕的?倒是我演完之后,不知道多少男人要围着我呢,你快去看台上吧。”
    本以为对方会紧张扭捏,见石荠都这样说了,陈健也就不再担心,回到了看台上。
    铜锣敲响的瞬间,整个场地都安静下来。
    帷幕拉开,当穿着彩衣戏服的石荠从帷幕后走出的时候,后面的笛手吹奏起了春歌牧笛,石荠摇曳着身姿,在火光下明艳照人。
    从未看过戏剧和化妆打扮的族人纷纷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叫声,直到陈健指了指门口,这群人想到这里的规矩,这才安静下来。
    提着花篮儿的石荠走了几步,便用清脆的嗓音开口唱道:“花篮儿的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
    她的嗓子很亮,曲子是陈健弄的现成的,一嗓子唱完,最前面的几个人觉得自己身上的寒毛都炸了起来,心随着石荠的歌声起伏波动。
    故事的开头很简单,石荠要给在田里干活的男人去送饭,歌词配上身后的牧笛,让看戏的人很自然想到了春天劳作的场景。
    尤其是当男主角牵着牛和犁铧出现的时候,不少人更是找到了共同点,不由地羡慕起舞台上的男人。
    唱词中,石荠是别的城邑的女人,这个城邑族人没听过,事实上别的城邑也没有耕牛和犁铧。
    但族人并不会想这么多,看到耕牛的时候,很自然地就觉得很亲近,拉近了和自己的距离。似乎……舞台上的那座城,不是遥远的模糊的虚幻,而是仿佛夏城附近的一个村落那样熟悉。
    舞台上的石荠给男人擦着汗水,呢喃了几句两人之间的私密话,引来一阵阵的口哨声和羡慕声。
    两个人的念白和唱词以及周围的情景都让族人很熟悉,但一些细节却又很陌生。
    比如石荠唱到让男人自己耕种,自己要回去纺线,为还没出生的儿女做一身新衣裳。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你耕田的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浇园……”
    故意营造的大多数人所不曾经历过的男耕女织的夫妻生活,让族人们羡慕无比,尤其是幕尾里石荠坐在火堆旁数着卖了粮食换到的陶贝,嘟囔着要给还没出生的孩子买一尺丝绸的时候,那些对血脉子女渴望的族人更加地心动,强忍住内心的渴望不敢叫喊。
    舞台上的人穿着并不夸张的衣服,但却都带着鲜艳的手套以方便那些人能够看到一些手势和细节。
    无论是布景还是演技,在陈健看来简直就是村委会秧歌队的级别。但人漂亮,衣衫鲜亮,嗓子诱人,加上族人从未看过戏剧,还是立刻被吸引住了。
    戏剧本身可以作为一种舆论宣传和导向,这一出戏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鼓吹家庭制度,但戏剧中携带私货这是一个看过不少戏的人必备的技能。
    真正高级的舆论导向灌输,从来不是填鸭式的,而是在戏剧影视中,用一些细节展现着私货,达到润物无声的境界。
    或是鼓动,或是引诱,但却并不赤棵。
    第一幕在悠扬欢快美好的气氛中结束,族人们记住了石荠扮演的角色,沉浸其中,幻想着自己也有一样这样的女人,自己在耕地时累了有女人给自己擦把汗,或许……最好自己也能过上那种男耕女织血脉延续的生活。
    第二幕开启的时候,幕后的乐曲不再悠扬,忽然改变,低沉激昂,牛角号和骨笛腰鼓的声音出现。
    男主角仍旧很少露面,石荠用给男人磨刀剑和为男人整理衣甲的小动作来表现夫妻间的恩爱,同时又用念白告诉观众:西戎人前来攻打了,首领点兵,大家都踊跃前往,她的男人也不例外……
    幕后唱起了夏城的战歌,火光也被人弄的忽明忽暗,作为日夜交替的象征,偶尔还会有兵器敲击的声响和厮杀声。
    这一幕的末尾,石荠得到了消息,首领战败,西戎人马上就要冲过来了,自己的男人不知所踪。
    女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哭泣不已,拔出了自己的发钗。
    看戏的人这才发现这发钗的模样,正是当初陈健做的五兵之一的簪钗,可以让女人更美貌也可以沾上血迹的簪钗剑。
    幕后传来一阵阵古怪的声音和故意发出的残暴笑声和狼崽子的叫声,听起来就像是城邑已经被攻破了一样,看戏的人变得紧张不已,想到了夏城被西戎人攻破的情形。
    这时候,一个披着兽皮散着头发,赤着上身浑身抹着赭石纹身,一看就是蛮人的西戎人出现了,一脚踢开了虚拟的门。
    台下的观众惊叫一声,纷纷站了起来。
    女人回过身,在火光下凄惨的一笑,说了几句要死也要死在一起将来在先祖的世界里再结昏礼的话,煽情而又夸张,但在从未看过戏剧的族人那里引发了阵阵的惊叹。
    随后女人举起了簪钗,朝着自己的喉咙刺过去。
    “别!”
    十几个人哪怕还记得陈健的规矩,这时候也大声地喊了起来,几个人朝着台上就冲,似乎要去殴打那个西戎人,被维持秩序的新军拦住。
    西戎人故意用古怪的倒装语法说话,称赞女人的美丽,女人的簪钗就要刺中喉咙的时候,忽然捂着嘴干呕起来。
    女人们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纷纷喊道:“别死啊!你还有她的血脉呢!他要死了,你总要让他的血脉留下来啊!”
    男人们也明白过来,纷纷叫喊着。
    舞台上的女人举着簪钗,捂着干呕的小嘴儿,似乎在做什么抉择。
    她的旁边是一套丝绸的、还没有缝补好的、小孩子穿的衣衫。
    她的身后,是野蛮的西戎人,发出脏兮兮的笑声……(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携带私货的戏剧 (下)
    第二幕到这里结束,看场上已经变得乱哄哄的,那些维持秩序的新军也都将目光投向了舞台,迫切地想要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し
    看台上,陈健身边的几个人都大口地呼吸着,显得十分激动,女人们南面要掉下几滴眼泪。
    演员们走进幕后的片刻,人们才从故事中拔出了自己,才想到这只是故事而非真事。
    但这比分享的梦要好看的多,直观地用眼睛而不是抽象地去脑袋去想。
    在陈健维持了秩序后,人们小声地交谈着,谈论着舞台上女人的命运,谈论着自己如果遇到这样的事会怎么选择……以及陈健想听到的:西戎人果然很坏。
    帷幕再一次拉开,那些故事中的人再一次出现在舞台上,狗血而故事仍在继续。
    当石荠为了腹中的孩子最终收起了簪钗的时候,周围的观众长长地松了口气。
    可看到西戎人抢走了石荠,又强迫着和她睡觉的时候,骂声再一次响起,愤怒的叫声让台上的演员有些无助,扮演西戎人的那个族人腿有些软,不知道是谁抓起了一把炒熟的黄豆扔到了他的头上,不疼,却无法演示黄豆中的愤怒。
    石荠暗笑,不断地小声告诉那个演西戎人的族人不要慌乱,镇定了片刻后才继续演下去。
    被强迫和西戎人睡的石荠生出了一个孩子,她念叨着要让孩子长大,等孩子十四岁成年的时候,自己就去另一个世界去陪伴男人。
    其中穿杂了一些有趣的故事,西戎人怀疑这个孩子的血脉,要杀死石荠和孩子,将孩子高高举起想要摔死在地上。
    看台上尖叫声四起,不少人捂住了眼睛,但更多的人想要冲上舞台。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石荠告诉西戎人梦到了一个巨人的脚印,自己踩上去于是孩子就提前出生了。西戎人听完这个故事后觉得这孩子将来必然是个英雄,不但没有摔死,反而更加地喜爱。
    观众们也终于松了口气,嘲弄着西戎人的愚蠢,也期待这个孩子的命运和复仇。
    孩子一天天长大,马上就要成年,并且勇武有力,成为了一名勇士,而那名西戎人逐渐衰老,看起来复仇指日可待。
    可就在石荠要告诉孩子他真正身世的时候,西戎人再一次出征劫掠,刚刚成年的孩子也被征召。
    不久,孩子回来了,他们又劫掠了一个村落,孩子拿回了自己的第一个战利品:一个男人的头颅。
    头颅是用面粉做的,舞台上的人知道这东西叫馒头,但看台下的人并不知道,只是觉得和自己带回的头颅一样,用石灰腌过自然就是白的。
    孩子拿着头颅向母亲展示自己的胜利和强大,可母亲看到头颅的瞬间,惊叫一声,认出来这头颅就是十几年前的男人,那个不知生死的男人。
    父亲死在自己儿子的手中,头颅被儿子当做战利品拿回来,石荠疯了一样抱着头颅痛哭,毅然地拔出了簪钗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儿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痛苦不已,母亲在临死前告诉了儿子所有的一切,请求儿子将她和父亲葬在一起,随后用断断续续虚弱的声音,唱起了第一幕两人呢喃春色中的歌谣,溘然长逝。
    就在母亲逝去的同时,西戎人走了近来,叫了一声儿子……
    故事到这里没有结束,可看台上的人一直隐忍着,即便那一幕悲剧发生的时候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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