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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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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湿的空气让陈健很不舒服,枕着手臂睡不着。如今的房屋,可以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一眼固然震撼,可想要真正成为可以延长族人寿命的房屋,却还需要完善。
    潮湿的房子会让人生病,长期在洞**中不晒阳光会缺钙佝偻,这些都和寿命息息相关。
    人类征服自然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可以有资格得老年病的过程,至今还没听说族里有谁活到了可以得老年病的年纪。
    “在我这次死之前,我要让族人中出现几个可以活到六十岁的人。”
    这就是陈健此时的宏志伟愿,疲倦和睡意终于袭来,在潮湿的河岸上睡着了。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大舅已经蹲在火堆旁刻木头了,旁边放着几根已经挖出了卯榫的原木。
    放眼四周,自己竟然是族人中起的最晚的,陶盆中的水已经滚开,芦苇塘附近妈妈在和姐妹们提柳条筐中的鱼,对岸的山坡早已热闹起来,第二间房屋的木版已然成型,正热火朝天的填土。
    随手从旁边抓过一个烧熟的块茎,填在嘴里到了对岸。看了几眼,还算可以,一切井然有序,唯一的瑕疵就是木板有些倾斜。
    于是一个叫吊绳的词出现在了陈健的口中。族人们按他所说,一根细绳挂起,下面垂上一块石头,这才发现木板歪了一点。
    “下次前要记得吊线。狼皮呢,让他继续带人去砍树,今天还是不用狩猎。我要去橡子表哥那看看。”
    这是最原始的脑体分工,族人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示意他赶紧去。
    河边的陶土地里,橡子正在那盘陶碗,七八个人在这边忙着,等着晚上一起烧。
    看到陈健来了,橡子就知道肯定又要有新的东西要出现了。
    “这次要做什么?”
    “一个简单的东西。”
    陈健在地上画了一个长方形,说道:“你捏几个这样底的陶碗,不要圆的要方的,四周都要方的,盘好之后,从中间切成两半烧制。”
    他比量了一下,算起来大约两尺长,一尺宽厚,对于如今的橡子而言这不算什么太难的东西。
    橡子没问要做什么,这东西没法用陶轮,可他这几天盘泥条的技术也长进不少。
    擀出泥饼,用木头比量着切开,四周卷好后,形成一个没有盖的长方体。
    “是这样的东西?”
    “对。中间切开。”
    橡子拿出一柄石刀,沾上水切开,问道:“要多少呢?”
    陈健想到橡子未必能数到九十九,于是折了几十根小棍道:“这么多,尽快烧出来。”
    说完就要回去,橡子在后面喊道:“健,每次烧陶为什么总有碎的?还有,你看看这个,这是怎么了?”
    他匆匆追上陈健,拿出一个陶碗,陶碗是碎的,可是外面却和别的陶器不同,光滑无比,仿佛和雪天的冰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温度高了还是怎么了,竟然出现了一层简单的釉,只是上百个陶碗就有这么一个,还烧碎了,橡子觉得可惜,想从陈健这里得到答案。
    陈健想了一下道:“你先烧着这些,等盖完了屋子再说。”
    橡子没再说什么,继续去盘那些长方体的古怪东西,每做好一个就在上面放一根草棍儿。
    第二天清晨,一对长方体的陶器就出现了陈健的手中,用手摸了一下,觉得还算可以。
    昨天一天族人盖屋子的速度明显快了,逐渐熟练了种种动作。盖出了一间半的毛坯,甚至有人提议要连夜完成那一半,被陈健劝回去了。
    今天族人们早早就起来了,陈健拿着那件奇怪的陶器走到了人群中,终止了众人的动作,说今天先做别的。
    “有什么比盖屋更重要的吗?”
    “有,让屋子更好。”
    于是族人们不再发问,跟着陈健到了河边的陶场。
    这一次轻车熟路,挖土和泥,清理场地,和上次烧陶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一次不需要全是黏土。
    里面掺上砂子碎石子和草叶,将土堆成一个火山样的形状,上面“火山口”里加上水,几个最有力气的上去用脚和泥。
    将长方体的陶容器抹上一些水湿润了里面,将混合了草叶石子的泥土倒进去。
    上去踩的结实了,两个人抬到平整出的地面上,将分成两半儿的陶器皿分开,一块方方正正的泥坯就算是完成了。
    想要有火炕、灶台、烟囱,只靠版筑法是不行的,那些精细的地方只能用砖。
    如今烧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太费时间,而且要先挖砖窑、烧出的第一批砖还要加固砖窑,控制火候,没个十几天是不够的。
    这个工作陈健决定等到族人稳定下来再说。
    泥坯成型简单,自然晾晒干就行,总体来说还算结实,就是很累,算是前世农村泥水匠最讨厌的工作。
    几十套模子分给族人,三五个人一组,咕叽咕叽的脚踩泥巴的声音就在河边响了起来。
    一整天弄出了几百块泥坯,等待晾晒干燥。
    五天后,也就是开始干活的第十天,这些泥坯总算是干了,又花了一早晨的时间背到了山坡上。
    如今已经有十三间简陋的草房出现了,逐渐熟练的族人盖屋子的速度也在加快,算起来不过一百个人每天盖两间不需要地基的泥房,效率之低令人发指。
    十三间排成了一条直线,远远看去总算有了那么点村子的味道。
    每个屋子要塞进去十个人,拥挤是必然的。
    但看看天上的鱼鳞云,只怕两三天之内会有一场大雨,若是下了大雨就没办法在螺岛上住了,万一发了水,桦皮船根本没法控制。
    陈健放下最后一块泥坯,冲着众人喊道:“今晚上,咱们就住在这里吧。松,你带着人把那些盆盆罐罐全都带回来。咱们今天就不继续盖屋子了。”

第二十三章 十三天的样板村(完)
    雨终于落下的时候,已经是第十三天的上午,最后一滴落下的时候,太阳还没有落山,所以天边出现了一道弯虹。
    许多年后,族人每次看到彩虹的时候,总会想起陈健在那一天带他们去山崖顶看彩虹的情景。
    那时候雨刚刚停住,草河的水有些浑浊,站在悬崖上仍然能听到下游轰鸣的水声,翻腾起白色的浪花。
    彩虹就挂在草河的下游,如同一道门,河水仿佛全都从门中穿过去了族人想不到的地方,偶尔跃起几条金色的大鱼,鳞片在阳光下熠熠发光,似乎想要跳过那道七彩的门。
    山下,十三间草房整齐地画出一道线,茅草的屋顶上还在滴落淡黄色的被茅草浸染的水珠,落在屋后的一条排水沟中,那是昨晚上挖出来的。
    细心地榆钱儿发现族人用了十三天的时间,盖起了十三间房屋。
    这只是巧合,但在族人眼中,十三这个数字却有了不一样的意义,这是祖先带给他们的指引,这是一个幸运的数字,一个值得庆祝的数字。
    十三间草房的后面都立着十三个用泥坯垒起的烟囱,正在冒出**白色的烟,微微苦涩的味道站在山顶也能嗅的到。
    有三间屋子里用泥坯盘出了火炕,上面铺着羊皮和袍子皮。那是老人和孩子以及一些在哺**的女人们的居所。
    剩下的屋子,因为泥坯和时间不够,所以只有一个炉子,泥坯垒成的烟道走了一个如同长蛇的曲线,通向屋后的烟囱。
    烟道上方是用木头和绳子支起的简易的床,上面铺着草叶、纤维布和少许的动物毛皮。
    窗户上封着两层树皮纤维,上面倒悬着一把艾蒿,拴着一条用赭石染成红色的布条。
    最先盖起的那间屋子上,插着一根木棍,上面悬挂着用绳子拴着的、烧裂的带着一层釉质的、被摔碎成许多片的陶碗。
    每当风吹动的时候,碎陶片撞击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清脆如同鸟鸣。
    屋前的空地上,支起了一片木头和茅草树皮组成的凉棚,很宽很长。
    下面有五个泥坯堆成的灶台,上面放着巨大的陶盆,这是族人做饭和吃饭的地方。
    一个陶罐中插着许多的齐截的小树枝,族人们知道它们叫箸,据说梦中的先祖就是用这种东西吃饭。族人们尝试了几次,却很难如陈健一般熟练地夹起想要的食物。
    此时,灶台中的两个大锅正冒出白色的蒸汽,加了花椒叶的鹿肉味道有种让人迷醉的香气,即便风从彩虹那一边吹来,却仍旧用力吸一口就能闻到。
    几条小狼围着灶台打转儿嬉闹,第一间屋子的旁边垒砌了一个小窝,里面铺着柔软的草。还有几只趴在里面打盹儿,窝前的小陶碗里有些烂乎乎的剩饭,如今只剩下了小半碗。
    一只小狼崽追逐着小雁鹅,被留在家里的老人拿着棍子吓走。小雁鹅扑棱着跑到了一片水塘中。
    那是族人们挖土取泥留下的坑,昨天被十几个人铺上了一层土,填平了那些沟壑,引来不远处的小溪将里面灌满。
    昨天傍晚的时候,陈健带着族人从极远处的水塘泥潭中挖出了一些白色的、胳膊粗细的根茎,有些上面已经发出了嫩芽。
    老祖母并不认得,可是陈健告诉族人这叫莲。在族人们折下一点,品尝到甜香而脆的味道后,族人的食谱上又多了一种食物。
    如今这种白色的根茎就被种在水塘的边缘,那里的水很浅,有些嫩芽露出了水面,上面停着几只蜻蜓。
    雁鹅们在里面嬉戏着,黄色的爪子拨动的粼光若隐若现。昨晚上柳条筐里鱼也都被扔进了水塘,躲避着那些并没有威胁的黄爪子,或是拖拽着被扔到水中的芦根草。
    水塘的上面就是雁鹅和哆哆鸟的窝,从前素未谋面的鸟儿因为族人而住在了同一个窝中。
    老人们追赶着哆哆鸟让它们进窝的声音,伴随着雁鹅嘎嘎的叫声,说不出的恬适。
    有一只哆哆鸟跑到了距离屋子很远的地方,那里被踩出的一条倒伏着青草的路,路旁是一根很高很高的松木杆。
    上面横绑着一根短树枝,树枝下是一片白色的纤维布做的旗帜。
    族人们觉得这一切的生活源于先祖的指引,于是要将先祖在梦中的模样画在上面。
    见过那种黑白熊的只有老祖母和陈健,可是老祖母还是让陈健去画,于是木炭在白色的纤维布上画出了一个族人看来古怪的符号。
    是黑色和白色的,也是黑白分明的,也是圆圆的。
    可是如今远远看去,倒像是黑色和白色的两条鱼首尾相连在一起。黑色的鱼头上有一只白色的眼睛,白色的那一只则是黑色的眼睛。
    还有人觉得像水面上的漩涡,就像现在的草河。清澈的小溪和被雨水冲的浑浊的草河汇聚的地方,就会形成这样清浊分明的漩涡。
    族人们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理解着这个陈健前世的太极符,却并非不能接受。在他们看来这就像是老祖母在墙壁上画的那些画,不写实但却能感觉出其中的味道。
    他们从一开始就接受了黑白熊的传闻,但黑白熊到底是什么样,谁也没有见过。
    于是有人的理解是白色是灵魂,黑色是**,首尾相接意味着灵肉相融,或者是陈健说的那个盘古劈开的天地,一半是白的,一半是黑的,正如现在的昼夜一样……
    于是写作太极读作先祖化身黑白熊的炭笔画就这样成为了族人的标志,族人们都觉得那根木棍有神奇的魔力,没有人敢于亵渎先祖。
    猎猎的旗帜阴影下,是一块巨大的石板,放在一个柳条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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