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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倾天虞美人-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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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冲的观念显然也他有天壤之别,投向他的眼光充斥着嘲讽之意,“熙宝,我送你回去吧。”
    “对,你身上有伤,我们一起送你回去吧。”不知道紫琦是不是将慕容冲的话给听错了,明明是一人相送的事情,说出一起相送。若不是他的眼眸够纯净,笑容得够真诚,慕容冲还真以为他是故意找茬。
    熙宝心有所虑,但思绪片刻后还是默默点头,“好。”
    她在心中劝自己快些习惯没有天锦的日子,快些习惯燕国皇子慕容冲未婚妻的身份。
    三人走在蜿蜒的走廊里沉默不语,这条路似乎变得格外的长,长得像一场噩梦,怎么也醒不了。
    八公山下,繁星之夜。
    秋初季的北方已经带着些许的凉意,从高处望去,八公山下驻扎了黑压压一片的军营,有淡淡的血腥味盘旋在军营上空,隐隐透着肃杀之气。
    军营的篝火在夜风里跳动,不时有巡营的部队经过。南朝谢石的部队一向军纪严厉,此刻大部分军营已是熄了烛火,唯有少数几个还亮着微弱的光。
    其中一个帐篷里,年轻的军官还未休息,坐在案几上若有所思。面前铺着行军地图,旁边就是湿润的砚台,但他思的不是军谋大计,手中拿的也不是毛笔而是一只玉笛。
    他在想一个人,想她的英姿飒爽,想她的傲骨烈气不,他不能想的,他们根本就不会有结果,他们或许连朋友都做不成。
    她是北国。军旅家眷,而他是南朝门阀贵族,若仅仅是国家的差异也许还没什么。凭她豪爽的性格,必不会介意这些。可他偏偏也是军旅之人,而且是高层将领,一挥手就能让北国的人死伤无数。
    他不是商人之子云殊,他是南朝鼎鼎大名谢氏家族,攻打北国主指挥谢安的儿子,身负大将之名。他是谢琰,在军旅中与北国太子对峙,以一胜十而一战内外成名的大将谢琰。
    他们,就算再见也该是战场上吧
    谢琰放下笛子,心绪不宁,再看地图已是什么信息也读不进了。
    “报”
    帘外忽然传来声音,谢琰收起笛子,刚才的悠容瞬间收敛,恢复了大将该有的正色,“进来。”
    士兵进了帐篷,跪地告之,“大帅让您去一趟。”
    “知道了,你先回禀。”谢琰回复了士兵,士兵恭敬退下。
    这么晚了还会有什么事?
    谢琰合上地图,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身形挺拔的向外走去。
    “大帅,这么晚了传唤,可有”谢琰走进帐篷一边行礼一边上前,然而话未说完,就被旁边站着的两个人给吸引了,确切的说是诧异更多一些。
    尽管之前就感觉到他们身份有异,但在南朝大帅的帐篷里看到他们,还是戒备多余信任。毕竟他们耍着花招,装疯卖傻的跟了自己一路。

第298章 番34 物是人非事事休
    “阿天?莎莎?”谢琰不禁叫出了他们的名字,又看了看端坐在上的谢石,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心中顿时翻过多种猜测。
    “谢琰。”阿天没有在意对方投来的怀疑神色,仍然扬起笑脸迎他。
    少了伪装,多了真诚,温和的眼眸里还藏着几分狂喜。就连一旁的莎莎也纯情了不少,瞧着他的眼神还带着一丝含羞。
    “你们认得我?”再想起那些天的接触,谢琰顿时觉得自己当时自称云殊的样子很傻,“你们是谁?”
    “一别七年,你果然是不认得我们了。”阿天扬着嘴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亲切一下,但眼底还是荡起了黯然之色。
    “不怪阿琰哥哥,是我们变了样。”莎莎苦涩的抚摸着脸颊,多年前的烫伤依旧刺目。
    “你们”卸下所有的伪装,他们看起来磊落得体许多,只是谢琰再怎么搜索记忆,也没有关于他们的任何痕迹。
    “谢琰。”谢石提声唤他。
    谢琰立马对上恭敬行礼,“大帅。”军中纪律森严,不得有任何越轨行为,即便血脉相连的父子关系,也不允许。
    谢石意味深长的介绍,“他们是你儿时的伙伴,博天和景莎。”
    “什么!”饶是在战场风云之中也坦然自若的谢琰,也不禁心头一颤,接着就是一潭积雪融化在心底,“博天莎儿”
    怎么会是他们?
    他有些不能接受这一切,他怎么能够接受?
    当年小小年纪就意气风发的贵族兄妹,竟成了眼前丑陋落魄的男女。
    “你们没有死。”谢琰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张着双臂上前走了两步,然后又停在完全变样陌生的他们面前。
    景莎忍不住簌簌而下的泪水,一把扑了上去,心中无限的酸楚和委屈,让一贯坚强的她哭出了声,“阿琰哥哥,是我们啊,我们没有死。”
    是的,他们没有死,还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活了下来,过着刀口嗜血的日子。
    七年前,刘氏一族在贵族的争权夺势中败下阵来,全族及笄以上者人头落地。而年幼尚不知情的他们也遭受牵连,被拖进大牢,用烙铁在脸上烫下奴字,发配远方。
    与刘氏交好的高权谢石,暗地里出手相救,才避免了博天和景莎为奴为婢,任人作践的命运。
    为了长久的生存,他们不得不在伤势未好的情况下,用烙铁再次烫伤自己的脸,留下一生无法抹去的伤痕。
    那伤痕烙在脸上,更烙在心底。
    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没有了目标和希望,最终选择留在谢石手下,为他效命。
    听着莎儿的哭泣声,谢琰心痛如裂。他无法想象,那样年幼又无邪的少女,是经过怎样的地狱折磨,才熬到了今天。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来找我了?”谢琰放开了景莎,为她抹去泪水,手指经过那伤疤时,忍不住颤动。
    博天目光豁然明亮,神色决绝,“我们现在是谢大人的暗兵,一直为他打探北国的动向,以此报答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这样活着也算是救吗?
    谢琰内心伤感当年的博天也是如他一般的翩翩少年,花下舞剑、对月吟诗;年幼的莎儿更是貌如海棠,能歌擅舞。如今再看,面目伤痕,或癫或傻,曾经的贵族气息一扫而尽;只剩草野风痕,深深刻在了他们本该年轻俊美的脸上。
    “如果不是大帅的允许,你们是不是也不打算认我?”
    看着好友伤感异常的神色,阿天甚为感动,但也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其实,我们也没打算那么久不认你。只是觉得”景莎与博天对望了一眼,认真道,“只是觉得跟在你身边的女子有些可疑。”
    “弄玉?”提起她的名字,谢琰心底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怎么了?”
    “你还记得那个当铺的老板吗?”景莎收起悲伤,正色道,“经过我和哥哥多年跟踪调查,发现他们其实是北国虞美人组织的一个据点。”
    “虞美人是北国赫赫有名的天锦公主所创,是个庞大的暗杀情报组织。”景莎顿了顿,非常确定道,“我曾经在那个当铺里见到过她。”
    虞美人组织谢琰是听说过的,还特地安排人手调查过他们,但那个组织行事及为隐秘,几乎是查无所获。“你是说弄玉是虞美人中的一员?”
    景莎没有直接答他的话,而微微摇了摇头,“她并不叫弄玉。”
    是假身份,跟他一样吗?他们都在互相欺骗着对方,谢琰苦涩一笑。
    “她叫天锦!”
    什么?
    谢琰有些难以接受,焦虑片刻再次询问,“你确定?”
    “确定。”阿天目光坚毅的看向谢琰,向他解释,“和你上路不久,我就找理由和你分头走了,其实我只是为了确定想法提前到下蔡等她。她果然去了北国苻宏的军营,在大锦军面前,二十万大军高呼她为天锦公主的声音,如雷贯耳。”
    竟然有这样的巧合?
    南朝大将和北国天锦公主暗生情愫,说出去真是荒谬。
    “上天为何如此安排”谢琰收紧双拳,强压着内心的痛楚原来他们的距离,比他想象中还要远。
    谢石眉眼安然,比侄子多活了二十年的岁月,已经让他不再为缘分感到差异,“每一个相遇都是一种缘分,每一个因都必然有一个果。”
    谢琰垂下眉宇,目光黯然。
    谢石眼眸微转,看着刚复命而归的两个年轻孩子,淡淡道,“你们先下去吧。”
    他们接下来的任务大帅已经做好吩咐,那事会与谢琰息息相关,若不是此事,别说相认,或许连再相见的机会都没有。
    博天和景莎行了一礼,望了望谢琰,面容担忧的走出了帐篷。
    “你看阿琰哥哥的样子,早知道她命那么硬,就该将毒下得更重一些。”走出帐篷不远,景莎面露凶狠之色,对过往做过的事后悔万分。
    “我就猜到那天下毒的人是你?”博天语调平平,并没有觉得妹妹心狠手辣,做他们这种事的,已无所谓好坏善恶,只要别妨碍任务就行。
    莎莎点了点头,“她喝的酒是我给她递过去的。”
    “还好没毒死。”如果死了也算立一功,但博天依然觉得妹妹的行为有欠妥当,“谢琰处处维护她,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正是因为看出来,才要她死。哥,你真不该去救她的,还打伤我的膝盖。”那天她扮作黑衣人去劫谢琰和天锦的马车,本来是有希望杀天锦的,结果被亲哥哥给破坏了。
    博天并不是完全出于对谢琰的袒护,他想的要比景莎多得多,“她也不知道谢琰的身份,如果她真是天锦公主,我们还是可以利用她的。”
    “利用什么,你看阿琰哥哥被她迷了心窍,若被她得知真相,保不定被利用的是谁了。”
    景莎置气时还残留着当年俏皮的影子,博天浅笑着安慰,“你阿琰哥哥生长在天皇贵胄之地,不是那么容易被利用的。”
    景莎冷哼,心中一阵酸楚,想当年她也是和谢琰门当户对的人,一转眼竟是天壤之别。

第299章 番35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大帅”谢琰脑中思绪难耐,想着今夜必有事要发生。
    “坐吧。”谢石走下案几,来到摆有棋盘的卧塌上。
    他是谢氏家族的掌门人,平日性情淡薄,不问世事。但当大难降临时,南朝皇帝还是不惜任何代价将他请出山委以重任。
    已过四十的他还像三十几许的健壮男人,精神勃发,目光炯炯。每当他一身戎装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好似一块深得信仰的丰碑,叫人情不自禁的跟着无往不前。
    “一路行军也是劳累,不如今日就陪本帅下一盘棋吧。”
    “是。”谢琰淡淡行礼,也跟了上去。
    下棋是容易,难的是如何走下他的棋盘。
    谢石持黑棋,握有主动权,先落了子。
    “新得情报,此次北国苻坚共挥军八十万,对南朝是志在必得,你怎么看了?”他们不过才八万人马,而对方竟有十倍之多,然而此刻谢石气态安稳,似乎心无所惧,好像在聊一件不碍事的家常。
    谢琰持白棋,也跟着落子,“苻坚统一北国不过才六七年的时间,现在看似兵强马壮,实则内部统治不稳,没有雄厚的物质基础。而且连年征战,百姓早已厌战,军队士气不高,也不得民心。”
    谢琰不是第一次与谢石对弈,对他的手段习性多少有些了解。他抬了抬目,紧跟着又落了几子,加重了声音,“这是其一。”
    谢石看了看他,不为所动,一边听他继续说着,一边在其他方位落了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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