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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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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那一面。
    路面上方,浓郁香气聚空不散,凝化出一张张生有面孔的嘴。
    嘴巴是面孔的一部分,那些嘴不是。给人的感觉它们才是主体,其余五官甚至面孔都只是其附庸,需遵照其指令,为其使命服务。
    嘴巴的使命是诵念,于是无数张嘴巴不停开合,诵念出无数篇经文、词赋、童谣甚至诗歌。于此同时,那些因嘴巴而生的面孔上浮现出种种表情,激动并且振奋、虔诚或者痛苦;诵念声随之似呐喊、如咆哮,还有悲泣与祈求,呜咽声声不止。听上去,人世间一切可由嘴巴诵念的文字尽含在这条花路之上,无一不带有规劝怜惜,闻之必生不忍。
    不忍便上路,上路才有方向,此即为佛意。世间修佛者无算,经文无尽,释义更有万千种;但若推究到底,佛家最终奥义仅两字便可概括:指引。
    指出那条路,供信徒行走。
    指引晦涩彼岸难求,苦面和尚做的比较彻底直接,不忍见迷茫之人寻路之苦,干脆将它用鲜花画出来,只需踩上去便可。
    花路蔓延,看似不快实则瞬息便至脚下,八指先生如见蛇蝎·身形如利电般闪烁消失,转眼已在不会横刀爱。
    不敢全力以赴,最强大的手段也要留下,和尚的实力充其量只发挥出六七成,已逼得八指先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以修士斗法的雷霆万钧动辄决出生死而论,这一战打的时间已不算短,但除刚开始吓人一跳外,余者有些无聊。
    “这又是何苦。”
    和尚再度感慨,追击中徐徐说道:“能逃而不逃,说明你还想寻找机会反击。把那些宠兽鬼雾通通放出来,本王一起超度。
    逃窜中的十三郎然还能回话,微讽说道:“超度可不是本王该做的事,大师好没道理。”
    和尚微微一笑,苦而不悲的脸上透着几分满意,徐徐说道:“佛在心中,称呼只为表象;本王本佛,和尚乞丐,不值得计较。”
    他听出十三郎的不甘,无奈,还有些紧张与气喘;和尚境界高超,佛性空明,自能分辨其真伪。八指先生强作镇定,但已掩饰不住疲态,虽勉力支撑,又能撑得了多久。
    十三郎在空中化出一个大圈,抬手放出几道电弧将追至脚下的花路劈散,嘴里叫道:“既然如此,我叫你一声野狗,敢不敢应?”
    这种话太无聊,和尚懒得理他,捻指的速度却更急。花路如屈蛇伸颈般陡然弹出,十三郎顿时手忙脚乱,一路大呼小叫亡命奔逃,狼狈到无可形容。
    和尚惋声叹息,说道:“好一条野狗。”
    好一声嘲讽,十三郎自己都觉得无趣,逃命中愤怒叫道:“堂堂大修,佛门高僧,至于这么小气。”
    和尚神情不变,说道:“贪、痴、嗔三戒,本王样样不缺,大方不得。”
    十三郎无可奈何,说道:“好吧,你是山君第几子?这个总不能不应。”
    和尚淡淡说道:“本王不明白,你因何认定此事。”
    十三郎说道:“你管我。”
    和尚想了想,回应道:“你管我。”
    十三郎大怒,叫道:“好个无耻秃驴。”
    和尚不为所动,捻花的手由一只变为两只,花路陡然间扩散成海。放眼看去,和尚好似矗立花海的万丈老树,给人顶天立地的感觉;十三郎则像一只反被鲜花追逐的蝴蝶,纵急速飞掠,能够活动的空间却越来越小,渐趋绝境。花海内诵唱之声大盛,冥冥中似有千万人跟喝,并有洪钟大吕与之相和。无数声线汇聚起来,再不似之前那样入耳方能蚀人心智,而是如一张无边无际的下往上包裹成桃,成一颗体外佛心。
    “咚!”
    “铛!”
    两声巨响自和尚嘴里喷出,因鼻腔堵塞略有些滑稽,周围观战的人除血舞外却齐齐为之一震,目色散乱神情迷惑,身躯摇摇欲坠。直到语音消尽和尚再爆佛门狮吼,那些人才自迷失中醒来,神情剧变。
    身在场外尚且如此,十三郎正面承受佛音,又该何种光景?
    “晨钟暮鼓,孽障,还不醒来!”
    喝声中,八指先生急速掠空的身形突然停顿,仿佛受到某种召唤、被无形之力拉拽一样靠近到和尚身边;其神情偶尔流露出挣扎,和尚随即开唇顿喝,不断重复两个字。
    “醒来!醒来!醒一。”
    唤醒不是醒,沉睡也不是睡,十三郎在睡与醒中挣扎,迷失与回悟中徘徊,终如流星坠入大地,倦鸟归落屋巢一样跌入花海,平卧于和尚脚下。
    “这又是何苦。”
    和尚神情悲苦,目光怜悯,随手翻出一只金光闪耀的环,摇头叹息道:“沉沦孽障,当受终伐于无间,本王超度一。”
    语音突顿,下方十三郎忽然睁开了眼,还朝他笑了笑。疲惫但不失清亮的眼,清朗令和尚厌憎的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
    “鞭尸!”

第七百四十八章 :孽畜
    “吼!”
    乍闻鞭尸,苦面僧微楞、微顿、微颤,突然爆发一声长嚎。
    身处的繁华世界一片灰寂,周围的人均化作白骨,天空沉暗大地无光,似无这么大变化。
    不净王为何突然从大占上风陷入绝境,八指先生又是凭什么搬回战局,还有就是,他到底准备打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林晚荣。闪灵大长老,还有那名新到的青衣修士,三名大修面色苍白,直愣愣的目光望着纠缠在一起的两团身影,心里不停计数。
    “三,四。五算了。”
    他们数的不是十三郎打出多少拳,而是假如换成自己被这样狂殴的话,已经死掉多少回。虽明知道战斗不可能完全复制,不净王会中招未必代表比他弱的人一定重蹈覆辙;然而大家都明白,以八指先生目前为止展现的攻击力,足够让他站在元婴修士的翘首队伍,成为大能的一员。
    炼体?拳头?这样不算修士?人家打死你了啊!再说了。那只胭脂鸟是什么?那是火灵,纯正的火焰之灵,七级火鸟化作的灵物!哪怕只有它,也足以让十三郎称傲元婴!
    狂暴的攻势在继续,尽管周围有人因不忍闭上眼睛,十三郎仍像一只红了眼的疯牛,拳脚如风每个刹那都不知道攻出多少拳,踢出多少腿。这样的攻势下。对手便是一座山也已被推平,哪怕是一座城,恐也被蹚出无数壕沟。
    但是,还不够!
    和尚不是山,不是城,但他是不净王,是一个实际上拥有化神之力的大能。同时他还是一只拥有钢盔铁甲的狰狞巨兽。
    “丝!”
    似一声,又像千万声交汇,战场中央处,那一团看不清颜色模样的身影内。不知怎地突然散开无数只手,又像一把把尖利的弯刀。
    铁骨利刺,屈刃青锋,青惨惨的刃面上散发着香甜气息,闻之欲呕。数十近百把青锋交错挥舞,密不透风变成一座真正的刀山。
    金铁交鸣之声大作,宛如筛子里的豆,连成一片,密集不可分辨。不净王的身体骤然旋转,视线只能看到一团圆滚滚生着无数利刺的球,还有漫天飞舞的鲜血与火花。
    那是十三郎的血,那是胭脂鸟的火,也是它的身体。
    “吼!”
    一声怒啸,一道哀鸣,一人一鸟双双飞退;飓风散,火光熄,雷霆无色,现场只余下一只疯狂咆哮的百脚,挥舞着数十把镰刀般的手,还有数十把零落折断凄惨不堪的脚,破口大骂。
    “你这个畜生,你让本王散了形,你让伤了本王的身体,你这个该死的、卑鄙的、恶毒的”
    “畜生是吧?不新鲜。”
    数百米之外,十三郎宛如血人,浑身上下不知被撕开多少条沟,那张俊美的面孔上斜拉两道伤口,皮肉翻卷,鲜血淋漓,凄惨不可形容。
    “难怪不肯要掌天弓,难怪不用宝物。”
    妖兽魔兽,不管什么兽,不化形就用不来宝物。这条百足蜈蚣、也就是山君门下不知得到何种机缘,明明具备八级实力但不肯破阶,偏又能凝聚出人形。但它毕竟还是兽,哪怕破境也受天道所限,对法宝有天生的忌讳。就连之前拿出来的那只金环,其实也是其本躯之脚所化,之前那一通狂风暴雨的攻势中,生生毁在十三郎手里。
    “刚才我错了,不该叫你秃驴。不管第几子,你都只是个畜生”
    神情不见颓败,目光更加狠戾,八指先生不再温和,俨然一名杀红了眼的悍匪。抹去脸上的血,连带一片皮肉都掀落一边,十三郎纵身在上,清声断喝。
    “揍的就是你,孽畜!”

第七百四十九章 鏖战天蜈
    一直想看到不净王的本体,一直避免过早逼出不净王的本体,真正看到那只长达数长、狰狞狂暴又有些凄惨的天蜈,十三郎恍然大悟,为之感慨不已。
    “去你妈啊去你妈,难怪啊难怪!”
    蜈蚣,俗名百脚,修士习惯称其为天蜈,也就是飞天蜈蚣。
    与人名仅为标记不同,无论妖兽或者魔兽,称呼往往具备一定含义;最常见的是注明其最大特点,供人类辨识。比如夔神,实际上标明了大灰的血脉;飞天蜈蚣指其化形后能够生出双翅,拥飞天之志。
    不净就是百脚,但他也是一个人,不是化形的,而是真正具备人修血脉。
    山君门下个个奇异,其不寻常处首先便是拥有人形,虽各有其道,最终都在人间厮混。妙妙如此,不净如此,十三郎之前遇到的灵机、十三娘,包括实力最弱的虎嫂也都具备人形。较真算起来,大灰看似排名比虎嫂高,兽性却更足,因其化形靠的是外物,仍应列为妖兽。
    天道自有法则,人就是人,兽便是兽,各成其形方能发挥最强,也更方便其成长。这便是十三郎一直不将化形石还给大灰的根源,夔神虽时有抱怨,但知道少爷为了它好,嘴上说说罢了。
    不至八级不为人,指的是兽性本源,是修行路上的一道坎,而不是绝对无法越过的天堑。
    即便化成人形,妖兽本质上还是兽,若与人修结侣双修,诞生子嗣仍为!你这个畜生!”
    天蜈又在骂,它觉得对手实在太无耻了,卑劣程度无法形容,不能不骂,不能为之愤慨。
    此战从一开始,不净王始终顾虑着一件事:八指先生十七年前释放过的那道神雷,究竟什么时候放?
    能够一举将土蚌大长老灭杀,强如不净也不能不为之忌惮;当年他曾就此事问过十三郎,得到的解释可算满意。但他没想到,之前认为只有一击不足为患的那道雷,最大作用并不是放出来,而是隐忍不发。
    不发就要小心,不发就需要提高警惕防范,难免为之束手束脚。开始的时候,不净王想的是如何与之对抗躲避,或干脆不让对手有施展的机会;此时此刻,它的感觉越来越糟糕,转而巴不得对方赶紧释放,哪怕因而遭受一次重创也情愿。
    心理这个东西真的很怪,明明做好了承受一击的准备,但每当发现十三郎有释放神雷迹象的时候,不净还是忍不住要本能的躲避或者抗拒。战斗不断持续,其强横身体不可避免的越来越弱,对那道雷的顾虑也越重,以至于现在它要考虑的已不是承受与否,而是还能否承受得起。
    这已经第四次,每当十三郎喊一声雷,天蜈不可避免会做出反应,难免也会留些空当;之后便是几拳几脚,或者几口。
    更要命的是,承受了无数次啃咬,耗费无数本源毒气,被十三郎抽空轰击不知多少拳后,不净王赫然发现一个让人悲愤到足以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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