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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8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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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祥波动佛珠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脸上的慈悲之色更加的浓厚。
    陈桂点头应了,孙祥对安纶说道:“你去召集人手,咱们马上动手。”
    安纶应了,急匆匆的出去安排。
    孙祥看着虚空处,喃喃的道:“这是何苦来哉……”
    ……
    东厂的人倾巢出动,动静太大,惊动了宫中人。
    而陈桂不疾不徐的朝着乾清宫去了,一路上遇到熟人还点头微笑。
    等到了乾清宫外面,在等候的时间里,一个太监从陈桂的身边擦身而过。
    “方醒给了名册,东厂动手了!”
    陈桂的嘴唇微动,然后又一脸恭谨的站在那里。

第1619章 这边宴客,那边抓人
    没等多久,黄俨就出来了。他看了陈桂一眼,说道:“陛下正在针灸,天没塌下来就暂时搁着。”
    陈桂躬身道:“是兴和伯给了个名册,孙公公带人出去拿人了。”
    黄俨的面色未变,淡淡的道:“咱家稍后禀告陛下,你且回去。”
    陈桂躬身应了,然后转身离去。
    黄俨慢悠悠的进了乾清宫的后面,那里就是朱高炽的居所。
    前面的大殿办公,后面住人,倒也省事。
    特别是朱高炽这种移动困难的皇帝,在乾清宫办公更为方便,只有在大朝会时才会去御门听政。
    黄俨一路到了侧面的暖阁,朱高炽就在里面,可他却并未做什么针灸,而是在和人谈话。
    “陛下,孙祥遣人来说收到兴和伯给的名册,去……拿人。”
    黄俨瞟了站在朱高炽对面的那个男子一眼,不禁把朱瞻基那里的太监雀尾和这人做了个比较,得出的结论是雀尾比这人少了些英武之气。
    朱高炽挥挥手,黄俨告退。
    等黄俨出去后,叶落雪说道:“陛下,那些官员臣都仔细查验过了,并无一人冤枉。”
    朱高炽吃了块酪,眯眼道:“那几人怎么处置?”
    叶落雪垂眸道:“那几个官员不当为人,臣想令人暗自下手。不然那罪名传出去未免有些骇人听闻。而且……还有几人和藩王有些勾结,臣以为也当诛杀!”
    骇人听闻,不当为人,那自然是犯下了猪狗不如的罪行。
    而藩王却是个棘手的问题,从朱高炽登基后就不断在安抚着那群自家的亲戚。多给爵禄,多给土地,目前看来倒是安稳了些,不会出现第二次靖难之役。
    只是有人贪心不足,多次索要土地,让朱高炽烦不胜烦。
    朱高炽冷冷的道:“秦王、楚王、蜀王……这些藩王坐拥护卫,尤嫌不足吗?宴客……”
    朱高炽闭上眼睛,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扶手上叩击着,良久说道:“方醒在宴客,给他们送些下酒菜去!”
    叶落雪躬身应了,然后出了暖阁。
    朱高炽的身体猛的一松,靠在椅背上缓缓的呼吸着。
    暖阁里温暖如春,朱高炽看似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暖阁内的朱高炽睁开眼睛,说道:“来人。”
    “陛下!”
    梁中进来,朱高炽沉吟道:“宗人府也该动动,要告诫各地藩王,民脂民膏奉养尔等,当常。”
    杨溥在出门前看了方醒一眼,很好奇这人怎么能和朱高炽合得来。
    方醒还以微笑,然后夹了一块蒸的软烂的东坡肉,吃的津津有味。
    ……
    杨荣当然不会去结账,他微笑着走出第一鲜,就看到一队东厂番子走来。
    这些番子的身后就是一串人,用绳子连接着的一溜犯官。
    这些犯官大多面色惊惶,有人还在喊冤,有人在苦苦哀求……随即一鞭子下去,这些声音就变成了惨叫。
    曾经高高在上的家伙被鞭打了,围观的百姓顿时欢呼起来。
    他们不管这些官员是否被冤枉,不管这些官员是否也曾经兢兢业业的为国出力……
    这也是人性!

第1620章 苦肉计
    唐嵩很紧张,在东厂闯进工部时,在同僚们纷纷去看热闹时,他呆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浑身如筛糠般的在颤抖着。
    “东厂的走了!”
    外面一阵如释重负的欢呼后,唐嵩的身体一软,就顺着椅子滑溜到了地上。
    屋子里冷嗖嗖的,唐嵩却汗流浃背。
    他艰难的爬起来,然后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就挤出些笑容,推门出去。
    院子里站满了人,大家都在低声说话,唏嘘着、后怕着。
    “唐大人,您可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镇定如斯,佩服!”
    先前整个工部也就是唐嵩没出来,所以大家都有些惭愧,觉得自己的定力不如此人,难怪不能升官。
    唐嵩拱手微笑道:“手头上有些事情要做,倒是没留心,刚才被抓了几人?”
    一个和他交好的官员心有余悸的道:“三人,你刚才没看到啊!那些东厂的番子如狼似虎,连咱们大人都拦不住。如今大人已经进了宫,多半是要去陛下那里给东厂一个教训。”
    唐嵩叹息道:“这才刚过完年啊!那些被抓的人家中会是如何的惶恐不安,可怜!”
    一阵叹息声中,有人说道:“进了东厂就别想着能完好的出来,不过现在还好,大多是流放,虽然苦楚些,可只要能熬,总能把一家子的命给保住了……”
    “那是生不如死呢!”
    “是生不如死。那些被流放到交趾缅甸的官员,罪行轻的就种地,罪行重的就得去挖矿,前者能活,后者几无幸免之理。”
    谈及流放,大家几乎是人人色变。
    大明的流放可不轻省,不说这一路上的风险主要是押送人的漠视,甚至是虐待。到了流放地之后,水土不服和不能适应体力活这两个问题就能让人生不如死。
    所以在官员们私下的议论中,大家都觉得流放不人道,应当如前宋般的贬嫡最好。
    唐嵩也加入到唏嘘的人群中去,直至有人喊了一声:“大人进宫,都赶紧去做事,免得回来心气不顺拿人出气!”
    好大的胆子!
    众人听了都悄然各自回去,至于刚才喊了一嗓子的那人,则被孤零零的留在原地。
    恐惧之下心里不能承受,会让人的胆子变大!
    ……
    这是东厂的第二次大规模抓捕,而第一次发生在永乐年间。
    朱高炽当初可是在大力反对东厂和锦衣卫的权利扩张,主张应当按照程序来发现问题,抓捕,审讯,定罪。
    而不是东厂或是锦衣卫直接拿人,审讯过程保密,审讯结果公布与否要看君王的心情。
    可今天东厂的悍然出动,让群臣感到了背叛。
    这个君王在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宫门外,当里面来人请了他们进去时,杨荣擦擦嘴,当先进宫。
    ……
    等到了乾清宫时,群臣愕然看到跪在殿内的孙祥,心中一个咯噔,然后就看向了御座上的皇帝。
    御座上的朱高炽面色冰冷,看似神游物外。
    “陛下,奴婢拿到了证据,担心那些嫌犯会跑,一时迷了心窍,就带着人出去抓捕,陛下……”
    孙祥抬头,泪眼朦胧的道:“等奴婢清醒时却已酿成大祸,奴婢罪该万死啊!”
    杨荣垂眸,心中冰凉。
    朱高炽摩挲着镇纸,淡淡的道:“朕后来已经知道了,东厂跋扈,来人。”
    “陛下!”
    进来的不是叶落雪,朱高炽说道:“孙祥有罪,拉到东厂去,二十棍,以儆效尤。”
    孙祥叩首道:“谢陛下!”
    孙祥一脸侥幸的被拉了出去,朱高炽冷冷的看着群臣道:“诸卿何事?”
    杨荣心中黯然,出班道:“陛下,臣等……无事,只是有些诧异于东厂的跋扈。”
    朱高炽淡淡的道:“朕知道了,诸卿退了吧。”
    群臣行礼告退,背影萧瑟。
    ……
    东厂里,孙祥召集了在家的人,然后自己俯卧在长凳上,说道:“二十棍,不许留情。”
    安纶惶恐的道:“公公,是奴婢带队去拿的人,要打也是打奴婢啊!”
    孙祥在长凳上侧脸微笑道:“不必多说了,叫人绑上,另外弄块干净的软木来。”
    安纶唉了一声,亲自给孙祥上绑,然后把一条刚取来的软木给他塞进嘴里,低声道:“公公忍着些。”
    孙祥点点头,安纶就站在边上目视着那两个动手的番子,阴测测的道:“要打好,打不好的就……”
    两番子急忙点头,陈桂在边上看了,就说道:“下手要有分寸。”
    草泥马!
    安纶回身瞪了陈桂一眼,说道:“陛下都说了二十棍,什么叫做有分寸!”
    当着那么多人说出分寸二字来,这是要让孙祥被一顿板子打死吗?
    孙祥偏头看着陈桂,咬着软木点点头,看着很慈祥。
    陈桂一个哆嗦,急忙堆笑道:“奴婢这是担心公公啊!”
    孙祥还是在微笑,然后冲着安纶点点头。
    安纶垂眸道:“打!”
    “一……”
    “啪!”
    “二……”
    “啪!”
    打板子必须要脱掉裤子,否则那些被打烂的碎布会和血肉纠缠在一起,一是不好清理,二是容易丢掉小命。
    板子打在光腚上的声音很响亮,可看到板子落势的陈桂却心中一叹,有些后悔刚才的急切了。
    这两个番子原先是锦衣卫的人,到了东厂之后,凭着一手打板子的‘神功’被孙祥所看重。
    生死随意,这就是行刑的最高境界。
    二十板很快打完了,孙祥的屁股看着青紫高肿一片,很吓人。可陈桂知道,最多一个月后,孙祥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拿药来!”
    就在陈桂发楞的时间里,安纶要了伤药,然后亲自给孙祥敷上,最后和人一起把孙祥抬了进去。
    陈桂站在原地,看着那些人把长凳收了,然后一脸惶急的说道:“咱家去给公公找些好伤药来!”
    他一路出了东厂,稍后就去了太医院。
    等他从太医院带着伤药回来后,正准备去给孙祥送去,安纶却拦住了他的路。
    “让开!”
    陈桂的面色阴冷,安纶只是憨笑道:“公公已经睡下了,说是没有大事不许打扰。”
    陈桂马上叹息道:“哎!这伤药是咱家好不容易卖人情求来的,你拿去,记得给公公用上。”
    安纶点点头,等陈桂走了之后,就去了孙祥那里。
    “公公,这是陈桂从太医院求的伤药。”
    孙祥痛的满头大汗在床上卧着,闻言眸色一冷,说道:“找个地方悄悄的埋了,别声张。”
    安纶马上就惶恐的看着手中的瓷瓶,骂道:“那个奸贼,不得好死!”
    孙祥也不解释这药应该是好药,这是指指外面,然后就伏在床上忍痛。
    ……
    “这是苦肉计。”
    金幼孜苦笑着说道:“那孙祥号称孙佛,他哪来的胆子先斩后奏?不过是替陛下遮掩罢了。”
    值房里,杨荣的深吸一口气,说道:“那又如何?这就是君臣之道,陛下这是在敲打咱们,难道你还想去质问陛下吗?”
    金幼孜哑然,众人哑然,杨荣点点头,说道:“诸君,要打起精神来。当时对武臣的打压就操之过急了,陛下估摸着就是那时候开始对咱们不满了。所以要谨慎些,大家携手度过这个难关再说,切莫自行其是啊!”
    杨士奇迷茫的道:“陛下登基时,大家都以为好日子来了,君臣必然相得,可如今看来……却是我们过于咄咄逼人,诸位,该反思了!”
    黄淮点头道:“不敢怎么说,陛下确实是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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