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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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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说着说着,这话题可就扯远了,我也忘了他最后是怎么聊起了昆曲,只记得他说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昆曲的忠实票友,说是当年我师祖健在的时候,时不时还会带着他到梨园听戏。
    说到兴头上,师父还开了嗓,当着所有人的面唱了一曲《牡丹亭w,就我师父那破锣嗓子,唱得昆曲不像昆曲,秦腔不像秦腔的。反正那时候不管是我还是我爸妈,谁也不懂戏曲,还以为牡丹亭原本就是这么唱的,师父唱罢,大舅和王强顿时拍手叫好。
    只有仙儿爬在我肩膀上,一脸鄙夷的表情,还不停地朝我师父翻白眼。
    我师父见仙儿在鄙视他,那张老脸就搁不住了,当场就和仙儿嚷嚷起来。
    连我爸妈都不知道我身子里还住着仙儿这么一个鬼魂,大舅和王强就更不用说了。我记得当时我师父只顾着和仙儿争辩了,也没留意其他人是什么反应。
    可我师父没留意到,我可是留意到了。
    那一次,在场的人都亲眼目睹了我师父对着空气大喊大叫的,所有人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煞白的。
    他们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他们看不到,可我师父这种人却能看到。那种东西,就是鬼。
    至于王强是怎么知道我师父能看到鬼物的,我就不是太清楚了,只知道他和我师父之间,好像也有一份很深的渊源。
    也就是从那以后,我暗暗下了决心,以后我师父再跟我大舅这样的平常人一起喝酒,我说什么也要拦着他。
    酒足饭饱之后,我和梁厚载将有些不省人事的师父扶回了家。
    我搀着师父来到卧室,让他躺在床上,梁厚载则跑到厨房给我师父倒水去了。
    我正帮师父把鞋脱下来,这时候,师父突然莫名奇妙地对我说了一句:“有道啊,可不能丢了传承啊。”
    可当我抬起头,朝师父脸上望去的时候,却发现他闭着眼,胸口缓慢地起伏着,显然是已经熟睡了。
    对于师父来说,最让他放心不下的,终究还是守正一脉的那些传承。
    传承,传承,对于我们守正一脉的门人来说,传承对于我们来说,既是一种莫大的荣誉,也是一分永远无法摆脱的心病。
    我担心师父会半夜起来找水喝,就一直没敢离开师父的家,和梁厚载一起在北屋的小床上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师父还是早早起床,带着我和梁厚载晨练,可他昨晚的酒好像还没完全醒过来,整个人看起来特别萎靡。
    直到快七点的时候,从我们家院子里传来了我爸的咳嗽声,师父听到动静,就风风火火地朝我家那边跑了过去。
    当时我爸拎着一个小筐,正打算到家属院门口买油条,见我师父过去,就笑着跟我师父打招呼:“柴大爷,大早上的,找我有事?”
    我师父跟我爸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就开门见山地说:“我打算带着孩子去趟东北,估计得大半个月才能回来。”
    我爸先是笑着点点头:“去呗……”可紧接着又发现不对,有些担忧地问我师父:“大半个月啊,那阳阳的学习怎么办?”
    我当时就趴在师父家的门边上,朝我们家那边看,就见我师父有些尴尬地说:“我就是想说这事来着,你看,有道的学校到现在也没把课本发下来,他就是想自学,也没教材不是?你看,你明天下午能不能请个假,把有道的课本领一下,我给你个地址,你把有道的课本给寄过去。”
    我爸当即点了点头:“哦,行啊。有柴大爷看着他,功课肯定不会落下。那什么,我得买油条去了,过一会人就多了,得排队。柴大爷,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吧,明天我领了课本,直接邮寄过去。”
    说完,我爸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师父就在后面远远地朝我爸喊:“收件人写我的名字,别忘了!”
    “好嘞!”我爸应了这么一声,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胡同的拐角处。
    在这之后,师父又给我妈打了电话,说要带我去趟东北。
    我妈初听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时间,刚开始也有些犹豫,后来又千叮咛万嘱咐地拜托师父抓好我的功课。我师父也没给我妈作出什么具体的承诺,只是说过两天我爸会把课本寄到东北去。
    其实我师父是不敢做出什么承诺的,我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师父还能辅导我的功课,升入高中之后的那些课程,我师父可就玩不转了。按照我师父的说话,我上高中之后学的那些知识,他多少也了解一些,但了解不深,辅导不了我,也没那个精力去辅导我,能学到什么样,就全看我自己的了。
    我妈最后又在电话里问起了师父这次行程的目的、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师父只是让我妈放心,说这次我肯定不会出事,可对于这次行程的目的,他却不愿意提及。
    当时我就是在电话边上听了几耳朵,后来师父就把我支开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师父究竟是怎么说服我妈的。
    反正从那次通话以后,师父再带我出远门,我妈就不怎么过问了。
    当天下午,我就收拾了行礼,随师父一起到车站,坐着15路公交车赶往地级市,大概在晚上九点左右,我们才坐上了开往东北的火车。
    以往我们要到地级市赶火车,通常都是冯师兄开车送我们去的,可不久前冯师兄就到省城开会去了,我们走的时候他还没回来。
    2002年的时候,动车、高铁这一类的快速列车依然还没有出现,从地级市坐车到东北,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
    因为课本还没有下发的缘故,这一次我和梁厚载都没有带着功课,刚开始还有说有笑的,可过了一阵子就感觉无聊了。
    当时因为赶上各大院校的开学季,大量学生返校,卧铺车厢里人满为患,师父原本是打算睡一晚上,养精蓄锐,可他又看见车厢的过道上有几个背行李的大学生,就将自己的下铺让给了他们,让他们坐下歇一歇。
    要说起来,这些在外地上大学的学生也真是很不容易,我们从山东到东北,坐火车就要一天的时间,而那些家在南方的学生,很多地方都没有直达车次,一路上要经历数次转车换乘,到达目的地至少需要三四天的时间。
    加上一路上极少能买到坐票,很多人在三四天的旅途中,几乎是全程站着挺下来的。
    每年的放假和开学对于他们来说,想必都很难熬吧。
    我师父也是看几个学生一脸的疲态,才好心腾出了床位,可睡在我师父对面的一位小青年却对师父的举动相当反感,见我师父领着这么一群人进了我们的车厢,他就嚷嚷起来:“哎,老头子,你干么呢?你弄这么些人进来,我怎着睡觉啊!”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我就看到他胸口上有个很大商标,好像是某个很名贵的奢侈品牌子。他把商标露在外面之后,就用一种非常鄙夷的眼神看着刚进车厢的那几个学生。
    我记得特别清楚,当时听那个人的口音,竟然还是我的家乡人,我的脸顿时就感觉火臊臊的,原因无他,就是觉得丢人。我们那的民风向来都是很淳朴的,反正我接触过的人,不管身份高低贵贱,接人待物都是透着几分真诚的。可今天怎么碰上这么个奇葩?
    我师父也不说话,静静地盯着那个人,突然间两眼一眯缝。
    然后那人就不说话了。
    我师父身上那股子威势,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都没变,我还记得第一次师父像这样眯眼看我的时候,吓得我差点给他跪下。
    师父让那几个学生坐在下铺,之后他就望着窗外发起了呆。
    我实在是觉得无聊,就想跟仙儿聊聊天,可这时候仙儿又沉睡了,自从我带上养魂玉后,她就变得特别能睡,每天只有八个小时是清醒的。据仙儿自己说,等她被这块养魂玉滋养八年之后,她就能完全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不过到了那时候,养魂玉上的灵力也被消耗殆尽了。
    仙儿还说,等她完全恢复之后,就不用一直住在我身上了,到了那时候,我的道行应该也够深了,就算她离我十万八千里,我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我特别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心想到了那一天,我就能彻底摆脱仙儿了。

一百三十八章 东北老黄家
    仙儿没办法和我聊天,我又将视线转向了梁厚载那边,就看到梁厚载正抱着一本,很认真地在读。
    自从度过了初中升高中的那个暑假之后,梁厚载的性格比之过去就有了一点小小的偏差,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身上就多了一种略带小资情调的文艺气质,喜欢看,也喜欢现代诗,只看卡夫卡的,诗只读海子的。这两位文学界的大师都是典型的天妒英才、英年早逝,作品也就那么多,可梁厚载还是每天抱着他们的书,一遍又一遍反复地看。
    而且每次他的时候都特别入神,我跟他说话他也不愿回应,每次都是嗯嗯啊啊地应付两句就过去了。
    眼见着没人理我,我就扒着床沿朝我师父那边张望,师父这时候正好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端起自己的茶杯,小抿了一口。
    趁着师父这会没想事想入神,我就赶紧跟他说话:“师父,我听大舅说,你要搬回乱坟山去住?”
    “嗯,”师父也没抬头看我一眼,只是放下杯子,慢慢地说道:“过段时间,老陈要回道观处理一些事情,乱坟山那边没人看着不行。到时候你和厚载都跟着我去王庄那边。”
    一边说着,师父又默默看向了窗外。
    我怕师父又像刚才那样发呆,那就真的没人理我了。于是又问师父:“东北的老黄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为什么包师兄也去了?”
    师父一边望着窗外,一边对我说道:“太具体的事情,现在不方便说。至于他们为什么请你包师兄,呵呵,等你去了就知道。行了,你不要没话找话了,赶紧休息一会吧。”
    说完这番话,师父就不再理我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坐在我师父床位上的几个大学生下了车,可师父依旧一直望着窗外出神。
    我百无聊赖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很快就睡着了。
    昨天晚上因为一直担心师父,几乎是整宿都没睡好,以至于这一次我睡得很沉、很长。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火车已经驶入了东北大地,四个小时以后,我们在这列火车的终点站下车。
    走出车站的时候已是午夜,一辆银灰色的轿车早已等候在了马路旁。
    我们从那辆车旁边走过的时候,驾驶室的车窗被摇了下来,一个女人从车里伸出头,朝我师父挥挥手,又喊了一声:“柴师傅!”
    天色比较暗,我师父眼神不太好,他朝车窗那边凑了凑,眯着眼朝仔细看了那个女人一会,那女人也不说话,只是开了灯,让车厢变得明亮起来。
    借着灯光我才看清,这个女人的年纪大概在四十岁上下,她的脸上早已蔓延出了皱纹,可五官却罕见的精致,在眉宇之间,还有几分淡淡的妖娆。
    想必这个女人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艳绝一方的大美人。
    这时候我师父笑了笑,问她:“我要是没记错,你应该是黄昌盛家的丫头吧?”
    女人笑着点了点头:“三十多年不见了,想不到柴师傅还记得我呢。柴师傅,快上车吧,我们家老太爷可是等您很久了。”
    师父也不客气,直接带着我和梁厚载上了车。
    那个女人一边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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