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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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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宣纸上的混合粉末远远看去完全变成了桔黄色,粱厚载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印着青蓝色碎花的小布包。
    布包里装的是一颗很长的犬齿,齿刃十分锋利。
    粱厚载将这枚犬齿小心翼翼地放在宣纸上,而后抬起头来对我说:“道哥,我只能让邪神的炁场有来无回,可要镇住它,还是得靠你。”
    我问粱厚载需要我做什么,可他却在说完话以后就闭上了眼,专心念起了听不懂的咒文。
    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粱厚载刚开始只是低吟,后来,他又以一种奇怪的旋律将这段咒文“唱”了出来。
    也许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唱”吧,只是他的声音忽高忽低,音调也在高亢和低沉中不断变化着,以至于形成了类似于歌声的韵律,或者说节奏。
    五分钟以后,粱厚载突然睁眼,在他眼皮张开的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的瞳孔上闪过了一道淡蓝色的光辉,只不过那道光辉转瞬即逝,没等我看清楚,粱厚载的瞳孔就恢复了原有的颜色。
    他看着我,向我伸出一只手。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我竟能明白他的意思,也将右手伸向了他。粱厚载抓住我的手,同时拿起桌子上的尖牙,用它在我的无名指上轻轻戳了一下,我就感觉指尖猛地一阵刺痛。
    我这才看清楚,在犬齿的侧面开了一道狭长的血槽,鲜血顺着我手上的伤口流入血槽,又顺着血槽滴入了宣纸上的粉末里。
    粱厚载立即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将混合了朱砂和我血液的粉末全部倒了进去,又跑到厨房接了水,将杯子里的粉末溶解。
    当时我还在想,粱厚载不会让我把这一杯的橙黄水喝了吧。
    还好他没有。
    就见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块干净的白布,之后就端着杯子冲向了客房的阳台。
    我从来没见人施展过巫术,很好奇他要干什么,于是也跟着上了阳台。
    就见他在杯子里蘸湿了白布,在阳台窗户上画出了一个个有点类似于象形文字图案。
    在杯子的液体没有干透之前,我还能看清这些图案的样子,可在液体干透之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桔黄色的粉末,橙黄色的液体,竟然没有在窗户上留下任何痕迹。
    之后粱厚载又跑到我的卧室、厨房、卫生间,在每扇窗户上都画了那样图案,当他在卫生间窗户上画完最后一个图案的时候,杯子里的液体正好全部用完。
    从刚才开始,粱厚载就一直给我一种神经兮兮的感觉,直到他将杯子放在窗台上的时候,我才觉得他好像恢复正常了。
    他长出一口气,对我说:“接下来,咱们得在每两面墙的夹角处放一个黑柿饼。”
    我看他满头大汗,一副很疲惫很虚弱的样子,我就让他先休息一下,而我则抱起了桌子上柿饼,在屋子里转了起来。
    按照粱厚载的嘱咐,我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放了一张柿饼,之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遗漏了,才回到客厅。
    粱厚载正拿着纸巾擦着头上的汗,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说:“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施展这样的巫术消耗很大吗?可我刚才没感觉你身上凝练出念力了呀。”
    他笑了笑,说:“有些巫术在施展的时候就是不能凝练念力的。而且巫术这东西,和咱们平时练的那些术法不一样啊,咱们平时练的那些都是炁场分明,大多不是阴就是阳,可巫术不一样,它有时候不但要同时借助阴阳气,还要借助一些邪气。咱们施展其他术法的时候,失败了,大概也就是被反噬而已,可巫术一旦施展失败,很多时候施术者是要被‘吞噬’的,那可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照你这么说,施展巫术的风险比走罡什么的大多了?”
    粱厚载:“对啊,虽然巫术的威力普遍很强,但施展起来不但风险大,施术过程又冗长无比,很难用于实战。”
    我无奈地叹口气:“我倒是觉得巫术的实战挺强的,你看看我,不就中招了?”
    “嗯,”粱厚载点了点头:“巫术如果配合计谋使用的话,用好了,有时候也是防不胜防。道哥,其实我觉得这次你们学校发生的事,有可能就是针对你的。”
    对于粱厚载的说法,我表示赞同:“我也这么想。毕竟一天前咱们刚处理了流尸,今天学校里接着就出事了,时间上太巧。我估计,发布帖子的人可能就是为了吸引我去留言。对了,其实我看到那个帖子的时候就在疑惑,‘城门上挂着死人,土司在马上种出了稻谷’,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粱厚载说:“这应该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谚语,夜郎族的古巫术中,有些也是和这样的谚语配合使用的,师父给我的那本书上就记载了一道谚语,和帖子里的谚语很像。那个谚语所说的是一个小国家的国王杀死大臣,碎尸以后将尸块扔在一片荒地上,来年以后,荒地上长出了大量的稻米。”
    我说:“哪有这么长的谚语?这分明就是一个故事了。”

四百八十一章 九字真言
    “转换成汉语比较长而已,”粱厚载解释道:“其实用夜郎古文字来表述的话是很短的。”
    我看了看窗外,临近八点,夏日里的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
    粱厚载也望向了窗外,嘴上说着:“邪神和一般的邪祟不一样,它们通常不惧怕阳气,每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天地间炁场大变,会出现片刻的混沌,在那一个瞬间,邪神会变得非常强悍。你离开学校的时候它想杀你却没有得手,下次再来,应该就是在午夜十二点钟了。”
    我点了点头,问粱厚载:“怎么镇住它?”
    粱厚载将脸转向了我,带着些不确定说:“我觉得,番天印应该能镇住它,我不是说被你催动的番天印,而是番天印本身就能镇住那东西。”
    我不解:“什么意思?”
    粱厚载又是片刻的沉思,而后才对我说:“道哥,你还记得你和伊庆平交手的那次吗?”
    才刚过去两年的事情我怎么会忘呢,我先是点了点头,又朝粱厚载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粱厚载:“那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伊庆平要从你身上拿走什么东西,有一些类似于念力但又不是念力的东西从你身上流向了他,那时候我很担心你会出事,可是后来,番天印突然自行从土壤中提取了坤炁,然后伊庆平的术就被反转了,最后他的生命力全都流入了番天印,而他从你身上夺走的东西,也都回到了你的身体里。”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稍有些犹豫,我没说话,静静地等着他。
    片刻之后,粱厚载才说道:“当初我师父给我的两本书,一本是记载巫术,另一本,前半段是夜郎古文字的对照,相当于字典,而后半段,则记载了夜郎的一些历史。书上说,第一代夜郎王手中有一件叫做‘玉墒’的宝物,相传那个东西是巫咸留下来的,它可以镇散恶力,也能颠转巫术、斗转星移。我怀疑,你的番天印和夜郎王的玉墒,很可能是同一个东西。”
    我师父曾经说过,守正一脉的门人除了要用毕生的经历红尘证道,还有另外两个这辈子一定要做的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解开番天印上的秘密,另外一个就是找到十全道人罗中行的下落。
    所以当粱厚载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立即来了兴致:“玉墒的外形也和番天印一样吗?”
    粱厚载撇了撇嘴,说:“师父给我的那本书上并没有这方面的相关记载,不过书上说,夜郎王每逢祭祀大典的都是‘捧墒至’,从这个捧字来看,玉墒确实有可能和番天印的大小、重量差不多。我就是觉得,番天印有可能就是玉墒,即便不是,二者也应该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粱厚载的话是有道理的,给师父守丧的一年中,我天天泡在内外阁的书海里,也看了不少与古代法器有关的记载,可不管是怎样的法器,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它们全都是被念力和炁场催动,作用要么是增强施术者所施展的术,要么,就是用来抵御一些有害的术法。
    而能将术法颠转的法器,至今为止,好像也只有番天印了。
    这时粱厚载又说道:“这些全都是我的推测,如果番天印有着和玉墒一样的特性,咱们今天就能暂时让诅咒失效。”
    我问粱厚载:“你是打算用番天印把诅咒颠转到施展它的人身上?”
    粱厚载摇头:“不是,当然番天印如果能做到这种地步的话更好了,可我说的是玉墒的另一种特性,这种特性,只针对巫术。”
    “什么特性?”
    “不能说。”粱厚载超我露出了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
    我知道,这恐怕又要设计到他的巫术传承了。
    沉默了一会,我又问粱厚载:“可如果番天印既没有玉墒的特性,又不能颠转诅咒,你今晚上做的这些布置还有用吗?”
    粱厚载想了想,说:“那样的话,好像真的没什么用了。不过也无所谓了,邪神虽然很厉害,但如果来找你的只是它的分身,估计也不能把你给怎么样了。到时候我就沏上茶,边嗑瓜子边看好戏了,对了我买了瓜子。”
    他说完就站起身来,跑到客房那边拿了好大一袋瓜子出来,说是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零食店搞促销就买了。
    我打开了电视,两个人边看电视边吃瓜子,偶尔也聊两句。就这样等待着凌晨十二点的到来。
    如果问我当时紧不紧张,我当然紧张,毕竟是中了足以致死的诅咒,虽然我从小到大,也没少在生死边缘徘徊过,可越是见过死亡、近距离接触过死亡,一方面人会变得越来越无畏,但另一方面,人也会变得越来越怕死。
    我这么说好像很矛盾,可事实就是这样。
    可以直面死亡,但又不敢想象自己会以怎样的方式死亡。这大概就是我们这类人的通病吧。
    不管怎么说,该来的总是会来。与其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到处乱窜,不如安静下来,该干什么干什么。
    “该吃吃,该喝喝,爱谁谁。”,我在行当里混迹了这么多年,全靠这九字真言才能让自己偶尔活得像个正常人。
    十一点半的时候,粱厚载又在屋子里仔细检查了一边,最后他打开了阳台上的偏窗。
    我拿出了青钢剑和番天印,将它们摆在茶几上,然后有坐回沙发上,继续看着我一点也不敢兴趣的家庭伦理剧。
    在此期间,我的眼睛时不时会朝着客厅东墙上的挂钟瞥两眼。
    还差一分钟十二点的时候,我的眼睛就一直停留在钟表上了。
    看着秒针一格一格地走着,我默默将手放在了番天印上,解开了上面的火蚕丝布,电视的音量有点大,屋子里闹哄哄的,可我已经完全听不清电视上的人说了的什么,此刻,我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和客房连接的阳台那边。
    时针、分针、秒针在零点的位置重合,发出了不易察觉的“咔嗒”声,就在同一时间,那股怪异的炁场已经出现了阳台上。
    它就是那么凭空出现的。
    我立刻抱着番天印冲向了阳台,粱厚载也起身,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一冲进客房,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沿着床铺和墙壁之间的过道朝房门这边走,它的外形很像是一只毛茸茸的黑色猴子,浓烟般的黑色气息在它身上涌动着,遮住了它的脸,让我无法分辨出它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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