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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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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辛盯着仉二爷看了一会,也叹了口气,片刻之后又对仉二爷说:“这边的山路可不是一般的险,毒蛇,毒虫,大山最深的地方还有矮骡子,你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已经封闭了上百年了,只有一条路能通过去,可那条路啊,险之又险。老仉,虽说你们几个都是有本事的人,可那样一个地方,靠着两条腿,却是走不进去的。”
    仉二爷没说话,静静地听着。
    老辛顿了顿,继续说道:“要进去的话,只能从大崖下去,可通往大崖的路十几年前就没了。”
    我看得出来,老辛好像话里有话,又或者,他心里有些话,不太方便说,但又必须说出来,但他还没想好措辞。
    仉二爷皱起了眉头:“老辛,有话直说吧。”
    老辛点了点头,说道:“羊场的老杨答应给你们做向导,带你们进山。十五年前,他在走夜路在林子里迷失了方向,曾误打误撞地走到了大崖那边,天亮以后,他才循着太阳的方向回到了大路上。现如今,老杨应该是唯一一个去过大崖的人了。但是,他有一个条件。”
    仉二爷:“什么条件?”
    老辛说:“老杨说,大崖那边危险重重,这次给你们做向导,那可是把命都赌进去了。他这辈子别无所求,就希望他的孙子能走出大山,他的条件就是,给他的孙子安排一个好去处。”
    “可以,”仉二爷先是干脆地答应了,随后又问道:“他孙子今年多大年纪?”
    老辛:“不到十岁。”
    仉二爷:“父母呢?”
    老辛说:“老杨的儿子原本在外面打工,后来染上了赌,欠下一屁股债,跑了。孩子的母亲改嫁,现在是老杨带着他。”
    仉二爷又问道:“你说的那个老杨,在村里还有什么亲人吗?”
    老辛想了想,说:“他还有一个大哥,但两人年轻的时候因为分家结下了好大的仇怨,现在几乎不来往。”
    仉二爷再次点头:“没问题,这孩子交给我来管。如果老杨能活着回来,我连他一起养着。”
    老辛喝完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对仉二爷说:“你们现在就动身吧,杜康知道羊场怎么走。另外,你们去羊场的时候别开车,那条路走不了车的。”
    “行,那我走了。”仉二爷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小几上,招呼我们几个动身。
    在仉二爷出门的时候,老辛又说了一句:“我以后就待在龙家了,有时间来找我喝茶。”
    仉二爷没有回应,径直出了门。
    我觉得,仉二爷和老辛、杜康之间,好像有着某种解不开的心结。认识仉二爷这么多年,在我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管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带着几分无奈。
    其实回想起来,仉二爷之所以在来的路上一句话都不说,似乎也是在盘算着如何如面对杜康,或者说,如何面对他和杜康之间的种种纠葛。
    我们前脚离开老龙家,身后就响起了关门声。
    我回头望去,就看到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也跟了出来,他正抓着门上的铜环,慢慢将门关上。
    杜康冲我笑了笑:“这是我徒弟,叫盖栋。”
    盖栋也看向了,笑着点了一下头。
    羊场村在小镇的西侧,村子和镇子之间由一条很窄的土路连着,车确实是开不进去的。
    走上土路之前,杜康先到百货店里买了些饼干、糖果之类的东西,另外还买了一块鲜肉和一块腊肉。

四百九十九章 鬼娃儿
    杜康说,老杨家的日子不好过,这次我们去,他是拿不出东西来招待我们的。
    在杜康说话的时候,仉二爷一直目视着前方,做出一副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山路难行,途中有骑着摩托车人路过,他们看到我们的时候,都像是要张口说话,可每个人都是欲言又止。
    我问盖栋:“这些人怎么回事?”
    盖栋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跟他说话,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笑着说:“他们车拉不动我们。”
    我不解:“什么意思?”
    盖栋依旧只是笑了笑:“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果然,二十分钟之后,有一辆摩托车从我们对面驶来,一辆小小的车子,竟然同时坐了五个人,而且每个人都是大包小包的,似乎要出远门。
    直到那些人走远了,盖栋才对我说:“这条路走不了车,全靠这一辆一辆的摩托车将村里人运出来,将村外的人送进去。我和师父也坐过,十里山路,一个人只要三块钱,很便宜的。”
    我这才知道刚才过去的那些人为什么欲言又止,他们大概原本想问我们要不要搭车的,可看到仉二爷的体型,他们就只能放弃了。
    个头太大,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十里山路,最初的一段还算平坦,越到后面,路就变得越发难走,有些地方坑坑洼洼,有些地方则十分泥泞。
    即便我们的脚程不算慢,依旧花了两个小时才走完这段路。
    交通的不便注定了羊场村的贫穷。整个村子建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木质结构的老房子错落而无序,几个叼着旱烟的老人坐在村口的位置,望着夕阳的方向聊着些什么。
    我没听清他们聊天的具体内容,只是觉得他们所用的方言和四川的方言非常相似,好像只有个别词汇的发音有着比较大的差别。
    在村子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座屋顶下陷的破房子,这里就是老杨的家。
    走在村路上,我远远就看见屋顶上压着很多砖头和挡雨用的破油布,屋子的一角还破了一个很大的洞,里面堵上了一个纸箱似的东西,挡住了屋外的风和我们的视线。
    杜康提着腊肉和饼干走到屋子门前,喊了一声“老杨”。
    起初没有人回应,过了大约三五分钟以后,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拉开了屋门,从门缝里伸出了脑袋,看到杜康以后,他脸上立刻展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杜爷爷!”
    杜康揉了揉他的脑袋,将装饼干的袋子塞进了他的怀里,问他:“你爷爷呢?”
    男孩指了指山坡的顶端:“爷爷去山上扫墓了,晚上回来。”
    杜康点点头,男孩接过腊肉,就一溜小跑地回了屋。
    我们也陆陆续续进了屋子,一进门,就能闻到扑面而来的霉味,刘尚昂的五感比我们所有人都强,他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拿手在鼻子前不停地扇着,驱赶着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
    杜康笑了笑,对他说:“忍忍吧,咱们就住一个晚上。”
    刘尚昂点了点头。
    除了四面围墙,房子内部没有其他的墙体,只有几根粗壮的木头柱子顶着房梁,我看到其中一个柱子上有条很宽的裂痕,里面还结了蜘蛛br /》
    男孩径自走到一个用黄泥砌成的灶台旁,又捡了柴火,好像要生火做饭。
    我将吉他包递给了粱厚载,过去帮忙。
    十年前,大舅家的灶台也是用柴火的,我对拾柴做饭这种事很熟悉,男孩好像有些怕我,我走过去以后,他就怯生生地躲到了一边。
    直到我点着了灶地的干草末,将柴火一根一根地方进去的时候,男孩很惊奇地问我:“你会生火啊?我爷爷说,城里人都弄不了我们这里的灶子。”
    我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笑容:“你叫什么?”
    “杨喜乐,姨伯他们都叫我小草,我爷爷叫我鬼娃儿。”男孩很认真地回答我。
    他很瘦,手上脸上都粘着黄土和灰尘,我从口袋里拿出湿巾来给他擦手,一边问他:“你喜欢哪个名字?”
    男孩依旧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说:“我喜欢爷爷。”
    他没说喜欢哪个称呼,只是说他喜欢爷爷。
    我将湿巾扔进了火势渐渐猛烈起来的柴火堆里,对他说:“晚上我来做饭,你先吃点饼干垫一垫,别吃太多了,省得晚上吃不下菜。家里有米吗?”
    男孩摇了摇头。
    我有转身问刘尚昂和粱厚载:“你们俩谁身上带现金了?”
    他们两个掏了掏口袋,还真凑了不少钱,我就让他们到村里去,向村民买一些米和菜,如果能弄到面粉和咸菜,也尽量弄一点回来。
    刘尚昂和粱厚载出门的时候,仉二爷还吆喝了一声:“顺便问老乡要一坛米酒。”
    听到仉二爷的话,杜康不由地冲二爷笑了,可二爷没理他,将头扭到了一边。
    鬼娃拆了一包饼干,问我们吃不吃,仉二爷说:“你自己吃吧,我们大人不稀罕这个。”
    后来鬼娃就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灶台边,看着我做饭。
    我问他家里有没有热水,他说没有,问他有没有烧水的壶,鬼娃也是摇头。鬼娃说,家里就有一口铁锅和一个炒菜的铲子,家里来了这么多人,碗可能不太够。
    于是我又给粱厚载打了电话,让他们把餐具的问题一并解决了。
    我盛了半锅水,将锅放在灶台上慢慢烧着,之后找到了用树桩做成的大菜板和一把有些卷刃的菜刀,切起了腊肉和鲜猪肉。
    鬼娃一边吃着饼干,一边在旁边问我:“叔叔,你的头发怎么这么长?”
    我说:“因为我懒得理啊,你可不能跟我学,男孩子,还是头发爽利一点好。”
    过了一会,他又问我:“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我脸上的疤,是当年和罗刹战斗的时候留下的,这些年过去已经淡化得差不多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你看得还挺仔细的。”我笑了笑,对鬼娃说:“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啊,不听话,可淘了,这个疤就是因为淘气留下的。”
    鬼娃咧着嘴笑了。
    我朝他看了一眼,才发现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拿着一块饼干小口小口地啃着,好像舍不得吃似的。
    “这包饼干你可以吃一半。”我笑着对他说:“别耽误了吃饭就行。”
    他像是乐开花了一样,将菜板上的一包饼干抱在了怀里。
    仉二爷也凑了过来,他看着鬼娃,鬼娃却一直盯着我切好的一片片腊肉,又时不时地看看我。仉二爷笑着对我说:“你跟这孩子很有缘分。”
    我笑了笑,没说话,继续处理菜板上种类稀少的食材。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刘尚昂和粱厚载就拎着东西回来了,刘尚昂手里是各种各样的菜,以及一个装着餐具的大塑料袋,粱厚载则抱着大米和酒坛。
    他们两个将所有东西都堆在了菜板旁边,之后刘尚昂才对我说:“当地人好像没有吃面的习惯,没弄到面粉。”,粱厚载则跑去摘菜了。
    锅里的水已经烧开,我让鬼娃找来盛水用的缸子,将热水全都倒了进去,让刘尚昂再混上一点凉水,给鬼娃洗洗脸。
    在这之后,我又收拾好了菜,开始做饭。
    仉二爷就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
    到第三个菜出锅的时候,仉二爷突然对我说:“有道啊,你越来越像你师父了。”
    我说:“二爷,有时间的话,去趟山东吧。”
    仉二爷:“怎么了?”
    “前几天给庄师兄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庄师兄说,陈道长好像还没从我师父的事上缓过来,”我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措辞,接着说道:“他身边的人太少了,一个人,有些事总归是想不开的。”
    仉二爷却叹了口气,摇头道:“老陈就是那样一个人,就算我去了也没什么用。如果李良能回来就好,他比谁都了解老陈。哟,说起来,李良走了有十年了吧?”
    因为油不够了,我刚才又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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