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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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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师父又来到了宝库的角落,打开了其中一口箱子,我就看到箱子里只有一个青绿色的泥土坛子,那个坛子看起来歪歪扭扭的,坛面上也有些坑坑洼洼的小洞,一看做工就特别粗糙。
    这时我师父带上了蛇皮手套,小心翼翼地将它取了出来,一边还对我说:“这个炼蛊盅,这是我前几年从一个苗疆蛊师手里买来的,他们那一脉在六百年前,在苗疆蛊师中可以算得上是最鼎盛的一脉了。可到了现在,很多传承都已经断了。说起来也真是可惜。”
    在师父说话的时候,我就下意识地想用手去碰那个坛子。
    我师父一脚把我的手踢开,朝我吼:“你这孩子,傻呀!这东西有毒!”
    不就是一口破坛子吗,竟然还有毒!
    我心里就觉得怪了,我师父怎么把这么一个毒物拿出来了,难道是打算拿来卖?可这种东西有人会买吗?
    我师父也没再理我,径自走到了另外一口箱子前,从里面取出了一块很久很破的白布,之后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在那说:“今年南洋的人没来,这块裹尸布想来也卖不出去,还是算了。”说完又将它放回了回去,将箱子锁上。
    我师父就站在箱子前,沉思了一会,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阵风似地跑到宝库最末的一个架子前,从上面拿了一个鎏金盒子。
    我和梁厚载心里好奇,也跑过去看,就看见我师父打开盒盖,里面装着一些鲜红色的细沙。
    我不知道那些细沙是干什么用的,可我发现,当梁厚载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一双眼都在发光,他当时那表情,就跟狼看见肉了似的,把我吓一跳。
    师父也留意到了梁厚载的眼神,笑着对他说:“这些丹砂今年是要卖的,可不能给你啊。”
    可梁厚载分明就是很想要那一盒东西,即便我师父都这么说了,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师父将盒盖扣上的时候,他的眼就跟着我师父的手在动。
    后来我师父也被他弄得有点不自在了,叹了口气,还是将鎏金盒子塞给了梁厚载,嘴里还说着:“唉,我这是哪辈子攒下的霉运,养了你们这两个狼崽子。省着点用!”
    梁厚载赶紧冲我师父点了点头,又小心翼翼地将盒子装进了口袋里。
    在这之后,师父又在那些宝物架上挑挑捡捡了大半天,才最终从一个宝物架的顶端拿下了一个细长的小布袋。
    那里面装着一支做工十分简易的毛笔,就是一根光秃秃的细竹杆,顶端粘了一撮长毛。
    像这样的毛笔,实验小学门口有的是卖的,好像是五块钱一根,我上小学的时候因为活动课要写毛笔字,还买过一根。不得不说,这样的毛笔特别不耐用,不怎么吸墨,还老掉毛。
    可我师父却拿着那支笔在我眼前晃了晃,说:“这支紫毫,是取小龙潭的千年灵竹和五百年兔子精的毫毛做成的。据说这支笔,还是出自唐代制笔名家黄晖之手,放眼全天下,像这样的毛笔也只剩下这一支了。只不过,这东西价值连城,也不知道今年有没有能将它买走的金主。算了,爱买不买吧,就它了!”
    当时我心里还挺不屑的,就感觉我师父是在吹牛,这么一杆破笔,反正我是哪哪都看不出好来。
    师父从我这取回了蛇皮袋子,又将它和那个装着毛笔的细长布袋放在一起,才对我说:“来,趁着现在没什么事,先把天罡剑传给你。”之后又转向了梁厚载,说道:“厚载啊,你自己在这里转转吧,箱子里的东西不要动。”
    我师父这么说,其实就是告诉梁厚载,天罡剑涉及到我们这一脉比较深层的传承,等会师父教我的时候,他是要回避的。
    梁厚载脑子转得快,很快就明白了我师父的意图,朝我师父点点头,就跑到最后一排宝物架后面去了。
    师父带着我来到仓库中一个比较空阔的位置,将天罡剑递给我,又对我说:“咱们这一脉的天罡剑法,很多地方和你之前练过的天罡锁是相通的,像天罡锁除了要快、很、准,还讲究一个奇字,天罡剑也是一样,讲究出奇制胜,出手的角度往往十分刁钻,但这一份刁钻,是要通过长期练习套路才能领略出来的,你现在是临阵磨枪,只需要记住一个字,那就是‘快’。这样把,你现在就用青钢剑,把天罡锁的套路打一遍,来吧。”
    我也没迟疑,当场就拉开了架势,准备打一遍天罡锁的套路,其实天罡锁对基本功的要求很高,可论起套路却是非常简单的,前前后后也只有十来个动作,可当我准备打出起手式的时候,却犯难了。
    天罡锁的起手式,是两臂下垂,双掌后翻,可我右手拿着青钢剑,如果这只手的手掌也向后翻的话,青钢剑正好扎在我大腿上。
    我看了眼手里的青钢剑,又看向我师父。
    就见我师父笑呵呵地看着我说:“怎么,手里多了一把剑就打不出套路来了?你这孩子,小时候脑子挺灵光的,跟了我几年,怎么越来越死板了?不要拘泥于套路和形式,随心所欲就行了。”
    随心所欲吗?那岂不是说,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了?
    于是我就按照师父的意思,将天罡锁的套路打了一遍,每次感觉青钢剑可能会伤到我自己的时候,我都会随便换个姿势,就感觉整个套路被我打得乱七八糟的,更麻烦的是青钢剑对我来说很重,尽管我双手拿着它的时候也费不了多少力气,可当我要用单手来甩动它的时候,却明显感觉手腕上有些吃不住力。
    打完一遍套路,师父似乎是不太满意,又让我再打一遍,当时我的手腕已经稍稍有些算了,在甩剑的时候,青钢剑险些从我手中飞脱出去。
    我师父就在一旁冲我吼:“你傻了?一只手拿不动,不会用两只手吗?”
    我仅仅腾出了一只手去拿青钢剑,天罡锁的套路就被我打得乱七八糟了,师父现在又让我换成两只手拿着,那这套路还怎么打?
    可师父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逆着他来,只能用两手同时握着剑柄随便乱挥舞,只有步法和腰身,还是按着天罡锁的套路摆出相应的动作。

第八十六章 有进无退,以退为进
    当时我就感觉自己的两条手臂和身子完全协调不起来,动起来跟只大螃蟹似的,没横着走就不错了。
    可我师父竟然流露出一副很满意的样子,还笑呵呵地自言自语:“嗯,不错,看来这几年没白练,也参透一点天罡锁的精髓了。”
    也不知道我师父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我磕磕绊绊地将天罡锁的套路打了五六遍之后,师父才走上来,开始细心纠正我的动作。
    之前师父也说了,天罡剑中蕴含的那一份刁钻,是要通过常年练习套路才能领会到的,可后来他又说,天罡剑的套路就是没有套路,
    师父帮我纠正动作的时候还告诉我,天罡剑的招式只有两个:攻式和守式。这样的说法也太笼统了,哪一种武术的招式不是由攻和守组成的。笼统也就罢了,可我师父后来又说,天罡剑的攻式中处处留着退路,而在守式中却往往暗藏杀招。
    师父还说,天罡剑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用法,在对付人的时候,要有进无退、以攻代守;在对付邪尸的时候,要以退为进、以守代攻。
    虽然如今的我已经能将天罡剑娴熟的施展出来,可当初我第一次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总觉得我师父好像前言不搭后语的,一番话说得我晕头转向。
    我问师父:“有进无退是什么意气话而已,也就是在这天晚上,我才明白事情远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师父睡觉一向很晚,每天睡觉的时间往往也不超过三四个小时,过去我也问过师父,怎么睡觉这么少,师父说,守正一脉的人在第二次种棺以后因为阳神受到不同程度的受损,都会变成这个样子,而我算是一个极特殊的个例。
    夜半时分,我和梁厚载都已经入睡了,师父就坐在大厅里抽烟,有些人到了这时候是要起夜的,可不论是谁,经过大厅的时候看到我师父,还要憋着尿向我师父行礼,问我师父怎么还不睡,寒暄一小会之后,才说要上厕所,直到我师父点了头,他们才慌里慌张地朝茅厕那边跑。
    就好像上个厕所也要经过我师父允许似的。
    起夜的人不多,整晚上也就是两三个人,可每个人都要像这样跟我师父啰嗦一通,每次我都会被吵醒,当最后一个人和我师父寒暄的时候,我师父的语气已经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我师父通常会在早上四点到五年之间起床,五点半叫我和梁厚载起来晨练,这次也不例外,我师父本来是打算再指导这我耍一遍天罡剑来着,可他刚把我叫起来,很多师兄师侄也陆陆续续地起床了。
    他们每个人都还是睡眼惺忪的,有个叫李壬风的师侄因为起得太急,连鞋子都穿反了,他们显然很不习惯在这个时间点就起床。
    他们一一向我师父行礼,师父明明很不耐烦,可还要装出一副很有耐心、很慈爱的样子和他们说话。
    在人群里,我看到了庄师兄和冯师兄,他们两个也是一脸很无奈的样子,可当着其他门人的面,他们还要一丝不苟地跟我师父行礼、寒暄。
    因为门人大多起了床,师父也没时间看着我和梁厚载晨练,一个人跑到厨房准备早餐去了。
    在古代,我们守正一脉的门人不仅仅是寄魂庄的守门人,也是寄魂庄的伙夫,而这个规矩也一直延续到了我这一代。
    直到很多年以后,当我代替师父第一次为整个寄魂庄准备早饭的时候,也被累得够呛。
    那可是三十个人啊,却只有我一个人做饭,除了要做主食,每张桌子上还要准备两荤两素四个大菜,外加六个凉拌的小菜,厨房的锅灶又小,只能一个菜一个菜地炒,想想都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
    还好午饭和晚饭不需要我们守正一脉来准备,不然这三十多口子人的三顿饭,非把我累死不可。
    而对于我的师兄师侄们来说,因为我师父的缘故,镇门堂同样不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地方。就拿起床这件事来说吧,我师父作为长辈,早早起了床,他们就没有继续睡下去的道理,不管愿不愿意都要起来。
    我也是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庄师兄和冯师兄见到我的时候,会羡慕我们这一脉的“没规矩”。
    就在我师父做饭的这段时间里,赵师伯也起来了,大家看见他的时候,都是一副看起来很糟心的表情,可依旧要跟他行礼,赵师伯对这些繁杂的礼数倒是很看得开,和后辈们一一打过招呼之后,才来到堂口前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嘴里依旧嘟囔了一句:“还是活着好啊。”
    我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是那种表情,肯定是我赵师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又“诈尸”了,我听师父说过,赵师伯每天晚上入睡之后都是那个样子,这个毛病已经伴随了他很多年了。

第八十七章 脚行开张
    直到门人各自去洗漱了,赵师伯才来到我身边,问我:“你师父昨天晚上是不是把天罡剑传给你了?”
    我朝着赵师伯点了点头,赵师伯又对我说:“今晚门鼎脚行开张,你要特别留意一个手指很长的人,那个人,肯定就是给咱们寄魂庄捣乱的人。”
    这时梁厚载凑了过来,问我赵师伯:“二爷爷,这么说,你已经知道昨天的乱子是谁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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