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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光芒-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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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人肤如凝脂,娇俏美丽,身着戎装英姿飒爽,青丝已散,披在双肩。

    听到呼邪的话,戈声如百灵鸟般清脆回道:“不,我要留下来,此事是我策划的,我一人承担!”

    让你承担?呼邪心中一痛,难道自己像这种人么?

    转身把双手放在戈肩膀上,呼邪温柔地直视她道:“别傻了,舅舅只知道是我放的,也只有我可以扛下来,舅舅不会杀我,但是你留下来了,他会杀你!”

    脸唰地变红,除爷爷外,还没有谁这么近距离靠近过他,那股雄性气息,让戈心中有些慌张,心扑通扑通的跳。

    “不行,我要留下来!你别劝我了!”戈推开呼邪,倔强道。

    “你呀你……”呼邪苦笑道。

    这么大的错,自己抗下来都不一定能逃过一劫,她已经走进舅舅视野,或许留下来,自己还可以防止舅舅发怒,殃及到她吧,呼邪心中暗叹。

    ……

    秋意初登,

    司马迁此时也已虚岁十一了。

    父亲司马谈的史稿已经完成了一半,虽然文字还需要润色,可毕竟记下了先秦两千多年的风云变幻的巨著,价值已经初步显现。

    记下两千多年历史,对司马谈来说,书只写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还很巨大,可他却越来越力不从心。

    更让他感到为难的是,他对大汉德惠所及的南方之国一无所知,而他又不愿意让这部书稿留下遗憾,他不希望这部书不完整。

    自己没机会,不代表儿子不行,于是他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希望他能够游历名山大川,亲身感受大汉的辽阔和广袤,把书写完。

    就这样,司马迁带着父亲的嘱托上路了,当然,他才十一岁左右,难免会有危险,所以旁边还跟着叔父,被司马谈托付着一起上路。

    司马谈也不想儿子过早出行,可没办法,自己的身体不怎么给力。

    现在,少年司马迁随着叔父,沿着弯弯曲曲的山道,向犍为郡的治所——南广城走来了。

    莺鸣猿啼,林深苔滑,山幽径曲,真是一峰刚过一峰叠来,水影山光共徘徊,以致司马迁认为自己是在云上行走,奇妙得很。

    心生好奇,正看得入神,却听见叔父小声耳语道:“迁儿!你看!”

    顺着叔父的手看去,司马迁看见前面的坡地上正有一群人在耕作。

    从白发苍苍的老者到身强力壮的青年,一个个赤膊文身,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们虽然穿着与汉人不同,但发式却与汉人一般无二。

    再看那些面容,眼睛深陷,颧骨突出,阔鼻厚唇。一双双眼睛正好奇地朝着这边张望。

    叔父看着心里不免有些发怵:“迁儿,咱们碰上野人了?”

    司马迁笑着摇头道:“这里距南广不远,民风还未开化。

    咱们也走得热了,不妨上前去讨口水喝。”

    两人来到地头,叔父司马思先向领头的老者施了一礼,说明来意,那老者只是站在那里面带慈祥地笑着,却迟迟没有动作。

    这样反复几次,司马思才明白,原来他们听不懂长安话。

    正着急间,忽听从远处传来一声招呼:“先生一定是从长安来的吧?”

 第三百零九章 怒到极致是淡定

    这是从那传来的声音?听起来甚是和善,两人连忙四处张望,搜寻着声音的所在。

    寻着踩压枯枝嘎嘣碎平的声响,司马迁转脸去看,只见从林间小径上走来一位老丈,中原服饰,满头银发,椎髻布衣,袍及膝上,悠然自在。

    等他走到跟前,司马迁忙上前作揖,表示对长者的尊敬。

    谦谦有礼道:“晚辈正是与叔父从长安来的,路过此地,也是口中干渴,正想向父老们讨口水喝,却是语言不通,叫人着急得紧。”

    “哈哈哈!”老丈爽朗的笑声在山谷间回荡,惊起一行黄雀。

    “中原常说,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更不用说长安与犍为之间,何止千里迢迢?你们跋涉了许多天吧?”

    说罢,老丈走到百姓面前,竟然是懂得他们的语言,直接用当地的语言道明了司马迁的用意后,众人都笑了。

    这一笑是十分纯朴,司马迁也跟着傻笑起来,不过随之他又有了发现,原来这里成年人都有一颗牙齿是镶上去的。

    他在长安的时候,听过夜郎国的风闻,就知道了这里的僰人乃是秦人的后代。

    在秦末战乱中迁到了南方之国,却改了风俗,有了凿齿的习惯。

    这凿齿呢,就是但凡男子成年之际,都要凿掉一颗牙齿,镶上其他生灵的牙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喝过山泉水,吃过用青竹蒸出的饭团,那竹子的清香,山泉的甘甜,一时间让司马迁感到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乡间的闲和,似有一种叫人着迷的感觉,让司马迁片刻不休地与当地人去交流。

    一旦打破了语言的障碍,司马迁就与这个生活在大山里的部族更加接近了,可聊及的东西也就更多。

    他们对遥远的北方有一座居住着皇室贵胄的都城充满着新奇,通过老丈向他提出这样那样的疑问,司马迁与他叔公也就笑着一一解答。

    长安人煮饭用什么呢?也用竹筒装米么?长安的水也是取自山上么?长安的月亮也像僰道一样的圆么?还是长安的人多地数不尽?

    司马迁尽其所能地回答他们的问话,说到高兴处,他们也会哈哈笑个不停,对这个少年的直率,也存了不少亲近感。

    司马迁在心中感慨,这是一个多么勤劳质朴的部族啊!他们就像过着与时隔绝的日子!

    他们迁到哪里,就把尚农的风气带到那里。

    在僰道、邛都、夜郎和巴蜀的广大区域内,他们与其他民族和睦相处,情同兄弟,传递着大汉的文明,还保留着十足的坦然与真诚。

    至此,他终于明白父亲要他云游四方的用意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太阳西斜,山风送爽,司马迁与僰人们依依惜别,那领头的老者要司马迁带去对陛下的祝福,对天下安宁的祈祷。

    司马迁闻言,也不知说什么是好,少年人的心中多了些别的情绪。

    他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用真切的语言记录这难忘的一幕,即使是一鳞半爪。

    ……

    呼邪最终还是去整兵去了,舅舅交代的事还是要办好,不然两件事堆在一块,他所担上的还得加上消极怠慢。

    自奴隶放走的三天后,

    于敦煌郡外,出现了一支约十万人的汉军,虽氛围不怎么相和,军容却是整齐划一。

    训出这个效果,已经是呼邪能做到的极致,要不是韩安国与冷着一张脸的李广协助,另外几郡的人马,还不一定降得住。

    在十万汉军的注目下,刘彻与卫青所领的骑军终于出现在了视野范围,虽慢慢悠悠,但如潮军威,却是让十万汉军为六万骑军齐声呐喊!

    刘彻几人在前面率先沐浴着滚滚而来的音浪,皆是面露喜气。

    经过一场不小的苦战,被困的骑军是带回来了不少,相较于破灭伊稚斜的阴谋,更是一桩胜举!

    敦煌郡内,一切都还显得荒凉,这个荒凉指的是底韵。

    一行人骑马走在去往郡府的路上,行至半路却已剩下了刘彻与呼邪两人,其余众人都被刘彻驱退了,他想单独与外甥聊聊天。

    亲情终归是亲情,舅舅对外甥的关切,旁人也不好去听,更何况这还是皇室内的。

    能把杂军整到那个份上,刘彻已经有些满意了,交给呼邪的任务,也算是完成。

    驰道新泥,马上的两人,一问一答,却不怎么欢快。

    闲聊几句后,刘彻总感觉呼邪有些不在状态,调侃道:“怎么了,你师父对你还没好感?”

    “额,舅舅你怎么说起她了?”呼邪神色不自然道。

    “嘁,你不是看上人家了么,估计她让你干什么你都不会推辞吧?估计是她数落过你,你才会这么患得患失!”刘彻摇头道。

    这句话让呼邪心中一凛,舅舅的目光竟如此锐利,这一刻,他生出了直接坦白从宽的想法。

    正在他摇摆不定之时,刘彻之后所说的一句话,成了压倒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城中怎么没有奴隶?匈奴人没去做苦力么?”

    呼邪下马跪伏,颤音道:“他们被我放了,舅舅处罚我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刘彻冷声道。

    自己的外甥,看样子居然假借兵权,放走了辛辛苦苦抓来的奴隶,刘彻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感觉,心头止不住的怒火,而后便是无尽的凉意。

    假如他投敌,自己该如何自处?

    见呼邪沉默不说话,刘彻也猜到他说的不假了,下马上前,就是一脚踹翻呼邪。

    怒到极致是淡定。

    手指着他,用一种近乎冷漠的平淡语气道:“你把他们放了,问过朕么?问过这河西数十万百姓么?对待敌人,你都可以仁慈,你知不知道,朕对你很失望!

    或许朕就不该带你过来!你上战场可以杀敌,下战场却是对仇敌妇人之仁!你不配做一个合格的汉人!”

    “呼邪甘愿领罚!”

    收手而立,刘彻面色铁青,他放走奴隶的事,李广他们一定知道,现在不如将错就错,让他们误以为是自己的意思,呼邪毕竟是自己的外甥,若以通敌之罪论处,他肯定活不了!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把他押入大狱关上一段时间,心里这关,刘彻过不了。

 第三百一十章 明面上毫无根据的入狱

    痛,心痛,刘彻一点也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犯忌,难道那几千奴隶、外敌的份量,那么重么。

    多少年的舅甥亲情,像触手一般,把刘彻从冷血的边缘拉了回来。

    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让他干出这种先斩后奏的事,思绪百转,刘彻却依然无法找到一个自己认为合适的理由。

    血脉?凭他死了十年的便宜老爹军臣单于?估计连印象都没有什么了。

    怜悯?对一群敌国的子民不太合理,战场之上他杀的也不少。

    受了别人的盅惑?这个理由虽然不无可能,但还是有些牵强。

    几次心里的天人交战,刘彻寻找无果后,把目光再次投向呼邪,冷声道:“能告诉原由么?”

    原由?呼邪惨淡一笑,说出来她会有命在?

    他只是摇摇头道:“没什么太重要的原由,只是觉得这群人没什么用而已,报复他们与匈奴人何异?”

    刘彻嗤笑,狗咬人,人自然不能咬回去,但狗一直犯人,不来一套打狗棍法怎么说的过去?

    牵强!实在牵强!

    “你是在维护谁么?”刘彻斜视一眼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舅舅想多了,除了舅舅,还论不到别人对呼邪指手画脚!”呼邪平声静气道。

    又是一脚踹过去,再次将呼邪踹翻,呼邪眼中有些释然,再次爬了起来。

    假如被舅舅打,能让他消消气的话,呼邪也很愿意干,所以除了爬起来,他心中没有一丝怨意。

    “平日里的教诲你都忘了么?狂?你凭什么狂?凭你的身份?你这么自大,小觑天下人,谁给你的勇气?

    就连朕有错,同样也要接受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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