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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光芒-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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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青不含糊,率先举杯敬汲黯夫妇,汲黯十分惶恐,道:“大司马乃三军统帅,中朝砥柱,下官何德何能,竟……能承受得起如此厚意?”

    卫青将酒爵举在胸前,笑不露齿,那话语间满含浓浓的情意:“大人何出此言,在下的感激之情……都在酒里了。”

    卫青说罢,饮了爵中的酒:“在下本是以骑奴之身,能有今天,不敢忘记大人淳淳教导之恩。”

    汲黯饮下一爵,忙摆了摆手说道:“大司马何出此言,要说大人的前程,还是陛下天恩浩荡!”

    “在下年轻时鲁莽,带兵异常严酷,若不是大人指点迷津,恐怕也会像张汤那样……被人暗地里唾骂了,又何谈建功立业呢?此等教诲,在下是没齿不忘!”

    卫青说着,

    又为汲黯斟满一爵。

    李息这时也站了起来,举爵为汲黯送行:“陛下说过了,只是为了暂避风波,将来的话,还要召大人回京的。

    京都与南疆,气候殊异,汲大人还要多多保重身子,幸好大人的子女皆已成人,皆有所成,大人此去也没有多少牵挂了。”

    卫青又转身向汲夫人敬酒。

    汲夫人的眼睛红红的,只是垂泪点头,却默默无言,卫青不忍再看夫妻二人,借与李息说话转过身去。

 第四百二十章 折柳相送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这些热心的话,从两人口中讲出来,说得汲黯心里是暖烘烘的。

    他觉得这些年的京官没有白做,至少有些作用,尽到了臣子的责任,最重要的是有了这么多知己。

    不过情之所至,汲黯的话……还是离不了为刘彻分忧。

    他觉得如果现在不说,怕将来很可能就再也没有今天这种机会了。

    他站起来给卫青和李息斟酒,眼里就充满了庄重和忧虑,说出的话,也同样含着酸涩和痛楚:“请两位大人先饮了此爵,汲黯还有话要说,这些事也只有你们才能为我分忧了。”

    此话一出,

    两人就有了一丝预感。

    “汲大人有话尽管说,大人你与我本就情同手足,忘年之交,那里还用如此?”李息道。

    “大人若有事交代的话,在下必定肝脑涂地,决不加以推辞。”

    卫青亦是庄重回道。

    “不!你们还是饮了再说。”

    汲夫人见这老头子的倔劲又上来了,不免有些着急,暗地里拉了拉他的衣袖,满带提醒,那意思是说,现在你都是离京的人了,还计较什么呢?不能好聚好散么?

    汲黯却浑然不觉,照旧梗着脖子说道:“饮了吧,饮了再说,大人不饮的话,汲黯宁可不说。”

    “好!”

    卫青看了看李息又道,“咱们不多推辞了,饮了再说吧。”

    同朝为官,大家对彼此都知之甚深,以他的脾气,他们如果不接受这份沉重的情怀,与他一样固执,只怕汲黯要把满腹的心事带到淮阳去,辗转反侧,难以安睡了。

    现在,当卫青和李息端起酒爵,饮下那浊而不混,愈显晶亮的液体时,也同时把汲黯的嘱托和信任化为酒液,溶筑进了自己的情感。

    汲黯这才仰起脖子,一口饮下了爵中之酒,而话头也有了,就随之出口道:“下官虽然离京而去,可心呐,却无时无刻不系于江山社稷……

    淮阳与京都,千里迢迢的距离,下官再不可能去参与那几日一次的朝议,虽然李蔡之后,丞相一职便已空缺,然以下官观之,张汤此人……觊觎相位久矣。

    他为人智却足以拒谏,诈更足以饰非,务巧奸之语,有辩数之词,他的所作所为,依本官看,绝不仅仅是为了社稷,为了天下,而专以逢迎陛下为能事,自私自利。

    只要陛下不愿意,他这个人就会千方百计的诋毁,只要陛下高兴,哪怕是错的,他也毫不再乎地指鹿为马,颠倒是非,祸乱朝纲。”

    汲黯说着便站了起来,扶着亭子的廊柱,混浊的双眼,透过巳时的阳光,隐隐带有依恋。

    朝着长安望去,虽只有天边的浮云,只有夹道的杨柳,却不见城头的大旗,更不见那未央宫的阙楼。

    “下官如今一去,朝堂上少了一块硬石头,陛下难免会犯难,而下管最担心的,就是像张汤这样的人,内怀奸诈以御主心,外挟贼吏以为威重。

    大司马你常在陛下左右,李大人你位居九卿,同是大汉朝的顶梁柱,还请你们二人,时时提醒陛下早除之,否则的话,奸佞一旦得势,公等……”

    不得不说,这话充满了争斗之意,而且通过卫青二人,波及范围会更大。

    显然,汲黯这番话让卫青和李息心中沉甸甸的,仿佛压着一块千钧巨石,他们急忙执手扶着汲黯道:“大人的意思在下明白了。

    在下与李大人虽能力有限,但定然不会负大人之期望,定会为大汉社稷扶正祛邪,更不会与那些奸佞之辈同流合污。”

    汲黯紧紧地握着卫青和李息的手,说话时喉头有些发颤:“如此一来!下官纵然是老死淮阳,亦死而无憾了。”

    话已经说完,汲黯心里面消除了一丝顾虑,平静了许多。

    四人同时举爵,饮下了最后的送行酒,汲黯接着传来了府令,服侍夫人上车,而自己便拱手与卫青和李息告别道:“下官就此告别了,二位大人保重。”

    汲黯正准备离去,只听卫青道了一声“大人慢行”,便松了手中的缰绳。

    只见卫青从道旁的柳树上折下一根枝条,来到马前,递给汲黯道:“在下多次出征,不过每每离京,司马相如总是会吟《诗经》中的诗句来折柳相送,久而久之,时间长了,在下也记下了。

    正所谓‘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大人拿上这柳枝,不管走到天涯海角,长安呢,就在大人身边了。”

    “大将军……”

    汲黯只觉得眼睛潮乎乎,热辣辣的,如山的情分啊。

    ……

    李蔡自杀、汲黯离京,这么大的变动,很多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朝廷的相位。

    可等到陛下诏书下来后,却是大出许多人的预料:庄青翟竟然是转任了丞相,而那高陵侯赵周,更是继任成为太子太傅。

    这个新的格局,让观望的张汤十分不解,但他又能说什么呢?

    多年在廷尉任上的经验,清晰地告诉他,在这个时候,如果一句话说不好,不仅会功亏一篑,有时甚至会招来杀身之祸。

    他只有耐着性子,寻找新的机会,再次把政敌踩在脚下。

    他清楚,让陛下闹心的,不仅是先帝陵寝的地被倒卖,更是推行的盐铁、币制和算缗变法,直到今日,进展依旧十分缓慢。

    尤其是朝廷的缗钱令已颁布数年,但民间逃缗现象还屡有发生。

    而且,逃缗的大都是富户豪强,张汤觉得,整治这些人,单单靠庄青翟这样的书生,是绝对不行的,最后还得靠他。

    因此,在朝堂之上,张汤推荐由御史中丞杨可负责告发逃缗者,而且凡情况属实,将没收偷漏缗钱一半奖励给告发者。

    这种办法,不得不说有点意思,经过刘彻的推行,产生了巨大的诱惑力,在郡国掀起了一股旋风。

    不过是在京畿各县,开始的时候,告发者大体还能据实而告,到了后来,就变味了,知情者告之,不知情者编了假案也来告。

    有些邻居之间发生了口角,也借机诬告对方逃避算缗。

 第四百二十一章 对你们太仁慈了

    再回头看看,御史中丞杨可派使者抓回来的罪犯,一个个的,那可是真叫一个真假难辨。

    也没过几天,相互诬告构陷的趋势,无意间被有心人传扬了出去,到处就人心惶惶,鸡犬不宁了,纷纷议论,不休于市。

    长安城说大挺大,说小也很小,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义纵那里,他当时就有些坐不住了。

    说到底,这一半多是出于职责所系,而另一半是出于对御史大夫属下之人霸道的愤慨,查案也不是这么查的,这不是往绝了走么。

    于是,他传来内史丞,一定要他以“乱民”罪,强行将杨可派出的人悉数抓回,自己严加审问,再录下狱词。

    他不甘心束手就缚……

    可他没想到,在几天后的早朝之上,他的那些狱词,远不如经验十足,老道异常的张汤所列举数字更吸引刘彻的注意力。

    张汤在朝堂之上义正言辞地道:“虽有报假案者,然究其根本,终是瑕不掩瑜,自推行告发逃缗者、奖励一半财产的制度以来,得民财数以亿计,足可以小以充实府库,缓解眼下短暂周转不开的拮据。

    其中还有发现,各地官僚富豪,隐瞒之奴婢己达万计,更有田地大县数百顷,小县百余顷。”

    “好好好!”

    刘彻笑了,轻轻地敲击御案,表示着他对张汤办事的满意。

    只要张汤有本事,不犯大错,刘彻觉得他还是可堪一用的。

    能用的都可以称为人才。

    “传朕旨意,没收所得各县土地,皆由水衡都尉、太仆、大农官署耕种,用支相扣,所得均充入府库,切记,除富户外,切不可与民争利。

    还有,搜出的奴婢若为老少则释之,其余充任杂役,以工代罪,不可姑妄欺之。”

    张汤趁着这个机会弹劾义纵,说他假借逮捕杨可的使者为名,行废弛刘彻诏命之实。

    刘彻皱了皱眉,

    义纵没有注意到刘彻的变化,发觉自已中计后,欲图辩解,刚刚才开口,就被刘彻喝住了:“自己的事情一塌糊涂,还吹毛求疵,指鹿为马。

    去年朕在鼎湖之时,本心情大好病愈回京,却不想路过你的辖内,道大多不治,坎坷而崎岖,车驾一路颠簸,朕还没有问你的罪呢!依朕看,朕就是对你们太仁慈了!”

    结果,义纵很不幸地被刘彻杀鸡儆猴,给弃市了,在东市挂了许多日子。

    庄青翟每次路过那里,就禁不住浑身一颤,毛骨悚然,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只是因为在自己辖内抓了几个人,就能被处以弃市这个严酷的现实。

    其实不然,如果义纵能沉住气的话,不犯刘彻的禁忌,不以权擅专,绝对不是这个下场。

    以人为鉴,以致他每每于宣室殿与刘彻谈论起“盐铁官私合营”的一桩桩事来,不得不去字斟句酌,小心翼翼地加以考量了。

    有些时候,

    就应该是这样,肃清朝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毕竟义纵本人,不像汲黯的赤诚,非铁板一块。

    这一天,他们的话题依然没有离开“变法”的主题。

    刘彻问道:“爱卿说说,盐铁官私合营进行这么多年,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为何却是收效甚微,这症结究竟在哪呢?”

    庄青翟似答非答地道:“前些日子,微臣筋骨疼痛,到太医坊诊病。

    淳于大夫为微臣做针灸,说到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乃是气阻滞也。”

    刘彻点了点头,接着便问道:“听爱卿的意思,这政之不行,犹如气不通耳,此乃郡国出于私利,垄了民的财路,以期消极对抗之故?”

    庄青翟亦是点了点头道:“陛下明察秋毫,能见微知著,微臣想应该是这个道理。”

    “依爱卿之见,将何以处之呢?”刘彻紧追不舍道。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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