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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光芒-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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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维偏头问道:“怎么样,近来汉朝那边没有什么消息么?”

    句犁湖神色有些不自然,回道:“汉朝发来了诏书。”

    “什么,来诏书了,是何时到的?寡人为何不知道?”

    “是今天刚到的,臣赶到单于庭之时,打探你的消息,又听说您已出来狩猎,因此一路过来,追至了此处。”

    “那个刘彻都说些什么?”

    句犁湖唤过来译令,他从怀中拿出一卷绢帛,念道:“皇帝,诏曰:南越、东瓯早已咸伏其辜,西蛮、北夷颇未辑睦。

    朕将巡边垂,择兵振旅,躬秉武节,置十二部将军,亲帅师焉……”

    “罢了!”

    译令正念着,却直接被乌维厉声打断了,他脸色铁青道,“这是什么?他们如此狂言,是什么用心,哼!无异对匈奴宣战!汉使呢?”

    “现正在驿馆等候单于。”

    “回去!咱们回去,寡人倒是要看看,这汉使究竟是什么样子!竟然发出如此豪言,你速去传自次王到单于庭议事。”

    乌维对句犁湖说完,勒马转身,一干人就打马北去了。

    路上时不时传来歌声,

    可是这歌声,就是讥讽匈奴的软弱,让愧疚、愤懑、仇恨交织的情感一路上折磨着乌维的心,一股复仇的火焰迅速吞噬了往日苍凉悲郁的心绪,化为马鞭的节奏,一下下抽打着坐骑。

    那马似乎也很懂得了主人的心情,只见它四蹄生风,马不停蹄,只不到一个时辰,乌维、赵信已坐在单于庭等着汉使了。

    严助没有拘束,在匈奴主客的陪同下进入豪华的穹庐。

    以胜利者姿态来到匈奴的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依旧不失汉使的彬彬有礼,可从他的眼里露出的桀骜,或者说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听起来都充满了轻蔑和挑战的味道。

    “本使臣奉陛下诏命转告单于,滇王的头颅已悬于汉宫北阙。

    我皇如今陈兵塞上,今单于能战,我皇自将待边,枕戈以待。”

    严助用余光打量着面前三位匈奴君臣的反应,而他长长的冠带,随着话语的起伏而颤动。

    “我皇深感单于漂泊之苦,如果单于怜悯匈奴生灵,不如南面而事于大汉,如此一来,两国尽皆欢喜不是么。”

    当他看到乌维终于无法保持作为一国之君应有的平静时,他笑了。

    “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穹庐中回荡,他终于激怒了这位自登基以来就怯战畏敌的年轻单于,这也是刘彻的意思,刘彻的目的就是以此作为北巡的序幕。

    果不其然,在他笑声还未落地,耳边便传来了句犁湖的怒吼声:“你这大胆狂徒!好生无礼,本王今天先结果了你!”

    说着他便拔出了战刀。

    严助毫不畏惧,反而平静地转过身来,儒雅地向单于施了一礼问道:“单于,您果真要砍了本使的头么?哼,难道您就不怕我皇再来一次北海之役么?请单于恕本使直言,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那外臣料定,单于庭还要北迁呢。”

    “你……”

    乌维的手指颤抖着指着严助,从牙缝里逼出凛凛杀气。

    “来人!把这狂徒拉出去砍了!”卫队立即应声进来,四把明晃晃的刀直指严助。

 第四百九十六章 汉军缺了点灵魂

    乌维撇了他一眼,冷笑道:“听你刚才的意思,你是想把寡人的头挂在汉宫北阙么?真是可笑,那这样如何,寡人就先将你的头挂在单于庭前的高杆上。”

    他很想下这个命令,

    可是不太现实,理智在与冲动战斗,交缠不休,而且就在这时,他再一回头,看到了一双无奈的、沉郁的眼睛。

    赵信是个明白人,他很坚决地,却是不易察觉地对乌维摇了摇头。

    他立即明白了,现在不是和汉朝翻脸的时候,那意味着灾难,于是他忍痛回身对卫士道:“你,将这狂徒押下去,好生看管,别让他丢了。”

    “单于这是怎么了?”

    这种处理方式,虽然赵信满意,但句犁湖就不一样了,卫队押着严助退出后,句犁湖很不以为然地说道:“像单于这样当断不断,难免会受其害。”

    乌维却是没有理会句犁湖,因为这也不是他的本意,他转头却是直接向赵信问道:“这……自次王今日是怎么了?是别意思么?为何刚才要暗示寡人放过严助?难道说寡人非要忍了这口气不成?”

    赵信呷了一口马奶酒,神色平静地道:“臣也是一路煎熬过来的,个中痛苦熟知,臣怎会不理解单于的心境呢?可是单于可以想想,自从漠北之战后,我军已经是元气大伤,在数年之间已经是无力再战,很显然,刘彻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来挑衅,倘若现在杀了严助,不正中他的下怀么?后果不堪设想,匈奴再经不起这样的战祸了。”

    “都是你……”

    乌维转过头,将一肚子火发在主客身上,他手起刀落,一捧鲜血泼撒,主客就一命呜呼了。

    “唉!寡人如此懦弱,你们又这么阻止,将来如何面对父王?”他心中十分懊恼。

    元鼎六年春节前夕,严助回来了,他带领着使团回到了长安。

    朝会之上,他口不停音,直接以诙谐幽默的语言,兴趣盎然绘声绘色地向刘彻描述了乌维听了诏书之后如坐针毡,而那些匈奴的王爷和大臣们围绕战和而互相指责的情景。

    大汉朝野在倾听之时,渐渐地都被刘彻在岁近知命之时而雄风不减当年,执鞭凌北的气势所感染。

    或者说,这也是刘彻勒兵阴山的目的之一,敲打一番。

    自元鼎三年以来,刘彻就有一种感觉,很不舒服,他十分强烈地感觉到,大汉朝自从霍去病去世后,汉军仿佛失去了一点灵魂,将军们没有了锐气勃勃,并不能居安思危,士卒无心枕戈待旦。

    他很担心,如此下去的话,汉军会垮掉,不复当年雄健,或者说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军队有一天会坍塌溃散,失去对匈奴的震慑作用。

    另外,他也是为了实现封禅泰山的夙愿,一举扫除边境的不安因素,他十分不愿在出巡的日子里,还会被边关战事干扰。

    这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严助的归来,十分清晰地表达了,抑或是再次印证了匈奴继续北迁的消息,他此时此刻,是完全可以放心循着当年秦皇的足迹,去进行一次朝圣之旅。

    关于封禅的筹备,早在元鼎五年的夏季就开始了。

    而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要寻找封禅的渊源和礼仪。

    可太常王信要博士们遍查经典,却总是不得其要领。

    几番翻阅之后,礼乐官们只单单从《尚书》、《周礼》中找到一些天子为表示对宗庙和天地的虔诚,要亲自射杀“牺牲”的零星碎片,有一点研究价值。

    刘彻于是又命儒生与各家人才们研习射杀“牺牲”,准备起草关于封禅的礼仪。

    道士和儒生,围绕封禅礼仪常常争得面红耳赤。

    儒生们希望刘彻的举止持之有故,于是从五帝追溯到三皇,又从三皇追溯到泰皇,越追越远,可结果并不理想,还是莫衷一是,有的更荒唐,甚至得出了“封禅用希旷绝,莫知其仪礼”,陛下此举“不与古同”的结论,明显是把话聊死了,惹得刘彻脸色十分难看。

    而以公孙卿为首的道士们就不同了,他们只要刘彻高兴和相信,关于别人怎么看,都无所谓。

    一天,公孙卿到宣室殿晋见刘彻,而君臣一开口,就很快地把话题集中到封禅之上了。

    刘彻称徐偃、褚大等为“腐儒”,公孙卿很快就从刘彻的这些话语中得知他对儒生的不满,脑中闪过许多念头,他马上就在心里很快打好了腹稿。

    “臣闻黄帝封禅,乃是为与神仙对话,以求天听,更为延寿不老,所以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一点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陛下能通过封禅,直接到蓬莱与泰皇‘笋席’而坐。”

    虽然与神仙对话很扯淡,但重点不是这个,刘彻只需要知道与封禅有关的事。

    “哦!真是这样么?”刘彻的眼睛现出许久不曾有过的亮光。

    “这么说来,呵,朕的封禅之举倒是合上仙之意了?”

    公孙卿一副认同的样子,肯定地点了点头道:“陛下见微而知著,封禅泰山,乃利在社稷、功垂千秋的盛典,微臣愚钝,然愿随陛下前往泰山。”

    这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从阴山归来之后,刘彻就摒弃了儒生们的谏言,他打定主意,一开春就出行。

    散朝之后,刘彻召严助到宣室殿详细询问了匈奴北迁的事情,道:“朕此次东巡,爱卿就随朕左右。

    司马相如一走,爱卿就是为数不多朕可以毫无拘束叙话的人了。”

    严助忙着躬身道:“论出使郡国,安服南夷,臣不及长卿,论辞赋才情,臣亦不如相如。

    然臣忠汉之心,与中郎将无异,能在陛下左右,实乃臣三生之幸。”

    刘彻叹了一口气,感慨道:“爱卿大智,自是深谙朕心!行封禅之事,其实也是司马相如的遗愿。”

    如果要说霍去病的去世成为刘彻心中永远抚不平的伤痛的话,那司马相如的离去,也使刘彻的心弦永远地失去了一位知音。

    他在刘彻的心中总是那样浪漫不羁,那样音声相偕。

 第四百九十七章 泰山封禅

    单单就对于司马相如这个人,长久以来,更多的不单是他的诗词歌赋愉悦了刘彻的身心,或者说他的赋有多么举世无双,更是在于他多次以使者身份南去巴蜀、滇国,为汉廷立下汗马功劳,将大汉文明延伸到蛮荒域外,攒下大国的威望。

    实际上,他这个人也不像汲黯那样,过于地刚硬固执,他懂得审时度势,不会肆意妄为大谈仁义,许多年来,不但多次排解了朝堂上的纷争,并且很巧妙地让许多争论化为共识。

    他为女子作的那许多篇洒满怨恨的赋作,才思满溢却深怀不满,让刘彻不但没有反感和疏远他,反而会为他的才情所震撼。

    司马相如他得病,患了消渴症多年,这症状很古怪,一直到他去世,刘彻才有了许多计较,忆起那往日君臣叙话时的一些细节,司马相如他不断地要宫娥为自己续水。

    “哈哈哈,爱卿为何如此焦渴,难道在府中没有茶饮么?还要向朕讨水喝?”

    刘彻常常看着他喝水如疾,如此打趣地问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却并不解释,只是笑了笑,没有一丝挂怀。

    有一次,刘彻偶患小恙。

    淳于意为他诊病之时,无意之间提到,说起司马相如的症状,岂知淳于意也了解,他也不隐瞒,向刘彻解释说此病全名曰消渴症。

    几天后,刘彻空闲下来,特意召司马相如来到宣室殿,并且要淳于意为他诊病,帮他看一看。

    淳于意当即开了药方,不过等司马相如告退后,他告诉刘彻,病是那个病,只不过中郎将沉疴已久,非人力可救,此时纵使扁鹊再世,施展妙手,亦是无回天之力。

    在司马相如走后,他为刘彻留下了谏言:臣蒙陛下垂爱,得以奉事左右,君臣诗文唱和,愉悦情畅至极,臣常伴身后,每每交谈,深感陛下宏业,胜于秦皇。

    故臣以病躯残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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