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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光芒-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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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国师没停住手,就到了驿馆转达了国王的意思。

    不过,他不仅仅只是传达国王意思,还很快将眼神聚焦在精美的鎏金马上。

    那眼神很明显了,

    就是贪婪……

    对国师来说,那高扬的头颅,那整齐的鬃毛,那硕大的四蹄,是何等的威风,简直是把贰师马的雄健表现得淋漓尽致,此为一等一的上品。

    国师为那汉朝有如此能工巧匠而感到惊诧,转瞬之间,又有了别的想法,就单单是那想据为己有的意念,这么随着目光的流转,而急剧膨胀起来。

    当他伸手试图去抱鎏金马之时,立即被车令拦住了。

    车令那里会给面子,

    行伍出身的他,

    直接给了大宛国师的第一个惩罚,一个肘击过去,立即就是让他的胳膊如刀割一般疼痛,难以忍受。

    继之,他右手一挥,将鎏金马抱在怀里,并且严斥大宛国君臣见利忘义。

    “你大宛如此轻汉,不仅拒绝了易马,还想抢夺,哼!本使岂可将鎏金马与你。”

    “嘿嘿!大汉虽大,然远兵难解近危,远水解不了近火,不能强攻,大宛虽小,却有充足的保证,可以立时将你投入牢狱,现在何去何从,使君自可斟酌。”

    随后,他也不抑制贪念了,就要随从上前抢夺鎏金马。

    “站住!”

    车令也是气得不轻,当即大喝一声,“国师你如此无礼,难道认为仅仅是这样,就可以让本使屈服了么?做梦!本使左臂抱马,右臂持节,你等也不能强夺,若敢再强行一步的话,本使不会屈服,是宁可将这马摔成碎片,也不会令你等得逞。”

    国师一听,冷哼一声,不愿再与车令周旋,只大喊一声:“别让他有机会摔马,连人带马,与我拿下。”

    不料随着他的喊声,转瞬之间,只听见“砰”的一声,车令没有丝毫犹豫,将那鎏金马一把摔在地上,顷刻之间,一匹体格雄健的鎏金马变得面目全非,一文不值。

    国师一时间呆住了,颓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茫然不知所措。

    何必呢?

    多可惜啊!

    他不能理解,是什么竟能让一位臣下如此凛然不可侵犯。

    这么强硬……

    当日,车令自知做不成买卖,也不久待,带着使团愤愤离去。

    临行前,他只留下了一句话——小视强汉者,虽远必究!

    昧蔡送车令一行出城,拱手致歉道:“使君今日遭此冷遇,咎全在大宛,但请使君回到长安之后,万望奏明汉皇,切勿轻动兵戈,本官就代大宛百姓谢过使君了。”

    消息传到长安之时,已是太初元年清明节左右了。

    清明前夕,刘彻口谕李广利,让他陪着两个外甥胶东王刘玉昌邑王刘髆,到那茂陵为李夫人扫墓祭祀。

    春雨霏霏,站在李夫人的陵冢前,李广利久久无言,不知该怎么向刘玉描述他们的母亲,用什么话形容李妍的形象,他至今仍不能原谅妹妹生前不肯为他求官的行为。

    虽说死者长已矣,可死者为何就不能替生者想一想呢,又有什么束缚?

    李妍她的陵冢只静静矗立在茂陵,而李广利的话带着湿漉漉的雨迹,在心间徘徊:“妹妹,你知道么,你的愿望达成了,现在安寝在茂陵,这意味着宫车晏驾之后,将与你相伴永远。

    可你曾想过,你的兄弟,他们今后如何在朝廷立足,你的儿子如何在诸子中争锋呢?”

    他这些心语,在刘玉泪眼问话时,便转换为对外甥的期待:“胶东王你要记着,你若有一日执掌国柄,千万不要学你母亲。”

    “咦,本王的母亲怎么了,还请舅父您告诉我。”

    “唉!这怎么说呢?”

    李广利牵起刘玉的手,呼了刘髆一声,便准备上车,“你母亲是个好人,就是太死心眼了。”

    “哦?”

    刘玉直到坐上车驾,

    仍没有理解舅父的话。

    皇后不是说母亲雅操蕙质,是后宫风范么?焉何舅父如此评价母亲呢?这又从何说起?

    一路上,李广利再也没有和刘髆说起过李夫人,倒反问了不少他在皇后那里的事情。

    刘玉对李广利说什么呢,他说皇后待他很好,不仅常常关心他的健康,还对他的功课问得很细。

    李广利又是一片茫然。

    难道她不知道皇上很宠爱胶东王么?不知这卫子夫是怎么想的,看来,世间的许多女子,都是读不透的书啊!

    但是,当车驾进了长安城时,李广利的思绪已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他打定了主意,要去盛赞朝廷对李夫人墓冢的呵护。

    他还要把这些想法告诉兄长李延年,让他最好再写一首可以与《北方有佳人》媲美的歌,以此来抓住刘彻的心。

    不过刚刚回到府上,还没有洗去一路风尘,府令就来禀告,说协律都尉有要紧事,请他过府叙话。

    李广利只喝了一口热茶,就急忙来到李延年府中。

    兄弟在前厅坐定,李延年简单地问了问扫墓的情况后,便道:“陛下今天召为兄到宣室殿去了。”

    “哦?”

    “陛下他说了贤弟,说你为大汉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

    “哦?有这样的事?怎么回事?兄长不能说得清楚些?”

    李延年将汉使在大宛国的遭遇,以及在回国途中,使节在那郁城被杀的经过讲述一番之后道:“陛下闻之大怒,当即点名拜兄弟为贰师将军,与李敢赵破奴等人一同率军讨伐大宛。”

 第五百一十六章 不服就是揍

    汉朝对大宛用兵了,而这次用兵的结果,就是宛王被杀,大宛国投诚,而且共获得了五千多匹汗血宝马。

    这一次出兵,李广利由于军营半生,且与卫青学习交流过诸多计谋,虽因为卫霍二人压住一头,没有太多沙场经历,但本事是有的,加之有李敢他们一同出征,相互监督,所以兵出即胜,并没有太多曲折。

    当这些马在经过奔跑之后、浑身淌出赭色汗水,流出的汗水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而且在调教之后整齐地站在北军大营的校场上时,刘彻耐不住了,他的诗情又一次澎湃的爆发和挥洒。

    右手平推铺开竹简,他耳边便尽是马蹄踏过大地的轰鸣,眼前是群马争鸣的雄壮。

    马,已经作为汉军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融进了汉朝的肌体。

    所有向北方的对外战争,

    马都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他连忙召来李延年,还要他将之谱成乐曲,李延年也是个高手,音律方面精通无比,也没有过几天,宫内外便到处都是《天马歌》的传唱声。

    尽管对朝臣来说,这不是什么必要的做为,而且私下对刘彻为了马匹而不惜大动干戈而心怀犹豫,有所不满可在刘彻的感觉中,这是必不可少的,西域的真正臣服,离不开这么一次狠狠地教训,汉朝自卫青、霍去病之后又一精彩之作。

    他只是觉得太初这个年号远远不能彰显眼下的风光,更不足以展示大汉的气概,没有达到鼎盛的气势。

    汉之对外,

    只可硬不可软。

    当然,

    也得交流……

    于是,在那太初四年秋天,他又开始了酝酿改元。

    刘彻的诏书一下去,新任御史大夫王卿立即召集了太常石德、太史令司马迁等人,寻找能让刘彻称心,又能为社稷带来福祉的祥瑞字眼。

    不过事实上,

    最忙的还要算上司马迁。

    这些日子,无论是在署中还是在府上,他满脑子都是改元。

    而且为了能够集中精力,他就每天晚上只吃一块蒸饼、喝一杯热茶,就一头扎进了书海,直到午夜时分,才会去伸伸酸困的腰腿,走出书房,将满腹的遐想放飞在茫白月色之下。

    此时正是长安的八月,他凭栏仰望,而银汉仿若一条玉带横穿夜空,而牵牛、织女隔河相望,西斜的月光静静地俯视着大地。

    司马迁心里冥冥升腾的意念,

    越来越清晰。

    那是什么呢?是《诗经·小雅》里的两句:“维天有汉,鉴亦有光。”

    他忙着转身进了书房,然后饱蘸浓墨,伏案便写道:太史令臣司马迁上疏皇帝陛下:曩者太祖兵出汉水,与楚逐鹿中原。

    夫汉水泱泱,据有形胜,乃有垓下之捷,及至都定长安,挽渭水之汤汤,至有文景,胜于成康,当以歌咏。

    诗有曰:“维天有汉,鉴亦有光”,自建元以启,陛下内修仁政,外和万邦,今又有天马西来,陛下威德,遍服于四海,举世尽知,正应天有汉之举。

    臣顿首启奏,特请改元为天汉,以此光前裕后,更以万世咸宁……

    写完奏章之后,已经是晨曦临窗,银华已逝,朝阳待升,一时间司马迁心潮澎湃,想要稍事洗漱,而后,就直奔御史大夫署去了。

    王卿他正为改元一事着急,司马迁的奏章像是及时雨,给了他希望,让他大喜过望,他和司马迁一起,兴冲冲地进了未央宫。

    朝会之上,司马迁的奏章纷纷如雨,滋润众人干涸的心,让刘彻和群臣的思绪,在一时间穿越了大汉近百年的风雨,一阵子感慨盈胸。

    纷纷赞同道:“改元为‘天汉’,既上顺天意,又下合民心。”

    “众卿之言,甚合朕意。古所云天汉,其称甚美。”

    刘彻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从御座上站了起来,“包桑,拟诏,自明年起,就改元‘天汉’!”

    众臣见状也不矜持了,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公孙贺出列禀奏道:“陛下,匈奴新任单于且侯的使者已经抵达长安,还有那文书呈上。”

    刘彻一挥手,从包桑手中接过文书,大致浏览了一遍,会心的笑道:“嗯,妙!‘天汉’年号未启,已是鉴亦有光了。

    好了,包桑,你就将且侯的文书宣与众卿知晓吧。”

    包桑清了清嗓子,便念道:匈奴大单于敬问大汉皇帝无恙:我儿子,安敢望汉天子邪?汉天子也,我丈人行也。

    昔日有句犁湖单于所行逆于国之睦邦,违背昆弟之约,拘汉使路充国等等,今悉皆放归,遣使来献。

    ……

    匈奴这几年倒也是灾难不断,那乌师卢单于在平定左大都尉叛乱不久,就溘然长逝。

    而匈奴立乌师卢季父句犁湖为单于,一年之后他也死了。

    且侯在风雨飘摇中接过权柄,他的第一个举动很识相,就单单是向汉朝示一示好。

    局势变化如此之剧烈,是公孙贺、王卿所不曾料到的。

    前不久,陛下还多次召李广利在宣室殿议事,欲趁伐宛之威信,北上见机征讨匈奴呢!谁知大军未动,匈奴倒是先派使者来了。

    这是近百年以来,匈奴第一次以尊长来看待与汉朝的关系。

    不得不说,

    这大快人心!

    公孙贺多次出战匈奴,最能体味这转变中蕴涵着的意思。

    “陛下!既是匈奴有意求和,那我朝亦也应该讲信修睦,不如就此遣还所扣匈奴之使者吧。”

    公孙贺建议道。

    因为立了功,李广利话语权多了不少,他首先出列响应:“陛下,臣以为丞相所言,正是应了天汉吉瑞。”

    桑弘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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